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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雙方都握著對頭的把柄

2024-06-06 09:31:14 作者: 一鍋蛋花湯

  他不由分說的拽著崇寧跑開,走的也不遠,停在偏殿後面的小院,這裡的牆角有一株山茶花,紅白兩色,不知是誰栽種,竟然纏在了一起。

  錦潤伸手就去摘白山茶,快掐下來的時候頓了一下,又換了一朵紅山茶,拿在手裡歡歡喜喜的過來替崇寧戴在耳後。

  偏殿裡是有人的,女眷都在這裡休息,隔著雕花窗戶,把他們倆跑來摘花的這一番舉動瞧了個清清楚楚。

  「凌王與凌王妃的感情真好。」

  

  有靠窗坐著的人笑了一聲,便引得許多人都瞧了出來。

  「真好看。」錦潤喜滋滋的誇獎一點也不避著人,崇寧對他打亂自己的計劃十分鬧心,也就不曾注意他刻意掩去的稱呼。

  但這一句話落在旁人耳朵里,卻是越發佐證了他們小夫妻好的蜜裡調油。

  錦潤已經注意到窗戶後面有人在看,引子到這裡也夠了,可他瞧著崇寧,卻還想再逗逗她。

  飛快的在崇寧臉頰親了一下,崇寧一愣,揮起拳頭就要揍他:「你找打啊?」

  他也不躲,一臉得逞的小竊喜,抬頭往窗戶看了一眼,立馬一臉赧然驚訝,拉著崇寧跑開,像極了被撞破青澀愛戀的孩童。

  有人笑了出來,也有人只當看笑話。

  與一個傻子都能濃情蜜意,當真是笑話。

  「凌王成了家,凌王妃又是個懂事知禮撐得起門面的好姑娘,兩人琴瑟和鳴,明肅皇后九泉之下必然欣喜,也不知巴巴的賞哪門子的貴妾。」說話的人是魯王妃,她對外一貫是個心直口快的性子,由她挑頭最是合適。

  因著前幾日在王府吃了癟的事,李夫人憤憤不平的開口了:「那哪是貴妾啊,若非見過凌王妃知禮懂事的樣子,只怕都分不清府中誰是正妻誰是姬妾了。」

  「夫人這是何意啊?」旁人果然起了好奇心。

  錦潤一個傻子,換做往常,誰也沒閒工夫去在意他的事,可是自崇寧過門,先是處置府上刁奴,又是在宮裡得罪了盛寵的惠妃,一樁樁事情下來,大家心裡都清楚凌王妃不是個善茬,對他們家的事自是好奇,何況涉事內宅,在座的誰沒有被內宅妻妾相爭折磨的耗盡心力,聽到姬妾不遵禮數,自是有一萬個憤憤不平。

  李夫人想起那日就來氣:「因著王爺與我兒玩鬧落水,為此我們夫婦帶他登門賠禮,誰知王妃在忙,那個叫襄兒的妾室竟然跟著王爺來會客,當真是毫無規矩體統。

  如此也就算了,可她一身正紅色宮裝,妖妖嬈嬈的代替王爺與我們說話,一口一個我家居心叵測,最後還說自己是皇上身邊伺候的,逼著我兒給她下跪,屬實欺人太甚了。」

  「好沒規矩。」旁人聽得目瞪口呆:「早就聽聞這些宮裡出來的奴婢在凌王府鬧事挑唆,原以為是謠言,卻不想一個個的當真傲慢囂張,怕是欺凌王妃遠嫁了。」

  魯王妃立馬說道:「凌王妃料理王府舊人的時候,手段如何凌厲,我們都有所耳聞,卻壓不住這群人,只怕也是他們仗勢欺人,如同對李夫人說話那樣,動不動就拿背後的主子說話。」

  這話沒人敢接,但是心裡都有數。

  很快就到了滿堂聚宴的時候,這裡不用男女分席,為此錦潤一進門,就高高興興的拉著崇寧的手不放,旁邊正好是魯王妃夫婦的坐席,魯王已至中年,神情嚴肅不苟言笑,錦潤一點也不想搭理他。

  「王爺可好些了?」魯王妃關心的詢問:「今日的梅子糖不錯,王爺嘗嘗。」

  錦潤搖搖頭,傻乎乎的嘟囔:「不能隨便吃東西,會肚子疼。」

  這話說得魯王妃神情一滯,頗有幾分尷尬。

  崇寧扯了扯嘴角,態度疏離:「嫂嫂別往心裡去,這些日子出的事太多,我們不敢不小心。」

  「的確應該小心。」魯王妃又揚起笑意,扭頭就問:「那日落水的事可有頭緒了?」

  她問的是上首的懷王妃,懷王妃點點頭,還沒開口,前頭就有人說話。

  「王妃們說什麼呢?這般高興?」是皇后,祭祀乃大事,后妃姬妾都不得跟隨,為此這幾日,都只有皇后一人伴駕。

  她的氣色極好,每每想起惠妃等人不能伴駕的懊惱,心裡就一陣暢快。

  魯王妃起身回話:「回皇后娘娘,那日太妃過壽,凌王落水,妾身關心他是否好一些了。」

  這話一出,滿堂皆靜,皇后也反應過來自己開錯了口,一時間面色尷尬,卻又不好沉默,便一臉慈愛的問:「皇叔好些了嗎?」

  錦潤在懷王府落水的消息宮裡知道的很快,皇后也猜到了是宣平帝所為,所以才不好插手去管,誰能料到魯王妃會直接把話搬上檯面來說。

  「害怕。」錦潤低著頭,怯生生的坐在崇寧身邊。

  宣平帝端著酒杯不吭聲,明明沒有其他人說話,他卻像是耳聾了一樣假裝聽不見。

  「先是刺殺,後是被人拖入水底,兩件事時隔不過幾日,卻都沒有真相交代,換誰都會害怕的。」崇寧安慰了的握住他的手,語氣有些怨怪。

  懷王妃立刻說道:「凌王妃,落水的事我們已經查清了,的確是幾位公子胡鬧,才導致凌王失足落水,後來那些拖拽凌王溺水的人,也與懷王府無關,不知怎麼就混進來了,經審問,是奉命行事。」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心思都被牽動了起來,宣平帝有些緊張,握著酒杯的手指不斷磨蹭著杯口:「奉命行事?當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對王爺動手,不殺不足以泄憤。」

  他心急了,這一著急,但凡有些腦子的就猜到了始末。

  「的確,也不知道,是否與前幾日刺殺凌王的人是一夥。」懷王開口了。

  顯然,他並沒有直接道明真兇的想法,最起碼不想現在就說,而是想以此為把柄與宣平帝周旋。

  宣平帝目光微冷:「前幾日的刺殺查的如何了?」

  「回皇上的話。」是身邊的太監站出來回話:「經查,那支箭頭出自虎賁營。」

  虎賁營,正是懷王節制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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