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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我與狗男人不共戴天

2024-06-12 01:48:30 作者: 華瑜

  除開身上帶有昂貴玉佩的人群,這個時間節點還來到這個賭坊中的人,就一定有問題!

  「一、二、三、四……七個!」

  起碼七個!

  阮挽微微眯眼,即是這般,還得像個辦法讓他們主動暴露呢。

  「我與你玩了那麼多把骰子,前面上頭的是你,現在後悔的也是你,如果玩不起,幹嘛還來賭坊?」

  「不如回家與孩子去玩過家家好了。」

  阮挽的語氣嘲弄,聲音格外引人注意,一時間,眾多沉浸於賭局之中的賭徒們,竟是都將目光撒了過來。

  這賭輸了的男人,語氣微頓,他看了一眼周邊人群的眼神,面色漲紅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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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這是怎麼了?」

  「仁兄,你沒錢了?好說啊,找我借!我是這家的常客,賭坊坊主都要給我幾分薄面。」

  一名衣著外域,頭頂包著彎帽的旅人,面帶笑意的走到了阮挽與窘迫男人的身邊,因他的語氣和善,那前腳還十分窘迫的男人,下意識的便相信了彎帽旅人的慷慨。

  「況且,前面我聽仁兄你說,這位兄台一直在和你玩骰子,還贏了你五千兩黃金?」

  「這般看來,這位兄台在玩骰子上的造詣,可真實孤獨求敗啊?」

  賭坊講究的就是一個概率與運氣,而這種市場,哪裡會有人一直只贏不輸?

  仿佛一言驚醒夢中人一般,那名前腳還因為輸了錢帛而窘迫的男人,當即換了另外一幅嘴臉。

  「我知道了,怪不得我今晚一直在輸,原來,原來你…你出老千!」

  阮挽看著這二人一唱一和的模樣,輕嗤一笑,滿臉不以為意,「你有什麼證據?」

  「還是說你就是玩不起,想給我戴頂臭帽子?」

  「我有沒有給你戴帽子,你心裡清楚!」

  「這個骰子怎麼可能你說大就是大,你說小就是小,你,你分明就是作弊!不然的話,你講你手臂中的袖子,全部挽起來!」

  阮挽見狀,面上明顯的閃過了幾分不自然的神色。

  她的表情落入男人的眼中,他越發認為,當下的阮挽,是開始害怕了。

  正當這男人準備上前控制阮挽時,拿回自己銀錢之時,後者嘴角微揚,目標一變,從腹後抽出一把彎刀,利落的就架在了彎帽旅人的脖頸之處。

  「沈煉,快出來,你要的人我給你抓住了。」

  話音剛落,狹小的賭坊立刻便被衣著常服的將士圍滿。

  「答應你的事情我已經辦完了,現在沒我事情了,那我可就先走了!」

  阮挽的語態略太疲憊,今晚這一一個來回,可真真是讓她有點吃不消。

  沈煉面具之下,看不清楚表情。

  阮挽見這人不語,剛抬腳準備離開,卻發現之前放在腰間的錢袋子不見了!

  想到之前沈煉和她的靜距離接觸……

  「不是,沈煉,你把我錢袋子順走了??」

  阮挽不可思議的回頭看向此時正襟危坐的男人,有點怒其不爭,「如果我沒記錯,你是當朝國師,你順我錢袋子幹什麼?」

  阮挽一向清冷獨立,大多時候以冷靜自持,沈煉見過阮挽失態,上一次是因為她醉酒。

  這一次……怎麼惱羞成怒的樣子,也是這般可愛。

  「這個是贓物,我前面並沒有答應讓你拿走。」

  「?」

  「這個是我在賭坊上贏下來的銀錢,一不是黑錢二不是假幣,怎麼就變成了贓物?」

  阮挽非常不理解,只見她的眉頭緊皺,仿佛只要沈煉沒有說出個一二三的解釋,她就要上前與沈煉拼殺。

  「你切切實實是在這家黑市賭坊內利用賭法贏下的銀錢,你又怎知,這些錢款不是他們洗黑錢洗出來,流出來的贓款呢?」

  阮挽:「……」

  「天下銀錢如此之多,誰能保證每一分,每一兩銀子都是乾淨的?」

  「照你這樣說,天下的賊人那麼多,搶劫的殺人的放火的,只要人不乾淨,是不是他們手上的錢款就都是贓款?」

  「是不是我們手上的每一分錢,每一兩銀子,就都是有問題的?」

  「沈煉,把我的錢袋子還給我!」

  阮挽的眉頭輕皺,因為生氣,俏臉略微多了幾分紅潤。

  要說之前阮挽還想著要與沈煉保持距離,那麼現在,她就是恨不得上去給這該死的面具男人下個七八種毒藥。

  「咳。」

  後者輕咳一聲,不作回應。

  沈煉認為,他估計是沒有與人辯論的習慣,可能是因為以往他都是靠實力說話?不然為何停了阮挽的這般話語,他居然覺得自己在欺負這個臉皮厚厚的女人。

  「京防。」

  沈煉對著門外守護的將軍輕呼,這本就一直在觀望屋內情況的京防一聽,動作利索的抬腳大步走進後,實在地行了一禮。

  「國師大人,您有何吩咐?」

  「今日這黑市賭坊內所有的銀錢珠寶,一分不漏的全部上繳至廷尉府,讓其查詢根源,中途交接。」

  隨即,阮挽就這麼眼巴巴看著沈煉將他手中,本屬於她的錢袋子,遞到了京防的手中。

  「……?」

  阮挽的錢袋子裡,折算下來的銀票,已有萬兩。

  京防在接過沈煉遞過來的錢袋子之時,對這個重量都有點止不住的心花怒放。

  「這筆款子,是重點贓物,你,可得好生看管,不容出錯。」

  沈煉的話警醒了京防,另外一方面,讓本就生氣的阮挽,變得更加暴躁。

  如果不是因為沈煉,阮挽只需回家好好地睡一覺,第二天就能擁有一家屬於她的釀酒作坊!

  氣死了!

  她將來定與這狗男人不共戴天!

  「沈…國師大人,」她幾乎快要控制不住內心地暴躁,只聽她咬牙切齒的不行:

  「這一部分的銀錢,該是屬於我的!」

  「這是涉案證件。」

  見沈煉始終咬死了不肯給錢,阮挽瞪他片刻,轉身憤憤出去。

  「該死的沈煉!該死的沈煉!」

  「等我下次遇見你,一定用毒藥給你毒個半身不遂。」

  阮挽怒氣沖沖地走在已然天亮的街道上,現已巳時,是尋常人家皆已出門耕種,可以互走人家的時分。

  「忙了一晚上一無所獲,該死的,下次我看見你我就繞道。」

  想到辰辰這個時候應該去給呂隨安的朋友看診了,阮挽勉強壓下火氣,換了路向對應的別院去。

  一路進了內室,映入眼帘的一幕令阮挽愣在原地。

  辰辰雙手叉腰一副得意模樣,而呂隨安則彎了腰,對他很是佩服地開口:「你醫好了我朋友,就是我的恩人,這樣吧,我認你當大哥,以後有什麼事,儘管找小弟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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