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燃少不開森,哄不好的那種
2024-05-01 08:00:55
作者: 魚尾
窗外的天色大亮,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了床上熟睡著的兩人身上。男人眉目如畫,乖巧溫柔,一雙長臂緊緊的摟著懷裡嬌俏美麗的女人,抱著她就像是在抱著他的全世界。
屋中安靜的只有兩個人彼此交纏著的呼吸聲,溫馨,繾綣。
某一時刻,屋中原本靜止的畫面,因為余情的一聲嚶嚀聲而打破。還不太習慣睡覺的時候身邊有個人,再加上易燃把她摟的太緊,她下意識的扭了下身子。
卻在翻身之後,少年放大的俊顏就闖入她的眼中。
有那麼兩秒鐘余情是懵的,隨之而來昨晚上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一幕一幕的在她腦海中回放。
時間回到昨天晚上,余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還是長期壓抑著的腎上腺素飆升的太快,那句『要姐姐幫你嗎?』就不過腦子的說了出來。
易燃起初是意外的,但是有那麼幾秒鐘,他反應過來之後當即就把人摟在懷裡,用力的親吻著。
被祁陽教育了一下午,他的吻技已經爐火純青,帶著狂喜,帶著興奮,帶著虔誠,細細的吻著她。
余情被他吻的絲毫招架能力都沒有,只憑藉本能胡亂去解他的襯衫。
結果他自己先迫不及待的把衣服扣扯開,拉著余情的手就放在他的強勁好看的腹肌上。
余情沒想到易燃看著瘦,卻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這身材讓她瞬間就把理智拿去餵狗了。
別看此刻睡著的易燃乖的像個小奶狗,昨天可是狼的狠,要不是他喝多了沒力氣,余情絲毫不懷疑,昨天晚上他真能把她給拆散架子了。
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一看眼睛就又在他身上移不開了。
男人寬闊的臂膀此刻就那麼裸露在白色的被子外面,脖頸間和胸膛上都印著斑斑點點的曖昧紅痕,帶著荼蘼又脆弱的美感。如果單這麼看他的樣子,還以為是一隻被欺負慘了的小羊羔兒,可誰能想到他身上有多慘不忍睹,她身上就比他慘二倍。
就在余情肆無忌憚打量易燃的時候,他的手機鬧鐘響了起來。
他極其不情願的哼唧了一聲,然後把余情用力的摟了摟,頭窩在她脖頸間蹭了蹭,「寶貝兒,早安。」
余情被他蹭的脖頸泛癢,推著他起來,「去把鬧鐘關了。」
易燃這才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當他看到地上散落著的他和她的衣服,心情格外的好。他有輕度的潔癖,從來看不得家裡這麼亂,而此刻他卻覺得亂的這麼順心。
抬手在余情的臉上捏了捏,他痞笑著威脅道:「看我今天晚上怎麼收拾你!」
余情怎麼會聽不懂他的暗示,這小屁孩兒路子怎麼越來越野了,她瞪著眼睛凶他,「沒大沒小了是吧!」
易燃嘴角突然揚起了一抹壞壞的笑!
余情生無可戀的將自己埋進了被子裡。
易燃長臂一伸,就從床頭柜上夠到了手機,但某一時刻,他看到上面的日期,真的想罵娘了。
一句,『操』又脫口而出。
余情心想這男人,是在她面前徹底卸下偽裝了嗎,髒話能不能收一收。
沒想到下一秒易燃就緊緊的把她摟住,然後悲恨交加的再次咒罵,「我他媽昨晚到底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
余情一臉茫然,這茬兒就過不去了是嗎?
然後就聽易燃再次生無可戀的哭唧唧,「寶貝兒,我要死了,你是不是今天生理期?」
余情這才恍然大悟,她說怎麼剛才肚子有點兒隱隱的疼呢,敢情是到日子了。
看見易燃的那副哭都不知道該怎麼哭的表情,她還是沒忍住想笑,連她都替他委屈可憐。
哎~怎麼點子就能這麼背呢,還真是個小可憐兒。
易燃趴在余情的頸窩裡哼哧哼哧的來氣,這都什麼事兒吧,老天存心跟他過不去吧!
余情怕把孩子給氣壞了,拍著他的後背安慰道:「急什麼,早晚的事兒。」
易燃心想,『能一樣嗎?明明只要張口就能吃到的,為什麼還要等?』
而且都說女人剛過了生理期的前三天最好也不要發生關係,對女孩子身體不好,那算起來就是至少七天!
易燃覺得整個世界都暗了......他媽的,到底昨天他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
知道事情已經再沒有轉圜的餘地,易燃只在余情身邊賴了一會兒就起床去洗漱。
余情擔心他別不是鬱悶了,也跟著人起來。
地上的衣服算是穿不了了,她裹了條浴巾跟著進了浴室去洗漱。
易燃扭頭看余情,不忘提醒一句,「往右邊是熱水啊,別用冷水洗手了。」
余情收回要打開水的手,往右邊擰了一下水龍頭,心虛的說道:「知道了。」
其實她很少在意這些,用了熱水也不見得肚子就不疼了。
但自從易燃跟了她之後,他就很是在意這些小細節,生怕她哪兒難受了。
她出去應酬,每次回來他都會給她準備好解酒的蜂蜜水,知道她在酒桌上吃不好,還會給她準備宵夜;她在吃的上面很挑剔,不吃蔥姜蒜,每次和易燃一起出去吃飯,他總是細心的把蔥姜蒜都給她挑出去;她平時還慣愛吃海鮮,但最討厭剝殼,易燃也總是剝好了之後再放到她碗裡吃;還有她生理期的時候,易燃除了提醒她不要用涼水以外,還會在第一天的時候給她煮大棗紅糖水,因為知道她每次第一天的時候都會肚子疼......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為她不知不覺做了這麼多,有時候她都覺得在他眼裡,她才是個需要他照顧的小孩兒。
思緒晃神間,易燃已經洗漱好了,換了衣服就要往外走。
余情下意識的問道:「你要去哪兒?」
易燃看著余情剛睡醒,頭上翹起的一搓小呆毛,被她萌的不行,沒忍住抬手在她頭頂揉了又揉,「老公去給你煮紅糖水,等會兒就回來啊。」
若是在以前,誰要是這麼摸余情的頭髮她准翻臉。但現在......她只覺頭頂被易燃摸過的地方,『滋滋』的冒著電流,從她的天靈蓋兒一直麻到腳趾尖兒。
最後他還在余情的嘴角偷了個吻,才轉身出了房門。
余情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這男人,從昨天她叫了句『老公』開始,他就時不時的用老公自稱,簡直,討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