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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天時地利,然鵝,芭比Q了

2024-05-01 08:00:53 作者: 魚尾

  余情心臟咚咚直跳,都說酒後亂那啥,易燃喝這麼多,到時候他要是真想和她怎麼樣,那她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如果答應,那是不是太快了,如果不答應,那是不是會讓他失望了。

  她就是看不得他可憐巴巴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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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糾結間易燃已經把人纏的更緊了,他就像是個大號的樹袋熊,余情就是那棵樹,抓住之後手臂就緊緊箍住。

  他見余情不說話,腦袋在她肩膀上一磕一磕的,像是在鬧小脾氣,「不跟我走,我就親你啦。」

  余情最受不了他這磨人的勁兒,跟他好聲好氣的商量著,「你先鬆開,我去給你拿點兒酸奶解酒,不然你胃裡難受。」

  易燃不知道聽沒聽到余情後面說什麼,仍舊纏著人不放,嘴裡還老大不情願的咕噥著,「不松,這輩子我都不鬆開。」

  沒辦法余情就只能拖著這個超大型的考拉一起從座位上起來。

  魏昀有些擔憂的問道:「用不用我給他拿點兒解酒藥?」

  祁陽趕緊去攔人,對著魏昀擠眉弄眼,「二哥,你瞎操什麼心,阿燃喝多一回兒容易嗎?小嫂子你趕緊扶他去樓上的房間吧,301那屋。」

  魏昀顯然讀懂了祁陽眼底的暗示,但是吧,在醫學上來講,某些事兒真的要跟醉的程度有關,他目測來看,易燃醉成這樣,不好說啊!

  但是他也尋思,賭一把吧,一半兒一半兒的機率。

  余情哪有心思看他們這麼眉來眼去的,易燃雖然看上去瘦,但一米八八的大小伙子,也不是她能扶得動的,她簡直就是在用吃奶的勁兒扶著人。

  易燃的頭腦是清醒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這紅酒的後勁兒太大,他這會兒頭暈目眩,走路都有點兒走不穩。

  無奈間,余情只能想著先把人扶回房間,再給他去拿酸奶。

  祁陽看著兩人往外走的背影,還特別意味深長的提醒了句,「小嫂子,照顧好阿燃啊!」

  魏昀無語了,看見倆人出了娛樂大廳的門,才和祁陽說道:「你別想的太多了,阿燃今天喝的有點兒多。」

  祁陽特別信誓旦旦的說道:「那是二哥你忘了,阿燃綽號潘驢鄧小閒啊,這點兒酒就不行了?」

  魏昀但笑不語,酒桌上的女人們偷著抿唇笑,還時不時的羨慕一下余情。

  兩人走了之後,娛樂大廳里再次恢復熱鬧的場景。

  只不過是男人們玩兒遊戲,女人們替男人擋酒。

  男人給錢,女人出力。有人圖樂,有人圖錢。夜深人靜,遊輪上紙醉金迷,紅色的鈔票一捆一捆的往桌子上扔,紅酒一杯一杯的往口中灌。喝到麻木,喝到興奮,身體不受理智支配,剩下的就只有本能的狂歡。

  另一邊,余情好不容易把易燃扶回了房間。

  她把人先扶到沙發上,打算給他換上拖鞋。

  易燃偏抱著她不放,余情簡直要被他氣死,大佬哪這麼伺候過誰,別說給誰換鞋了,連彎個腰都得是給人天大的面子了。

  「易燃,你要是在不放開,我走啦!」她掐著腰威脅他。

  可能是被余情的話嚇到了,易燃不情不願的鬆開手。

  余情這才能好好的去找了新的拖鞋,給他換上。

  換好之後她再次用命令的口吻說道:「乖乖的不許亂跑,我去給你拿酸奶。」

  易燃果然乖乖的點頭,一動不動。

  看見他這麼乖巧的樣子,余情這才覺得氣兒順了,出門給他找可以解酒的東西。

  等她拿著酸奶回來的時候,沙發上哪還有易燃的身影。

  她無語至極,滿屋子找人,最後聽見洗手間有水聲,余情這才放下心來。

  推開洗手間的門,就見易燃撅在盥洗池前洗臉。

  許是想讓自己清醒點兒,易燃用的是涼水。

  余情從身後拿了毛巾,對著易燃說道:「過來,低頭。」

  易燃仍舊乖乖的低頭,余情本想要替他擦臉,沒想到某人低頭的瞬間,吻就那麼鋪天蓋地的落下來了。

  余情毫無防備,被他撞的後背抵在了牆上。余情被他突如其來格外熾熱的吻,吻的頭腦發暈。

  屋子裡只有兩個人,又是在這樣一個另人腎上腺素飆升的夜晚,余情心裡其實是有準備的,不如就這樣吧,瘋狂也好,放縱也罷,再等下去又能怎樣呢?

  她開始慢慢回應著他,夜深,人靜,曖昧,旖旎。

  易燃側頭低低的問她,「你是不是早就想親我了?」

  余情上一秒還被他吻的發懵,這一秒哪反應得過來。

  易燃懲罰似的咬了下的鼻尖,低笑著開口,「你都讓我『過來,低頭』了,不是要我親你嗎?」

  余情:......那個還真不是。

  不過她不想破壞氣氛,用那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眼似醉非醉的盯著他看,「早想親了怎麼樣?」

  易燃哪受得了這樣的挑釁,當即再次俯身去吻她。

  兩人就這樣吻著彼此,腳步凌亂的回到臥室,然後倒在了床上。

  理智早就已經飛到九霄雲外,余情一把扯掉易燃的領帶,抬手要去解他的襯衣扣子。

  但某一時刻,易燃突然趴在余情的身上停止了親吻的動作,欲哭無淚。

  余情懵了兩秒,後知後覺的問道:「怎麼了?」

  易燃低罵了句,「操,我他媽今天干幾把啥非要喝這麼多酒!」

  余情鮮少聽見易燃在她面前罵人,這會兒顯然是把人氣壞了。

  她趕緊輕撫著小羊羔兒的後腦安慰著問道:「你是哪兒難受嗎?」

  易燃現在真心腸子都要悔青了,余情好不容易同意了,兩年了,他好不容易等到了。

  天時地利,他媽的,他人不行了!

  他特委屈的窩在余情的肩頸窩裡哭哭唧唧,咬牙切齒,「我現在想做,可是寶貝兒,我沒勁兒。」

  余情:......

  好吧,那是夠委屈,看把他家小羊羔兒給氣的。

  可她還是覺得好笑,沒忍住就笑出了聲。

  易燃都要氣死了,張口就咬在她的嘴唇上,「你還笑,過不過分?」

  余情怕把孩子給整抑鬱了,默默閉上了嘴巴。

  她把人從她身上推開扶著人躺好,這才看到某個特別尷尬的地方。她心中無奈搖頭,都這樣了,是挺鬧心的。

  易燃賭氣的瞥過頭不看她,小羊羔從來見到她的時候都恨不能把眼睛黏在她身上,不看她還真是頭一回。

  看不得他這副樣子,余情就想哄他。她慢慢湊到他耳邊,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耳邊故意撩撥著,「那姐姐幫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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