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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開鬼眼

2024-06-13 17:33:08 作者: 蘭峭

  本來,喬景樾也不耐煩了。

  許梓言的爹去偷偷查了孩子的身世,知道他是蘇晴柔的孩子。

  

  現在,他想要做親子鑑定。

  這雖然不可厚非,但是許家的態度高高在上,南枳都看的噁心。

  她決定了,許梓言不跪下求,她不會讓他們如願。

  這邊正要鬧僵,聽到了盛懷宴的事,幾個人忙走出來。

  一看這情況,許爹倒抽冷氣,許梓言則一臉的興味。

  他爹過生日盛三這是來唱戲了,好精彩的一出武戲。

  就連剛才心裡的忐忑不安也消失了。

  許爹喊了盛懷宴一聲,「懷宴,這是幹什麼,快放開。」

  喬景樾也過去勸架,卻有點與眾不同。

  「懷宴,怎麼這麼多人圍著你一個人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眾人呼啦啦的往後退,誰特麼的打他了?

  被打暈過的秦壽都要給氣醒了。

  許爹氣的喘粗氣,他小聲對兒子說:「你也過去看看,這個喬景樾也不是什麼好鳥兒。」

  許梓言冷笑,「早告訴您了,別兒子看著別家的好,我才是最好的那一個。「

  說完,也走到喬景樾身邊,「你們怎麼還欺負老人家?」

  眾人紛紛點頭,終於主人家出面了,這下看喬二盛三怎麼說?

  但是下一刻,許梓言揪著前面看熱鬧的大背頭說:「說你呢,怎麼欺負老人家,都踩人家的手了?」

  那人嚇得後退一步,心說許梓言眼睛不要可以捐給有用的人,他離著秦壽的手還有一米遠,但是盛懷宴的腳還在人家褲襠上呢。

  這時候,秦壽的太太擠了進來。

  她看到倒地的丈夫,大吃一驚,撲過去就要喊人。

  喬景樾卻攔了她一下,「秦太太,您還是勸勸您丈夫,年紀一把了就不要吃什麼偉什麼哥了,器官已經衰竭,再吃那些就是送命。」

  秦太太脫口而出,「我管不了呀,他又不是用在我身上,都是外面那些小妖……」

  完了,怎麼都禿嚕了?

  她咳咳兩聲,然後指著地上的人說:「我先生怎麼了,快叫救護車呀。」

  盛懷宴剛要說話,給喬景樾踩了一下,然後他對秦太太說:「確定嗎?不用再等等看?」

  等什麼,等他死了直接繼承遺產?

  秦太太心頭一顫,覺得這個提議很好啊。

  這老東西整天拈花惹草,她早就想他死了,要是……

  衝動是魔鬼,現在秦太太鬼迷心竅,就不那麼想救人了。

  她跟喬景樾聊。

  「喬醫生,那您說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辦?」

  「他縱慾過度又吃了過多的藥物,現在基本不能用了,您要管好他,哪怕嘴巴上過癮也是不可取的。回家好好養著,多吃點好的吧。」

  聽起來,好像秦壽得了什麼絕症。

  偏偏秦太太點頭如搗蒜,「好,我這就讓人扛家去,真是造孽呀。」

  就這麼完了?秦家竟然不鬧?

  眾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喬景樾特麼的是催眠大師嗎?

  人一走,大廳里又恢復了剛才的熱鬧。

  許梓言招呼大家,「該吃吃該喝喝,我爹一年過一次生日,發生什麼事都是吉祥喜慶呀。」

  尼瑪,京城四公子三個都不是正常人嗎?

  喬景樾也不想再待下去了,他對許梓言,「今天要說的都說了要做的也做了,我們先走了。」

  許梓言看了眼南枳牽著的小男孩,去拉喬景樾,「你不能走,還沒說清楚。」

  「沒什麼好說的,能查的你們都查了,但是我不同意,就這樣。」

  說完,走到南枳身邊,把濯濯抱到泡芙那邊讓倆個人拉手,自己則牽起南枳的手,浩浩蕩蕩離開。

  眾人:……什麼毛病?

  忽然,喬景樾滿含殺氣的回頭。

  眾人一縮脖子,卻看到他對盛懷宴道:「你還不走?」

  盛懷宴也拉住迦梨,「媳婦兒,我們回家。」

  真是開了鬼眼!

  後續迦梨也不知道如何,因為一回家她就給盛懷宴按在床上,他撕碎了她身上的紅裙子。

  迦梨心疼,「我脫就是了,好幾萬呢。」

  盛懷宴卻不肯聽,他把單薄的絲綢撕扯成條兒,把她給綁起來。

  這一晚,迦梨叫喚的嗓子都啞了。

  第二天,她不肯理人。

  盛懷宴卻沒哄她,出去了大半天,快天黑才回來。

  迦梨更生氣了。

  她不理他,他卻單膝跪下。

  迦梨此時正在廚房裡煮麵,熱油下鍋她手忙腳亂,他一跪下,她差點跳起來。

  「你幹嘛?」

  「迦梨,嫁給我。」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裡面裝著一枚鑽戒。

  五克拉的煙花切粉鑽,漂亮的就像一朵炸開的煙花。

  迦梨看著他英俊的眉目,有些哽咽。

  「你……不再考慮考慮了?」

  聽她這麼說,盛懷宴強硬的把戒指套在她手指上,剛剛好。

  他勾唇,「我就知道,你戴肯定好看。」

  迦梨眼淚掉下來,「好土呀。」

  「土你也得戴著,盛太太。」

  他抱著她親吻,鍋里的面已經糊成了一團。

  半夜,迦梨起來。

  她跑到露台那兒,借著淡淡的月光看她手上的戒指。

  粉鑽已經不多見,5克拉的更是少見。

  看來,他準備不是一天了。

  只是,她終究不配。

  「迦梨迦梨。」忽然,客廳那邊傳來男人焦急的喊聲,有些破音。

  她忙端著一杯水走過去,「怎麼了?」

  他一把把人抱住,「你怎麼在這裡?」

  「水壺放這邊了,我來倒水。」

  盛懷宴抱著她,並不想拆穿。

  她身上已經涼透了,顯然已經在這邊好一會兒,別說倒水,就是燒水也開好幾輪了。

  「迦梨,你放心,一切都由我,你別想那些有的沒的,知道嗎?」

  迦梨點點頭,然後親在他唇上,「我知道我男人能幹,相信你。」

  他把人抱起來,「回去睡覺。」

  迦梨抱住他的脖子,「你還行嗎?」

  男人去咬她的鼻子,「小妖精,敢小瞧我。」

  迦梨媚眼如絲,抱著他似乎想要嵌入到自己的骨頭裡。

  「盛懷宴,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陪伴你一輩子。」

  她聲音很小,幾乎溶解在男人的呼吸和衣物的窸窣聲中。

  盛懷宴問她,「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她睜大了眼睛,在模糊的淚光中想要記住他的臉。

  永遠也不會遺忘在時光長河裡的那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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