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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七章 正在解太子的……褲腰帶!

2024-06-10 04:45:21 作者: 不會寫就亂寫

  「嗯?你這是作甚?」印闊眼裡寫滿了懵懂無知。

  景冉看著這挺拔的身姿已經控制不住腦補男人的身軀了,之前腦中想像的那些糾纏的畫面,此刻都有了清晰的模樣,就是她和他的模樣。

  似乎要讓腦海中的模樣更清晰一些,她目光描繪著男人的樣子,臉龐光潔白皙,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黑眸銳利如鎖定獵物的鷹,削薄的唇噙著笑,讓人感到盛氣逼人的傲。

  這男人……好熟悉呢。

  在哪兒見過呢?

  好像有印象了,那年那次宮宴,遠遠見過一次。又那年又一次宮宴,遠遠見過一次。

  見過兩次,遠遠的,都是宮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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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

  景冉身體的火還在燒著,理智卻瞬間回籠了。然而定睛一看,她居然已經解了太子的腰帶。

  太子殿下這會兒赤裸著上身,她這隻手正在撫摸太子的胸膛,肌膚光滑,胸肌緊實,腹肌迷人,手感特好。

  另一隻手正在解太子的……褲腰帶!

  景冉被自己的行為嚇出了一身冷汗!

  身為大梁人,怎麼會不知道他們這位太子殿下。

  權傾朝野,勢不可擋啊。

  朝中似乎沒有太子的黨羽,但朝中大臣沒人敢與太子為敵。

  因為與太子為敵的,都死了。

  以前不是沒人彈劾過太子,奈何太子著實不留把柄。

  景冉聽她爹說過朝中的情況,太子不怎麼上朝,但若是太子上朝了,皇上也不會反駁他的政見。

  太子沒有黨羽,也沒有兵權,卻被各方忌憚。

  景冉覺得別人忌憚太子就是因為太子的性格太過暴戾。

  他不喜歡被人觸碰,有個太監不小心碰了他的手,他吩咐人將太監打殘,然後讓那太監的師父和要好的朋友當著太監的面勒死。

  大梁的律法有規定不可隨意害人命。

  除了奴隸,奴隸指罪大惡極之人或戰俘極其後代。

  當差的宮人或奴才是享有人權的。

  而太子殺了,皇上也沒把他怎麼著。

  若奴才的性命不能說明問題,還有其他。

  就在半年前皇后生辰宴之時,皇后的侄女獻舞一曲,太子非說那女子勾引他,命人按著那姑娘的頭在地上摩擦。

  摩的血肉模糊,生生毀了人家的容貌。

  皇后極其母族衛家的人當然不答應,隨後,衛家唯一的嫡子被人廢了命根。

  其後衛家的人就不敢再提此事。

  所以,不能碰太子,不能勾引太子,還不能讓太子以為你在勾引他。

  景冉看著自己在太子身上揩過油的爪子,忽然感覺自己人生走到了盡頭。

  「太子恕罪,臣女方才沒有認出您!」

  景冉忙請罪,可是低下頭,入目的就是太子 的八塊腹肌。

  她冷不丁伸手摸了一把……

  印闊:「……」

  景冉:「……」

  我不是,我沒有,你聽我狡辯!

  「太子殿下,臣女不是有意的!」

  景冉頭埋得更低了!

  腹肌她也不敢看了,可是男人的雄性荷爾蒙仍在 她跳下深淵!

  景冉死死盯著自己鞋尖。景冉啊景冉你要把持住,任何男人都可以,但是眼前這位,你無福消受!

  太子想殺人的時候是沒有殺意的,就是那樣笑看著你,然後吩咐拖下去。

  太子看她的眼中就是帶著笑的。

  方才覺得秀色可餐,此刻只覺毛骨悚然!

  此刻,太子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你不是想對本宮做些什麼嗎?」

  「沒有沒有,臣女完全沒有這種想法,請太子明鑑!」

  景冉此刻簡直天人交戰,面上她不動聲色,卻在藥效的作用下腦海中滿是一幅幅生動的畫面。

  不能再想了!

  印闊朝她近了一步,俯 在她耳邊道:「本宮允許你做。」

  景冉再次血脈噴張了!

  被這男人一句話說的口乾舌燥,景冉驚愕的抬頭看去,撞入一雙如古井黑潭般的眸子。

  這雙眸子注視著她,眼底好似藏著猛獸。

  仿佛她真敢做什麼,猛獸就會撲上來將她撕碎。

  景冉猛地往後退了幾步:「臣女對天發誓,臣女絕無非分之想!太子殿下,臣女還有急事,臣女告退!」

  印闊眉頭微蹙,景冉試探的往後走了幾步,見他沒說什麼就一步步朝路邊的馬退去。

  遠了他還是沒有發話,景冉一轉身腳底抹油跑了。

  跑的飛快!

  印闊:「……」

  「把我拉到小樹林來,又脫我衣服,又脫我褲子,脫了又什麼都不做,還轉頭跑了。堂堂太子是給你遛著玩兒的嗎?」

  太子殿下只能撿起自己衣服,默默穿著。

  兩親隨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自家主子正在穿衣服的畫面。

  景冉本來就沒有跑太遠,那些刺客看見太子跟人跑了也沒敢追過來,兩個親隨處理了下現場痕跡才尋來。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議和不明所以。

  「主……主子?」

  他們家主子不會被方才那女子強了吧?

  雖說主子武功深不可測,但方才那女子讓人瞬間喪命的本事也高深莫測,倒是有可能得手。

  可是,這麼快就強完了?

  主子挺壯的啊,沒道理這麼快結束吧?

  「嗯。」印闊不咸不淡的應了一聲,腦中還在想著景冉方才的模樣。

  她那樣子,是被人下藥了?

  被下藥了在郊外策馬疾馳?

  這是什麼操作?

  兩親隨互相看看,小心翼翼道:「奴才尋來的時候,瞧見那女子匆匆上馬疾馳而去。奴才生怕主子出了什麼意外,還好您沒事。」

  他們也不敢直接問主子你是不是丟了清白啊。

  但是這話說的太委婉,他們家主子沒有聽懂。

  「十四,去查查景小姐此前去了何處,接觸過什麼人。」

  他要知道是誰給景冉下的藥,然後……怎麼收拾呢?

  還沒想好,算了,等想好了再說。

  「十三,去和陽穀盯著,本宮回來前別輕舉妄動。」

  「是!」十三遲疑了下,還是壯著膽子問道:「主子,那您要去何處?多久回來?若是淑妃娘娘問起,如何答覆?」

  印闊想了想:「你就回她,不知道。」

  太子殿下很多時候都是很好說話的,總之不至於下頭的人多問一句他就覺得人家冒犯自己。

  只不過任性的太子殿下認認真真給出的答案也確實對十三沒啥幫助,十三有點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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