第二章 你這是犯法的
2024-05-02 16:22:48
作者: 豆豆的大秧苗
很平靜的語氣,可周遭的氣氛卻明顯僵冷了下來。
程小楠木然地眨了眨眼,某種程度上,她確實很想像電視劇里演的女屌絲那樣,沒皮沒臉地沖他一笑泯恩仇。
可這個是不是別人。
他是顧琰,是她這些年午夜夢回了無數次,恐懼到了靈魂深處,寧可躲到天涯海角也不想再見的人。
他就這麼出現在了這裡。
在她的面前,此時此刻,形如鬼魅一般。
是巧合,還是預謀,他這一次又想怎麼對待自己?
無數個問題,像是煙花一般,一簇接著一簇的在她腦子裡炸開,她幾乎徹底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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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琰?」先前進電梯的楊謙此時已經跟了出來,他有些詫異地看著自己的好友和程小楠。
程小楠這才忽然醍醐灌頂似的,開始劇烈地掙紮起來。
「滾出去。」顧琰冷冷地看向同伴,輕而易舉地制住程小楠之後,直接就把人往自己房間所在地的走廊深處拖去。
「你放開我!」
「來人吶,救命啊!」
當掙紮成為了徒勞,程小楠只能扯開了嗓子嚎。
只希望能有人聽見,而求助的目光,更甚至望向了那顯然是顧琰同夥的男人。
顧琰的臉色越發難看了,旁觀者的楊謙倒是興味兒十足地挑了挑眉,絲毫也不在意自己剛剛被對方吼過的事情,摁著電梯就乖乖地滾開了。
今晚阿琰怕是不空了。
至於這個一直活在傳說中,他頭一次見到真人的程小楠,唔,深更半夜,衣衫不整,還喝得這麼酩酊大醉……
居然傻得跟他求救?
嘖嘖,這心裡對阿琰是有多大的陰影面積啊!
至於阿琰……
還是算了,朋友之間什麼都可以幫襯,但感情的事兒還是稍微避著點兒的好……
「你,你想怎樣?」
被甩進房間,房門猛地關闔,一切發生只在瞬間。
程小楠捂著自己幾近爆炸的腦袋,或許是因為酒精的助長作用,在發現自己逃無可逃之後,整個人反而慢慢地冷靜了下來。
「我想怎樣?」
房間裡沒有開燈,漫天漆黑里,那雙熠熠生輝的眼睛,在這冷沉到極點的嗓音里,幾乎能滴出水來。
顧琰狠狠地看著她,從上到下,從下到上,闊別兩年的審視,一如過去中的冰冷與怨毒。
程小楠忽然覺得自己不那麼害怕了。
她扯了扯嘴角,道:「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確實也清靜兩年了,今天既然被你找到了,我就認了。咱今天商量一下,就把這事兒了了吧,你如果要有脾氣,有血性,就直接弄死我為你媽報仇吧。如果做不到,那就直接把我丟監獄得了。」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撇清我嗎?」
房間裡的黑暗越發壓抑了。
程小楠清晰地感覺到,胳膊上顧琰抓著他的那隻手,上面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根血脈,正急劇地緊繃著,噴張著,如同火山爆發前的急劇蓄力般。
程小楠忍耐了片刻,終究還是忍不住地掙紮起來。
然而顧琰豈容她掙脫。
那鐵鉗般的五指,幾乎是焊在了她的胳膊上,就在她掙扎的時刻,猛地將她推在了旁邊的茶几上。
腰背巨疼,乒零嗙郎的聲音里,那雙冷沉的眼猩紅一片:「阿楠,你的安逸是時候結束了。」
「你,你幹什麼?」程小楠的哆嗦著,聲音也不自覺地抖了起來。
「幹什麼,當然是干你啊。」冷酷到漫不經心的語氣。
「你,你……」
話鋒轉變太快,程小楠不自覺地瞪大了雙眼,紛亂的腦子更仿佛是遭遇了飛彈襲擊般,無數亂七八糟地碎片殘肢剎時間狂亂飛舞成一片…
有那麼一瞬間,她幾乎以為這只是一場單純的噩夢,直到耳邊傳來布帛聲,那雙手已經真切切地開始撕扯起她的衣服。
「放手!」
程小楠心中警鈴大作,在工地上的男人堆里打滾了兩年,她一個年紀輕輕的單身女孩不是沒有遇到過騷擾。
可是以往,那些人最多就像是龍昊般騷擾和利誘,從來不會真的有人用強。
然而現在,這個人是實實在在的。
灼熱的溫度,強硬的力道,狂野的氣息,根本不給她半點反抗的機會。
「停,停下……」
危險,前所未有的。
程小楠全力掙扎,四肢亂蹬,幾乎就像是一隻暴走的野獸般,然而她終究力所不殆,只不過片刻,雙手就已經被對方桎在了身後。
而對方的身體,也輕鬆卡在了她的兩膝之間。
「顧琰,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程小楠大聲道。
「你呢,你又知道我在幹什麼嗎?」黑暗的掩飾里,這聲音幾乎是溫柔的,伴隨著不容抗拒的力道,輕而易舉就摧毀了程小楠的上衣。
「如果你不知道,那麼請你看好了,聽明白了,感受清楚了,我在上你,羞辱你,強行地嫖你。」
程小楠呼吸一窒,顫聲道:「你這是犯法的。」
「可你不是為了錢什麼都可以賣麼?只要我付錢就好了吧,你賣我買,公平交易。」
難以想像,做著如此可鄙事情的人,居然是如此的理直氣壯。
程小楠當場紅了雙眼:「你變態!」
「也許吧,拜你所賜。」顧琰不怒反笑。
那張和記憶重合的臉蛋,即使是黑暗裡,也還是纖毫畢現地在他眼前,而那秀麗的輪廓一如最初的倔強堅韌。
只是,當初的憐惜與心動,早已變成了仇恨侵蝕的毀滅。
「畜生!」程小楠大罵。
「兩年不見,看來你罵人的本事並沒有什麼進步。」精準攫住程小楠的下巴,顧琰緩緩地覆唇而上。
溫柔,卻也野蠻,更夾著不容反抗的洶湧與強勢,攻城略地,直截了當,就像是一條戰力高亢的巨蟒般。
程小楠的腦子空了一瞬。
她勉力掙扎,然而整個人很快就像是暴曬過的魚蝦,在對方密不透風的掣肘下,連一絲一毫的掙扎都顯得蒼白與奢侈。
「你放開我。」
「不。」
吻,毫不客氣地延伸至脖頸,伴隨著她上半身最後一絲布料的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