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2024-06-12 02:06:14
作者: 小鹿呀
自己今天估計是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裡了。
完了,得罪大人物了。
「現在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周秘書沉聲在一邊提醒道,那副總是溫文爾雅的臉上帶著一絲絲狡詐的笑容。
老六驚恐的點頭,隨後急忙爬到蕭雋峯的面前,祈求原諒。
「二爺,二爺,我不知道尚小姐是你的人,我有眼不識泰山,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啊。」
蕭雋峯眼神厭惡的撇撇下巴,周秘書將人拖到了一邊,讓他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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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在意的並不是老六這種喜歡在法律邊緣打擦邊球的小嘍嘍,他只是想看看,現在尚筱柔會是什麼反應。
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他問:「現在,你還敢說這件事情跟我無關嗎?」
她沒說話,眼圈紅紅的,像是受傷的小白兔似的。
可蕭雋峯不會被她這幅可憐乖巧的模樣給欺騙,就算是小白兔,他也是披著兔皮的狼,骨頭硬的很。
在見到老六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次的事情沒那麼好糊弄過去了。
她眉目低垂,說:「這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跟他沒關係,你不要把無關人員牽扯進來。」
蕭雋峯被氣笑了,這次是真的氣笑了。
周秘書都楞了,夫人,還真是個硬骨頭。
「是嗎?」他才不信尚筱柔有這個膽量和本事。
「是。」她眼神十分堅定,「我缺錢,很缺很缺錢,我就是為了錢才這麼做的,是我主動聯繫的他,跟他沒關係。」
一邊的老六都愣住了。
不是,大姐,你這個時候能在二爺面前實話實說嗎?
是不是真的,二爺讓人一查就知道,現在在二爺面前掩護自己,要是被二爺查到了是自己主動聯繫的,二爺肯定會讓人弄死他的。
末了,她還補充一句:「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查,我現在需要三十萬,是墓地的續租費。」
蕭雋峯當然知道這件事,可她說的話,他是一句都不信。
將視線落在一邊震驚之餘眼睛都瞪大了的老六身上,他問:「你說呢?」
被cue到的老六下意識的搖頭,「不是的,二爺,不是的。」
「是我主動聯繫的她,是我想找個人頂罪甩鍋,才說有高價報酬找到她的!」
這確實是實話,但老六沒說,這些都是尚瀟瀟的意思。
沒關係,尚家在西城也是能頂起半邊天的家族,他既不能得罪蕭雋峯,也不能得罪尚瀟瀟。
只有將所有的一切都攬在自己身上,不然最後自己到底是怎麼死的他都不知道。
顯然,兩人的證詞中,還是老六說的話比較靠譜。
他十分滿意的點點頭,對周秘書說:「先把他帶下去吧,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再來處理他。」
周秘書點頭,扶起腿軟的老六就朝外面走。
老六鬆了一大口氣,好了,至少明天的太陽還是能見到的。
走出書房,扶著欄杆勉強能站起來的老六小心翼翼的詢問:「她和二爺……是什麼關係?」
心情還算不錯的周秘書大發慈悲的告訴了他真相。
「尚小姐啊?她是二爺的夫人。」
「!!!」
老六的腿頓時又軟了,差點當著他的面直接跪下。
完了,完了,完了!居然是蕭雋峯的老婆嗎?!
這下是徹底完了。
「回去的路上小心,我會聯繫你的,希望你可不要漏接我的電話。」
「好,好的。」
老六幾乎是飛奔出別墅的,一邊跑一邊給尚瀟瀟打電話。
「這個尚瀟瀟,這不是想要害死我嗎?誰不知道二爺最恨身邊人碰這髒東西,你居然他媽的給我介紹二爺的老婆來頂包!」
只可惜,他的電話早就被對方給拉黑,話筒中只有嘟嘟聲,再無其他。
「操!」
這下是真的不用在西城混了,還是抓緊時間跑路吧。
站在露台上的周秘書打了個電話出去。
「把人看著,他可不能放走了,以後有大用處。」
*
室內。
蕭雋峯又抽完了一支煙,見尚筱柔沒什麼動作。
他思考了幾秒,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十分熟練的打開眼前的錫紙包裝,從裡面挑挑揀揀一個小袋的包裝出來。
走到她的面前,單膝蹲下,白色的粉末倒在錫紙上,遞到了她的面前。
「你不是不怕死嗎,東西都帶了,要不試試?」
尚筱柔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狠,驚恐的看向他,像是在看待什麼陌生人一般。
蕭雋峯笑著抖了抖手中的粉末,拍拍她的臉頰,「你不是缺錢嗎?我給你。」
「三十萬太少了,三百萬夠不夠,這樣你因為吸毒死了,你母親都能在墓地場面百年,你就再也不用操心費用了不是嗎?」
「來吧。」
笑嘻嘻的將東西遞到她的面前,他語氣十分輕鬆,仿佛手中拿的不是毒品而是麵粉一樣。
「蕭雋峯……你有病……!」
他笑了,「看來你也不是很缺錢嘛。」
語畢,直接伸手捏住了尚筱柔的下巴,將粉末強行灌進了她的嘴裡。
「!」
她是真的沒想到蕭雋峯會對自己這麼狠,她像是瘋了似的掙脫開他的束縛,衝到了衛生間,猛地灌了幾大口水,試圖將嘴裡的東西吐出來。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罪魁禍首就這麼揣著手臂在衛生間門口看著她,他眼眸低垂,唇角笑意漸顯。
「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怕呢。」
她扶著洗手台止不住的乾嘔,心中的恐懼大於憤怒,她不能沾上毒品,絕對不能!
「錢我會讓周秘書打到你的卡上。」
「現在是下午六點,你還有時間,去繳清欠款。」
「吐完了,就走吧。」
洗手間裡淅淅瀝瀝的水聲自然也被周秘書聽到了。
他看見蕭雋峯從書房出來,關切的問:「二爺,真的有必要做到這個份上嗎?」
「不給她點教訓,她怎麼能在西城活的下去?真的以為這個世界非黑即白嗎,天真。」
他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門扉,扶著扶手下樓。
「二爺說的是,只是夫人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