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王氏被禁足
2024-06-12 14:15:52
作者: 一杯丞汁
許若寒沉著一張臉同白雪瑤一同往老夫人的沁竹苑裡走去,原本以自己的身份他是可以不來的,但是母妃堅持要他來給老夫人祝壽,也不知是什麼用意。如今一來便見到方才那一幅場景,真是掃興!
沁竹苑。
「老夫人,二小姐攜二皇子來給老夫人請安。」
老夫人聞言面上划過一絲驚訝,隨即斂眸沉聲道:「請進來吧!」
「老身參見二皇子。」
「今日是老夫人壽辰,快快請起。」
「祖母,二皇子聽聞今日是祖母壽辰,特意前來為祖母祝壽。」白雪瑤嬌媚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老身多謝二皇子,二皇子請上座。」
許若寒也不推辭,坐下之後便有丫鬟為他奉上香茶。
「本應早早地來為老夫人祝壽,奈何讓宮中瑣事給耽誤了時辰,不周之處還請老夫人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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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嚴重了。」老夫人見他只身前來,一想到靖王送給自己的那半人高的玉觀音,心中對許若寒更加的不滿。
白雪瑤見他兩手空空,心裡也不是滋味,這說明自己在他心裡根本無足輕重。
「老夫人,王爺與二小姐過來了。」
老夫人聞言蒼老的臉上立馬掛上笑容,這態度的轉變讓許若寒不悅地皺了皺眉。
「快請進來。」
二人緩緩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參見王爺!」眾人齊齊蹲身行禮。
「皇叔!」
許也微微點頭,清冷的聲音在大廳內響起:「免禮!」
「煙兒,你沒有帶王爺好好逛逛,怎麼這麼快便回來了?」老夫人笑容慈祥,看著這一對碧人,原本以為將煙兒許配給靖王這輩子是毀了,沒想竟是歪打正著。倒是這二皇子,方才的事情早已有下人向她稟報,這二皇子不僅沒有將他們侯府放在眼裡,不僅如此竟然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與其他女子親密接觸,這明擺著就是打他們侯府的臉,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里的。
「天氣寒冷,阿煙身子單薄,所以便沒有再逛!」
老婦人聞言點點頭,「王爺說的是,再過幾日便要入冬,你身子單薄,入冬的衣服可有準備好?」
「祖母放心,三姨娘早已為孫女準備了許多衣服。」
老夫人聞言滿意地點點頭:「李氏那孩子一向細心。」老夫人對李氏是越發的滿意,王氏有了她幫忙,府中很少出現那些亂七八糟的污穢之事,只可見這王氏一人確實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眾人正說笑著,一聲驚呼聲打斷了房間的氣氛。
「老夫人,賤妾求老夫人救救賤妾!」
「外頭什麼事亂鬨鬨的?」老夫人不悅地皺了皺眉。
「回老夫人,是五姨娘。」
「讓她進來。」
「是。」
眾人只見一個面容嬌俏的女子匆忙走了進來,一進來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朝著老夫人哭訴道:「老夫人,求老夫人救救賤妾!」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王爺與二皇子還在這裡,還不快行禮問安!」
蓮花見狀連忙再次蹲身行禮,只見她白皙的臉上掛著兩行清淚,一身淡粉色的衣裙將她整個人襯托得更加楚楚動人,許若寒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艷之色。怯生生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賤妾參見王爺,參見二皇子。」
不等許也開口一旁的二皇子臉上掛著自認為溫柔的笑容,柔聲道:「請起。」白輕煙見狀微微勾唇,眼神儘是嘲諷。
「發生了何事,你且慢慢說?」
五姨娘強忍著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不那麼顫抖道:「今早賤妾剛要準備服用大夫給開的補身子的湯飲,但是不知怎麼突然間沒有了胃口,就將食物賞給了貼身丫鬟小青,小青吃後沒有多久便七竅流血,死了賤妾面前!」
眾人聞言皆是臉色大變。
「去請大夫。」老夫人沉聲道。竟然在自己的壽宴之上發生此等晦氣之事,況且還有靖王與二皇子二人在場,若是傳揚了出去,恐對侯府的名聲不利。隨即又對一旁的貼身丫鬟道:「告訴府中的各位夫人,就說我身子不適,今日的壽宴到此結束。」
「是。」
眾人紛紛來到五姨娘所居住地院子時,只見地上躺著的小丫鬟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都全是血,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眾人,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讓眾人駭然。
「老夫人,發生了何事?」王氏聞言姍姍來遲,王氏在看到地上的死屍時嚇得尖叫出聲。「啊!這…這是怎麼回事?」
老夫人皺了皺眉,不悅地看向她,好歹是當家主母,一驚一乍的成何體統。
「大夫呢,來了嗎?」
「祖母,還沒有呢!」白雪瑤神凝重輕聲道。
「祖母,二妹不是擅長醫術嗎?不如讓二妹先去瞧瞧?」
「祖母,孫女可以先去瞧瞧。」
老夫人拉住了她,「煙兒,如此晦氣之事還是讓大夫來吧!」
白輕煙知道老夫人是為她著想便點了點頭,站到了一邊。
不對一會兒大夫拎著藥箱匆匆忙忙趕來,「草民參見王爺,參見二皇子,參見郡主,參見老夫人。」
「無需多禮,快去瞧瞧吧!」許也輕聲道。
「是。」老大夫走近那女子,仔細檢查一番後,斟酌許久開口道:「回老夫人,這位女子所食之毒是.砒霜。」
老夫人眉頭微皺,為何她的飯菜里會被人下了砒霜,「你的飯菜一向是由誰負責?」老夫人看向五姨娘。
不等她回答李氏接過話,聲音平穩,緩緩道:「回老夫人,府中廚房一向是由姐姐負責的,但是妹妹的吃食是老爺特意吩咐了的,單獨為她劈了一個廚房。」
「將負責做飯的那些人都給我帶上來。」豈有此理,她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是。」不多一會兒有五六個丫頭被押了上來。
眾人兢兢戰戰地跪在地上,聲音顫抖道:「參見王爺,參見二皇子,參見老夫人,二位夫人,小姐。」
老夫人沉聲怒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主子的飯菜里下毒!」
幾人一聽連連磕頭求饒,「老夫人,奴婢沒有啊!就算給奴婢一百個膽子奴婢也不敢在姨娘的飯菜里下毒啊!」
「老夫人,奴婢們都是伺候在姨娘身邊的,奴婢們知道若是姨娘出了什麼事我們幾個也難辭其咎,所以奴婢們都是小心謹慎不敢有一絲疏忽,還望老夫人明察。」白輕煙聞言微微挑眉,這丫頭頭腦清楚,邏輯縝密,是個機靈的。
「老夫人,既然是侯府家事,那本王也不便參與,先行告辭!」
老夫人聞言起身行禮:「老身恭送王爺,煙兒,好生送一送王爺。」
「是。」白輕煙微微點頭,推著他將他送到侯府門口。
江楓已在府外等候多時,見二人出來,連忙上前行禮,「主子,王妃。」
見江楓將他送上馬車,白輕煙剛要轉身離去,身後傳來他清冷的聲音,「額娘說有些時日未曾見你,甚是想念,明日我來接你進宮一同探望她老人家可好?」
見他神情溫柔宛如人間四月,眼神清澈如水,笑意淺淺,白輕煙聞言微微點點頭,「好。」
「天氣涼,快些回去。」清冷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關心之意。
直至白輕煙的消失在轉角處,才冷著一張臉吩咐江楓動身。
白輕煙回去之時撞到了迎面走來的二皇子,許若寒見她看到自己竟然是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讓他面露不悅,他左腳踏出一步擋住了將要與他擦身而過的白輕煙。
白輕煙見狀眉頭不悅地皺起,聲音微冷:「二皇子這是做什麼?」
許若寒冷哼一聲道:「做什麼,為何你見了本皇子要裝作視而不見?」
白輕煙真的覺得他的腦子有些不正常,眼神輕蔑道:「你想要我作何反應,像從前那般冷臉貼你的熱屁股?」
「你…」許若寒氣急,他見四下無人,心中生出一個歹念念頭。面前的女子雖是穿著厚重的衣服,依舊難掩她纖細的身材,那看上去盈盈一握的細腰讓他渾身燥熱,他猛地撲向白輕煙,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哼,別裝了,你以為本皇子不知道你是在欲擒故縱?你的這些小把戲本皇子已經都看膩了。」
白輕煙沒有防備被許若寒殺了一個措手不及,她沉著一張臉,用力一抬腿,狠狠地撞在他雙腿中間,只聽許若寒悶哼一聲,捂著自己的雙腿之間的部位,臉色鐵青,半晌說不出話來。
「二皇子,本小姐早就跟你說過,太過自戀是一種病,得治。你以為我還是從前的白輕煙嗎,我告訴你,從前的白輕煙已經死了,往後你若還敢這般輕浮,本小姐讓你這一輩子都不能人事!」
「你…你。」
「二小姐,夫人問您發生了何事?」
「哦,沒什麼,天黑路滑二皇子摔了一跤。」隨即她轉頭望向許若寒,笑意淺淺,眼眸森然,「二皇子,還請走好。」?
許若寒狼狽從地上爬起來,冷哼一聲一瘸一拐地走掉了。
房間內氣氛凝重。
老夫人沉聲道:「去請老爺。」
「老夫人,老爺還沒有回來。」李氏在一旁柔聲道。
老夫人不悅地皺眉。
「若是你們幾人能證明這下毒之人另有其人,興許老夫人可以饒過你們,如若不然,統統將你們交給順天府尹。」李氏輕柔的聲音響起,似有一些不怒自威的意思,老夫人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滿意之色。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白輕煙輕聲道:「今日姨娘負責湯飲之人是誰?」
「回二小姐,是奴婢。」說話的丫頭便是方才那位邏輯清晰的小丫頭,名叫話梅。
「你負責做飯之時以身邊可有可疑之人?」
那小丫頭搖了搖頭,又聽得白輕煙說:「好好想,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把小丫頭用力地想著,驀然,「二小姐,奴婢想到了,奴婢在做湯的途中出去了一會兒,回來之時看到…看到她夫人身邊的冰兒,從小廚房裡出來,這大夫人的小廚房與我們姨娘的廚房只見相差甚遠,奴婢當時還疑惑她來這邊做什麼。」
話梅聲音剛落,王氏便尖叫起來,「你這個賤婢在胡說什麼!」
老夫人不悅地皺了皺眉,望向王氏。
「老夫人,奴婢沒有撒謊,當時不是只有奴婢一人瞧見,其他幾個做飯的媽媽也看到了。」
老夫人看向另外幾人,「她說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老夫人。」
王氏連聲道:「老夫人,這幾個小丫頭的話不可信啊,她們幾人若是為了活命聯合起來欺騙大家也未可知啊!」
老夫人微微點頭,覺得王氏說的也不無道理。
「老爺來了。」
蓮花聞言連忙撲進了他懷裡,哭泣道:「老爺,老爺救救蓮兒,有人要害蓮兒。」
白貯看向懷裡哭得梨花哭得梨花帶雨的人兒,心疼不已,連忙柔聲問道:「蓮兒,這是怎麼了,慢慢說,老爺我給你做主。」
等到白蓮將事情的經過又給白貯講述了一遍後,他沉著臉怒視著地上幾人,「你們幾個好大的膽子,竟然給謀害主子,來人,將這幾人綁了交於順天府尹。」
「慢著,事情還沒有完全弄清楚父親怎麼草草了事。」
「你莫要著急,等煙兒查清楚在發落也不遲。」老夫人沉聲道。
白輕煙轉身看向地上跪著的那個丫頭,「你把詳細經過再給老爺說一次。」
「是,奴婢今日在給姨娘煮湯之時突然肚子不適,便離開了一小會兒,回來之時便看到大夫人身邊邊的冰兒鬼鬼祟祟地從祟祟地從廚房離開,奴婢雖然與疑惑但並沒有做它想,之後便傳出了姨娘身邊的小青死了的消息。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老爺,奴婢是冤枉的,奴婢奉命伺候姨娘怎麼可能會害姨娘呢。」
白貯聞言沉著一張臉看向王氏,眼中寒光閃過,「你的貼身丫鬟為何會來蓮兒的院子?」
「老爺,妾身也不知情啊!」王氏哭喊道。
「姐姐,蓮兒知道姐姐因為蓮兒的老爺疼愛,所以對蓮兒一直懷恨在心,姐姐,你真是好狠的心啊!」蓮花可得梨花帶雨,定定地望向王氏,某種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你,你胡說什麼,老爺,你要相信妾身,妾身怎麼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啊!」王氏一聽,驚聲尖叫道。
那蓮花婷婷裊裊走到白輕煙面前,緩緩跪了下去,抬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她:「郡主,賤妾聽聞郡主醫術超群,可否請郡主再仔細確認一下。」
「既如此,煙兒你去看看,讓祖母放心些。」
白輕煙緩緩走向冰兒,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後,將她的手拿了起來,「你手指甲里的粉末洗不掉吧!」
冰兒一聽,身子趴在地上瑟瑟發抖著。
「祖母,這冰兒指甲中殘留的藥粉正是砒霜,因為是不純的砒霜,所以呈現出紅色粉末。這種砒霜沒有三五日,是不洗掉的。」
眾人聞言望去,果然她的指甲中有紅色的粉末,老夫人冷冷望向冰兒,「說,為什麼要下毒?」
冰兒低著頭,不一會兒抬起頭時,她狀似無意地看向王氏,吞吞吐吐道:「是,是夫人…夫人吩咐我,讓我把藥粉放進給姨娘的補藥中的。」
王氏一聽驚聲尖叫道:「你這個賤人,你胡說什麼?本夫人什麼時候同你說過這些話?」隨即又轉頭看向眾人:「老夫人,老爺,妾身沒有啊,這個小賤人她血口噴人。」
白雪瑤見狀知道自己母親是被人陷害,緩緩蹲身行禮道:「祖母,父親,母親一定是被冤枉的,母親乃侯府主母,根本沒有必要冒此風險啊。」
「哼,大小姐,那是你的母親,你自然會袒護她,可是這侯府誰人不知她怨恨我有老爺的疼愛,處處針對我,如今便是直接對我下了殺手。」美人就算是落淚也是極為養眼的風景,她白皙粉嫩的臉上掛著兩行清淚,好不惹人憐愛,對比之下王氏此刻面目猙獰,一副潑婦樣。
「老爺,妾身沒有啊!」王氏站起來用手指著她厲聲呵斥,「是你,你這個賤人,你為何要誣陷我!」
那蓮花仿佛受驚的小白兔般,往白貯懷裡鑽了鑽,「老爺!」老夫人眉頭緊皺倒也沒說什麼。
白貯摟著她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蓮兒別怕。」隨即又冷冷地望著王氏,「蓮兒一向敬重你,你為何要害她?」
「我沒有啊老爺,你要相信我啊!」王氏一副泣聲淚下的模樣。
「人贓俱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沒有啊老爺!」
白雪瑤再一次地跪了下去,定定地看著自己的父親,「父親,祖母,若娘親真是要謀害姨娘的話,為何會挑自己身邊之人呢,這不是明擺了告訴別人母親要害她媽?母親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呢!」
老夫人聞言覺得白雪瑤所言有理,「雪兒說得也有道理。」更何況王氏肚子裡懷著的可是他們白府的孩子,就算要罰她也不能在此時重罰。
白貯確實沉著臉,「連自己府中的下人都管教不好,本侯爺還能指望你來給我把這個家管好?從今天起,閉門半個月,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人探望。」
「老爺!」
「父親!」王氏母親二人驚呼道。
「好了,畢竟是你房間裡的人出了問題,你不冤枉!非得等到老爺生了大氣才罷休嗎?」
王氏還想說什麼白雪瑤拉了拉她的袖子終究是沒能說出口。
「父親,冰兒要怎麼處理?」白雪瑤看向地上的丫頭,眸中閃過一絲狠毒。
白貯聞言,聲音冰冷道:「拉不出,處死。」
冰兒一聽,臉上一片慘白,認同破碎的娃娃一般,任由下人將她拖了下去。
眾人散去後,房間裡只留下了白輕煙與蓮花二人。
「姨娘好算計。」
蓮花裝作天真的模樣道:「郡主的話,賤妾不明白!」
「你們之間怎麼都本郡主管不著,這一次便算了,下一次,若在將我牽扯進去,休怪我翻臉無情!」蓮花生的嬌小,才將到白輕煙的肩膀,她居高臨下地撇向她,聲音冷如寒月,不怒自威,「本郡主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能與你兜圈子,以本郡主的本事,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一個姨娘還是很容易的。」
蓮花聞言渾身像是觸電一般,激起一片雞皮疙瘩,她完全相信白青眼有這個能力,連忙跪下求饒道:「是,賤妾今日也是不得已才驚擾了郡主,還望郡主恕罪。」
「不過呢,姨娘今日之事本郡主甚是滿意,這個東西送給你,希望你能一直得父親的寵愛。」
蓮花接過白輕煙遞來的小瓷盒後,臉上帶著茫然之色,「郡主,這是?」
「這是玉肌膏,塗上它可使你的臉變得更加細膩光滑,保准父親看了喜歡得不得了。」
蓮花臉上閃過一絲欣喜之色,將玉肌膏緊緊地握在手裡。白輕煙微微勾唇,打一個巴掌給一顆糖這方法不論是古人還是現代人,都百試百靈。
白輕煙走後,屋裡只留下了蓮花與丫鬟二人。
「姨娘,郡主給的東西,可信嗎?」話梅在一旁輕聲問道。
蓮花收起臉上的笑意,冷哼一聲,「郡主給的東西自然是好的,我與郡主無冤無仇,郡主沒有理由害我。更何況,郡主的敵人是王氏。」她早已打聽清楚,林夫人死後,王氏雖表面上對郡主關懷備至,背地裡對郡主各種欺辱,如今她身為郡主,怎能會讓她好過。
「冰兒的家人你安頓好了嗎?」
「放心吧,姨娘,給了十兩銀子打發了。」
蓮花聞言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