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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不是兩個人的偶遇,是三個人的紛雜

2024-05-01 08:00:57 作者: 魚尾

  易燃都已經出門了,余情才慢半拍反應過來,他穿的那身衣服也不是昨天的那套,難不成這房間是他專用的。

  很快余情的想法就得到了驗證,衣櫃裡不僅有易燃的衣服,還有她的衣服。

  別問她怎麼確定是她的,她穿在身上的碼數簡直就是正正好好的,就連......內衣的尺碼都是正好的。

  

  除非他還藏了一個跟她身材一樣的女人!

  兩人在同一屋檐住了兩年多,易燃知道她衣服的尺碼也不足為奇,只是沒想到,這人是早就料到她有機會來這兒,還是不論在哪兒,他都給她準備了衣服。

  剛洗漱完換好衣服,易燃就端著紅糖水走了進來。

  余情很是自然的接過,兩年多了,她都習慣這樣的感覺了。她隨口問道:「這遊輪是你的?」

  不然解釋不了,這裡都是他倆的衣服。

  易燃點頭,「嗯,喜歡嗎?喜歡送你啊。」

  余情撇撇嘴,一邊喝著紅糖水,一邊沒好眼神兒的打量他,意味深長的說了句,「藏得挺深啊。」

  易燃心虛,又撿起了撒嬌耍賴那一套,把余情緊緊抱在懷裡討好著,「一會兒想去海邊兒玩嗎,帶你去開遊艇啊?」

  余情知道他在轉移話題,輕哼了一聲,像是在賭氣,喝下一大口紅糖水,把嘴堵得滿滿的,像是這樣,她就不用再和他說話了。

  難得見到余情這麼幼稚的時候,她的嘴巴被紅糖水填的滿滿的,鼓起來的樣子可愛死了。

  喉結上下滾動,易燃沒忍住,俯下身說了句,「給我嘗嘗甜不甜啊!」

  余情想問嘗什麼,嘴還沒張開,就被他順勢吻住。她口中的紅糖水最後也不知道到底是進了她的口裡,還是他的。

  經過昨晚的欲求不滿,兩個人都是碰到一起就一觸即燃,余情掀起他的衛衣下擺,蔥白的指尖直接按在他的腹肌上,昨天她就一再感嘆他的身材是真的好。

  是易燃先受不了,按住她亂動的小手,「別鬧了,想讓我難受死嗎?」

  余情沒動也沒鬆開,眼神里還帶著波光瀲灩,「我又不會不管你!」

  易燃險些讓她給撩的沒了理智,還是堅決從衣服里扯出了她『罪惡的小手』,「我又不是禽獸,你生理期難受,我還讓你額外『加班』?」

  余情扁扁嘴,只好不情不願的收手,最後還不忘在他腰上重重捏了一下。

  易燃被疼的『嘶』了一聲,委屈的看著她,「情寶,你不會有暴力傾向吧?」

  余情故意昂了昂頭,一臉挑釁,「怕了?」

  易燃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似的搖搖頭,然後特別可愛的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個很短的距離,「下次下手的時候,你能再這麼輕一點點兒,就一點點兒就行。」

  余情差點兒沒被他可愛死,想也沒想點起腳尖,就在他臉頰上吧唧親了一口,「以後親親用不用也輕一點點兒。」

  易燃將人摟在懷裡,頭搖的撥浪鼓一樣,「親親可以再用力很多點。」

  余情沒忍住,靠在他的懷裡『咯咯』直笑,之前她怎麼就沒發現,她一看到他就心情好呢?

  易燃真的很少見到笑的這麼開心的余情,他們兩年多生活在一起,她大多數的心思都在公司上,她連開心的理由都是因為公司又合作哪些大企業,股票又暴漲了幾個點,哪個項目又賺了多少錢......沒有一個是因為她發自內心的想要笑。

  他看著她,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以後都這麼笑,我喜歡。」

  余情剛想說,『你喜歡,我就要聽你的?』話到了嘴邊兒卻成了別的問題,「你心口上的紋身,什麼時候紋的?」

  易燃下意識的抬手覆上心口,那裡紋著她的名字,那是年少時期藏在他心底最深的期盼,支撐著他走下去的唯一信念。他把她放在了他的心裡,也同樣把自己困在了只要她的執念里。

  他收了嬉鬧的神色,柔和著眉眼問她,「昨天看見了?」

  余情點頭,「嗯,看起來不像新紋上去的。」

  易燃將人打橫抱起,坐到沙發上,然後把人抱坐在懷裡,輕輕的說著,「紋了六年了吧。」

  余情有些詫異的抬頭看他,他們認識不過兩年而已,他怎麼會紋了六年了?

  而讓她詫異的原因不是別的,而是記得她和易燃訂婚的時候,十八歲的易燃曾經親口和她說過,他心裡有一個喜歡了四年的女孩兒。如今距他們訂婚已經兩年過去了,而如此算來那個女孩兒已經在他心裡六年整了。

  六年於余情而言是個敏感的數字,她一眨不眨的看著易燃,生怕錯過丁點兒他眼裡的神色,她近乎確定的問道:「你不會告訴我,你心裡的人一直都是我吧?」

  雖是疑問的話,卻是肯定的語氣。

  她太聰明,從一點兒蛛絲馬跡就能尋到事情的根本,易燃也沒想要瞞著她。

  「六年前,加利福尼亞,記得嗎?」

  余情回憶了一下,那個時候她十八歲,還在讀大學,接觸公司的事物也有限。她喜歡約上三五個朋友,一起去世界各地參與極限運動。

  那年她是約了初晨去加利福尼亞潛水,那時候他還不是她的男朋友,她和他也才剛認識。

  初晨因為她家裡上兩代是黑的怕對他母親家的那邊兒政途會有影響,對她刻意躲避,想借著由頭放她的鴿子,讓她知道他的意思。

  而她也是個倔脾氣,定好了的行程,她寧可自己去,也要表示她的堅持,她堅決不放手。

  幾天之後初晨知道她自己還是去了加利福尼亞,被嚇壞了,當天就買了機票直飛加利福尼亞。

  當看到她完好無損之後,他跟她發了好大的脾氣,問她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去潛水有多危險嗎?萬一出問題了,那就是生命危險。

  那也是她第一次知道初晨那樣溫和的性子,發起火來也那麼嚇人。也是在那之後,初晨成了她的男朋友......

  她記得那時候在加利福尼亞她和一個男孩子也說了和初晨同樣的一句話,『為什麼一個人去潛水,不知道很危險嗎?』

  那時候他看起來真的很可憐,可憐到和她一樣只能孤零零的一個人去潛水。

  思緒被拉回,余情抬眸看易燃,朝他伸出手,「我的手鍊呢,還給我。」

  易燃知道她猜出來了,從褲袋裡摸出一條手鍊,正是余情給他的那條帝王紫手釧,上面還有一顆金珠子,珠子上面刻著一個『情』字。

  余情抬手要去拿,易燃順勢把手釧套在了左手上,把她的兩隻小手用一隻大掌握住,「給了我就是我的東西了,哪有往回要的道理?」

  余情哼了一聲,也沒再去搶,「小屁孩兒,從小就惦記我是吧?」

  易燃不置可否,把人往懷裡又緊了緊,湊近她的耳邊啞聲說道:「嗯,早就惦記著了,救命之恩沒什麼能報答的,就只能以身相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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