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過不去了!
2024-06-14 07:48:15
作者: 觀火野漁
「怎麼樣了?」陳浪瞥了一眼地上的邢聰,詢問道。
「嘿嘿,陳總,都撂了。」侯俊超得意道。
「這小子可真他媽不是個東西,為了少挨幾腳,把自己叔叔那點破事全他媽抖摟出來了,我要是他叔叔,我非得被他氣吐血不可!」關耀文說道。
「正常,邢老師畢竟才二十五六歲,正是大好年華,萬一真被打死在這多不划算啊?螻蟻尚且知道偷生呢,何況是咱們的邢老師呢,邢老師,我說的對不對啊?」陳浪笑著問道。
邢聰耷拉著腦袋,像是丟了魂兒一樣,比起一攤爛泥也強不到哪裡去。
「那伙地痞 是在哪混的?」陳浪問道。
「縣裡工人文化宮那片。」關耀文回答。
「少年文化宮?那片還有地痞 呢?」陳浪好奇道。
「陳總,這你就不知道了,那片有幾伙人,不打架也不鬧事,專門搜羅一幫無家可歸的孩子和殘疾人在那乞討,有時候再偷點東西啥的,缺德都缺大發了!」關耀文義憤填膺。
「你們認識他說的那伙人嗎?」陳浪又問道。
「這個還真不認識,不過沒事,軍哥認識少年文化宮那片的老大,叫青眼兒。」關耀文說道。
「青眼兒?這名有點意思啊。」陳浪沉吟道。
侯俊超把關耀文擠到一邊:「陳總,這是我知道,那個青眼兒最早是省里化工廠的工人,後來有一次廠里氣體泄漏,把他的一隻眼睛給熏瞎了,後來換了一顆青色的假眼珠子....」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陳浪拍了拍侯俊超的肩膀:「行,俊超,這事就交給你了,你讓軍子哥不論如何也把那伙人給我挖出來。」
「好嘞。」侯俊超點點頭。
「他那個教師編制又是怎麼回事?」陳浪問道。
「嗨,他叔叔幫他偽造了一些評優的先進事跡,又通過各種威逼利誘的手段讓牛盤角鄉幾位老資格的老師放棄了評選,就這麼的,讓進編名額落到他頭上了。」關耀文不屑道。
「陳總,你說他不會是在騙我們的吧?我雖然是混社會的,但我也知道編制的事情很難弄,我怎麼感覺他把這事說的這麼輕鬆呢?」
「我沒騙人!」邢聰忽然吼了一聲。
侯俊超剛要踢人就被陳浪攔住了,陳浪問道:「那你覺得呢?」
「我覺得像是假的,但耀文說應該是真的,我剛才踢了他好幾次,他一口咬定他叔叔就是這樣操作的....」侯俊超撓著頭說道。
「正因為聽起來很簡單,很像是假的,所以才是真的。」陳浪笑著說道。
「陳總,我咋聽不明白呢?」侯俊超迷糊了。
「沒關係,已經不重要了。」陳浪擺擺手。
「哦哦。」侯俊超點點頭。
陳浪蹲下來,用手扒拉著邢聰的腦袋,關心道:「邢老師,怎麼樣?還好吧?你看,我說話多算話!」
邢聰雙眼無神的看著他,開口道:「陳浪,你讓我說的我都說了,可以放了我了吧?」
「嘿嘿,邢老師,你說你一個當老師的人,記憶里咋還不行了呢?說好了三件事的,咱們才剛解決完兩件事,你怎麼就想走了呢?這可不行啊!」陳浪面帶微笑。
邢聰微微皺起眉頭,一股不祥的預感在他的心頭炸起!
「什,什麼第三件事....」邢聰試探的問道。
「哈哈,邢老師貴人多忘事啊,好,那我就提醒提醒你吧,這禮拜二下午放學的時候,你是不是把五年三班的一個女學生給單獨留在教室了?」陳浪問道。
邢聰猛然一驚,他沒想到陳浪居然知道這件事,一瞬間,各種可怕的後果就湧進了他的腦海中,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呵呵,看來咱們邢老師是想起來了,對吧?」陳浪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不見。
「你,你,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邢聰嚇的嘴都瓢了。
「這是個好問題!」陳浪回答道:「那天放學,我父親想要找你開誠布公的聊一聊你們兩人之間的矛盾,結果呢,正好看見了一些事情,於是他把他看到的事情寫成了一封舉報信....」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邢聰不敢置信的看著陳浪,顫聲道:「舉報材料我明明已經拿走了!那上面根本沒有你說的事情!你騙我!」
「我父親從小就教育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他沒有把這件事寫在那份舉報材料里,而是另寫了一封舉報信藏在身上。」陳浪解釋道。
「....不可能,不可能....」邢聰已經陷入了癲狂,猥褻女學生的事情如果傳出去,他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陳浪摸了摸耳垂:「邢老師,哦不行,我不能再叫你邢老師了,因為你不配,你這個人面獸心,道德敗壞的衣冠 !」
「陳總,他把那個女學生怎麼了?」關耀文主動問道。
「想知道?」陳浪回頭問道。
「嗯。」關耀文點點頭。
「好,你倆過來,把他褲子脫了。」陳浪指著邢聰的褲子說道。
「全脫了?」關耀文走上前。
「全脫了。」陳浪回答。
兩人齊心協力,在邢聰驚恐且羞憤的吼叫聲中扒光了他的下半身。
「陳浪,我日你十八輩祖宗,你他媽的變態!」邢聰邊哭邊叫。
「哎呦,不行不行....」陳浪捂著眼睛,懊惱道:「操,辣眼睛了。」
「陳總,然後呢?」關耀文坦然道。
「哦,你倆去把桶拿來。」陳浪說道。
「好的。」關耀文和侯俊超轉身離去。
陳浪站起身,嘆了口氣,說道:「邢聰,我陳浪不是什麼好人,但我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如果你和我父親之間只是編制那點事,我最多帶人把你打個半死,但是現在,這事過不去了....」
「在學校,你首先是一名老師,其次才是邢聰,你知不知道老師兩個字對於那些孩子意味著什麼?你他媽的怎麼能做出那麼噁心的事情來呢?你個人渣!敗類!畜生!」
邢聰顧不得屁股下傳來的冰涼刺骨,他像一條狗一樣乞求著陳浪:「陳浪,我,我做錯了,我向你保證,只有那一次,真的,我,我實在沒忍住,以後不會了,肯定不會了,求你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原諒我吧,求求你了....」
「邢聰,老子原諒你有什麼用?一句輕飄飄道歉就想完事?你想沒想過你給那個孩子造成了多麼大的人生陰影嗎?你現在知道錯了?老子告訴你,晚了!」陳浪激動的咆哮著,破敗的大殿裡迴蕩著他的吼聲。
「我,我,我....」邢聰只顧著顫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陳總,桶拎回來了。」關耀文拎著兩隻大紅桶率先走進了大殿。
侯俊超緊隨其後,雙手同樣拎著兩隻大紅桶。
「雪都化了嗎?」陳浪轉身問道。
「化了,冰冰涼的水,我剛試了。」關耀文回答。
「好,都放這吧。」陳浪點點頭。
「陳浪,你,你,你要幹什麼?!」邢聰慌亂的蹬著腿。
「邢聰,第三件事我依然給你兩條路選。」陳浪陰沉著臉說道:「要麼,你把從入學工作以來所有猥褻學生的事情都交代清楚;要麼,我把這四桶冰水都澆在你褲襠上!」
「好了,你自己選吧。」
「....」邢聰盯著四隻大紅桶,早已亂了方寸,這麼冷的天,別說四桶冰水,就是一桶冰水,他下半輩子也做不成男人了啊!
「好,不說話我就當你選第二條路了。」陳浪擼起袖子就去抓大紅桶。
「別別別,我說,我全說!!!」邢聰絕望的慘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