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你人賤合一,簡稱雲賤人!
2024-06-10 04:36:28
作者: 喵喵叫的兔子
四處都摸了一番,就是沒有尋到解藥。
喬糖糖一雙杏眸乾淨得沒有任何雜質,可幹的事兒,都不是人事兒。
慕容衡沂被摸得心裡痒痒,面色卻沉穩冷靜,他低聲說道:
「太子妃如此激動,莫不是想要本殿下做點什麼?」
喬糖糖的手,登時停滯了一般,瞪大了眼,看著他,然後嘻哈敷衍兩聲:
「嗯,這個,只是殿下您身體抱恙,需要養心養腎,況且當時和我拜堂的可是一隻神聖的大公雞,我去和公雞夜夜笙歌,您就好好養病吧啊。」
慕容衡沂半晌無語。
果不其然,這惡劣女人果真是放任太久了,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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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如果不信,大可試試我究竟需不需要養心養腎。」
慕容衡沂低垂下眼,看著喬糖糖整個趴在自己身上的模樣,還昂著一個小腦袋瓜往上看。
她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卻總做著一些令他費解的事兒。
「這,這不大好吧!」
喬糖糖連忙起身,想要躲開,卻被慕容衡沂再一次拉入懷中,還摁在輪椅上。
「那啥,男女有別。」
「我們本就是夫婦。」
「你身體抱恙!」
「不,本太子現在精神的很。」
「我馬上有事。」
「什麼事情也比不過我們夫妻交流感情重要。」
「你老媽叫你回家吃飯!」
「東宮和鳳儀宮路程太遠,去不了。」
喬糖糖胡言亂語,慕容衡沂見招拆招。
她要奔潰了,是她玩過火了?
明明他慕容衡沂就是一個殘疾,也不知怎麼做到這麼大的力氣。
關鍵是,這廝是怎麼翻身的?
「慕容衡沂我警告你,你……」
喬糖糖支支吾吾半天,一雙杏眸轉來轉去,想著怎麼合理脫身。
慕容衡沂卻淡淡一笑,一張奇醜無比的臉頰,卻顯得格外的假:
「太子妃不妨再想一想,還有什麼合情合理的藉口,不妨都說出來。」
「我……我明天要發燒,感染風寒,然後再病情惡化成肺癆!你知道肺癆吧,要死人的!你離我遠點,少碰我!」
「哦?那可真嚴重。」
慕容衡沂聞言頓住了動作,喬糖糖卻勾起唇角,以為是自己的藉口起效了:
「確實,生命比什麼都重要,我還是跑——」
她開溜的準備還沒有做完,便被慕容衡沂狠狠摁了回去:
「本太子不嫌棄你明天發燒感冒,要是真的得了肺癆,就和太子妃一起葬身皇陵才好。」
慕容衡沂邪魅一揚嘴,除了那一雙眼睛賊亮,深邃目光之中散發著一道要將她吞噬的感覺。
思索之間,慕容衡沂一雙大手放在她的腰旁。
喬糖糖想也沒想,一掌直接劈嚮慕容衡沂的肩膀。
卻不曾想,慕容衡沂伸手一拂,巧妙的就化解了她手上的內力,輕而易舉就將她扣在了椅子上。
「我看太子妃平日裡百無聊賴的,母后也刁難你,在東宮日子也實在不如意,不如母憑子貴,履行一下為皇家開枝散葉的職責才好。」
「慕容衡沂你丫犯的哪門子神經病——」
喬糖糖話還沒說完,慕容衡沂卻極其迅速地吻在了她的唇上,阻止了她所有要說的話。
她看著慕容衡沂的雙眸,杏眸中滿是怒火。
這是她的初吻!初吻!
慕容衡沂你丫死定了!
喬糖糖惡狠狠一個頭槌,腦袋直直磕在慕容衡沂的下頜上。
要是她再長高一點,今天就把這個臭男人的鼻樑骨都給你弄折咯!
慕容衡沂吃痛皺眉,放開了對喬糖糖的桎梏。
喬糖糖瞬間一蹦三尺高,抽出身上的手帕就擦起了嘴巴,絲毫不掩飾對慕容衡沂的嫌棄:
「呸,你趁機占我便宜!」
「此話何解?本殿下不過是還本還息。」
說罷,慕容衡沂絲毫不客氣,便要再次出手,可喬糖糖哪能再繼續大意下去?
慕容衡沂的武功,十分奇怪。按理來說他是個殘疾人,根本不可能有內力,更不可能會武功!
而且她喬糖糖的武功,打遍絕雲峰無敵手,而且在江湖上無論如何也能排得上名次,竟然被這個慕容殘廢多次壓制,好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
處處被他牽制!
不行,絕對不能再讓他牽著鼻子走了。
登時,喬糖糖深吸一口氣,便準備應戰。
可下一秒,余光中卻閃過一抹粉紅色的倩影!
門外有人!不速之客!
喬糖糖瞬間變了一副臉面,她甜甜一笑:
「殿下,妾身也覺得你說得很對,那就讓妾身來伺候您寬衣睡大覺。」
說罷,喬糖糖語氣諂媚,臉上的神情卻黑的好似要將慕容衡沂吃掉。
慕容衡沂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滿是不解。
這喬糖糖到底抽的哪門子風,怎麼不按照套路出牌?
心裡的怒火,在此刻竟也消散了不少。
喬糖糖卻突然伸手摟住了脖子,佯裝嬌媚的說道:
「殿下……」
只因,此時的門口,站著那最最親愛的側妃雲見菍。
雲見菍本來是想要告狀的,在門前卻恰好看見二人在輪椅上熱火朝天的一幕。
她霎時傻了神,有些不可思議,擱在嘴邊的話,在此刻都咽下了嘴。
喬糖糖卻坐在慕容衡沂身上,仗著慕容衡沂看不見,對著雲見菍陰狠一笑:
「蠢蛋婆娘,丫的還不快滾!」
她故意張了張嘴,動作極其緩慢,也未曾發聲。
雲見菍卻手伏在門上,都有些顫抖,看著喬糖糖如此囂張,她恨得直咬牙。
喬糖糖卻見到那雲賤人沒點情商,還真的準備在這邊當木頭人欣賞現場版,氣的隨手拽過自己腦袋上別的簪子,衝著雲賤人便丟了過去。
霎時,簪子『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慕容衡沂慵懶的一撇眼,轉過身看見倒在地上的雲見菍。
他沉著眸色,不言一語。
「哎呀我的簪子怎麼就跑出去了呢,差點沒扎死你雲賤人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呢。」
喬糖糖假惺惺的一番言語,仿佛是在道歉,實則是在嘆息怎麼沒打到雲賤人。
雲見菍哆哆嗦嗦地站起身,看著如此狀況,正要張嘴說些什麼,喬糖糖卻率先開口潑起了髒水:
「哎喲,雲賤人什麼時候病好了,你不是今日跌入了荷花池感染了風寒嗎,殿下身子骨弱,你可趕緊離遠點,別傳染給殿下,那就不好了。」
「你……」
慕容衡沂依舊不語,就看著喬糖糖坐在自己身上,以為自己看不見,跟雲賤人得意洋洋的做著鬼臉。
他嘆了口氣,這些東宮的後院可真是不讓人省心。
慕容衡沂將剛剛胡鬧一番的衣衫整理好,輕輕一拂袖,本來想要教訓喬糖糖的想法也瞬間煙消雲散了。
這兩個麻煩,反正自己都是沒有要碰她們的意思的。
任由她們自打自鬧,也少找些自己的麻煩。
「是啊,本太子身體抱恙,還是早些歇息為妙。」
喬糖糖聞言卻瞪大一雙杏眸,蹬鼻子上臉,順杆兒爬可是她的優點中的優點。
她一個飛撲就死死抱住輪椅上的慕容衡沂,怎麼著都不撒手:
「太子殿下,您不剛還說你精神的很嗎!」
好傢夥,雖然慕容衡沂經常發神經,但是這雲賤人可是人劍合一。
人家不僅叫賤人,還融合了多種集成化優點,茶表賤於一身,還有著小強一樣的戰鬥力,時刻準備著翻身當太子妃。
不管這位子之後誰要坐,她喬糖糖只要在一天,這雲賤人就不能囂張得意!
要是自己和雲賤人一起出去了,那可就有夠雲賤人囂張的了!
雲見菍卻黑著一張臉,喬糖糖可不管他。
只要今天她扒緊了慕容衡沂這顆大樹,能氣死雲賤人就是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