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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六章 她被人下了春藥!

2024-06-10 04:45:19 作者: 不會寫就亂寫

  夏蟬噎了下,港真,小姐嚴肅的時候特嚇人。

  「重……重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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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點是有人監視我們,且那人還與安蕊通消息。把我送到城門口後你回去將此事告訴娘。」甘州那麼遠還是得騎馬的,城內坐馬車是為了低調,馬匹在城外。

  飛蛾蠱很好煉製,所以……沒存貨。

  她就煉出了一隻,本來是想監督陸礫,看看他的消息從何而來,為什麼認定了她七哥貪了稅銀。

  結果去陸家時召回之後也沒有時間重新煉製,否則這會兒直接給安蕊也下一道飛蛾蠱。

  「啊?小姐不帶奴婢?」

  「你隨後跟來就是,這事得通知娘。順便去看看方才那下把人家房頂砸壞沒有。」

  「哦哦,好。」

  方才那下,自然是將人家的房頂砸壞了,壞了好些瓦片。

  安蕊落到地上時痛得她弓著身子好半天起不來。

  屋主人聽見動靜出來,本是要算帳的,見到有個姑娘摔在地上給嚇了一跳:「姑娘你這是怎麼了?方才我那房頂莫不是被你砸到的吧?好端端的你怎麼砸房頂上了?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館?」

  安蕊深吸口氣,忍著痛起身:「我就是天下最好的大夫,不必。」

  人家在關心她有沒有傷到,她說她是天下最好的大夫。屋主人被她這句話說得不知該怎麼接話了。

  「哦……那就好。」

  見她要走,屋主人才道:「姑娘,我這房頂……」

  安蕊身上也沒有銀子,腕上陸礫送的玉鐲已經碎了,好在還有一條鏈子:「這個應當值百兩左右,夠賠你屋頂嗎?」

  這是條草繩編的手鍊,值錢的是鏈子上墜的玉石。

  若是夏蟬能這麼快趕過來,就會發現這鏈子定親的時候作為回禮景冉送給陸礫的。

  草繩是景冉親手編的,玉石是景冉親自挑選親手打孔的。

  「我這屋頂也不需要這麼多。」屋主人一下子不知道該不該接過來了,她這屋頂修補要不了幾兩銀子,她也不是那種愛占人便宜的人。

  安蕊直接塞了過去,轉身跌跌撞撞的走了。

  好一會兒她心底的恐懼才平復下來。

  「既然你用這種方式算計人,那自己也感受下吧。」

  說完衝著景冉馬車離開的方向嘲諷的笑了笑,轉身回陸府。

  ——

  景冉騎著馬朝甘州疾馳,起初還沒有感覺,慢慢的就發現不對勁了。

  身體越發燥熱,她儘量克制,可腦海中卻控制不住的去想想男女糾纏的畫面,身體裡仿佛有 燃燒,她有心撲滅也撲滅不了。

  她被人下了 !

  什麼時候被人下的?

  幾乎很快景冉就想到安蕊!

  這姑娘,找她的目的就是給她下藥,還是被打了之後才生出怨恨給她下藥?

  那些現在都不重要了,這會兒荒郊野嶺的,景冉糾結她是找個地方躲一躲等藥效過去,還是回家去想辦法?

  「吁!」

  景冉勒住馬韁,但沒怎麼遲疑又重新上路:「駕!」

  她是巫蠱師,不僅自身擅長藥理,她的血液是可以餵蠱的,多數毒藥對她都沒有作用,何況一個 。

  景冉身體狀態很洶湧,可是心裡還是有理智的。

  安蕊給她下的藥能起作用,不能等閒視之,此刻不能回去,萬一進城後出醜,名聲就徹底完了。

  皮鞭不停抽打馬屁股,風呼呼吹著多少能讓她舒服點。

  她已經是本能的朝著甘州趕路,情況已經是糟糕透頂,可是,老天似乎還嫌她的處境不夠糟糕。

  光天化日的,她遇見了截殺!

  啊,當然,不是來截殺她的,是跑著跑著聽見了前面有打鬥聲。

  一輛馬車被一行人襲擊,馬車上還有金鈴鐺做裝飾,車主人的身份應該不低。

  身邊就帶著兩侍衛,三人被圍攻,一時間無法突圍。

  景冉沒打算插手,她擔心自己此刻的狀態一個忍不住把這些男人挨個糟蹋一遍,所以馬蹄半點要停下的勢頭都沒有,反而越發疾馳的衝過去。

  但是刺客們不這麼想,看見一人騎馬疾馳而來,還以為是援兵。

  刺客們也很有默契,只是一個眼神,景冉還距離他們老遠就有兩人抽身朝著景冉襲來!

  景冉深吸口氣,小兄弟你們可別送上門來,姐姐現在很衝動!

  她舔了舔唇瓣,緊接著,瞧見小兄弟的樣貌後瞬間就冷靜了。

  上來這兩位也不能說是小兄弟了,四十上下的人了,一臉的橫肉,五官沒有一處是好看的,這容貌,就是藥效再猛也下不去嘴啊!

  這些情緒就在一瞬間而已,那兩個刺客的心路歷程是截然不同的。

  發現援兵,一心奔著擊殺援兵而來,可是還沒靠近,那女子身上有道金光射來,接著脖子一痛。

  非常痛!

  痛覺急速蔓延至全身,如岩漿灌入血管般的痛!

  嗷嗷叫了兩嗓子,那聲音極為悽厲,隨即兩人就倒地上不動了。

  這邊動靜驚到了那些刺客,他們可都是萬里挑一的刺客,是千錘百鍊的精英,否則也沒有資格行刺太子。

  可那是什麼情況,精英這麼好殺嗎?

  是挺好殺的,景冉要趕路啊,那個站在路中間的也不知是刺客還是護衛,反正他們擋著路了。

  金蛇蠱嗖嗖嗖游過去,照著腳脖子就是一口。

  刺客還沒反應過來就痛的倒地,還沒完全斷氣,馬蹄踩著他肚子跑過。

  試圖襲擊馬兒的那個刺客還沒出手,也嗷一嗓子倒地。

  這特麼什麼高手?!

  太子竟然還有這麼深藏不漏的部下!

  然而,「援兵」急速趕來,「援兵」嗖一下又走了。

  刺客:「……」

  這人好像只是路過?

  這人好像只是路過!

  草!所以他們只要讓路就不會白白折損了五個兄弟?!

  反應過來,刺客繼續襲擊太子。

  可是,太子呢?

  太子跟「援兵」跑了。

  印闊追了幾步一躍上了馬背,別人看不出那五名刺客怎麼死的,他卻看得清楚。

  是一條只有巴掌長的金蛇,他在南召見過這東西,金蛇蠱,蠱中最為毒辣也極難控制的蠱物。

  是南召的聖物,如傳國玉璽一樣是身份的象徵,誰擁有金蛇蠱誰就是南召國主。

  為了防止景冉放蠱咬他,印闊聲音虛弱又迅速的道:「救救我。」

  這三個字特有用,印闊能明顯感覺到金蛇蠱從他脖子上游過,很快又沒了蹤跡,不知去了何處。

  他聲音氣若遊絲,可摟著景冉腰肢的手倒是很有勁兒。

  景冉覺得自己血脈都要噴張了!

  你最好祈禱你長得跟那襲來的刺客似的,否則等我找好位置,你就清白不保你信不信?

  忍!

  景冉咬牙忍!

  印闊感覺她繃緊了身體,還以為她不悅了。

  也是,要是他突然被人過來摟著,他都得滅人滿門。

  印闊覺得自己特會換位思考,於是解釋道:「我並非故意占你便宜,實在是怕被摔下去。」

  「聽見我說話了嗎?」

  「你為何不說話?」

  「我知女子清白的重要性,明日就去你家提親可否?」

  「吁!」

  景冉忍不住了,一勒馬韁。

  轉頭去看,不得了,這男人長得讓人冷靜不下來!

  景冉拽著男人衣領,朝著旁邊小樹林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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