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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你休想威脅我

2024-06-12 01:48:28 作者: 華瑜

  沈煉面具下的嘴角微揚,語氣略帶調侃。

  「你?」

  阮挽聞言一梗,腦海中想起方才京防說的「洗錢」買賣,心中已然有了些不太好的預感,「小女子能屈能伸,服個軟套套近乎,能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今晚便是血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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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

  「國師大人就是國師大人,前面咱們不是還有過幾面之緣嘛?貴人果真是忘性大呢。」

  「您怎麼會不記得小女子了呢?」

  沈煉不以為意。

  「你說的對,我確實忘性極大。」

  「……」

  「前面我們打過那麼多次招呼了,遊園會,呂府,沈煉,我警告你,見好就收!」

  阮挽不是傻子,她那麼直白的暗示沈煉給個台階,這貨居然一直裝傻,一而再再而三,她也不是吃素的,就任由這人隨意拿捏。

  「有話直說吧,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你留我下來,究竟是想做什麼?」

  阮挽一改前面故意與沈煉套近乎的嬌俏可愛模樣,變臉極快。

  沈煉見狀,面具下嘴角的笑意不由地又多了幾分。

  「你幫我查案,我放你離開。」

  「我拒絕。」

  這明顯就是一趟渾水,阮挽並不願意加入。

  「你有拒絕的機會嗎?」

  沈煉好看的手指輕輕捏著那張半個時辰前,阮挽的「戰利品」,又似逗弄,又是威脅一般,輕飄飄道:「這張賭坊契約人上,寫的是你的名字。」

  「阮挽,你說…如果我就這麼將這張契書送往廷尉府,你應該怎麼洗脫身上的罪名?」

  「你在威脅我。」

  阮挽氣極反笑,可沈煉說的話,她無法反駁。

  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男人,沈煉帶著黑色無花無字的面具,一襲黑衣,就這麼安安靜靜地坐在阮挽的面前。

  「這一刻我真的很想毒死你。」

  「我知道。」

  這家黑市賭坊一直秉持著一道不成文的規定,那便是每夜營業都有特定的時間限制。

  為此,今日沈煉與京防雖大張旗鼓的圍困住了這家黑市賭坊,但參與玩樂的賭客,都走了個七七八八。

  「今晚除了你與那個房間內的衛方眾人,以及其他守在周邊的哨子,我毫無所獲。」

  沈煉直言,語氣平淡。

  「剛才你都看見了,衛方一行人,默契十足,他們一口咬定,你就是他們的主子。」

  「你得想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沈煉的口吻十分輕鬆,後者輕吐一口濁氣,道:「我知道了,我給你想辦法。」

  「不瞞你說,今夜我雖是初來此地,但是這賭場內的情況,我還真摸了幾道門路。」

  「嗯?」

  沈煉微微點頭,示意阮挽繼續往下說。

  「今夜我來此地,參與賭徒遊戲之時發現,這邊涉賭的人員,大多都是世家子弟。」

  簡單粗暴地說,那就是沒有一個窮的。

  「然後?」

  「然後,方才在我於衛方等人談判之時,衛方無意與我說出了這家賭坊的營業時間。」

  說到此處,阮挽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興奮。

  「你們來的時候,可是沒有怎麼見到外面的賭員們吧?」

  沈煉點了點頭。

  「你說的沒錯,外面的桌面雜亂,酒碗堆積,怎麼看都應是有人聚眾賭博的情形,可偏偏,我們進來時,毫無所獲,人影未見。」

  「這就對了!」

  阮挽微微一笑,只聽她繼續道:「因為這個黑市賭坊,夜半有兩次開營時間。」

  兩次開營時間?

  「你聽我的,現將外面的京防軍隊全部都撤掉……」

  子時。

  街巷中昏暗非常,之前烈焰通天的場面已然不復存在。

  依照阮挽的安排,她要求沈煉,將外面所有被破壞了的景象,全部回恢復如初,隨即讓京防軍隊換成常服,隱匿與黑夜牆瓦之上。

  而阮挽自己,則是再次扮演成賭場的賭客,混入其中!

  據方才阮挽在與衛方一行鬥智鬥勇之時得來的情報來看,如果阮挽沒有猜錯,那麼接下來賭場開始的時間,便是丑時。

  「首次開啟賭場娛樂時間,利用黑市賭場的刺激性與獨特性,吸引世家子弟過來消費娛樂。」

  「而後續夜半那一次的開設,則是專門用來與製造假幣和洗錢人員交涉。」

  「這樣一來,既能做到盈利,又能與達官顯貴家的子弟有所聯繫,後續如果這個賭坊被查出來,可真就算的上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啊……」

  衛方這人的心思,可當真是聰明。

  「誒!」

  「你發什麼愣呢!」

  「買大還是買小?」

  阮挽與幾名裝扮成賭徒的將士圍成了一桌,眼見阮挽發楞出神,另外一邊裝成賭徒的將士,不免有些著急。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看這不是想著今晚能多賺點嘛哈哈哈。」

  「我買大!」

  「出來玩就別掃興,磨磨唧唧的。」

  阮挽訕訕一笑,倒是不知,這群大老爺們還挺上道,她有意無意的觀察了賭坊周邊的情況,跟心中猜測的一般。

  現在的賭坊內部,正在不斷的進入陌生的面孔。

  有的奇裝異服,不似本朝都內坊民,有的衣著艷羨,一看便知是來往貿易商戶。

  「這衛方,僅僅只是利用了這麼一個小小的賭坊,竟然能夠聚集那麼多不同階層的人員。」

  如果是這樣的話……

  「哎呀!我怎麼又輸了啊!」

  「今晚我已經輸了五千兩黃金了,這…這這今晚究竟是見了鬼還是倒了霉?」

  「不行,剛剛我賭上的那塊玉,是…是我家裡老母親的嫁妝!」

  「大哥,這…這我不能輸,要不剛剛那場賭局,我們就算了吧,算了吧……」

  「賭局上的規矩,怎有隨意更變的道理?」

  阮挽淡淡的掃了一眼在旁邊懊悔的男人,無動於衷,她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掃視了一下在場的人群,心中有了計量。

  嗜賭成性的的人,身上幾乎都有揣著昂貴玉佩的習慣,據賭坊的人說,他們一是為了求取發財,二是,如果他們在賭坊如果輸的太多,可以利用身上這塊昂貴的玉佩作為抵押,不被抓去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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