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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面膜成功

2024-06-05 12:59:52 作者: 蝦醬

  沒有拆穿宮墨玉「很疼」的鬼話,南溪檢查完後宣布:「可以了,現在只要不做劇烈運動,基本沒問題了。」

  話音一轉,又多交代了兩句:「平時還是需要多休息,不要以為好了就沒事,身體虧損了是事實,完全恢復得要個一年半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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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墨玉哦了一聲,看起來很聽話。

  南溪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開始趕人:「夜深了,殿下回去休息吧。」

  她後面的加的那一句,就是為了防止宮墨玉再往她這邊跑,但對方顯然半點都沒聽進去。

  宮墨玉點頭,贊同道:「的確該睡覺了,本宮也覺得甚為睏倦。」

  那還不趕緊滾。

  南溪把門拉開,熱烈歡送喜怒無常我行我素高貴冷艷的太子殿下。

  然而,等她回頭去看,差點沒噴出一口血來。

  宮墨玉又躺到了她的床上,還自覺地蓋上了被子,且還催促南溪:「太子妃把燈滅了,趕緊過來睡覺。」

  南溪深呼吸,磨牙:「您搞錯了,那是我的床,你給我回東宮去睡!」

  宮墨玉如同沒聽見,閉上了眼。

  開玩笑,他怎麼可能會回去,好不容易睡個好覺,哪能就這麼離開。他今日本來是想看看南溪在做什麼,沒想到人不在,他等著等著意外的睡著了,說起來,宮墨玉自從受傷之後,已經許久沒有好好睡過一個覺了。

  在東宮,每天能安穩睡兩個時辰都是奢侈,虧得他身體強悍,才撐下去了,不過身體到底不舒服。

  在南溪房間裡睡的這一個時辰,竟然是他這麼久以來,睡得最舒服的一個覺。

  南溪見他是真不打算走了,只能自己離開,只是她剛走到門口,大開的門咻的一聲就自己關上了,帶起的風打亂了南溪的髮絲。

  她目瞪口呆,這是什麼神操作。

  宮墨玉半靠在床頭,手上轉著不知道從哪裡找到的香塊,臉色一片平靜,但動作卻表明,他是不會讓南溪出這個門的。

  南溪自暴自棄,一屁股在桌邊坐下,拿了本書裝模作樣的看起來。

  我就不睡,你能拿我怎麼樣。

  宮墨玉又催了她一遍,見她不願意過來,也就算了。

  南溪根本看不進去書,為了抵抗睡意,她極力讓自己去想些別的事情,不知不覺,就又想到了那封信。

  她眼神暗淡下去,看著床上似乎已經睡著了的宮墨玉,神情漸漸凝重。

  倘若事實真相真的如同斗篷人查到的那樣,那面前這位,與那位在深宮中的九五之尊,就是忠義侯府的仇人。

  可憐忠義侯一生忠義,勞苦功高,卻得到那樣的下場。

  這兩父子的心思,可見不是一般的狠毒。

  不管怎樣,南溪都不會讓自己與這樣的人有太多的牽扯。

  明天就去找衛琅,將事情問個清楚。

  南溪下定了決心,心裡一松,困意襲來,不知不覺趴在桌上睡著了。

  模糊間,有個高大的身影朝她走過來。

  第二天南溪行醒過來,房間裡已經沒了宮墨玉的蹤影,而她躺在床上,懶得去想是怎麼上來的,伸了個懶腰,穿衣起床。

  玉環玉蟬端著水進來服侍,兩人都是興致勃勃的,眼角眉梢是抑制不住的喜悅。

  「什麼事這麼高興?」南溪問了一句。

  玉蟬立刻高興的湊過來,道:「郡主,昨天晚上你拿給奴婢和玉蟬的那個什麼面膜,我們倆都用了,今天早上起來,感覺皮膚沒那麼緊繃了。」

  「是啊,郡主,還光滑了許多。」玉環也興奮地道。

  南溪挑眉,打量了兩個丫頭一會,頷首道:「好用便行。」

  這才用了一次,就已經覺出了效果,再堅持一段時間,不難想像效果會有多好。

  南溪對此很滿意,這樣一來,她就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了。

  「郡主真厲害,居然能做出這麼好的東西。」

  「就是啊,依奴婢看,郡主的這個什麼面膜,比那什麼美玉堂的東西好用多了,畢竟美玉堂賣的都是些胭脂水粉,只要皮膚乾燥,很容易掉粉。」

  兩個丫頭你一句我一句,活潑的不行。

  南溪心裡一動,她折騰了這幾日,玉明買來的蘆薈早就用完了,看來還得讓玉明去多多的收購才是。

  玉明得了這個吩咐,自去收購蘆薈,南溪則帶著玉環玉蟬,去了天牢。

  「什麼人,天牢重地,閒人勿近。」

  南溪等還未靠近,就被面無表情的守衛攔在了門外。她早料到了這種情況,從袖子裡抽出一錠銀子塞過去。守衛掂量了一下,很滿意,開了牢門,囑咐道:「去看一眼就出來,不要多耽擱。」

  「多謝大人了。」

  天牢陰暗潮濕,味道極度難聞,裡面男女分押,所以南溪看到的,就是衛琅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在裡面四腳朝天。

  南溪冷笑,她這個舅舅,倒是還挺悠閒。

  「外甥女,你來這兒做什麼,來看舅舅的笑話嗎,你這個不敬長輩之人,將長輩送進牢里,還有臉過來。」衛琅看到南溪,一躍而起,噼里啪啦就是一通控訴。

  南溪淡淡道:「舅舅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你若是清清白白,又怎會來到這裡。」

  衛琅梗著脖子,死鴨子嘴硬:「我做了什麼,我什麼也沒做。」

  「囚禁我數年,讓你女兒百般欺壓我,將忠義侯府的產業據為己有,還妄想狸貓換太子,這些還需要我再說一遍?」

  衛琅強詞奪理道:「什麼囚禁,說的那麼難聽,你一個小孩子家家,沒了父母,舅舅看顧你,幫你看守家業,有什麼問題。」

  這個人的臉皮簡直厚的無藥可救了,南溪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問道:「我問你,我父親是怎麼沒的,我要知道所有詳細細節。」

  衛琅一僵,眼神明顯的開始躲閃。

  南溪上前一步,緊緊逼視,衛琅有些狼狽,退到牢房的最裡面,道:「外甥女不是知道嗎,怎麼又重新提起這件事,舅舅知道你放不下,但人已經去了,就……」

  「衛琅!」南溪沉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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