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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阮雲薇背後的勢力

2024-06-12 14:16:48 作者: 一杯丞汁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那紅色身影的女子走了出來。見樹下站著一個身形頎長的男子,俊秀的臉上滿是不悅。「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別讓我看到你跟小昱有所瓜葛。」

  女子冷哼一聲:「哼,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我們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聲音冰冷,語氣中儘是不屑。

  男子聞言冷聲道:「你是以什麼樣的身份,這樣同本公子說話?」

  

  「你……」男子臉上毫不掩飾地嘲諷讓她語氣一滯。「不管我以什麼身份,都是阿昱他自願為我做的,你管得著嗎?」

  「哼,我作為他的大哥,是絕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繼續被你這個無恥的女人利用。」景域一向溫柔的臉上,如今多了幾分狠厲。

  女子輕笑一聲,「哦,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說完,輕哼一聲扶了扶落在肩頭的殘花,扭著身子離去。

  紅衣女子緩緩走到一個不起眼的街巷,立刻出現了幾個黑衣人,上前躬身行禮:「小姐。」

  女子點了點頭,冷聲道:「我們走。」

  「是。」下一秒幾人將她團團圍住,一陣煙霧四起,待到煙霧消散後,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王府。

  「阿煙!」清冷的聲音小心翼翼地翼翼地開口,有些緊張地看著面前臉色微沉的女。

  「王爺,秋菊和花影呢?」白輕煙不知道為何,在面對他時,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你放心,她們很安全。」

  白輕煙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先告辭了,今晚多謝王爺了。」

  見她一副不欲與自己多說的樣子,狹長的桃花眼中閃過一絲黯然,片刻後點點頭,「我送你回去。」

  「不必,我自己回去便可。」

  「天色已晚,還是我送你回去吧!」清冷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聽到白輕煙的耳朵中卻是無比的彆扭。

  她只好點點頭。

  「小姐。」秋菊和花影欣喜的聲音傳來,打破了這沉悶的氛圍。

  「你們沒事吧!」看著二人身上地纏著紗布,白輕煙內心愧疚不已。

  「小姐,我們都沒事,小姐您呢?」秋菊十分擔心看著自家小姐。

  「放心,我一切無礙。」

  白輕煙在花影的攙扶下上了馬車,二人一路無言,直到馬車在侯府門前停下。

  「多謝王爺,天氣寒冷,王爺還是請早回。」說完,她微微一禮,帶著兩個小丫頭走了進去。

  馬車上的許也神色溫柔地看著那抹消失在侯府大門的倩影,將眼神盡數收回。再次抬眸時,狹長的眸中儘是狠厲,冷聲道:「去解決今天的事。」

  江楓看著感受著自家主子身上散發著森冷的氣息,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點頭道:「是,主子。」

  說完人瞬間閃身消失在原地。

  「王妃,您似乎在跟王爺生氣?」花影察覺到自家小姐看上去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擔憂地問道。

  白輕煙微微一愣,臉上又恢復了一貫的淡然,「沒有的事。」

  「奴婢感受得到,王妃對王爺的態度跟之前截然不同。是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嗎?恕奴婢直言,王妃可是因為那位阮雲薇姑娘?」花影小心翼翼地翼翼地一邊問,一邊觀察白輕煙的神色。見她神色並無異常,花影又繼續說道:「雖然奴婢跟在王爺的身邊的時間很少,但是王妃可以放心,王爺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花影!」白輕煙聽到她這樣說,心中非但沒有好,反而更加得鬱悶。至於花影是如何得知的,她不想知道。

  「奴婢在。」

  「你現在是我的人還是王爺的人?」

  花影一怔,雖有疑惑但依舊是點點頭:「奴婢當然是王妃的人。」

  「很好,既然知道是我的人,為何還要替他說話?」白輕煙微微皺眉。

  花影聞言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王妃,花影沒有,奴婢只是有點擔心王妃,不想看到王妃難過,奴婢絕對沒有要背叛王妃的意思!」

  白輕煙輕輕將她扶起,「我明白你的意思,快起來!」

  見她沒有生氣,花影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暗道:王爺的栽培之恩,花影只能幫您到這了,再說下去的話,該惹王妃不高興了。

  京城郊外的一座別苑中。

  紅衣女子借著月光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之上,看著面前的黑衣人,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事情辦得情辦得怎麼樣了?」

  男子搖搖頭,「我們幾人還沒有來得及出手,靖王等人便殺了上來。」停頓一會後咬牙道:「損失慘重,活著回來的,只有幾個兄弟。」

  女子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聲音尖銳怒斥道:「沒用的東西,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你們有何用?」

  為首那人沉著一張臉,眸中儘是不悅。身上散發著駭人的殺意,惡狠狠地盯著她。

  女子見狀嗤笑一聲,「怎麼,你是不服嗎?別忘了,你家主子是怎麼跟你說的。」臉上帶著一絲得意之色。

  「那可是靖王,他手下黑影團一支可抵千軍萬馬。還有,你別忘記了你答應主子的事情!」他不善地盯著面前的女子。

  她冷哼一聲:「哼,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提醒,你只需要做好我吩咐的事情即可。」

  二人說話間,「嗖!」一支利箭挾裹著千鈞之勢破空而來,為首的黑衣的男子連忙拔箭想要將那支箭給擋下來。

  「當!」

  箭羽緊緊地貼著劍面,井道之大,讓他後退了幾步才堪堪停住。那人只覺得自己虎口被震得生疼。

  幾人見狀稍稍鬆了一口氣,下一秒,為首那男人原本臉上十分自信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那支箭在被劍面擋住之時,並沒有掉在地上, 而是以詭異的姿勢轉了一圈,利箭夾裹著勁風,箭頭冒著駭人的光芒,直直的朝著身後的女子射去。

  「啊!」

  「小姐!」

  利箭緊緊地貼著女子的臉頰擦過,牢牢地固定在她身後的一棵樹上。看著入木三分的箭羽,女子心驟然一緊,一陣的後怕。若是方才這根箭射在了自己的身上,即使不死,自己的臉也一定會被毀掉。

  「小姐,你沒死吧!」她猛然抬手,一個巴掌落在了那男子臉上。「沒用的東西,滾開!」被打的那人捂著手,眸色一黯,恨意流轉!女子抬頭,只見屋檐上站著一位身形飄逸,長發飄飄的紅衣男子,晃了晃了手中的弓箭,隨著胳膊微微抬起,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在月光的映襯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暈!男子將弓箭扔給一旁的隨從,懶懶散散地在屋檐上坐下,嘴角噙笑,看著下面有些狼狽的女子。

  女子看著那抹妖嬈的紅色,「容白止!」她咬牙道。看著她身後黑壓壓的一片,眸中閃過一絲懼色:「容白止,你好大的膽子。天子腳下,你竟然敢隨意調動黑影團,你難道不怕皇帝降罪與阿也嗎?」

  容白止嗤笑一聲:「阮雲薇,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本公子。皇上為什麼要降罪於他,我只不過是除掉幾個鬼鬼祟祟之人而已。」

  為首的男人聞言,立馬全身警戒起來。雖然臉上依舊是一副冷淡的模樣,只不過他微微顫抖的手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給我殺了他!」她素手一指屋檐上的男子,絕美的臉上帶著一絲殺氣。想到自己剛剛因為他那一箭,差點害得自己毀容,心中便恨不得將他給撕掉。

  容白止聞言輕笑一聲,「怎麼,就憑身邊的這幾個蝦兵蟹將?」話音剛落,就見他拍了拍手,屋頂後邊悄無聲息地出現另一批黑衣人,手中握著弓箭,直接拉開弓箭瞄準了下面的每一個人。

  阮雲薇瞳孔微縮,美眸中像是要噴出火來,「哼,你敢殺我嗎?」臉上帶著些許拮傲。

  容白止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輕笑幾聲後,像是終於忍不住地放聲大笑了起來。他像是黑衣中的惡魔一般,身後一輪銀月,隱隱微微勾勒出他纖細的腰肢。紅衣黑髮,在風中不停地搖起舞。

  終於笑夠之後,他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眼淚,冷哼一聲:「我不敢……」聞言,阮雲薇臉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只是在聽到他的話後,又徹底的僵在了臉上。「但是,有人敢殺你!」他慵懶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放屁!阿也他怎麼會捨得殺我?」阮雲薇終於忍不住了,聲音變得尖銳刺耳。

  容白止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阮雲薇,本公子真的是好奇,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你就算不相信我的話,也應該相信我身後的這些人吧!」

  阮雲薇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不停地搖著頭,「不……不可能!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女子,我殺便殺了,阿也……他竟然如此絕情。」

  容白止聞言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微不足道?那白輕煙可是他的眼珠子,他的命根子!如果今天這些話讓那人聽到,恐怕她的下場要比現在還要慘!他輕笑一聲,沉聲道:「自欺欺人的女子,真是可悲!」

  阮雲薇聞言,微微一愣,隨即撇向一旁的黑衣人:「還不動手?」語氣中帶著些許的氣急敗壞。話音剛落,只聽得,「嗖,嗖!」只見無數的利箭直直朝著下面幾分射去,原本護在她身邊的幾人紛紛倒地,只剩下為首的黑衣人與臉色慘白的阮雲薇。

  下一秒,為首的黑衣人悶聲一聲,倒在了地上。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上首舉著弓箭的容白止,眸中儘是怒火。下一秒,泛著寒光的箭頭精準地瞄準了自己,「容白止,你好大的膽子!」

  他用力將弓拉開,搭在弦上的利箭夾裹著勁風直逼阮雲薇面門。地上的阮雲薇直愣愣地看著那隻冒著駭人的寒光朝著自己越來越近。死亡的氣息瞬間籠罩在她周圍,她感覺自己的雙腿在微微地顫抖。就在她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憑空出現的一隻蒼白的手,緊緊地將那支箭握在手裡。

  容白止看著出現在她身邊的神秘男子,只見來人全身上下裹著黑衣,只露出一雙眼睛,周身上下透露著死寂的氣息。宛若毒蛇一般的眼睛緊緊盯著容白止,陰鷙的聲音從他嗓子裡緩緩流出:「獨孤一箭?果然是名不虛傳,這是這樣對待一個柔弱女子,是不是太卑鄙了?」

  容白止眼神微眯,警惕地打量地打量著黑衣人,總覺得他那一雙眼睛極為熟悉,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具體是誰。轉頭望向一旁的阮雲薇,嗤笑一聲:「我說你怎麼敢這麼猖狂,原來是找到了靠山啊!」

  看著他臉上滿是嘲諷,阮雲薇眸光一轉,「我聽不懂你在說話,這個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他。」黑衣男人聞言,眸中閃過稍縱即逝的不悅。

  「哦,是嗎?你不是認識他,可他好像認識你。」

  黑衣人陰鷙的聲音響起:「公子想多了,在下只是偶然路過,見得不得閣下如此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這才出手相救的。」

  容白止微微勾唇, 拍了拍手,「原來如此。」轉頭看向一旁的阮雲薇,冷聲道:「阮雲薇,白輕煙是你碰不起的人,這一次有人護著你,未必就能護你一世。若是還有下一次,那一支箭,射在地便是你的頭上。」

  阮雲薇聞言垂眸不語,容白止沒有心思與她多做糾纏,對身後的人說道:「事情差不多辦完了,我們走!」

  嗖嗖的幾聲,眾人消失在了屋檐上。

  見人走後,阮雲薇終於鬆了一口氣,身子微微一斜。旁邊那人連忙出手,將她扶住。「原來這便是你要做的事情?」陰鷙的聲音幽幽傳來。

  阮雲薇冷著一張臉,沉聲道:「跟你沒關係!」

  那人冷笑一聲:「你用了我的人,怎麼跟我沒有關係?」

  「我們的約定里並沒有說,我的事情要事無巨細地向你說清楚吧!」她冷冷道,眼眸中充滿了不屑。

  那人喈喈陰笑一聲,下一秒,一隻如同森森白骨般的左手,緊緊地扣在她脖子之上。目光森然:「阮雲薇,記住你的身份,是你求著我,要跟我合作的。把我惹急了,信不信我直接將你扔到靖王府?我想,許也他應該會喜歡我這個禮物。」

  聞言,阮雲薇剛才不屑的眸中終於出現一絲懼意。看著他放在右側的手臂,臉上帶著些許討好的笑容,「你放心,我答應的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只不過在之前,我需要將那個礙眼的女人除掉,這樣我也可以全心全意地幫你完成約定好的事情呀!」

  那人冷很一聲:「哼,最好是這樣!」說完便閃身消失在原地,阮雲薇看著消失在原地的身影,眸種露出一絲不屑,轉身朝著屋子裡面走去。

  靖王府。

  容白止看著靜坐在自己對面的許也,一向淡然的臉上此刻神情陰鷙,上半張臉隱匿在黑暗之中,周身散發著駭人的氣息。

  「那人武功在我之上!」容白止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在那人出現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今晚是殺不了那個女人了。

  「可有查到他的底細?」清冷的聲音低低地傳來。

  容白止搖了搖頭,「沒有,此人十分神秘。但是不知為何,他的那一雙眼睛,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邪魅的臉上很少出現這樣挫敗的神情,想他堂堂天機閣二把手,今日竟然栽在一個不知名的人身上。

  許也聞言,眸光微閃,「你可有看出來什麼?」

  容白止沉思一會兒,搖搖頭:「那人從頭到尾,包裹得嚴實,只露出一雙眼睛。聽聲音倒是個年輕男子,約莫二十有六。武功極為詭異,像是憑空出現……」

  「憑空出現?」不等他說完,許也便開口打斷了他。

  容白止點點頭:「對,不像是我們大瀝的功夫。」

  聞言,那人嘴角微勾,眸中閃過一絲嗜血的殺意,沉聲道:「原來是他,有意思!」

  「誰?」容白止一臉霧水地抬眸,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視線劃到他蓋著毯子的雙腿,腦袋轟的一聲,像是東西炸開一般。「是他?」

  許也點點頭,「沒錯。」

  容白止邪魅的臉上帶著一絲暴怒,蹭地一下站起身,身後之人清冷的聲音傳來:「站住。」

  「你別攔著我,我去將那阮雲薇抓來。」

  「不必,以我對他的了解,阮雲薇她自己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那難道就這樣算了?」

  他輕笑一聲:「當然不,先按兵不動,我倒要看看,這些年他有什麼長進。」狹長的桃花眼閃過閃爍。

  次日。

  雲安郡主,被山匪擄走的消息在京城迅速傳開。其實這件消息在白輕煙被擄走的那一刻,便已經在京城傳得沸沸傳得沸沸揚揚。流言蜚語這種事情若是要強行制止,只會讓眾人覺得欲蓋彌彰。所以無論是靖王府,還是葉家,對此事的態度都是淡淡的,沒有任何過激的言語和行為。

  皇帝得知這件事後,一早便要將白輕煙傳進宮。

  沁竹苑。

  白輕煙一早便被老夫人傳到了沁竹苑,進去之後,難得一家人整整齊齊地齊聚在一起,似乎就等著她一人。白輕煙走上前,緩緩蹲身行禮問安:「孫女給祖母請安。」

  「起來吧!」老夫人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白輕煙坐下後,一旁的王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意有所指道:「二小姐的氣色看起來倒不像是折騰了一晚上的人。」

  白輕煙輕瞥一眼清瘦不少的王氏,清潤的聲音一字一句地一句地砸進王氏心裡:「王姨娘,許久未見,看著清瘦了不少。」

  王氏聞言心中怒意橫生,身軀微微地顫抖,「二小姐有心了,二小姐還是先關心一下自己吧!」她咬牙道。

  白輕煙淡淡一笑,「多謝姨娘提醒。」

  「聽聞昨日是靖王殿下送二小姐回來的?」五姨娘自從被白輕煙解毒之後,領略到了白輕煙的本事,她現在對白輕煙是又畏又敬。

  「五姨娘的消息倒是靈通。」白雪瑤柔柔弱弱是聲音響起,不等眾人說話,她再次開口,望向白輕煙的眸中儘是譴責,語重心長道:「妹妹怎麼說也是皇上親封的郡主,做事怎的如此不檢點,讓我們侯府也跟著你一起丟臉。」

  白輕煙抬眸望向坐在上首的老夫人和白貯,只見二人臉色陰沉。尤其是在聽到白雪瑤的一番話後,白貯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白輕煙見狀,眸中划過一絲冷意。

  「姐姐是沒有聽到五姨娘方才說的話嗎?」

  「什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白雪瑤一時語滯。

  「二姐的意思是,既然姐姐是靖王殿下送回來的,那必定是靖王殿下已經將此事解決。若是二姐真出了事,你們覺得,靖王會將姐姐親自送回來嗎?」白輕煙微微勾唇,看向白芹芹的眸中帶著幾分欣賞。

  白芹芹的一番話說得極為漂亮,若是她們硬要污衊白輕煙的清白的話,那便是在侮辱靖王。這侮辱皇室的一頂大帽子,任誰也不願意扣在自己的頭上。

  白貯輕咳一聲:「煙兒,你……真的沒有出事?」

  白輕煙不悅地皺眉,聲音冰冷道:「父親是在質疑靖王殿下?」

  白貯連忙擺手道:「為父不是這個意思,為父是想說……」

  「老夫人,趙公公來了!」

  老夫人聞言心中驟然一緊,沉聲道:「請。」

  不多一會兒,趙公公在下人的帶領下走了進來。躬身行禮道:「奴才見過侯爺,老夫人,雲安郡主!」

  「公公不必多禮,不知公公前來,所謂何事?」

  「會侯爺,皇上聽聞郡主昨日受了驚嚇,特意召郡主進宮。」

  眾人聞言,老夫人心中鬆了一口氣,王氏母女心中大為失望,臉上閃過一絲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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