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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高門世家的陰謀算計

2024-06-01 17:13:19 作者: 牡丹花開年年紅

  很快,鬥獸便開始了。

  鬥獸場中,兩頭老虎在激烈的角斗中,咆哮著,翻滾著,一時間塵土飛揚,虎嘯震天。

  突然間,花斑吊睛老虎猛地一躍,將白額吊睛老虎撲倒在地。

  

  它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住了對方的喉嚨。

  白額吊睛老虎無力地掙扎了幾下,最終在一片哀鳴聲中斷了氣。

  勝負已分,下注花斑吊睛老虎的公子們紛紛衝到圍欄前,一陣歡呼雀躍:「我們贏了!」

  「千蕁,我們贏了!」上官懷瑾也興奮地衝到圍欄前,近距離觀看那頭威猛的花斑吊睛老虎。

  花斑吊睛老虎突然變得狂躁起來。

  它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後腿發力,身子向上撲出,高高躍起,猛地越過圍欄。

  「啊……」伴隨一聲慘叫,猛虎一口咬死了,離它最近的一位青袍公子,鮮血四濺。

  「快跑,快跑……猛虎吃人了!」

  看台一陣騷動,人們尖叫著四散奔逃。

  有的跌倒在地,有的嚇得面無血色,一時間,驚叫聲、呼喊聲,此起彼伏。

  緊接著,它又撲向上官懷瑾。

  「啊……」上官懷瑾驚叫一聲,眼見就要葬身虎口!

  上官千蕁趕忙對著花斑吊睛老虎,連射幾支利箭,老虎中箭,身形一滯。

  上官懷瑾乘機在地上一個翻滾,堪堪避過猛虎的襲擊。

  他發足狂奔,花斑吊睛老虎卻對他窮追不捨,似跟他有什麼仇怨一般!

  上官千蕁趕緊追上去,又嗖嗖射出數箭。

  「千蕁,小心……」端木北辰擔心上官千蕁的安危,也趕忙追了出去。

  謝池蔚和一眾護衛也急忙衝上前去,試圖制服這隻發狂的老虎。

  但老虎力量驚人,一時間無人能夠近身。

  「兄長,小心!」就在老虎的利爪即將撲向上官懷瑾時,上官千蕁猛地衝上前去,擋在上官懷瑾前面,彎弓搭箭,對著猛虎咽喉射了過去。

  謝池蔚登時看傻了眼,沒想到這個未來宸王妃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這一箭若是沒有將花斑吊睛老虎一擊致命,上官千蕁恐怕會直接命喪虎口。

  與此同時,端木北辰猛地擲出一把長矛,和上官千蕁的利箭一併準確地刺入老虎的喉嚨。

  「吼……」花斑吊睛老虎揚天長嘯,痛苦地掙扎了一陣,當場斃命。

  危機解除之後,端木北辰和上官千蕁都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猛虎跳出看台傷人,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而且它為何會一直緊追著上官懷瑾不放?

  端木北辰命人將獸醫孫武叫來跟前問話:「孫武,這頭花斑吊睛老虎,為何突然爆發出發這樣巨大的威力,躍上這麼高的看台傷人?」

  孫武檢查之後,回稟道:「回宸王,這頭花斑吊睛老虎是剛下了崽的母老虎,比一般老虎要兇猛得多。有時候戰鬥過於激烈,殺紅了眼,獸性大發,這種情況也是有的。」

  上官千蕁皺眉追問道:「就算是這樣,那它為何單單追著攻擊我兄長?其中有什麼緣由嗎?」

  孫武仔細看了看上官懷瑾,吸了吸鼻子,嗅了嗅,躬身回道:「回上官小姐,上官公子身上有幼虎的氣息。花斑吊睛老虎可能誤以為是這位公子殺了它的幼崽,所以才會發狂一般攻擊他。」

  上官千蕁神色愈發難看,沉吟片刻道:「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在我兄長的衣服上動了手腳,想置我兄長於死地?」

  孫武垂下眼眸,淡淡說道:「小人長年跟野獸打交道,只知道為它們診病,至於其他的事,小人一概不知。」

  這些高門世家,父子交惡,手足相殘等腌臢事數不勝數,他可不想捲入這些險惡的紛爭之中,搞不好小命就沒了。

  上官千蕁心中忿恨,兄長為人和善,從不與人交惡。而且他如今還未參加科考,也未步入仕途,不可能觸動誰的利益。

  這世上若有想要害他的人,除了狼狽為奸的上官夕瑤和端木亦琅,還會有誰?

  上官千蕁心裡雖然清楚,但是苦於暫時沒有證據,也不便聲張。

  端木北辰看見上官千蕁臉色很差,以為她是受了驚嚇,不由生起憐惜之意,溫聲說道:「千蕁,這件事一時半會恐怕查不清楚,不如本王先送你回府吧。」

  「好!多謝宸王。」上官千蕁跟在端木北辰後面,和他一起上了一輛華貴的金絲楠木馬車。

  馬車之中,上官千蕁和端木北辰相對而坐。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端木北辰,神塑般的容顏,瓊鼻薄唇,相貌俊逸。

  想到即將嫁給他,她卻歡喜不起來。

  傳聞中,他是那樣可怕的一個人!

  打小照顧了他八年的嬤嬤,被他親手砍下頭顱,懸掛在廊檐下,仿佛一盞飄搖的大紅燈籠,說不出的詭異瘮人。

  那些伺候他的丫鬟僕從,犯了丁點過錯,不是被發賣就是被打死。

  朝堂之上,他更是手段狠戾,雷厲風行。只因他是先皇后留下的唯一血脈,皇上念著舊情,對他極度偏愛,不管他如何跋扈,朝堂上下也都要讓著他幾分。

  上一世,她看上的白月光端木亦琅,心腸狠毒,薄情寡義!

  這一世,突然說要娶他的端木北辰,貌似也不是善茬!

  就在昨日,她說想要退婚,端木北辰雙眸瞬間變得猩紅,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差點沒把她掐死,幸虧兄長及時趕到,將她救了下來。

  上官千蕁正在胡思亂想時,對面的端木北辰緩緩開口說道:「千蕁,再過三月,就是我們大婚之日。除了你在丞相府的家人之外,你是否還要宴請其他賓客?」

  上官千蕁垂著眼眸,悶聲悶氣道:「沒了!」

  「上官千蕁,你是不是又要作怪?不肯好生回話?」端木北辰臉上蘊起薄怒。

  上官千蕁抬起眼眸,皺眉說道:「小女子不敢!我怎麼沒有好生回話?哪裡作怪了?」

  端木北辰凝眸看著上官千蕁,臉上怒氣更盛:「你和中書令的千金言真打小就相識,我們大婚之日,你難道不打算邀請她?莫非你直到現在,還想著退婚?」

  「我要是再敢提退婚,宸王你是不是又想掐死我?」上官千蕁迎著端木北辰的目光,語氣里透著一絲倔強。

  端木北辰聞言,如同被火焰點燃一般,怒氣一觸即發。

  他緩緩閉上眼,生生將所有的怒火都壓下去。

  片刻,他深呼吸一口氣,復又睜開眼眸,沉聲對馬車夫說道:「停車!」

  他知道上官千蕁還在為昨日,自己動手傷她的事惱怒。

  他因幼年時受過巨大刺激,每逢雷雨之夜,便會引發躁狂症,不過他一般都會提前服下清心丸,從沒鬧出過大亂子!

  昨日上官千蕁突然提到退婚,他一時失控,導致舊疾復發。

  他患有躁狂症一事,鮮有人知,一時半會跟上官千蕁也解釋不清楚。

  再說,上官千蕁一直心悅他的五弟——邑王端木亦琅,還是不告訴上官千蕁的好,焉知她不會轉頭將自己的秘密泄露給他?

  「吁!」馬車夫穩穩將馬車停在路邊。

  端木北辰揚了揚頭,沒好氣地對上官千蕁說道:「下去!」

  上官千蕁麻利地跳下馬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端木北辰打起帘子,看著上官千蕁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暗罵,這個沒良心的,剛才在鬥獸場就不該出手幫她,活該讓她被老虎咬死。

  端木北辰回到王府後,想起方才上官千蕁受了驚嚇,又對屬下崑崙吩咐道:「崑崙,你現在去丞相府走一趟,把這盒南海珍珠粉給上官小姐送過去,給她壓驚。」

  崑崙神情有些驚愕,這盒南海珍珠粉是御賜之物,價值千金,宸王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全部送給上官小姐,看來宸王對她還真是不一般。

  「是,屬下這就去辦!」崑崙躬身行禮後,轉身離開,直接去了丞相府。

  翌日辰時,上官千蕁循例到祖母房中請安。

  但見上官老夫人坐在雕花梨木椅子上,身著一襲蘭草暗花紋墨綠色華袍,頭髮蒼蒼,笑容滿面,臉上刻著歲月的痕跡。

  上官夕瑤身穿大紅色石榴裙,容色艷麗,嫵媚動人,如同嬌艷似火的杜鵑花。

  此刻,上官夕瑤站在一旁,殷勤地給上官老夫人奉茶,一邊說笑解悶,一邊給上官老夫人捶胳膊捏肩膀,指尖透出的力道恰到好處。

  滿屋茶香裊裊,上官老夫人品著茶,滿是褶子的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連連說道:「好!好!好!真是我的好孫女!」

  上官夕瑤打小長在祖母身邊,慣會甜言蜜語,哄得祖母喜歡,她這個假千金和祖母有說有笑,儼然她們才是一對親祖孫。

  多麼諷刺啊!

  祖母若是知道上官夕瑤,前世害得他們丞相府家破人亡,不知是否還能笑得出來?

  上官千蕁冷冷地看著眼前一幕,悄然收起眸底的恨意,輕輕喚了聲:「祖母。」

  上官老夫人抬眼看向上官千蕁,臉上神色頗為不滿,用蒼老的聲音問道:「千蕁,你今日怎麼來得這樣遲?」

  上官千蕁低頭看了一下桌上的沙漏,現在剛好是辰時,自己並沒有來遲,只不過是上官夕瑤為了在祖母跟前獻殷勤,刻意比平時來得早些罷了。

  上官千蕁正想岔開話題,還沒來得及開口,上官夕瑤突然在一旁煽風點火,不動聲色道:「祖母,想必姐姐是因為前日,在薛國公府受了驚嚇,現在還沒緩過勁來,所以來得晚一些。」

  說起前日之事,上官老夫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上官老夫人臉上蘊著怒氣,衝著上官千蕁責罵道:「你這個不知禮數的丫頭,以前在鄉下沒有分寸便也罷了,前日在宸王面前竟然說想退婚,害得宸王動怒,連累你兄長也被宸王所傷!你真是個掃把星!」

  一旁的上官夕瑤頓時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就算上官千蕁是相府真千金又怎樣?還不是不如自己會討祖母喜歡,自己隨便幾句話都能令她挨罵。

  上官千蕁略微瞟了上官夕瑤一眼,對上官老夫人淡淡一笑道:「祖母息怒,聽聞祖母最近睡眠不好,我新得了一盒南海珍珠粉,可以安神助眠,特意拿來孝敬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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