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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八章 使勁兒憋著喘

2024-06-10 04:45:23 作者: 不會寫就亂寫

  淑妃才是太子的生母,太子的母族是平南喬家。

  喬家當初可是極鼎盛的世家,文有丞相,武有將帥,其餘子弟也沒有一個是廢物,聲勢十分浩大。

  可惜好景不長,喬丞相身體孱弱不到三十就病死了,印闊的二舅舅出征時中了敵軍埋伏,身受重傷回家不久也死了。

  其餘幾個在朝為官的男子也接連出事,喬家早在九年前就退出朝堂。

  印闊追趕了許久才在一個湖邊看見了景冉的馬。

  不知她從哪兒扯了樹藤拴在湖邊的大樹上,她拉著樹藤泡在湖裡。

  瞧這樣子是不會浮水。

  景冉那馬是精心培育的熱血馬,身體毛髮漆黑光亮,奔馳起來快如疾風,可日行千里,精力十分充沛。

  它還有個名字叫黑玉獅子。

  

  印闊純靠輕功追,追的又急,追到這裡累的他氣喘吁吁。

  他調整呼吸,不想自己累的呼哧直喘的樣子被景冉看見,可他狀態還沒有調整好,那黑玉獅子就盯著他呼嚕叫了一聲。

  景冉猛地朝黑玉獅子看去,順著黑玉獅子的目光直直朝他看了過來。

  印闊:「……」

  他負手而立,做出悠閒的樣子含笑朝景冉看去。

  使勁兒憋著喘,將自己最好的狀態展現出來。

  景冉:「……」

  太子您還帶追殺的啊?!

  好可怕!

  景冉也不敢悠閒的在水裡泡著了,拉著藤蔓上岸,也顧不得身上濕漉漉的,規矩的上前行跪拜大禮:「見過太子殿下。」

  「起吧。」

  印闊尋了塊石頭坐下,姿態隨意,仍舊讓人感受到貴氣逼人:「你這般匆忙要去何處?」

  他語氣聽著像是隨口閒聊,景冉可不敢真當他是在閒聊,認真作答:「回殿下,臣女去甘州探親。」

  「探親這般匆忙?不要騙我哦。」

  景冉咕咚咽了口唾沫,心想騙不騙你是次要的,可你這麼毫無防備的姿態就仿佛在跟我說:來睡我啊。

  她好不容易找到個湖,能自己待在湖裡默默挨過去,這又來她面前晃悠是鬧什麼。

  「臣女不敢矇騙殿下,臣女的七哥在甘州任職,此行是去看望七哥。」

  印闊揮揮手:「不要臣女臣女的,聽著彆扭。我很隨和的,你也隨意一些。」

  你隨和?太子殿下,是什麼事情讓你對自己產生這麼南轅北轍的誤會?

  按理說身為太子更加如履薄冰,要讓皇上滿意,還得讓大臣滿意。不能讓皇上懷疑他居心叵測,也不能讓大臣質疑他能力不足。

  可咱們這位太子他不,他我行我素。朝堂他愛去不去,大臣他一個不結交,誰反對他,他就使陰招。

  京中所有人都知道,咱們這位太子是個瘋子,你別招他,他瘋起來敢不管不顧的弄死你全家。

  這種話不是空穴來風,二皇子就是這樣死的。

  二皇子是皇后嫡出,本是最炙手可熱的太子人選,待人謙和,為政積極,心懷百姓。

  可是淑妃生辰的時候,二皇子妃排了一齣戲曲給淑妃祝壽。

  戲曲很是感人,淑妃那樣嫻靜如水的女子看戲看的紅了眼眶,眼淚都止不住。

  就因為這個,當初還沒被冊封為太子的三皇子印闊直接命人將二皇子妃活活打死。

  理由是二皇子妃居心不良,故意惹哭淑妃娘娘。

  那二皇子妃的家人當然不干啊,一個個聲討三皇子。

  然後滿府被血洗。

  倖存者起初說親眼看見了,就是三皇子親自帶人做的,就在他眼前殺害了主子全家。

  可是上了公堂又翻供,說是自己拿了錢財栽贓三皇子。

  幾十個倖存者自裁的自裁,瘋掉的瘋掉,這事兒就沒法給三皇子定罪。

  但是二皇子他不甘心啊,咬著這件事不放。

  結果不久後死在了 女子的床上。

  多損,多惡毒啊。不僅要害死人家,還讓人家死在那種地方,一世清名都給毀了。

  那還是他的兄長。

  就這,太子殿下居然說他很隨和?

  心裡再怎麼不信,嘴上景冉也不敢說,既然太子想表現隨和,那景冉就當太子隨和好了。

  「謝殿下,殿下是出來遊玩嗎?」

  印闊坐在石頭上,似乎覺得天氣太熱,扯了扯衣領:「出門辦些事情,不巧被人暗殺。說來你還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想要什麼賞賜?」

  說完又補充一句:「什麼都可以。」

  景冉:「……」

  你說話就說話,你扯衣領做什麼,她看見男人 的鎖骨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殿下不怪罪我之前的冒犯已經是無上恩德,我哪裡還能要殿下的賞賜。」景冉將度把握的極好,少了之前的誠惶誠恐,但依舊十分規矩。

  印闊看著她不正常潮紅的臉頰,舉止還端的那麼優雅,就有些煩躁。

  這姑娘也太能忍了,那下藥的人也是,都下藥了就不能弄個厲害點的?

  印闊手肘撐在膝蓋上,手腕支著下顎,眼裡帶著笑意,姿態透著閒適:「不怪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也使得,何況你只是摸了兩下。」

  景冉倒抽口涼氣!

  這話什麼意思?

  勾引她麼?

  還是在提醒她別以為碰運氣救了本宮就能挾恩爬本宮床!

  前者幾乎是不可能的,太子不讓人觸碰的怪癖也不是秘密,怎麼可能勾引人。

  那就只能是後者。

  「殿下!臣女之前實非有意冒犯,實在是身中奇毒,身不由己!且臣女有婚約在身,定不會以恩情相要挾!」

  這話聽在印闊耳朵里就變味道了。

  陸礫醜態百出,她竟然還想著那人。為了陸礫連太子都看不上是不是?

  「哦?」印闊眼底笑意還在,卻忽然間添了幾分森然的寒意:「可本宮生平第一次被女子輕薄,你說該怎麼辦呢?」

  景冉欲哭無淚了。

  之前又說不怪罪,這會兒又問該怎麼辦,她哪兒知道該怎麼辦啊?

  傳聞太子性情古怪,今日她算是親自領教了。

  「殿下覺得該怎麼辦?」景冉只能將球踢回去,特慫特慫的,小心翼翼的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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