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陳富貴吃癟
2024-06-01 18:47:19
作者: 蘇墨
徹底被揭穿,左山羊也沒了繼續演的意思,大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戳破了又如何,他簽的又不是賣身契,蟬記還能將他打死不成?
「狗屁的待我不薄,就那麼點工錢,打發叫花子呢,知道對邊給我多少嗎?二十兩銀子,夠你們所有人幾個月的工錢,我在這邊累死累活,連鍋鏟都摸不到邊,那邊給我開出的條件好,我為什麼不去那邊,唔``」左山羊洋洋得意,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柳重重踹了一腳,然後拿起繩子熟稔的將人給綁了起來,隨意拿了塊抹布塞進了他嘴裡。
「陳富貴給你開出的條件好,你確實可以隨便選擇,但前提是在你不損害他人利益的情況下,想要整個蟬記給你當墊腳石,我不同意。」許蟬說的平靜,瞥向左山羊時像是在看一件沒有生命的死物,「明兒一大早,富貴酒樓一開張就將人給扔過去,陳富貴不是花高價收買過去了,那就讓他如願。」
齊有勝和莫小蘭默契對視一眼,朝著許蟬點頭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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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風和日麗,天朗氣清,杏花鎮人來人往,煙火氣十足,蟬記沒了個左山羊,依舊明朗,且比往日比起來愈發和睦,左山羊被綁著一夜未睡,跟毛毛蟲似的在地上打滾,卻沒人搭理他。
直至富貴酒樓開門開始做生意,莫小蘭和齊有勝敞開大門,拎著五花大綁的左山羊走了出去,咕嚕一聲,左山羊被齊有勝像扔垃圾似的扔到了富貴酒樓門口,連帶著那被揉成團的密信和被油紙包好的罌粟粉。
「文掌柜,這人給你送過來了,下回可不用暗地裡做手腳,想要蟬記的什麼人,直說就行,我們東家說了,做事得光明正大,慣看不起那行事跟陰溝里的老鼠似的,見不得人。」
「你富貴酒樓的東西也都給你還回去了,下回可別冤枉蟬記,我們蟬記光明正大,開酒樓憑的就是真本事,味道好都是客人吃出來點評的,只要立了這招牌,就不會讓這招牌砸了。」
莫小蘭本就是農婦,嗓門老大,一下子就吸引了眾多人圍觀,有從最開始就圍觀了,聽莫小蘭說的迷惑的很,直至撿起砸在腳邊的紙團和裝了罌粟粉的油紙包。
「誰識字啊,快看看這都寫的啥。」
「還有這油紙包里的又是什麼?怪像是麵粉。」
一有人提問,立馬便有人站了出來,看完信後臉色一言難盡,有人等不及了,連忙催促,「到底寫了啥,怎麼吃吃不帶說的。」
「這信上寫著,只要在蟬記後廚將這一包罌粟粉下進去,就給他二十兩銀子,承諾他拜師學藝,精通為止。」
「罌粟粉?這油紙包里是罌粟粉?」油紙包被砸了出去,緊接著被識貨的人撿到,一聞一嘗,直接給確認了。
「這就是罌粟粉。」
「我看剛是蟬記扔出來的。」
「你是不是眼瞎耳聾,沒聽人說這罌粟粉是富貴酒樓的搞出來的,人蟬記都是真本事。」
「不是吧,富貴酒樓是靠罌粟粉才搞起來的,難怪先前有段時間有人天天去富貴酒樓吃,一天不吃就不得勁。」
「你們渾說些什麼,盡在這造謠。」文悍原本沒將蟬記的人當回事,直至發展到富貴酒樓靠罌粟粉吸客,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忙讓人將那信給搶了回來,毀屍滅跡。
對綁在地上的左山羊看都沒看上一眼。
這件事只能說是醜事,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酒樓內部的事同樣可是,他可沒想到蟬記竟然這麼剛,直接就將這事給宣揚出來了,連塊遮羞布都不給遮的。
「富貴酒樓用不用罌粟粉是不知道,有件事是板上釘釘,那就是眼紅蟬記生意好,在這使絆子呢,這不就跟當初對付君悅酒樓一樣的伎倆,挖人,搞內部分化呢。」
「嘖嘖嘖,當年的君悅酒樓可比蟬記還火爆。」
「只可惜,人蟬記根本就不吃你這套。」
「富貴酒樓都忌憚蟬記,看來,這蟬記的味道是好得很。」
「下回下館子就去蟬記。」
「富貴酒樓能幹出這檔子事,怕不是個乾淨的。」
許蟬可能是沒想到,她隨便的一個舉動,倒是無意中給蟬記打了一波GG,使得蟬記的生意愈發好了。
陳富貴心情極好,出門時都是提著鳥籠子在逗鳥,然而抵達富貴酒樓時,瞧見門庭若市的蟬記和門可羅雀的富貴酒樓,心情將至最低點。
「陳富貴,這被燕啄了眼的滋味可還好?」秦琮站在二樓,正剝著煮花生當零嘴,猖狂喊話時,將花生殼放在了桌上,花生拋進嘴裡,少年意氣風發,那一剎那,那般的秦琮和當年的文詠身影重合,陳富貴的心狠狠一顫,恨恨的進了富貴酒樓。
「讓文悍給我滾過來。」陳富貴被氣的心肝疼,更多的是恥辱,這兩年哪一回和秦琮交鋒秦琮不是處於劣勢,獨肚在蟬記開張後,秦琮回回打壓他,且還被打的死死的,哪裡都疼。
文悍聽到傳話就跟接到催命符似的,再次一腳踹在了左山羊身上,「蠢貨,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誰讓你自爆的,被抓就老實待著,嘴巴不要就割了。」
一進陳富貴所在的包廂,文悍就被狠狠踹了一腳,胸口震痛,陳富貴雙眼猩紅,「這就是你幹的好事?」
「找誰不好,找個這麼蠢的。」
「昨天秦琮來找事你看不見?還私底下亂搞,現在好了,富貴酒樓出名了,還他娘的用罌粟粉,你怎麼都不都灌嘴裡,洗洗你那豬腦子。」陳富貴氣到極致,門直接被踹壞了半扇。
「要富貴酒樓因為你完了,文悍,你懂得。」陳富貴又恢復了往日的儒雅,文悍卻驚出了一身冷汗。
「東家,客人們都是道聽途說,過兩天就忘了,我那祖傳菜譜還在,過幾天研究些新菜品出來,再鬧騰一下,客人依舊會過來。」
「蟬記今兒敢這麼鬧,不就是有秦琮撐腰,先前不是派人去查了蟬記,蟬記這招牌就是許蟬搞出來的,那許蟬是個孤女,爹娘早幾年就沒了,另有門親戚,聽說兩家很不對付,鬧得僵,我想的是,既然這許蟬讓我們吃癟,我們就讓她那親戚鬧得她在蟬記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