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她才是賭坊老闆
2024-06-12 01:48:26
作者: 華瑜
此時的阮挽已經在這家黑市賭坊裡面,待了兩個時辰。
根據她進門荷包中的兩百兩黃金來算,現在她口袋裡的銀錢,已經超過了進來時候的幾十倍不止。
「看來,這邊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挑戰嘛。」
阮挽摸了摸她剛剛隨手從別人手中買來的蛐蛐兒,輕輕鬆鬆贏下了最後這蛐蛐兒局面的榜首。
「恭喜元公子,再次獲勝!」
「桌面上的千萬銀票,歸屬您啦!」
阮挽面不改色,她放下蛐蛐兒,慢條斯理地在眾人無趣的目光中收拾著桌面上的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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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她剛剛準備收手,這前腳還沒有離開賭局呢,後腳就被一群凶神惡煞,體型魁梧的男人們圍了起來。
「敢問,貴坊現在是什麼意思?」
阮挽不緊不慢的收拾了一下腰間的荷包,她好看的眼睛直直盯著前面笑著讓他收錢的判員,面色不改。
剛剛在蛐蛐兒局面上控場的判員見狀,輕笑了一聲,道:
「這不,元公子,您這就不準備繼續玩了?」
判員平日守在賭坊內,對於經常來玩耍的貴族子弟,都混了個臉熟。
這不,今天突然來了一個家族不明,身份不明的小子,賺了那麼多世家子弟的銀錢,還沒有要輸的意思,他怎麼可能就這樣將之放走。
「今日天色漸晚,不宜繼續。」
阮挽的語氣平淡,讓人聽不出情緒。
「元公子您不要誤會,是這樣的,我們坊主今天看您玩得似乎不太盡興,是準備請您喝杯茶水賠罪呢。」
判員面帶笑意,嘴上的話說的好聽,阮挽掃視了一眼周邊這群僕役,心知,如果她開口拒絕了,恐怕下一秒這群人就會群而攻之!
「好啊,勞駕帶路。」
阮挽在賭坊內的一舉一動,一直受著監視,因判員沒有查出阮挽給的信息在京都中的身份,他才敢直接對阮挽來強硬手段。
判員帶著阮挽前往坊主屋內之時,殊不知,這個情況越是「危險」,阮挽的心中,就越是興奮。
「你就是元免?聽說你今天在我賭坊內部,玩的不是很盡興啊。」
說話的男子是名中年男子,他的面容溫和,身量與周邊保護他的那兩個魁梧大漢相比,顯得瘦弱又無力。
「我究竟玩得是否盡興,我想坊主你心裡應該比我更清楚。」
阮挽沒有功夫與之虛與委蛇,她輕笑一聲,繼續道:「不過實話說來,前面的小兒把戲,確實不足以盡興。」
「坊主既是請我過來,接下來坊主與我賭上幾把如何?」
狹小的屋內,暗流的燈光,內部站著幾名凶神惡煞的魁梧壯漢,一名奸詐的判員,一位皮笑肉不笑的賭坊坊主。
阮挽此時面帶笑意的對賭坊男人發起遊戲邀請,一下子讓賭坊坊主衛方對之充滿了興趣。
「呵呵…有點意思。」
「圍起來。」
冷淡的聲音在黑暗中發布施令,原本狹窄昏暗的巷子,突然多了許多舉著火把,全副武裝面容冷峻強兵。
整齊劃一的軍隊默契的在鋪子們扣留了一條道路,一名衣著簡易黑衣,戴著無字面具的男人,緩緩地從中而過,最後停在了那尋常扮相的鋪子面前。
此時的鋪子已經關閉了店門,乍一眼看過去,實在沒有什麼出奇之處。
「國師大人,您大晚上跑到這邊來,實在是勞累啊!」
「此等小事,交給我們這群粗人處理即可。」
跟在沈煉身邊的男人,是京城的京防將軍。
此時的他不安懼怕極了,因為沈煉派人半夜突然給他傳消息,說京都內,存在著一家造假幣,洗黑錢的黑市賭坊。
原以為這是沈煉對他的提拔,想要給他漲功業績,誰知,大半夜的沈煉也跑了過來!
這可是造假幣,洗黑錢,誅九族的大罪啊!
國師半夜跑過來,難道是想抓他管制不理的罪證?
沈煉輕嗤一聲,「我無心管轄你的官途,你只管做你應做之事即可。」
這話一處,京防將軍心中微微鬆了口氣。
國師就是國師,做的事情都是那麼的讓人捉摸不透,而有了沈煉這番話語,京防將軍也不再扭捏。
「來人!隨我進去,抓捕要犯!」
阮挽是沒有想到,今天居然能一波三折之後,在大半夜碰上沈煉,尤其還是一個在她剛剛乾完大事之後,就被抓包的情況……
「你……就是這家賭坊的背後老闆?」
京防將軍面帶質疑的看著白白瘦瘦的阮挽,滿臉不信任。
這阮挽還未開口說話,一旁同樣被抓住的衛方眾人便搶著說道:
「是的是的!將軍,這個元免,就是我們背後的老闆!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逼著我們去做的,求求將軍,網開一面,從輕處罰。」
「是啊是啊,剛剛您也看到了,您可別看元免長得一副女人模樣,我們一群人,可都不是他的對手啊。」
沈煉和京防將軍在找到阮挽和衛方眾人的時候,阮挽正拿著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架在衛方的脖子上面。
賭坊之上,人命之事確實容易衝突。
可國師給他的信息,是說這賭坊內部有人洗黑錢,造假幣呀!以往處理過的類似組織,內部皆為親信,這……
這一次,他們怎麼還未開始審查,部下卻都不打自招了??
「額……」
要是他沒在國師大人跟前表現出眾,往後國師還會不會對他暗示提攜?
思量著未來官途,京防再一次陷入沉默。
「京防,今夜之審,交於我來吧。」
沈煉位於主位,看著困於軍隊之中的阮挽,開了口。
「啊…既是這般,那便麻煩軍師大人了!」京防心中雀躍,而這一次,他終於確信,國師大人就是為了提攜自己!
「先將阮挽領出來單獨審訊。」
……
「這個賭坊不是我的,今晚我只是剛好路過。」
阮挽抱胸站在沈煉跟前,十分無奈。
「可是地契上寫的名字,所屬人是你。」
沈煉面具之下的嘴角微揚,而這一幕,阮挽毫不知情。
「我剛開始只是想要賺點小錢,是這衛方玩不起,想占我便宜。」
「不過沈煉,我們那麼熟絡,你應該不會真的抓我吧?」她可還有好多事情未做,若是今日因衛方下獄,那可真真是倒霉透了。
「我怎不知,我與你十分熟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