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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許若寒被坑 祖母壽辰

2024-06-12 14:15:48 作者: 一杯丞汁

  白輕煙微微點點頭。

  「郡主的眼光真好,這套首飾真的好漂亮!二皇子,你說是不是?」

  許若寒點點頭,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可不,這套首飾已經是店裡最後一套,不過還是有另外一套,掌柜的,還不快去拿,你的生意來了。」

  「是。」掌柜一聽忙不迭地去拿東西了。

  一旁的許也看到她臉色一閃而過的壞笑,眼神寵溺,微微勾唇。

  很快掌柜的便把另外一盒首飾拿了上來,放在他們面前小心翼翼地將翼翼地將盒子打開,「二皇子,葉小姐開,您看,這一套也是本店暢銷款,也是最後一套,都是上好的翡翠。」

  葉漪瀾見到那串首飾後雙眼冒出亮光,本來聽雨軒的東西太難搶,自己都沒能搶到,如今這一套也算給自己一個心靈的一個補償了。「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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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她轉頭看向自己許若寒無奈點點頭。

  「葉小姐,二皇子對你可真好,這套首飾確實很配你,掌柜的,你說呢?」

  「多謝郡主讚賞!」

  「郡主說的是,葉小姐皮膚白皙,這套翡簡直是為葉小姐量身定做的一般!」

  葉漪瀾被二人一唱一和夸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她滿眼期待地望向一旁的許若寒。

  白輕煙微微勾唇:「二皇子,怕不是出門沒帶這麼多銀票?要不要我借你一些?」

  許若寒眸中帶著怒火望向白輕煙,收到一旁許也警告的眼神後,又將眼神收了回來。

  「包起來,銀票回頭看到我府上取。」他臉色有些不好,沉聲道。

  「是。」掌柜連坐成兩個大單子,樂得嘴巴都合不攏,將東西包好交給一旁的下人。

  許若寒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二人上了馬車,白輕煙明顯感覺到許也的心情不怎麼樣,她也沒有多說什麼,隨手拿起一旁的書低頭看了起來。「抱歉,阿煙,饒了你的興致。」他眼神溫柔,語氣中帶著一些歉意。

  白輕煙搖了頭,「無礙!你心情不好我們就先回去吧!」白輕煙這個人本來就不太擅長安慰人,更何況她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許也沉聲片刻,點點頭,「我送你回去。」

  馬車朝著侯府的方向駛去。

  到了侯府大門,許也親眼看著白輕煙走進侯府大門,才放下帘子對江楓道:「回府吧!」

  「是。」

  江楓駕著車走出侯府一截後才開口道:「主子,屬下無能,一直查不到那人的消息,只知道他好像對王妃並沒有惡意。」

  許也聞言,如這謫仙一般的容顏此刻神情冷峻,眸中閃過一絲精光,清冷的聲音夾雜著冰雪一般的寒意,「繼續查。」

  「是。」

  泠汀閣。

  「娘,白輕煙那個小賤人竟然是聽雨軒的主子!」

  「什麼?這是真的?」

  「千真萬確,女兒當時就在現場,親耳聽到的。」白雪瑤緊緊地握著茶杯,惡狠狠道。

  王氏聞言臉上一片愁容,「這下可不好辦了啊!得儘快將她除掉了。」

  白雪瑤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狠毒。

  「老爺!」

  書房的門被推開,白貯看著走進來的王氏,有些不悅地皺眉,「你怎麼來了?」

  質問的語氣讓王氏有些不舒服,但還是極力扯出一絲微笑,柔柔道:「妾身見老爺一直在書房未曾出來,來給老爺送參湯一碗。」

  白貯聞言,溫聲道:「放著吧!」

  見王氏放下完後一直未曾離開,白貯放下書本,抬起頭看向她,「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老爺,老夫人的壽辰快要到了,妾身不知道該送給老夫人什麼禮物,還請老爺給妾身拿個主意。」

  「母親她一向喜歡茶葉,倒是可以送她老人家一些茶葉。」

  「老爺說得有理,只是府中自從將鋪子都給了二丫頭後日子過得一天比一天緊巴,如今怕是拿不出什麼名貴的茶葉送給她老人家了!」王氏微微垂頭,面帶愁容。

  白貯思忖片刻後,對著一旁的下人沉聲道:「去將二小姐請來。」

  王氏聞言眼中露出一絲竊喜。

  不一會兒下人便帶著白輕煙走了進來,白輕煙看著站在一旁的王氏,微微挑眉,「侯爺找我有什麼事嗎?」

  白貯見她見了自己既不問安行禮,又不喊自己父親,不悅地皺眉,「你現在雖然是郡主了就可以連父親都不叫了嗎?」

  她走著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侯爺有什麼事嗎?」

  「你祖母的壽辰快要到了,你身為小輩的,想好給祖母送什麼禮物嗎?」

  「不知侯爺有什麼高見?」白輕煙微微挑眉,看向他。

  「你祖母一向對你疼愛有加,她老人家生平就愛禮佛和品茗,你身為小輩的只要投其所好即可。」

  「原來如此。」白輕煙微微點頭。

  「既然你明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那你便將你母親的那一份也一併給準備了吧!」

  白輕煙用一種你沒事吧的眼神看向他,終於知道白雪瑤的厚臉皮是怎麼來的了,原來是遺傳了白貯!「既然是送給祖母的禮物,應該是夫人親自挑選在親手送給祖母呀,我代替那不都成我一個人的功勞?若是真的這樣做了怎麼能表彰夫人對老夫人的孝心呢?」

  白貯微微皺眉,她這是真聽不懂還是故意裝傻,「我的意思是你母親的禮物也由你一併準備了吧!」

  「夫人的禮物我作為小輩怎敢替夫人做主。」

  「煙兒說得對,其實母親可以自己到店裡為祖母挑選一件禮物的。」王氏不等白紵開口,忙不迭地應聲道。

  白輕煙明白了,白雪瑤的厚臉皮是繼承了這二的啊!既然話都已經說開,那她也不用再與他們兜圈子,「飛霞閣如今是我的私人產業,母親若是有需要的,可是去飛霞閣買,但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我倒是可以給夫人打個九折。」

  白貯不知道該生氣還是高興,高興是因為白輕煙心中還有他這個父親,生氣是因為他的面子只值九折!

  王氏有些不甘心地看向白貯,白貯輕咳一聲:「既然煙兒都這樣說了,那你就去她店裡挑吧,有看中的回來跟我說。」

  王氏有些不甘心地點點頭,「是。」心中充滿了恨意。

  白輕煙回到自己院中,本來想著只要她們不招惹自己便不跟她們計較,誰知越想越氣,「秋菊!」

  「小姐。」

  「你去將這包藥粉撒在白雪瑤明日要穿的衣裙上。」

  「為何不是夫人的衣裙?」

  「一個母親,比起自己受到的傷害,最重要的是不希望她的孩子,受到一丁點傷害。」

  聽著自家小姐咬牙切齒的聲音秋菊瞬間恍然大悟,點點頭消失在寂靜的黑夜中!

  次日一早泠汀閣便傳來白雪瑤生病的消息,聽說看了許多大夫,都只能抑制,無法根治。白輕煙聽著秋菊為她打探來的消息微微勾唇,那可是自己的獨家秘方,沒有自己的解藥休想解開!她母親找自己的麻煩哪自己便找她女兒的不痛快!

  為了防止老夫人讓自己去給白雪瑤治病,白輕煙這段時間早出晚歸的不見人影,直至老夫人壽辰。

  幾天後,老夫人壽辰,侯府從一大早就開始忙碌了起來,張燈結彩,搭台設宴,好不熱鬧。

  「北葉侯府字畫一副。」

  「南楊侯府水晶玉雕一副。」

  「鎮國公府玉如意一對。」

  「丞相府玉觀音一對。」

  「國公府花屏一扇。」

  「司徒將軍府字畫一副。」

  「……」

  此時的侯府人來人往,真是十分熱鬧。儘管是侯府老夫人的壽宴,因著老夫人本身就是二品誥命在身,如今侯府兩位女兒一個是未來的靖王妃,一個即將成為二皇子側妃,再加上白輕煙如今還是皇上親封的郡主,這樣天大的好事羨煞了京城一眾人,如今已成為京城人人想攀附的對象。

  下人們將眾人的壽禮擺放在廳堂上,一時間真箇大廳流光溢彩,喜氣洋洋。

  大廳的熱鬧並沒有影響到白輕煙,此刻她正安安靜靜地坐在梳妝檯前,香兒正為她梳妝。

  香兒是老夫人為她安排的丫頭,聽說那綠腰嫁過去之後不安分,被李三打了個半死,後來便莫名其妙死掉了。綠腰死後便是由香兒來伺候自己,香兒的娘年輕時曾為宮裡的娘娘盤發弄妝,於是將這一門好手藝傾囊相授給了她。她娘出宮後,嫁給了一個富商做小妾,富商死後懷著身孕二人被原配趕了出來,是老夫人收留了她們母女二人,因著身世可憐,老夫人對她格外厚待一些,從小跟在自己的身邊,如今老夫竟然將香兒指給白輕煙,足可以看出老夫人對她的喜愛。

  白輕煙看著鏡中精緻的髮型,「今日這個髮髻可有名字?」

  香兒抿唇微笑,露出兩個小酒窩「奴婢只是覺得小姐氣質出眾,宛如月宮仙子,就仿著畫像上的仙子給小姐梳了發,若是小姐喜歡,叫她仙女髻可好?」

  白輕煙眼光流轉,她淺笑道:「你這丫頭,但是會說話的,難怪祖母對你青睞有加。」

  「老夫人慈悲心腸,看奴婢生世可憐罷了,能伺候小姐,是奴婢的福氣!」二小姐對待下人好是侯府人盡皆知的事情,府中不少丫頭下人都羨慕她們。

  「小姐這般說可是覺得秋菊笨嘴拙舌了?」秋菊嘟著一張嘴,委委屈屈地看著自家小姐。

  白輕煙沒好氣地輕笑出生:「你這丫頭,就屬你話說!若是日後給你找一個悶葫蘆,豈不是將你給憋壞了?」

  秋菊紅著臉跺了跺腳,嬌嗔道:「小姐,奴婢才不要嫁人,奴婢要伺候小姐一輩子!」

  「你們跟在我身邊的這幾個丫頭,都不要著急,往後有好的人家,我都給你們都留意著。」

  白輕煙此話一出惹得在座的幾位丫頭淚眼婆娑,若是換作尋常的主子,不過是草率尋一個小廝將她們給嫁了,哪裡會像小姐這般為她們考慮的,眾人齊聲道:「奴婢們多謝小姐。」

  古代的胭脂水粉貢鉛含量嚴重超標,所以她用的都是自己研製的胭脂水粉,只是材料不夠,所以無法量產。

  泠汀閣。

  白雪瑤看著鏡中臉色蠟黃的自己,發狠似的隨手抄起桌子上的一隻玉鐲朝著鏡子砸去,鏡子嘩啦啦碎了一地。

  「嘶~」白雪瑤惡狠狠地盯著為自己梳頭的小丫頭。

  那小丫頭連忙跪在地上,戰戰兢兢求饒道:「對不起小姐,奴婢不是有意的,求小姐饒了奴婢。」

  白雪瑤看著自己那又掉下來的一團頭髮,陰沉著一張臉看向那小丫頭,看到她那一頭柔順黑亮的秀髮無比礙眼,眼神中似有毒蛇一般的光芒,「夫人,拖下去!」

  「小姐,饒了奴婢吧,小姐~」不論她怎麼求饒都沒有用,最終被下人給拖了出去。

  白雪瑤這段時間整個人如同虛脫了一般,吃什麼東西都吐,頭髮又開始大把大把地掉,白雪瑤陰沉著的臉猶如厲鬼般蒼白,「娘,我這個樣子還怎麼見人?」

  王氏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害雪兒,若是讓她知道,一定要將她千刀萬剮!「今日可是你祖母的大日子,京城中一半的閨秀貴婦都來了,這是你駁回好名聲的好時機,娘為你上妝,保證讓別人看不出來!」

  白雪瑤點點頭。

  這邊白輕煙淡淡上了一層散粉便已經是宛若仙人,惹得身邊的小丫頭們不停地發出驚嘆之聲。

  「小姐今日這身裝扮一定能艷壓群芳!」

  「什麼呀,小姐真真是要比畫中仙子還要美上幾分!」

  白輕煙看向鏡中,她終於能明白為何書上說十五六歲便已經傾國傾城,這張臉便是最好的解釋!

  此時外邊有人通傳,「二小姐,老夫人的壽宴就要開始了,夫人請您過去呢!」

  「把東西帶上,我們走吧!」

  「是。」

  白輕煙來到大廳之時眾人皆已就位,她姍姍來遲無疑成了全場的焦點。眾人看著她身量纖纖婷婷裊裊而至,在眾人的注視下朝著老夫人蹲身行禮問安:「孫女見過祖母,恭祝祖母福如東海 壽比南山。」動作輕柔端莊,行雲流水,眾人心中不由讚嘆!

  老夫人身著絳紅色縐綢對襟珠扣襖,端坐在尊位上,看著自己的眼神老夫人絲毫不介意她姍姍來遲,笑容和藹,聲音溫柔道:「快起來,快到祖母這邊來。」

  「是。」

  白雪瑤見狀心聲恨意,輕聲細語道:「妹妹這是又貪玩去了哪裡,怎得來的這樣晚,叫我們眾人好等!」她臉上雖是打趣的笑容,實則是在暗示自己不敬重祖母,沒有將眾人放在眼裡。

  來的賓客中已有人對白輕煙不滿!

  「老夫人不知道,二小姐為了給老夫人尋找繼禮物,每天早出晚歸,昨日不幸染上了風寒,所以本來妾身的意思是讓二小姐好生休息,但二小姐偏說今日是祖母壽辰不可不去,所以今天才來得晚一些!」

  眾人看著這位身懷六甲的婦人,都知道這位便是那位新的寵得李氏。本來以她的身份是沒資格與眾人同桌而坐,但她如今受到侯爺寵愛又懷有身孕,聽說是老夫人特意批准,可想而知這位李氏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見她字裡行間都是在說白輕煙的孝順,眾人紛紛稱讚。

  「二小姐生著病都能為老夫人考慮,想來是老夫人管教有方!」

  老夫人聞言笑容更甚:「這孩子從小便很懂事!」隨機又看向白輕煙,責怪道:「你這孩子,往後可不許再這樣做,你有這份孝心祖母就很開心了,若是把身子給熬壞了,祖母可是會心疼的!」

  「是,孫女知道了!」

  白雪瑤聞言心中恨極,面上還是要保持微笑。

  「各位能從百忙之中來參加老身的壽宴,老身感激不盡,希望各位不要拘謹,就當是自己家一樣。」

  侯府一派祥和,歌舞昇平時,白雪瑤在眾人的注視下走了出來蹲身行禮:「祖母,孫女祝祖母,去如東海,壽比南山。」白雪瑤揮了揮手,便有下人端了一個托盤上來,白雪瑤緩緩將紅布揭開,裡面放著一個拳頭般大小的玉佛,雖說不是珍貴的和田玉料,但也禮品翡翠雕刻而成,花了她不少的銀子!

  老夫人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點點頭:「雪兒有心了,祖母很喜歡!」

  白雪瑤聞言臉上帶著乖巧的笑容,轉頭看向一旁的白輕煙,眼中閃過一絲詭計,她聲音輕柔道:「不知妹妹為祖母準備的是什麼禮物?」

  眾人將視線投向白輕煙,白輕煙緩緩走到正中間,盈盈一拜「孫女祝祖母山不老年茂,福海無窮歲堅。」隨即下人抬上來一個龐然大物,用公布蓋著看不清正面目。白輕煙用力將紅布拿開,一架屏風出現在眾人眼前。

  白雪瑤見狀嗤笑一聲:「妹妹,這就是你日夜辛苦為祖母做的禮物?枉費祖母如此疼你!」見她說的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白輕菸嘴角微勾。

  「祖母,這架屏風叫金絲楠木雕花鏤空屏風,上面用的真絲都是孫女四處尋找才得來這麼一點,繡成這幅松鶴祝壽圖,原祖母猶如這松柏常青不朽,如仙鶴般高潔清雅!」

  先不說那屏風所用的木頭有多金貴,光是這刺繡,便已是極品。「郡主這幅松鶴圖不光意境美,這一景一物栩栩如生似要從畫裡鑽出來一般,老夫人可真是好福氣,能有這麼優秀又孝順的孫女!」說話之人是鎮國公府老大人的夫人,也就是秦冉的祖母,秦老夫人年輕之時一手刺繡轟動京城,連她都開口稱讚,足以見其繡工出眾!

  秦老夫人開口後,眾人亦是連連稱讚!

  老夫人更是笑得合不攏嘴,看著眾人那羨慕的神色,心中無比的得意!

  「既然大家都這麼喜歡,魚兒,將這屏風小心放在一旁,供大家鑑賞。」

  「是!」

  白雪瑤坐在一邊恨得牙痒痒,這個賤人!

  「我說煙兒這段時間怎麼不跟我們一起玩,原來是忙著給老夫人準備賀禮,什麼時候我能有煙兒一半的繡工,我也祖母秀一幅畫。」

  柳茹茹身邊的婦人抬手用力戳了戳她的腦袋,笑罵道:「你啊,天天能郡主在一起玩,怎麼郡主得好你是半點沒學到,整天舞刀弄槍的每個女孩子樣,若是你祖母看你給我繡的東西,定會罰你半個月不許出門!」

  柳茹茹吐了吐舌頭,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就在眾人叫籌措站之際門外響起的通傳聲好:「靖王殿下到!」

  眾人竊竊私語時,身著月白色長袍的靖王被江楓推著緩緩進入眾人視線中,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緄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髮簪交相輝映。巧妙地烘托出一位艷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他穿著墨色的緞子披風,披風內露出雪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系玉帶,修長的手持著一柄象牙的摺扇。狹長的桃花眼自帶風情,嘴角噙著柔柔的笑意,端的是一副陌上人如玉的翩翩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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