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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我好想逃,卻逃不掉

2024-06-10 04:36:26 作者: 喵喵叫的兔子

  「找,掘地三尺,也給我找出來!」

  一聲怒吼,整個東宮仿佛都抖上了三抖。

  慕容衡沂轉手揮退了所有宮人。

  一眾侍衛紛紛離殿遠了一些,就連其中的暗衛,都唏噓了一口氣。

  此事,怕是很難平息了。

  「一個大活人,還是太子妃,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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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衡沂發完火,坐在軟轎上,氣的閉目養神:

  「我前些日子安排你們去看守住喬糖糖,不要讓她繼續給我惹是生非,結果你們不僅沒有看住,讓她跑了,還讓她在東宮門口貼這種東西。」

  「殿下,恕屬下辦事不利!」

  一名黑衣暗衛在慕容衡沂面前半跪,面容沉靜:

  「屬下已經查到了畫像的來源,在悅山樓。而且其中有不少畫像,屬下進行比對之後發現和太子妃的字跡如出一轍。」

  「哦,悅山樓何時何玉衡教結了怨?」

  慕容衡沂勾起唇角,緩緩發問道:

  「依你看,這事現在鬧得沸沸揚揚,這悅山樓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

  「屬下看,悅山樓是希望教主您親自出去解決事態,他們是想逼您現身。」

  那暗衛依舊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悅山樓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暗殺機構,其中的樓主令檀琴更是十分狡猾,相傳無人知道他究竟是男是女,更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可能悅山樓樓主,找您有話相談。」

  「既然如此,那便去會會他們。」

  慕容衡沂面色沉穩,勾起了唇角:

  「去和他們樓主約個時間相會。」

  京城裡,那玉衡教主無根的流言蜚語穿的熱火朝天。

  即便畫像都已經收了一大半,可喬糖糖給的畫像,可謂是生動形象,令人過目不忘。

  再者,一行字『玉衡教教主無根絕後』幾個大字,又顯得格外的邪惡。

  悅山樓內的喬糖糖卻伸手托著下頜:

  「人都把畫像都收了一大半兒了,你這還沒將人給找出來,你的人到底行不行啊?」

  一副極其不悅的模樣,腳甩動得都快將悅山樓的地板給踢翻了。

  令檀琴聞言,一甩頭,琉璃眼瞳裡帶了一抹殺氣:

  「你要我去殺了那玉衡教主倒是沒問題,你現在引蛇出洞倒是沒點耐心,你喬糖糖要是行,那你上啊!」

  喬糖糖看著令檀琴不悅的樣子,心裡咯噔一下。

  她連忙擺出一副狗腿模樣的連連擺手:

  「不不不,大師兄我不行,還是得您上!」

  一副十足的小人模樣,霎時令人哭笑不得。

  令檀琴也不與她計較,冷冷的說道:

  「罷了,懶得與你計較,我早和你說了,玉衡教眾人一向隱秘,來無影去無蹤,你行事如此張狂,小心到時候惹禍上身甩不掉。」

  「嘁,我還就不信他看見自己是個太監的傳言飛的滿京城都是,要是他有本事就趕快現身!」

  喬糖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只怕被欺負了不還回去。

  「算了,他要是真的不出來就太沒意思了。」

  喬糖糖百無聊賴的站起身,活動活動脖子扭一扭腰,伸展伸展身體就準備回東宮。

  「要我派人護送您老人家嗎?」

  令檀琴半關心,半諷刺般的詢問道。

  「不必,我還就怕她不出現,我倒要好好與他會會,我還就不信了,怎麼就能夠次次栽在他手上!」

  喬糖糖說罷,一躍身,就離開了。

  令檀琴看著迅速消失的背影,也搖了搖頭:

  「來人,派幾個人跟著,有任何情況,立即回稟!」

  「是!」

  幾個暗衛立即顯現,跟著出去了。

  「真是一個麻煩精。」

  令檀琴苛責著,卻又帶著寵溺的笑。

  畢竟,他生活雖算不上枯燥,每日撫琴都令他感覺十分充足,小丫頭一來,倒是多了一些活躍的小趣味。

  如此,便任著她胡鬧,一切有他們幾個師兄在。

  喬糖糖一蹦一跳的離開,倒是並不知曉大哥對她的包容。

  一路經過大街小巷,議論也已經逐漸消停了,她撇了一下嘴,是熱度太小,還是說玉衡教的人太過於強大了?

  不過那玉衡教教主是個太監的傳言已經熱鬧過了,那就無所謂了。

  喬糖糖滿不在乎的聳了下肩,在一旁買了塊糖人,整個人跳脫得就好似一個兔子一般,在街頭巷尾,什麼熱鬧都湊上去瞧上一眼,也不覺得疲乏。

  很快,就已經到了東宮門口,抬眼看去,卻見慕容衡沂黑著一張臉,端坐在軟轎上。

  喬糖糖不禁有些恍惚。

  宮人極其識時務,連忙小跑上來,將她手上的東西全部接了過去。

  喬糖糖卻眨眨眼,嘻嘻一笑就湊了上去:

  「喲,太子殿下,今天颳得是什麼風,讓您在這兒等我。」

  說著,便好似格外歡喜一般,手爪爪已經極其不老實的在他身上蹭了上去。

  此時,宮人見狀,紛紛背過身去。

  不禁詫異,這太子妃未免也太過於開方了吧?

  這可是大門口啊!

  有幾人斜眼瞧著,慕容衡沂肩上的衣裳都已經開始凌亂,流露出一抹白嫩肌膚。

  雖說長得巨丑……

  慕容衡沂卻依舊不語,見喬糖糖如此模樣,早已是恨得牙痒痒。

  手一伸,就將一張畫像直接糊了她一臉。

  突然被擋住了視線,喬糖糖對慕容衡沂上下一手,也被壞了些許的興致。

  她騰出一隻手,扯下臉上的宣紙:

  「這什麼東西?」

  一看是玉衡教主的畫像,她心裡不禁暗暗有些慌張:

  「嗯,那個什麼太子啊,你倒也不必如此敏感,我是說玉衡教教主沒有根,但你還是有的,而且雖然說不定你的還不如他……」

  「你的經書抄的如何了?」

  慕容衡沂卻沒有追究她胡鬧的意思,只是淡漠的看著她。

  這喬糖糖,不說話還是個美人胚子,一說話一張嘴,他都恨不得立即掐死她。

  「嗯,那個……」

  喬糖糖有些尷尬,嘟囔了半晌,也沒說出一句話。

  「行了,你不必多言,跟我來。」

  慕容衡沂也懶得與她多言,淡淡道。

  喬糖糖站得端端正正,好似真的已經知道錯了一般,應了一聲。

  一路跟著進了寢殿門口,喬糖糖心中一陣恍惚,暗暗胡攪蠻纏的嘟囔著:

  「丫的慕容衡沂,本來就小,還不讓人說,還搬出皇后說事兒,媽寶男也不帶這樣的。」

  看著寢殿的門匾,她腳步挪的有些慢,登時停下腳:

  「不行,還得先溜為妙。」

  仿若是不經意辦的掏了一下耳朵,一拂手,就連忙準備跑……

  誰料,明明在前方一尺遠的位置的慕容衡沂好似未卜先知的能力一般,一撩手,就拽住她的手,往後狠狠的一拉。

  一滴溜,喬糖糖就坐進了他的懷中。

  「你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跑?」

  慕容衡沂陰沉的眼,低聲質問道。

  喬糖糖手一軟,尷尬一笑:

  「逃?怎麼會呢?這兒就是我的家,太子您就是我最最親愛的相公,我能跑到哪兒去啊!就是這個寢殿,我們一起進去,是不是不太好,您還是大恩大德,放我回去睡覺吧。」

  雖然嘴上說著求饒的話,但她又俏皮的眨了眨眼。

  這都見到慕容衡沂本人了,還躺懷裡了,總不能空手離開吧?

  隨後,一雙手又開始不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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