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三觀炸了
2024-07-11 08:04:10
作者: 張許凝
不去客棧,那就得上山,洛三川吃了丹藥精神是好轉了,可月黑風高的,白荷再怎麼說也是丹丹的親娘,她捨得小邪神不管,哪能捨得了丹丹。
「去娘那裡,丹丹,你晚上還沒吃飯,我們回長松劍派,娘再做給你吃。」
白荷蹲下身輕哄,剛小邪神插那麼一嘴又吐了血,酸鍋自是沒法吃了,丹丹的肚子早就餓的咕嚕咕嚕叫,只是身為世家小姐的尊嚴她不肯低頭,現在,白荷給了台階,她當然要下,她又不蠢。
雲朵:那是,不僅不蠢,怕這丫頭是命主所有子嗣里最聰明的一個,第二聰明的是小團兒,心機深又自私,一般這種孩子長大都不會吃虧。
說來也怪,極端人格所生的孩子往往也都有一定的極端人格,可她們反過來依舊可以治癒自己偏執的父母,反觀那些非極端人格所生,就是單純的傻白甜了。
雲朵想起沐雪的那個崽,叫豆子,這名起的好,那孩子不光長的像豆子,腦仁也是顆豆子,也算是因緣際會他沒跟小團兒一起長大,不然以小團兒的嫉妒心,這傻子弟弟,將來必少不得吃暗虧。
不過傻人有傻福,至少它家命主就喜歡這股清澈的傻勁,瞧,小邪神發傻,它們命主馬上就心軟。
「你慢點,慢點……」
一路扶上出雲山,韓世明和展紅梅為了等白荷都沒睡,看見有三個人影相依著走來,展紅梅先上前一步。
「荷姐!」
下一刻看見洛三川的臉,也是毫不意外。
「是你啊洛師兄,你就是那個始亂終棄的傢伙,怎麼,後悔啦,來追妻了?」
「紅梅,不是……」
「荷姐別為他辯解了,你瞧他風流的,扔了你在外頭居然鼓搗出這麼大個孩子。」
展紅梅眼神輕蔑地掃向丹丹,心裡的情緒卻頗為複雜,男人啊!當初為了博取荷姐的芳心,洛師兄動輒便喊打喊殺,如今得手不過一兩年又膩了,不僅拋棄了白荷,還和別的女人生了小孩。
哼,小孩還長的挺好看,也對,畢竟她爹唯一的可取之處就是這張臉,三年未見,倒是更蠱惑人心了。
「但我長松劍派卻是不歡迎花心之輩,洛師兄,恕我沒地方給你歇息。」
展紅梅故作譏諷地笑笑。
韓世明則皺起了眉,「紅梅,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到底是荷姐的家人……」
「你閉嘴!」紅梅呵斥。
韓世明真是蠢,他懂什麼,自己這叫幫荷姐出氣,給渣男人一個下馬威。
她怎麼會不收留呢?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己也是為人媳婦的,剛剛能想到給這對小夫妻化解的時間,之後自然是要幫助他們重修於好,老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荷姐又不能在他們這呆一輩子,等她醒悟過來,肯定還是要找個男人共度餘生。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與其找個不知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鄉野村漢,她洛師兄的本領家世倒是不辱沒了荷姐,只是,要給他不忠的行為一點教訓,先扇巴掌,再給個甜棗,自己不就是這麼做的?看把韓世明管教的多出色啊!御夫御夫,得御的明白,才有好的丈夫,這一塊,日後,她會細細教給她荷姐的。
可是她沒想到在白荷與洛三川的關係中,真正有愧的那個人是荷姐啊,那看起來柔柔弱弱不能自理楚楚可憐懷著孕無處容身的小女子,才是拋夫棄子的渣滓!如今,這渣滓一本正經地告訴她,那小女孩就是她的親生骨肉,仿佛一道驚雷劈在展紅梅的天靈蓋上,把自封絕世灑脫俠女的腦子都劈宕機了。
「你,你們……」
「紅梅,丹丹是我的孩子,可三兒不是她的親爹,是她的小叔叔。」白荷忍著羞恥說。
家醜不能外揚,然,為了遮掩住家醜讓紅梅和韓世明認為丹丹是來路不明的私生女,白荷也做不到,丹丹就是她的親女,她已經給不了她實際了,難道連個名分也給不了嗎?反正事實也的確是她對不起小邪神,那她承認了便是,總不能真讓紅梅把人趕出去。
兩人從瓜州連夜奔波到滄州,已是筋疲力盡,白荷於心何忍?顧不得紅梅的鄙夷,牽著丹丹回了自己屋,洛三川也抱了抱拳,留下一句「打擾」離開。
韓世明看著三人一體的背影,再瞧瞧被雷到外焦里嫩的媳婦,搖了搖頭,嘆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看來你的荷姐不簡單,他們的家事,你還是不要去摻和了,咦,你之前不是挺明白的嗎,怎麼一下子又不明白了?說起來白荷真跟洛師兄回去,二寶怎麼辦?我挺喜歡二寶的,咱們跟白荷定的韓凌和二寶的娃娃親究竟還算不算?可別吹了吧……」
臥房內,洛三川與丹丹初進就聞到一陣奶香,靠近床的搖籃里,二寶正呼呼睡著,白荷進屋也是先查看了她,再面對這父女。
「你又有小孩了。」洛三川苦澀道。
他不會傻到看不出那是白荷的女兒,但與她生子的男人是誰?不會是沐雪,因為他在施展壇兒邪法時就窺見了,白荷是在與另一人交媾,估計也是為此她和沐雪才分道揚鑣的吧。
「孩子的爹爹呢?」
「……」
「是他不要你了,還是你不要他?」
「……」
「爹你真笨,還用問?肯定是娘膩了,你想想,連你她都會膩呢,旁的人怎會處的久?」
小丹丹輕笑一聲,踮起腳看了看搖籃里的孩子,也是她的妹妹,心中酸酸的。
她妹妹,長的真好,才小小一個糰子,就白軟粉嫩,眉眼精緻到不行,不用說了,將來穩是個大美人。
她娘亦然,這麼美、這麼妖、這麼盪的女子,怎麼可能隨便一個男的就睡?她妹妹的爹在模樣上怕不比她小爹差呢,可笑的是,即便如此,也留不住她娘。
等等,她娘真是個單純婦人?她這樣不安於室,走一地方下一個蛋,怕不是和她小爹一樣,在修煉某種邪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