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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天香居鬧事 許若寒丟臉

2024-06-12 14:16:00 作者: 一杯丞汁

  「十五萬兩,賣給我。」

  秦冉裝作一副很為難的樣子,最後只好不甘心地冷哼一聲道:「哼,算你狠,東西是你的了。」

  李越得意一笑轉頭對掌柜說道:「把東西給本公子。」

  掌柜微微搖頭道:「不好意公子,小人做不了主,還請稍候,小人去請我們家老闆。」

  不多一會兒白輕煙緩緩從樓上走下,李越見到白輕煙的第一眼後就深深地被她迷住,天吶這個女子竟然比白雪瑤還要美,簡直就是月宮仙子!一直到白輕煙走到他身邊,都沒有回過神。

  「這位公子。」她清脆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才猛然地回過神。有聽的白輕煙說:「方才掌柜已經將事情的緣由與我說清楚,其實若是你們私下交易的話本是不需要我同意的。但是這件事情發生我在店裡,我便不得不管,眾位也得都看到了,這是二人自願為之,並不是本店自持其寶便隨意擾亂行情。」說完轉頭看向二人,「二位同林掌柜去修改一下信息便可將東西帶走。」

  李越將東西拿到手後便得意地離開,二樓閣間。

  「喏,十五萬兩銀子。」秦冉將銀票放在桌上。「煙兒你可真厲害,我已收到你的信便立馬趕了過來,還好還好,還算及時,沒有誤了你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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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輕煙將十萬兩拿走,五萬兩推到她面前,微微挑眉道:「演出費。」

  秦冉連忙搖頭,她已經收了一瓶玉肌粉了,這銀票她是斷不能再收下,「煙兒,我不能要,我們是朋友,你無須這麼客氣。況且你已經送了我很多東西了。」秦冉真的很慶幸她能有白輕煙那麼好的朋友,但是她不能因為她人好,就一直白白收受她的饋贈。「你莫不是沒有把我當成朋友,竟然跟我分得這麼清!」

  白輕煙知道她是在跟自己開玩笑,輕笑搖頭,既然她不收自己便不再推辭。

  「煙兒,這李越重金買玉肌粉是要送給誰?」當時信中並未提到這一茬,她有些好奇。

  白輕煙親啟朱唇吐出三個字:「白雪瑤。」

  秦冉驚訝的張大嘴嘴巴,「他們竟然…可是那白雪瑤想要玉肌粉自己來買便是,何須如此大費周章,莫不是…沒錢?」

  白輕煙嗤笑一聲,「可不是。」

  秦冉是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的,白輕煙當時如何收回自己的鋪子,又是如何雷厲風行將王氏的人除掉,她雖不知具體經過,但也略有耳聞。秦冉走後白輕煙看著桌上那十五萬兩銀票,嘴角划過一絲狡黠的微笑,開火鍋店的錢有了!

  因著白雪瑤落水那母女二人沒在折騰,讓她有時間做自己的事情。

  「小姐,秦小姐的信。」

  白輕煙接過信封,信中邀請她與柳茹茹一同到天香居小聚一番,左右最近要忙的事情也已經忙得差不多了,當即走到書桌前提親筆回信。

  天香居。

  「秦小姐,您來了。」小二見到三人後連忙上前招呼。

  「嗯!」秦冉點點頭。

  「三位小姐這邊請,小人特意準備了三樓的雅間,視野開闊,環境優雅!」

  三人來到房間,整個屋子古色古香,縈繞著淡淡的檀香木的味道。飯桌擺放在窗戶旁邊,不用俯身便可將外邊的景色一覽無餘,可見其主人的品位不俗。白輕煙示意秋菊,秋菊將賞銀給了小二,那小二眉開眼笑連連道謝。

  「對了煙兒,前幾日的事情我聽說了,那白雪瑤真是好心機,你沒事吧!」一向溫柔的秦冉此刻臉上都帶著微微慍怒。

  「什麼事啊?」柳茹茹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問道。秦冉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又給柳茹茹重複一遍之後柳茹茹柳眉倒豎,憤憤道:「白雪瑤臉皮真是厚,害得煙兒白白將那麼多東西送了出去。」白輕煙聞言微微勾唇,虧本的買賣她從來不做。

  就在三人相談甚歡之時,被門外的不速之客打攪了幾人的興致。

  「本小姐每次來都是這個雅間,你怎麼能將它分給別人。」

  「聽聲音像是楊貞兒,真是陰魂不散,到哪裡都能遇到她。」柳茹茹不悅地皺眉。

  說著門就被人大力地推開,「本小姐倒要瞧瞧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搶本小姐的房間。」在看清屋內幾人是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略帶嘲諷道:「呦,原來是雲安郡主。」楊玉貞想到了前不久的事情剛好藉此機會替姑姑教訓一下白輕煙好討得姑姑歡心。

  「楊小姐!」白輕煙語氣淡淡地道。

  見三人自顧自地顧自地飲茶吃菜全然將她當成了空氣,不滿地皺眉,語氣尖銳:「郡主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白輕煙微微挑眉,聲音宛如山澗清泉,「不好意思楊小姐,不方便。」

  她如此直白讓楊玉貞微愣,她沉著臉,語氣頗為得意,「怎麼說我也是貴妃娘娘的侄女,我是真心想同郡主交個朋友,郡主竟如此不給面子?」

  柳茹茹在一旁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煙兒她連你姑母的面子都敢拂,你算什麼東西。果不其然就聽到白輕煙語氣淡淡道:「抱歉楊小姐,本郡主已有好友。」言下之意就是不稀罕你。

  「你…」楊玉貞氣急,這白輕煙怎麼不按套路來,既是她不仁,就別怪自己不義。「既然郡主說我們不是朋友,那煩請郡主離開,我要同我朋友用飯了。」

  真不愧是許若寒的表妹,一家子人的腦迴路都如此清奇,她嗤笑一聲,「哦,本郡主倒要見識這楊小姐的朋友是何方神聖。」

  說話間一位容貌艷麗的女子走了進來,竟然是白雪瑤。眾人見來人是白雪瑤便覺得不奇怪了,畢竟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姐姐不好好待在府中養傷跑出來做什麼?」

  幾人說話間吸引了現場的眾人,整個酒樓瞬間安靜了下來,眾人都不約而同地而同地豎起了耳朵,生怕錯過什麼好戲。

  白雪瑤嬌艷的臉上帶著些許虛弱的笑意,「在府中將養了許久,難得今日天氣不錯,祖母命我出來透透風。」

  「郡主,你請吧!」楊玉貞將頭微微揚起,看著屋內的三人。

  ……

  三人皆是無語,這個楊玉貞是有多大的臉。「煙兒,別理她,她想在門口站著便由著她好了,我家旺財每次在我吃飯的時候也喜歡站在我房間門口。」柳茹茹為白輕煙添上一杯新茶。

  白輕煙有些疑惑地問道:「旺財是誰?」

  秦冉輕笑一聲,「旺財是她養的一隻狗,有半人高呢!」說著伸手在一旁比畫了一下。

  「噗呲!」大廳中不知道是那個人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楊玉貞瞬間反應過來這三人是在暗指自己是一條狗,頓時火冒三丈,她猛的朝著三人撲去,一揮手桌上的飯菜盡數被摔到了地上,瓷片飛濺!「啊!」秦冉與柳茹茹二人尖叫出聲,白輕煙護住她們轉頭冷冷地看向她,眼中寒芒閃過。

  楊玉貞得意地看著她們,輕哼一聲,「哼,占了本小姐的房間你們誰都別想吃。」

  白輕煙微微一笑,悠悠然地走到她面前,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緩緩將手抬起,「啪!」一聲清脆的耳光狠狠地落在了她的臉上。

  「啊!」楊玉貞捂著臉尖叫出聲,惡狠狠地抬頭望向白輕煙,「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打我?」

  「啪!」又是一耳光狠狠地落在了她另一邊臉上。「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辱罵本郡主。」眼神清冷如月,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這個賤……」看著白輕煙緩緩抬起的手,立馬閉上了嘴,憤憤地瞪著她。

  白雪瑤見狀微微皺眉眼中語氣中略些許責備的意味,「妹妹,你怎麼能打玉貞呢!」

  柳茹茹憤憤地看向白雪瑤,「你瞎了嗎,沒看到她是怎麼對我們的嗎?」柳茹茹一家人子都是武將出身,最討厭與人咬文嚼字,所以也養成了柳茹茹心直口快的性子。

  「就算是如此,你們也不能動手打她呀!」白雪瑤秀眉微皺,好像被方才被之人是她一樣,微微咬唇,「玉貞可是貴妃娘娘的侄女,妹妹這般做法怕是娘娘要怪罪侯府了。」

  「怎麼,姐姐你這麼善良要不你來替她受這兩巴掌?」白輕煙微微歪著頭,輕輕吹了吹纖纖玉指,輕撇她一眼。

  聞言白雪瑤臉色微變。

  「凡事都要講究一個先來後到,區區一個無階無品之人不僅辱罵本郡主,還敢本郡主面前耀武揚威,分明就是沒有將皇上放在眼裡。」她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語氣中帶著讓人臣服的威嚴。

  「這貴妃娘娘一族的勢力竟然要比皇上的權利還要大呢,竟然連皇上親封的雲安郡主都不放在眼裡。」秦冉的聲音不高不低,剛好讓在座的眾人聽得清清楚楚。

  聽著眾人窸窸窣窣的議論聲,白雪瑤的眼中閃過一絲不甘。「鬧什麼?」一道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傳來。許若寒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見到白輕煙時他又回想到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雙腿中間似有隱隱作痛的感覺。白雪瑤見來人是許若寒時眼睛一亮,正想上前,便看到他竟然徑直走向白輕煙,絲毫沒有給自己一個眼神,眼中恨意盡顯。

  「你來這裡做什麼?」

  白輕煙想說她來這裡看病,飯館不吃飯還能做什麼,她一臉看智障的表情眼神輕瞥,聲音淡淡道:「多此一問,自然是來吃飯的。」

  許若寒也知道自己這句話問的很多餘,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她自己都壓不住內心的怒氣,這個女人似乎就有一種能勾起自己火焰的本事,他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一旁的楊玉貞見自己表哥來了,連忙上前,「表哥,這間雅間一直都是我們在用,她今日竟然帶人占了我的地方,還打了我!」說著楊玉貞指了指自己高高腫起的臉頰。

  許若寒定睛一看這臉腫得跟豬頭一般的人竟是自己的表妹,這個女人下手一直都是這麼狠的嗎?想來她定是知道自己一定會來這間屋子吃飯才故意為之,之前一直都是在欲擒故縱?思及此,他眸中閃過一絲得意。臉上又重新掛上一副得意的神情,「煙兒若是想同我一起用膳派人來說一聲就可以了,何必這麼大費周章,你瞧瞧這裡都弄成了什麼樣子。」

  他那寵溺中帶著些許責備的語氣讓白輕煙一陣反胃,剛想開口時注意到了一個被晾在一旁的白雪瑤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清冷的眸中似有一層寒冰,「二皇子,注意你的言辭,姐姐可還在這裡呢!」

  眾人皆齊齊向白雪瑤看去,白雪瑤猝不及防,臉上的恨意還沒有褪去,她整理了一下表情抬眸含情脈脈地看脈脈地看向許若寒,「二皇子。」

  許若寒這時才注意到一旁還站著一個白雪瑤,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乾咳一聲道:「雪瑤怎麼也在這裡?」

  「表哥,雪瑤姐姐前不久生了一場大病,如今身子漸好,妹妹想著帶她來吃她最喜歡的點心,結果卻被郡主搶了先。」

  「楊小姐怎麼這般不講理,我們預訂房間之時掌柜明明白白告訴我這間房間無人預定,何來搶占一說?」秦冉站起來厲聲質問道。

  「哼,你沒聽到本小姐說的嗎,我與表哥是這裡的常客,那自然這個房間默認就是我們的。」

  楊玉貞的一番話引得眾人心生不滿,就算你們是皇室中人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吧!礙於他們的身份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白雪瑤看著一旁的二皇子從進門之後視線便一直停留在白輕煙那個賤人身上,美眸中儘是恨意,她眼睛一轉,驚呼一聲,作勢便要摔倒在地上。看她倒下去的方向白輕煙迅速閃到個安全的地方,以免她砸到自己。

  白雪瑤咬牙閉著眼睛做好了摔在地上的準備,怎料卻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她有些緊張地睜開眼睛,「二皇子。」

  「雪兒,你沒事吧!」

  白雪瑤搖了搖頭,虛弱道:「雪兒沒事,雖然雪兒落水一事跟妹妹有關,但是也因此讓雪兒見到二皇子,若是能日日像今天這般,雪兒願意日日染上風寒。」

  見她言辭懇切滿是情意,許若寒不由得心中一動,「傻話。」她本意是想告訴二皇子是白輕煙害得自己落水,藉此讓他為自己出氣,不甘心地咬了地咬了咬唇。

  「小二,將這裡打掃一下,重新上一份飯菜。」白輕煙直接忽視了他們二人,向一旁的店小二吩咐道。

  「是。」

  「姐姐與二皇子果真是深情厚誼,但是麻煩請讓一讓,你們在這裡我們吃不下飯。」幾人一聽臉色皆黑,這白輕煙是變著法的再說他們噁心,豈有此理。

  「你這個賤人你說誰噁心呢,我告訴你,今天這個房間本小姐要定了。」楊玉貞聞言頂著一張豬頭臉怒斥著白輕煙。

  白輕煙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一支細鞭破空而出,鞭子以勢如閃電之勢急速地朝著楊玉貞打去,下一秒被許若寒緊緊地握在手裡,他冷冷地看向白輕煙,「煙兒,不可無禮。」

  白輕煙不耐煩地皺了地皺了皺眉,暗暗用力一甩許若寒吃痛一聲將手鬆開。她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許若寒身後的有些嚇傻的楊玉貞,緩步走到她面前,見她後退幾步。白輕煙輕笑一聲,用手輕輕抬起她的頭,聲音冰冷道:「下次,再敢這般污衊本郡主,小心…你的舌頭。」說完她有些粉嫩的指尖在她嘴巴上輕輕一點,隨即便用力地甩開了她的臉,拿出手絹仔仔細細地將細細地將手指給擦乾淨。

  「二皇子,本郡主是你未來的皇嫂,本郡主還是要臉的。」

  許若寒聞言不悅地皺眉,冷哼一聲作勢就想將白輕煙在大庭廣眾之下拉進自己懷裡,看她還如何能嫁給皇叔!一道金光閃過,許若寒吃痛驚呼一聲連連後退幾步。一片金葉子穩穩的沒入一旁的石柱,可見此人的內力有多恐怖。若是在遲一步,怕是許若寒那隻手便不保了。儘管如此鮮血還是順著指尖滴在地上,整個大廳頓時陷入一片死寂。

  「來人。」許若寒陰沉臉沉聲道。

  很快便有許多侍衛涌了進來,「二皇子!」

  「給本皇子找,竟然敢暗算本皇子,找到後直接就地正法。」

  「是。」

  閣樓一間。

  「主子,那許若寒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想染指王妃,可惜沒能將他的鹹豬手給切下來。」江楓沉著一張臉,聲音中濃濃的怒意。

  許也恍若謫仙一般的臉上此刻陰雲密布,狹長的眸中儘是殺意。

  「主子,要不要去幫一下王妃?」

  許也微微搖頭,「不必,老三會去處理。」

  江楓一聽是司鈺,頓時放下心來。

  「二皇子,屬下翻遍了整個酒樓都沒有任何可疑之人。」

  許若寒聞言臉更加地黑了,「退下吧!」

  「諸位真是好大的威風,將我這天香居搞得亂七搞得亂七八糟又人心惶惶。」說話間一位長相嬌艷,身穿黑衣的男子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老闆!」

  許若寒等人聞言面露不屑,「你就是這裡的老闆,你的夥計怎麼搞的,連我們的身份都不曉得,竟然將房間給了別人。」楊玉貞躲在許若寒身後不悅道。

  那人輕蔑一笑,神情淡漠,「來者皆是客,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房間當然也是先到先得,即使是皇上來了我們也是一視同仁。」

  「你,你面前站著的可是二皇子!」

  老闆嘴角含笑,朝著他微微點頭就算是一禮,許若寒見狀臉上寫滿了不悅。

  「天香居從創辦以來還從來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幾位的賠償我這裡的損失。」

  「老闆,你的東西都是她砸的,跟我們沒關係。」柳茹茹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楊玉貞。

  「在下知道,還有,天香居從此以後,不再接待幾位。」

  「什麼?」許若寒聞言陰沉一張臉,自從出身他便沒有受過這樣的氣,區區一個天香居的老闆竟然敢這樣對自己。「信不信本皇子一聲令下,你這天香居便不復存在!」

  那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哈,二皇子,在你行動之前請你仔細看看那是什麼。」

  許若寒朝著他手指著的方向望去,是一個刻有圖騰的墓碑,只是那圖案有些眼熟,是藏機閣!這小小的酒樓背後之人竟是藏機閣,許若寒微微皺眉,瞬間沒了方才的氣焰。

  「那個圖騰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大廳中有一人開口道。

  「那好像是…」那人驚呼一聲,「是藏機閣!」

  「天吶,天香居竟然背後之人只藏機閣,難怪如此氣派!」

  「二皇子也太不走運了,偏偏與藏機閣的人作對。」

  「人家可是皇子,藏機閣難不成還敢殺了他不成。」

  「非也非也,據說那藏機閣共有三把手,其中最神秘的便是閣主,無人知曉其面貌。藏機閣知曉天下事,名下產業更是遍布各國,就連皇上都要給幾分薄面,何況是二皇子了。」

  聽著眾人議論紛紛,堂堂皇子接二連三地丟人吃癟,他陰沉著一張臉冷哼一聲準備甩袖離開,卻被那人攔住了去路,他抬眸冷聲道:「閣下還有何指教?」

  老闆伸手指了指那一片狼藉,「還請照價賠償。」

  許若寒咬咬牙,掏出一沓銀票甩袖帶著眾人狼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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