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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罌粟粉

2024-06-01 18:47:17 作者: 蘇墨

  「我這有什麼過分的,當初你用手段逼死文詠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那時候我怎麼回的?我會親手毀掉你最引以為傲的東西,富貴酒樓是你以自己的名命名,以後它會慢慢淡出杏花鎮,蟬記則會徹底將你踩在腳底。」秦琮快意離開,陳富貴狠的直咬牙,對上客人困惑的視線時,還的調笑裝孫子。

  一張惡臉擋在門口,本來想來富貴酒樓的也輾轉方向去了蟬記,陳富貴戾氣更深,只好進了內室,人一進,那三封信便被他撕的粉碎,「好一個秦琮,好一個蟬記,憑蟬記就想逼死我,這絕無可能。」

  秦琮和陳富貴的糾紛始於文詠,文詠的死則是因陳家母女,故事老套,人物單蠢,被老狐狸玩弄於股掌之中。

  故事始於三年前,和許蟬般,文家父子擺攤出身,存夠本金後開了個包子鋪,當時可謂是風靡整個杏花鎮,文家包子鋪只要一開張,幾百上千個包子都能在半個時辰內賣完,風雨無阻。

  這般的日子過了半年,文父看中了杏花鎮的市場,當時官道初現雛形,客人基本以杏花鎮中心的十里八鄉為主,後來漸漸來了一買就買幾十上百個饅頭肉包素包的,且頻率越來越高,文父便萌生了開酒樓的想法。

  文家是廚子出身,賺到銀錢後,就想干回老本行,也是因這,文父開的酒樓在短短半年裡火爆了整個杏花鎮,秦琮和文詠結識也因於此,結識於美食,進展於學識。

  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好,甚至到了形影不離的地步,也是在這之後,秦琮才知文詠有了心上人,每每一提,整個人都在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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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悅酒樓的生意愈發好了,文父不敵,便開始請人收徒弟,也是在這時,不知從哪打聽到消息的文父兄弟文悍前來投奔,他沒有學廚的天分,便被文父安排打雜,文悍不甘於此,對文父愈發不滿。

  恰這時,聽聞女兒陳珂和文詠私下有來往的陳富貴瞄上了君悅酒樓,首先便收買了文悍,其次以文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為由,切斷了兩人的聯繫。

  文詠大受刺激,此後專心讀書,想的是考上科舉後求娶陳珂,這時,文父積勞成疾,文悍趁此機會偷走文家祖傳菜譜,並將此事嫁禍給文詠,文父被氣的吐血,當即沒了半條命,自知文悍狼子野心,護不住文詠,便私底下派人將地契賣給牙行,讓牙人將銀錢交給了秦琮。

  那時秦琮遠在京城,等他回來文父身死,文詠也被打的沒了半條命,原是文詠為了給文父報仇,想和文悍同歸於盡,卻被陳富貴護住,有人護著,文悍愈發肆無忌憚,更是在得知君悅酒樓被賣後惱羞成怒,將他所干之事盡數抖出,文詠一個柔弱書生,生生被氣的心郁成結,秦琮回來不到兩月人便沒了。

  文詠如此,皆因陳富貴貪心而起,那時候,秦琮便下定決心,讓陳富貴自食惡果,所有他引以為傲的他都要摧毀。

  不過也是報應,雖說陳富貴享著榮華富貴,妾也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往家裡抬,可從那陳珂隨文詠去了後,那一個個肚子就再沒動靜過。

  這也是秦琮在官道發現蟬記後時常纏著她,並且隔三差五前去的原因,他在許蟬身上看見了文詠的影子,當初那些他承受過的苦痛,秦琮不想其他人再受一遍。

  冬日雨水冰寒,淋過雨才知得打傘防雨,不讓砸在臉上,那冰冷到極致的觸感,每每午夜夢回,都讓他遲遲沒法閉眼。

  夜沉如水,整個杏花鎮都處於夜色之中,打更人舉著燈籠,一遍遍說著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隨著打更人聲音的遠去,蟬記傳來一抹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燈火通明,整個蟬記亮如白晝。

  後廚的左山羊手一抖,油紙里的藥粉盡數撒落在地,如冬日的地里落了一層薄雪。

  許柳跟拎小雞似的將人給提拉到許蟬面前,白色粉末掉了一地,齊有勝拾起油紙鏟了些碎屑進去,湊近一聞,碾了點粉末嘗了嘗,臉色驟變,「蟬姐兒,是加了麵粉的罌粟粉。」

  「罌粟粉。」

  「這包罌粟粉若全部加進去,暴露在人前,蟬記的聲譽和招牌會被砸的稀爛。」齊有勝對罌粟粉是了解過的,年少在外做學徒時親眼旁觀酒樓因查出添加罌粟粉被官府緝拿,客人也因此上癮,跟食用過多的五石散般,暴躁易怒,暴瘦發瘋。

  「姑娘,姑娘,我不知道這是罌粟粉啊,要知道,我肯定不敢攬這事。」在後廚多年,左山羊自是知道罌粟粉的厲害,少量可提味增鮮,多量則會致人上癮,上癮後若不加以紓解,是會發瘋發狂,徹底淪為廢人一個。

  「我這也是萬不得已,我爹娘重病,再不拿銀子回去人就要沒了,師傅也來求我,我就是一時心軟,以為不會出什麼大事。」

  「姑娘,我錯了,是我一時想岔,豬油蒙了心。」

  左山羊還在狡辯,許柳見此給了許蟬一封信,打開一看,果然,這是見縫插針,什么爹娘重病,不過是一己私慾,陳富貴承諾讓左山羊拜師學藝,學成後獨撐大梁。

  就這心性,就算是有人手把手教,只怕左山羊也沉不下心來,只想走捷徑,成不了什麼大器。

  許蟬看完將信交給了林如貴,林如貴看左山羊可憐,本還想給他求情,將信看完,揉成團直接砸在了左山羊臉上。

  「好你個左山羊,姑娘和東家待你不薄,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說什麼不知是罌粟粉,我看你就是故意而為之,狡辯推脫。」林如貴又氣又恨,蟬記這大片的光明,偏生要往富貴酒樓跑。

  蟬記這才開張半月,忙的緊,學徒最開始自然是只能做些邊緣工作,他都聽姑娘提了,要留下的這幾個學徒心性好,就算沒什麼天賦,等過段時間,就讓許柳和莫小蘭教他們做菜,爭取以後扛起蟬記,其餘兩個倒是說幹什麼就幹什麼,就這天賦最好的左山羊,慣走歪門邪道,陳富貴是個什麼德行,將人籠絡過去了,那就是他的囊中之物,讓你往東,你不敢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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