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祖母壽辰

  眾人齊齊蹲起行禮：「見過王爺！」

  「免禮。」清冷的聲音從他性感的薄唇緩緩流出，猶如山澗泉水潺潺流淌！

  「謝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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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請上座！」老夫人一臉欣喜道。

  「老夫人不必多禮，本王就坐在阿煙身邊即可！」

  白輕煙……

  「江楓！」得到示意的江楓將禮物呈了上來，是一尊水頭極好的有半人高的觀音像，眾人倒吸一口冷氣！老夫人更是一臉欣喜道：「王爺親臨，已是老身的榮幸，怎可再收王爺的禮物！」

  「阿煙得老夫人疼愛，本王甚是欣慰，既是阿煙的祖母亦是本王的祖母，老夫人不必客氣！」這話明擺著是告訴眾人誰對白輕煙好，他便對誰好，反之亦然！

  白輕菸嘴角微抽！堂堂王爺，竟這般油嘴滑舌！

  王爺都來了二皇子卻沒有來，不僅人沒有來，連禮物也沒有，看來這二皇子與白家大小姐的感情也不過如此嘛！見有人時不時地瞥向自己，白雪瑤臉上強撐著的笑意快要支離破碎。

  老夫人與侯爺即使心裡再不痛快，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

  「母親，您看郡主與王爺是不是很般配？」

  葉漪瀾母親點了點頭，「良才女貌！」

  見母親神色平靜她帶著試探的語氣說道：「若是女兒能嫁給二皇子的話是不是也會像郡主與王爺這般登對？」

  葉夫人一聽，眉頭微皺，但還是耐著性子道：「今日老夫人壽辰，王爺都親自來為老夫人祝壽，那二皇子不僅人沒有來，連壽禮都未曾見過，足以說明他人品不佳，你將來若是嫁給他，極有可能跟白大小姐一個下場，到那時你也會成為眾人之中的一個笑柄！」

  葉漪瀾有些不服氣道：「那是因為白雪瑤她只是一個側妃，且她母親身份地位不高，所以二皇子不來也是情理之中啊！」

  「哼，情理之中？若他只是因為你的家世而看重你，總有一天你會落得比白雪瑤還要慘的下場！」

  「可是母親……」

  「夠了，這種話以後莫言再提。」

  「是。」葉漪瀾不甘心地咬了地咬了咬唇，心中有些許不痛快她看向臉色有些蒼白的白雪瑤，臉上划過一絲壞笑。

  「這歌舞雖好，但都些庸脂俗粉，聽聞白大小姐舞藝出眾，不如請白大小姐為大家舞上一曲，給大家助助興，也算是給老夫人盡孝！」

  白雪瑤抬頭望著葉漪瀾，眸出閃過一絲冷意，這個小賤人把自己當成了什麼？供人玩樂的舞姬？雖然心中恨意但面上依舊扯出一抹微笑，「葉小姐說笑了，今日是祖母壽宴，又不是比舞大會，葉小姐若是想看雪瑤跳舞，日後萬國朝會之時一定要多多支持雪瑤！」白輕煙聞言微微挑眉。

  「怎麼，葉小姐嘴上說著孝敬老夫人，卻是連客人的這一點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滿足嘛，未免也太掃興了吧？」

  白雪瑤即使心中再恨，也不得不保持微笑，她努力隱忍著心中的怒氣，努力不讓自己衝過去撕爛她那張臉。

  「是啊白小姐，看來在你心中，還是萬國朝會更重要一些，老夫人的壽辰你都不肯親自獻舞一支，枉費老夫人那般寵你。」柳茹茹一向看熱鬧不嫌事大，在一旁附和道。

  白雪瑤看向自己的父親，見他無動於衷，咬了咬嘴唇，緩緩起身，在剛要走出去之時不小心踩到了裙擺，打翻了的熱湯盡數灑在她的腿上，「啊～」她尖叫一聲跌坐在地，慘白著一張臉，淚水在美眸中打轉，強忍著痛意道：「對不起了，各位，雪兒怕是沒有辦法給大家跳舞了。」

  這白雪瑤不算笨，這麼短的時間便想到了對策，對自己倒也狠心，那可是剛剛端上來的滾燙的蔬菜湯！

  「雪兒，快，將大小姐扶下去，再給她找個大夫。」王氏驚聲尖叫道。

  宴會進行到一半，「各位，老身再次感謝各位的到來，老身體力不濟，先行告辭，還請各位隨意！」

  「聽說侯府後院的景致極為出色，我們幾個還想趁此機會，好好逛逛呢，老夫人不必管我們，快去歇著吧！」

  老夫人笑著點了點頭，轉頭看向白輕煙，溫聲道：「也好，那便讓煙兒陪著大家逛逛吧！」

  「是，祖母。」

  老夫人走後，也有一些年長的夫人陸陸續續的告退，只留下了一些年輕的夫人們，其實大家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郡主，聽說這聽雨軒是郡主名下的產業？」其中一個婦人開口道。

  白輕煙點了點頭。

  那夫人眼神中閃過一絲欣喜，臉上帶著笑著問道：「不知道聽雨軒的玉肌粉什麼時候還會有？」

  「對呀對呀，我之前買得都快要用完了呢！」另外一位夫人一邊摸著自己的臉一邊說著。

  眾人見狀紛紛望去，只見她皮膚白皙，「哎喲李夫人，你這臉最近變得白皙了不少呀！」

  「對呀，我已經用了好幾瓶玉肌粉了。」李夫人得意地享受地享受著眾人羨慕的目光。因為用了這玉肌粉，她家老爺現在天天圍著她轉，李夫人感激地忘向白輕煙，「這都是多虧了郡主的玉肌粉。」

  白輕煙微微一笑道：「夫人喜歡就好，各位也別著急，玉肌粉下個月便會上架，另外，一同上架的還有本店推出的新品，具體是什麼還請大家期待！」

  眾人一聽還有新品，紛紛激動不已！

  「阿煙，不帶我逛逛嗎？」

  白輕煙轉頭看向他，見他嘴角噙笑，眸光流轉。

  眾人見狀都默契一笑，那位李夫人又說道：「郡主莫要陪著我們了，咱們幾個隨便逛逛就是，郡主快去陪王爺吧！」

  聞言，白輕煙微微點頭施禮，推著許也消失在大廳中！

  「你今日怎麼來了？」白輕煙推著他最強湖邊，雖已是深秋，但湖邊栽滿了常青樹，鬱鬱蔥蔥的樣子仿佛還在盛夏。

  「怎麼，阿煙不希望我來嘛？」他微微垂眸，眼眸中划過一絲狡黠，清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

  白輕煙見狀，連忙解釋道：「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並未同你說過今日是祖母壽辰。」

  他勾了勾嘴角，輕聲道：「想知道自然有辦法知道！」

  白輕煙想想也是，他是王爺，想必京城中少不了他的眼線，只是他這般做法讓自己不免動容。「多謝王爺！」

  「謝我什麼？」

  「謝謝你來參加我祖母的壽辰。」

  「我說過了，阿煙的祖母，便是我的祖母。」他眼眸深深，嘴角含笑，靜靜地凝望著白輕煙。

  二人視線相撞，白輕煙似乎是被他眼中的灼熱燙傷，匆忙將視線挪開！二人就這般靜靜地望著湖面，竟有一種歲月靜好，相濡以沫的錯覺。

  突然，一聲尖叫打斷了這片美好。

  二人循聲過去，只見白雪瑤與葉漪瀾二人現在另一處湖邊，一副劍拔弩張的模樣。

  「呦，這不是白大小姐，你不在自己的屋子裡待著跑到這裡做什麼？」

  此時並無外人，白雪瑤也懶得裝，冷哼一聲道：「葉小姐莫不是忘記了，這裡是白府，我想在哪裡想必不需要經過葉小姐的同意吧！」

  「自然，只是白小姐這般，待會讓眾人看到，會讓眾人覺得白小姐是不願意為大家獻舞才故作推辭！」

  白雪瑤微微咬唇，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後，微笑道：「妹妹今日這頭飾倒是別致，只是這頭飾端莊典雅，似乎與妹妹你的氣質不搭！」這話便是在說她不端莊了，葉漪瀾臉色有些不好看。

  「哼，你懂什麼，這可是郡主和王爺都說我戴著好看！」

  白雪瑤聞言微微挑眉，嗤笑一聲道：「我二妹那個人從來不輕易得罪人，就算是不好看，她也不會同你明說，不像我，心直口快！若是傷到了妹妹，還請見諒！」臉上帶著微微歉意。

  看著她得意的樣子葉漪瀾心中氣急，下一秒她眼眸微轉，臉上又重新掛上小女兒般的嬌羞之色，「白小姐怕是有所不知，這套頭飾可是二皇子親手送給我的，二皇子還說這首飾很配我呢！」

  「什麼？」白雪瑤聞言尖叫出聲。

  葉漪瀾有些得意，一字一句道：「這可是二皇子送給我的首飾！」

  白雪瑤嫉妒得發狂，二皇子從來都沒有送過自己貴重的禮物，竟然會送給這個賤人這麼好看的首飾，她嬌媚的臉蛋變得有些慘白，極力扯出一抹微笑道：「原來如此，二皇子的眼光極好！不知道妹妹可否讓我看看？」

  葉漪瀾有些得意道：「可以啊，不過你也別一口一個妹妹地叫，你如今只是一個側妃，萬一哪天我做了正妃，還叫我妹妹這恐怕有些不合禮儀！」

  白雪瑤心中恨極，將那簪子緊緊地握在手裡，看向一邊的湖水眼中閃過一絲惡毒，「妹妹這簪子極好。」說著伸手將簪子遞了過去。

  就在葉漪瀾伸手接過簪子之時白雪瑤驚呼一聲：「啊～」只見那簪子從她手裡滑落，撲通一聲掉入了湖中，她嘴角划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得意。「對不起妹妹，我…沒有拿穩，要不姐姐配你一支？」

  「你……」葉漪瀾紅著眼睛等著白雪瑤。

  「妹妹你不要生氣啊，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只不過是一時失手，妹妹為何要這般看著我！」白雪瑤裝作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看著怒火中燒的葉漪瀾。

  柳茹茹沒有做它想，撲通一聲跳入了水中。

  白雪瑤嘴角微微勾唇，臉上露出一份得意之色。隨即又裝作一份驚慌失措的樣子，大聲叫喊著：「快來人啊，葉小姐掉下湖了，快來人啊！」

  白雪瑤的驚呼聲將周圍的人吸引了過來，眾人看著跳進水中的葉漪瀾議論紛紛，「你們幾個，快去把葉小姐給救上來。」

  「是。」幾個家丁接連跳入水中。

  柳茹茹見有男子接近自己，只是自己渾身都已濕透，若是真讓他們給救了上去若是傳出去恐怕對自己的名聲不太好，怒斥道：「你們給本小姐滾開。」葉漪瀾在水中撲騰著，水花四濺，不讓任何人接近她。

  岸上的白雪瑤卻是一副看笑話的模樣，呵斥著幾個家丁：「還不快將葉小姐給我救上來，若葉小姐是出了什麼事你們能擔待得起嗎？」

  幾分家丁一聽，頓時慌了神，葉漪瀾見眾人一窩蜂地朝著自己遊了過來，葉漪瀾心中一急，腳下抽了筋，眼見著她撲騰了幾下就要沉下去，一個人影撲通一聲跳入水中，眾人定睛一看，竟然是許若寒。

  「是二皇子！」

  岸上的白雪瑤緊緊地盯著湖中的男子，眼眸中閃過一絲恨意，手裡緊緊地攥著衣裙。他竟然會跳進去救那個賤人，當著自己的面，白雪瑤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這二皇子當著白雪瑤的面救葉小姐，這不是在打她的臉嗎？」

  「是啊，前幾日我還看到她們二人攜手泛舟呢！」

  「是啊，上一次我還看到他二人一同逛首飾店呢！」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白雪瑤臉色慘白，眼中充滿了恨意。

  葉漪瀾被救了上來，瑟縮在許若寒的懷裡不停地一遍咳嗽一遍如水，她抬頭看向許若寒，虛弱道：「二皇子，瀾兒…瀾兒以為…再也見不到二皇子了…咳咳…瀾兒好怕！」

  許若寒看著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惹得許若寒心頭一軟，眼神溫柔帶著些許斥責的語氣道：「天寒露重，你自己那麼不小心。」

  聞言葉漪瀾感動道：「不是這樣的，瀾兒…是白雪瑤將二皇子送給我的簪子扔到了水裡，所以瀾兒才跳下去撿的。」說著她抬起藕臂，手裡緊緊地抓著一直那支簪子，「二皇子你看，瀾兒沒有將你送給我的簪子弄丟。」

  見狀許若寒心中不由得動容，「傻話，不過是一支簪子，丟了便丟了，你若是因此傷了身子怎麼辦？」

  見二人竟然這般不避諱眾人心中不由得嗤之以鼻。

  白雪瑤更是在一旁嫉妒得發瘋，她極大的隱忍，維持著自己的形象。

  「多謝二皇子相救。」葉夫人聞聲趕來，見自己女兒被許若寒抱在懷裡連忙上前將女兒給拉了出來。

  許若寒轉頭看向白雪瑤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沉聲道：「你為何要將瀾兒的髮簪扔下去。」

  聽他這般質問的語氣，白雪瑤慘白著一張臉，「不，我沒有，我只是…一時間沒有拿穩。」

  「哼，瀾兒她一向心直口快，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你也應該寬容一點。」

  「可是，二皇子，瑤兒才是你的側妃，你為何要護著她，為什麼不相信瑤兒，瑤兒真的是手滑。」她淚眼婆娑，臉色蒼白，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惹得眾人憐惜。

  「就是啊二皇子，雪瑤一向知書達理，寬厚待人，怎麼可能會將葉小姐的簪子給扔下湖呢？」來賓之中有不少人之白雪瑤的好友，此刻紛紛站出來為白雪瑤說話。

  「是啊，二皇子，雪兒的人品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倒是這葉漪瀾處處為難雪兒，方才宴會之上還為難雪兒呢，害得雪兒不慎將湯碗打翻，把腿都燙傷了！」

  白雪瑤咬著嘴唇，一副垂淚欲滴的模樣望向許若寒，「二皇子，雪兒是什麼樣的人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你還能不知道嗎，你竟然不相信雪兒，雪兒真的…好傷心。」

  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許若寒生出幾分側影之心，嘆了一口氣，柔聲道：「好，是我誤會你了，腿傷害疼嗎？」

  白雪瑤見狀心裡呼出一口氣，臉上扯出一抹微笑，輕輕搖了搖頭，「大夫給我上了藥現在已經好了很多了。二皇子你千萬不要怪罪葉妹妹，她應該也是無心的。」

  許若寒心中欣慰，柔聲道：「你一向知書達理，稍後我將宮中御醫親自調配的創傷膏給你送來，定不會讓你的腿留下一絲疤痕。」

  「是，雪兒多謝二皇子。」白雪瑤表面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心中滿是恨意，當然只是對葉漪瀾的恨意，她恨葉漪瀾明明知道她二人已有婚約，還橫插一腳。

  眾人看著這許若寒在兩個女孩之間反覆不定，心中對二皇子生出許多不滿，尤其葉夫人，她看向自己那不爭氣的女兒，心裡嘆了一口氣。

  「不知二皇子今日怎麼會來侯府？」

  「本皇子聽聞今日是老夫人壽辰，特意來向老夫人祝壽。」

  白雪瑤一聽，眼神閃過一絲欣喜，她心中有些得意，微微仰起頭，餘光撇向眾人。

  「既如此，雪兒陪二皇子去見祖母吧！」

  許若寒聞言點了點頭，二人在注視下緩緩離去。

  葉漪瀾見狀有點不甘心地爬甘心地爬了起來，葉夫人見狀一把將她拉住，「做什麼去？」

  「母親，二皇子救了女兒，女兒還沒有好好地感謝二皇子呢！」

  「哼，你心裡在想什麼我還能不知道，要感謝明兒個我會親自派人送上禮物，你以後離他遠一點，聽到沒？」

  葉漪瀾有些不甘心道：「可是母親…」

  「閉嘴！那二皇子已有婚約卻在你們兩個女孩子中遊走，顯然不是什麼良人，你難道還沒有看明白？」

  「母親，二皇子不是這樣的人。」

  葉夫人真想敲開他的榆木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什麼，沒好氣地將好氣地將人拉走。

  「讓王爺見笑了，看了一場這麼拙劣的戲。」

  許也微微勾唇，「確實，秋霜露重，我們還是進屋吧。」

  「什…什麼？進哪個屋子？」白輕煙有些不自在道。

  「當然阿煙的屋子，我很好奇像阿煙這般女子，屋子該是什麼樣的！」

  ……

  這人是什麼癖好，喜歡看別人房間，白輕菸嘴角微抽。「進來吧。」

  許也進門後看到這白輕煙的房間後，眉頭緊皺。她的房間十分簡陋，房間裡粉色紗窗飄動，屋子分三間，中間是供人活動的地方，最裡面是臥室，地板是竹木做成，木頭做成的花甲上面放著一盆雪見草，開得正艷。臥室里一張整潔的梨花木床，一張桃木做的桌子上擺著一套青花瓷杯具，裡面還有未喝完的尖頂茶，桌上放著幹了的筆墨紙硯。屋裡有一定銀色香爐，裡面燃燒著跟她身上相同的鈴蘭香。

  屋內還有一個梳妝檯，上面放著各色胭脂，和首飾，一面明鏡放於中間，博古架上只有幾個簡單的古物。「江楓！」

  話畢江楓嗖地一下出現在二人面前，「主子，王妃！」

  「阿煙住的房子如此簡陋，去給她置辦點東西。」

  「不…」

  「是。」白輕煙的話還沒有說完，江楓應了一聲後又消失在房間裡，白輕菸嘴角微微抽搐，她其實是想說，不用麻煩了，若是將房間都添置滿了，她可不想便宜侯府之人，出嫁之時搬走的話又比較麻煩。

  「阿煙的顧慮我都知道，放心，等阿煙嫁給我的時候我讓江楓將這些東西統統給阿煙搬到王府去。」他眸色深深望向白輕煙。

  「江楓一個人搬這麼多東西？」

  「怎麼？阿煙可是心疼他？」

  白輕菸嘴角微抽，「不，我只是害怕他清點不當，落下一兩件物品，我可不想便宜了王氏。」

  「放心，江楓若是落下一件，我便罰他一天不許吃飯！江楓這人平生唯一的愛好便是吃。」許也微微勾唇道。

  遠處的江楓一個噴嚏接著一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感覺周身籠罩著一層寒氣！不由地將衣服裹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