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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京城風雲 赴宴祝壽

2024-05-29 08:35:30 作者: 冰河時代

  京城風雲變幻,夏景皓和趙王吳曜煜身陷其中,兩個北地郡王在京城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京城千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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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明德你怎麼有空過來?」吳琮平推開聽濤閣的門,轉過屏風,居然看到了許久不見的吳明德。

  「我怎麼就沒時間了?」吳明德抬頭反問了一句。

  「嘖嘖,我就不說了,肯定是你女兒回自己府邸了,你無聊了唄」吳琮平瞭然的笑笑。

  吳明德只管喝茶,不理會吳琮平的調笑。

  吳琮平笑笑也不在意,在他邊上坐了下來,唉嘆了一口。

  「你嘆什麼氣,沒銀子賺了?」吳明德還以為他也想女兒了,放下茶杯問了一句。

  「差不多吧」吳琮平深嘆了一口氣回道。

  吳明德聽吳琮平這樣說,驚奇的看向他,「什麼意思?」

  「我算是嗅到點味道了」吳琮平沒有了平時的嘻嘻哈哈,神情嚴肅認真。

  「什麼味道?」吳明德知道吳琮平有消息門路,否則不可能做到今天的境況。

  「上頭整治世家貴族的味道」吳琮平抿著嘴對吳明德說道。

  「你……不會吧」吳明德平時不問這些事,但是聽到後,也大吃一驚,如果是這樣,京城可真是風起雲湧,皇上他能整治得了嗎,會不會被反撲,這樣的例子可不在少數,有些有作為的帝王為了革新,被這些盤根錯節的世家反撲的不是沒有,成功的幾乎不多啊,吳明德明白了,為什么女婿這次來,自己感到他如履薄冰,原來如此。

  「也許不准,就是感覺,不管是真是假,我出手了不少鋪子、田地,特別是田地,京郊的的地,只留了兩個別莊,其他全部出手了」吳琮平無奈的說道。

  「你肯定是聞到什麼了,就你……我不相信會捨得出手」吳明德搖頭。

  「唉,以後,就跟你一樣做個田舍翁吧」吳琮平這次可不是開玩笑。

  「等等,那大通河碼頭……」吳明德突然想到自己擁有的大通河碼頭。

  「我也準備放手了,你呢?」吳琮平問道。

  「連你都放手了,那就放吧,賺得銀子夠養老的了」吳明德笑笑,他無所謂,只要銀子夠花就行。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代國公府

  「父親,你叫我」蕭恩佑急步從外面進來。

  「最近怎麼樣?」代國公問向自己的兒子。

  「不順利」蕭恩佑眉頭緊皺,搖了搖頭說道。

  「那就停手」代國公想了想說道。

  「父親?」蕭恩佑臉色大變,不解的看向自己的父親。

  「我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代國公畢竟浸淫官場數十年,這點直覺還是有的。

  「誰敢?」蕭恩佑國舅爺的派頭出來了,因為自己姐姐是皇后,這些年在權力場上,可謂順風順水,不僅如此,財富的積累也達到驚人的地步,這些財富來自下面的打點、孝敬,以及一些河道、礦產的處置權,可謂權、錢天下。

  「誰都敢」代國公還算冷靜,潑了兒子冷水。

  「父親,你知道了什麼?」蕭恩佑疑惑的問道。

  「為父感覺近來做事太順手了,有一種被人往前推的感覺」代國公眯眼想了想說道。

  「可趙王難得來京城,機會難得」蕭恩佑不甘心的說道,「我們也不拿他怎麼樣,就是要挾他為姐姐進言而以。」

  「還是緊慎為妙」代國公想了想說道,為了女兒,為了自己,他沒有說出制止兒子不做的話。

  「父王,姐姐剛讓人帶消息過來,皇上要去避暑,你看……」

  「讓我想想」

  「是,父親」

  七月二十五,褒國公夫人六十大壽,褒國公等級從一品,和郡王同等級,真正的名門貴渭。

  他的嫡長子就是夏景皓的朋友——盧榮興,字子拓,比夏景皓大三歲,今年三十又二,已經是禁軍左金吾衛為從二品,讓一個普通的五品官員之家的人來奮鬥,至少需要二到三十年才能做到這個位置,這還是說有能力有人脈的情況下,所以那天盧榮興在相聚酒桌上說了句實在話,什麼實在話呢,『沾了老頭子的光』,沒有這樣和郡王同等級的官品,能讓兒子這麼年輕就坐上這樣的位置?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可有人要說,人家能力卓越,也是有可能的嘛?也許有可能,但是這樣的人細數歷史會有幾個呢?

  扯遠了,我們回到北齊在京的王府,夏景皓兩口子正在穿戴,準備晨時出發,相當於現代時間7—9點這樣子。

  小念兒也穿戴整齊,站在母親身邊和雙胞胎說著話「言言,你在家要乖喲,不可欺欠弟弟,知道吧」

  「知道,」小言言不耐煩的回了一句,看著可以出門的哥哥,羨慕的撅著小嘴。

  「真得知道?」小念兒像個哥哥。

  「嗯,你忙你的吧」小言言不理他,自己走了幾步,真囉嗦。

  「言南,你是男子漢,可要保護姐姐,知道嗎?」小念兒見小言言不理他,又轉身找自己的弟弟。

  「明白」

  吳婉嬌坐在那裡,端著身子給秋實和冬收裝扮,耳聽著大兒子對弟弟妹妹們的囑咐,感覺幸福在心口流淌。

  不一會兒,夏景皓過來,「嬌嬌好了嗎?」

  「馬上就好」

  夏景皓進來,伸手抱起女兒,颳了一個鼻子「在家可不許淘氣,知道嗎?」

  「哥哥已經訓過話了,父親你又來,還讓不讓人消停啊」小言言鬱悶了。

  「小丫頭,好吧,既然你哥哥說過了,我就不說了吧」夏景皓被自己女兒堵住了口。

  夏景皓轉頭對著小念兒說道,「念兒,今天只帶你去,知道為什麼嗎?」

  「知道,因為我是長子」小念兒一本正經的回了一禮。

  「知道長子的責任嗎?」夏景皓很嚴肅的說道。

  「先生說過」

  「知道就好,今天到那裡,禮貌、規矩我就不說了,凡事要留處處留心,不懂的放在心裡,回來問父親,知道嗎?」夏景皓對自己的長子要求一點也不敢放鬆,他將來可是要頂門立戶的。

  「謹遵父親的教誨」

  「嗯,在外面,我們不欺人,看到事避著,並不是說別人可以隨便欺負我們,也不是我們怕事,而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犯到了就要捍衛自己的尊嚴,懂嗎?」夏景皓教著兒子處事的態度。

  「明白,兒會記在心裡」小念兒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裡聽自己父親訓話,字字記在心裡。

  「嗯」夏景皓轉過頭,「大的呢?」

  「夫君大人,我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決不主動惹事」吳婉嬌福了福身,也認真的回答道。

  「明白就好,人生地不熟,儘量少去走動,不去好奇不應當好奇的事,懂嗎?」夏景皓還是不放心又加了一句。

  「曉得了」吳婉嬌點點頭。

  「那我們出發吧」夏景皓把女兒交給胖丫:「胖丫,致文,小公子小小姐,就交給你們了」

  「請世子爺,放心,定一刻不離」陸致文拱手說道。

  「恩,致東,今天跟大公子去國公府,一步也不要離開,知道嗎」夏景皓對著小念兒的小廝嚴厲的說道。

  「明白」

  「大鵬,你今天也跟著大公子,」夏景皓對林大鵬說道。

  「是」

  「春花,世子妃身邊就你一個會功夫的,萬事小心。」

  「是」

  夏景皓的訓話、安排終於結束,一家三口出發了,今天乘坐的馬車,是有標識的馬車,所以只要有常識的人都會知道,這是北齊王府的馬車,這為護衛工作帶來了難處,可是不管怎麼難,事情總還是要做的。

  褒國公府在權貴雲集的東城,當夏景皓他們趕到時,門口已經是車如流水馬如龍了。

  褒國公的三個嫡子都站在門口待客,三個人站了三個位置,嫡長子盧榮興招待像夏景皓這樣實權在握又有品級的貴渭;褒國公的次子為文散官——中大夫從四品;褒國公的三子為勛——護軍從三品,是個武散職。

  除了長子盧榮興擁有實權之外,次子和三子都是散官無實權之人,這是受了家族蔭庇得來的,這就是世人為何要往上爬的原因了,到達一定程度,那怕你資質平常,只要不是痴傻之人,都可擁有一份體面的官職,一輩子吃喝不愁,過著人上人的生活。

  夏景皓被盧榮興引到外院。

  吳婉嬌就由盧榮興的媳婦盧金氏引到內院。

  從大門到內院這一路上,院內外白牆環護,黛瓦相間,綠柳周垂,三間垂花門樓,四面抄手遊廊。院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花園錦簇,剔透玲瓏,整個院落富麗堂皇,雍容華貴,奢侈不可言喻。

  吳婉嬌從中窺見了京城的奢靡之風,大殷朝歷時二百多年了,這些世家經過數代積累已經形成氣侯,他們過著人間天堂般的日子,不由讓吳婉嬌想到了前楊太后奪自己冰方子的事,為了維持這奢華無度的生活,他們除了自己的俸祿、隱形收入之外,家族庶務定當不會少,唉,所以說資源永遠掌握在權貴手中這名話不是胡亂說的,否則如何過這人間天堂般的生活。

  盧金氏對吳婉嬌相當照顧,應當是提前打過招呼了吧。

  「夏世子妃,在京里還習慣吧」盧金氏笑得恰到好處。

  「還好」吳婉嬌笑笑回道。

  「好就好」盧金氏跟著笑笑,然後說道,「世子妃請這邊走,聽說你孩子也在京城,怎麼沒有帶過來」

  「太淘氣了,為了省點心放在家裡了」吳婉嬌似是無奈的說道。

  「那下次帶過來,我幫你帶」盧金氏熱絡的說道。

  「那就謝過世子妃了」吳婉嬌笑笑行了謝禮。

  「客氣啥」盧金氏把吳婉嬌領到正堂,笑著喊道,「母親,給你帶了一位稀客」

  「哦,是嘛,在那裡?快讓我見見」盧老夫人配合著說了下句。

  「這不來了嗎?」盧金氏引著吳婉嬌笑語焉焉的進來了。

  盧金氏走到盧夫人面前行了一禮,然後連忙引薦,「母親,這位就是子拓好友夏世子的媳婦——夏世子妃」

  「盧伯母安好,祝您你身體健康、福如東海、壽比南北」吳婉嬌說完,給盧夫人行了一個大禮。

  盧夫人親自站了起來,然後在丫頭的攙扶下,扶起了吳婉嬌,笑得和藹可親,「快讓伯母看看,這小嘴兒真甜,真會說,可心疼死人了,來、來,坐坐」老夫人人老成精,很會來事。

  「謝伯母」

  「別客氣,瑾之年少時經常到府里來,我可把他當兒子養的」盧夫人大笑著說道,顯得很親熱。

  「聽瑾之說過,那些年在京里,可不就是老夫人對他知冷知熱,他呀都不知怎麼感恩呢!」為了赴宴,夏景皓跟她說了自己當年在京城認識的人和事,盧夫人說得這些只能聽聽,並不能當真,可吳婉嬌得把場面說得好聽點,否則不是冷場了嗎?

  「哎喲喂,好孩子,老婆子被你說得跟吃了蜜似的」盧夫人見吳婉嬌挺拎得清,心下高興了幾分。

  「老夫人看你說,我都不好意思」

  「別不好意思,你們能來,我真高興,」盧夫人拉著吳婉嬌的手拍了拍。

  「好,那以後只到有時間,就過來叨擾您了,伯母」

  「好,好,好」

  邊上一群婦人,看著這兩人熱鬧寒喧,都相互看了看,笑得不明意味。

  盧夫人終於坐回自己的主位,對著吳婉嬌笑笑,「讓你認識認識,老大媳婦我就不說了,這個是老二媳婦」

  吳婉嬌笑和盧二少夫人相互見禮,此人容貌中等偏上,跟吳婉嬌中規中矩相互行了禮。

  「這是老三媳婦」

  吳婉嬌感到盧夫人介紹時興致不高,可能這個媳婦不討她歡喜。

  吳婉嬌朝盧三少夫人行禮,誰知她竟站在那裡不動,好像在等自己行禮,不會吧,自己可是正三品郡夫人,這裡除了盧夫人和盧大少夫人,底下兩個媳婦最多是四品恭人吧。

  見吳婉嬌禮行了一半就收了回來,盧夫人低喝了一句,「老三媳婦」

  「是,母親」三少夫人轉頭給盧夫人陪了一禮,然後又轉過身來給吳婉嬌行禮,吳婉嬌看得分明,她低頭的那一剎那,如蛇吐信駭人不已。

  這是什麼狀況,是自己招惹的敵人,也是夏景皓的政敵家屬,吳婉嬌的心咯咚一下,對周圍一切警覺起來。

  相互見過禮之後,後面陸陸續續又有人來拜見,後來的基本上都是跟盧夫人同等的國公夫人,她們或二品或從二、從三品。

  吳婉嬌安靜的坐在那裡,不時感覺有寒光射過來,渾身寒毛直堅,在心裡梳理著,究竟得罪了誰,結果理了半天也沒有想出所以然,只好作罷,不過緊慎的心沒有放鬆。

  很快到了午餐時間,一眾人被請到大廳吃飯。

  吃飯後,眾人被請到了花園,那裡戲台子早就搭好了,等主人一聲令下,就開演。

  眾人並沒有到戲台前坐,而是在花園裡先消食,這是貴夫人們相互聯絡情感的時間,他們為著各自的目的和各自的熟人說笑打鬧,不知不覺中就辦成了今天此行的目的。

  吳婉嬌見到薛傅氏,薛傅氏這次是主動過來說話的。

  「夏世子妃,你今天也來了」薛傅氏比上次見到,態度隨和了一些。

  「是,世子妃,剛才怎麼沒有看見你」吳婉嬌只是一般客氣的問著話。

  「我來晚了點」薛傅氏笑笑,心底的苦水,無法向外人道也,自己的婆婆罰自己面壁思過,真到午時初才出發,緊趕慢趕才趕到的。

  「世子妃這邊坐」吳婉嬌招呼她坐在自己對面。

  「謝謝」薛傅氏坐了下來。

  「不客氣」

  兩個人說完客氣話後就不吭聲了。

  薛傅氏想了想說道,「宮裡那天,你讓我記左邊桌子未吃飯的人,我記下了」

  「唉,別提了」吳婉嬌聽到這話,就鬱悶。

  「怎麼了?」薛傅氏不解的問道。

  「我是記住右邊的人了,可我一個也不認識,只有心裡清楚,卻說不出來誰跟誰?」吳婉嬌無奈的說了一句。

  薛傅氏被吳婉嬌說愣住了,然後捂嘴大笑,為了不引人注意,生生把笑聲憋在喉嚨里。

  吳婉嬌坐在那裡,看著薛傅氏笑得就差岔了氣,過了好一段時間,薛傅氏才緩過來,「那這個記著做什麼用呢?」

  「你回家告訴小侯爺吧」吳婉嬌說道。

  「告訴他?」薛傅氏以為吳婉嬌要用。

  「是啊,女人們的態度其實就是男人們的態度,這些細節可能對小侯爺在做事判斷上有用,讓他有個參考,以便做到心中有數,減輕他的工作量」

  薛傅氏聽到這話轉過頭去,看著一株花,久久不作聲。

  吳婉嬌見她變了臉色,悻悻坐在那裡,動了動臉上的肌肉,自己還真是沒事找抽型,說這些幹嘛呀,人家這些豪門小姐,這些事教養嬤嬤早就教過了。

  大概是看時辰不早了吧,那邊戲台上已經有戲子在準備開戲。

  薛傅氏深深嘆了一口氣,「實在相瞞,我跟我家那位,已經幾年不大說話了」

  「啊,」吳婉嬌低呼了一句,有點同情的看向對面薛傅氏。

  「就更不要說其他事了」薛傅氏低下頭,摳著桌子上的茶上柄。

  「不會吧,難道他對你冷暴力」吳婉嬌的嘴又收不住話了,哎。

  「『暴力』?他沒有打過我,但其實這比打我更讓我受不了」薛傅氏幾乎淚水盈眶,但是場合不對,生生忍住了。

  吳婉嬌沒有解釋不是暴力,而是冷暴力,更不想跟對方講什麼叫冷暴力,這兩人走到如今的田地,多半都是太驕傲了,誰都不肯放下身段為對方做些什麼,都等著對方為自己做些什麼,在等待中耐心耗盡,形成了今天這樣的局面,可惜這些世家為了臉面是決對不會和離的,男人還罷了,他們可以找其他女人,可是女人卻只能守活寡。

  吳婉嬌報以同情的一笑,不知自己該說什麼,看了看她,覺有自己跟她也算有緣份,說兩句讓她自己對自己好的話,也不算出格吧。

  「薛少夫人,平時你喜歡做什麼?」吳婉嬌改了口,沒有那麼頂針的對她了,叫什麼『世子妃』

  「我……」薛傅氏顯然被問到了,愣在那裡半天沒有說話。

  「是啊」

  薛傅氏搖頭,淚水又上來了,她的丫頭迅速給她擦了擦,補了妝,「那有時間做喜歡的事?」

  「不會吧,你很忙嗎」吳婉嬌心想世家大家的長孫媳婦當家理事也許真得很忙,自己又問錯話了,誰向自己這麼閒。

  「唉,家裡的……你懂的」薛傅氏知道吳婉嬌也有婆婆,開口說道。

  「呃,不太懂」吳婉嬌真心不知說得什麼意思。

  薛傅氏低了低頭,說了句,「也許你有個好婆婆」

  「啊,哦,原來是這樣」吳婉嬌不吭聲了,原來是婆婆搓兒媳婦,這可真是無能為力了,她們可不會像自己,不滿意拍拍屁股走人,她也無話可說。

  就在這裡,國公府里的丫頭請她們過去看戲。

  兩個人理了理衣服,去看戲了。

  國公府後院

  「縣主,那個人不喝水也不去如廁,沒機會下手」小丫頭一臉無奈的對著面前的主子說道。

  「可今天的機會多好啊」少婦感嘆著。

  「是啊,縣主」小丫頭也覺得是這樣。

  門外有人叫到,「三少夫人,前面的戲開演了,老夫人讓你過去」

  「知道了」丫頭回了一句,「怎麼辦?」

  「我不管,來真接的」盧三少夫人陰狠的說道。

  「夫人,你瘋了」小丫頭害怕的衝出一句話。

  「我是瘋了,外祖母死在嶺南,母親在嶺南受罪,不報此仇,難解我心頭之恨。」

  「縣主,可是……可是你還有小公子呢,你要是……讓小公子怎麼辦啊」小丫頭覺得不妥。

  「我等不下去了,我不可能去北齊殺他們,今天撞到一個是一個,先把這個女人解決掉,那個神婆呢,找她,真接白刀進,紅刀出,」盧三少夫人如毒蛇吐信,待機而發。

  「縣主,你要三思而後行啊」

  「能怎麼辦,指望跟在蕭賤人後邊補刀,結果蕭賤人遲遲不下手,讓我怎麼辦」盧三少夫人恨言恨語。

  「縣主,總會有辦法的,我打聽了,京城要他們命的可不止我們一個」小丫頭嘆了一口氣說道。

  「是嗎」

  「是」

  「可……」

  「縣主」

  國公府打雜處,婆子們忙得腳不離地,一個高大的婆子低著頭,手裡擦試著花瓶,眼睛瞄著各方位的動,一個嬌小的丫頭,從外面進來,碰了一下她,又離開了。

  京城趙王府

  吳亦軒正換裝,穿著京城一般富家公子穿的衣著,準備出去逛逛,趙王沒有阻止,兒子被自己一直拘在家裡也不是事,讓他去玩玩吧,他讓整隊的親衛都化作普能人跟在後面。

  看出高興出門的兒子,為人父的趙王還是忍不住擔心,憂得眉毛緊凝。

  京城明繡坊附近,有幾個推板車運水的人從裡面出來。

  大通河碼頭的客棧,可謂魚龍混雜,什麼身份的人都有,紛陣雜亂中,幾個飈形大漢出了客棧。

  褒國公府為盧夫人做壽的戲上演了。

  內外院的人隔了一個帘布分了兩處,看著同一台戲。

  戲台上演著和平盛世,演著母慈子孝,讓看得人覺得津津有味。

  皇宮御書房

  仁宣帝的先生難得進宮,今天也進宮了,邊上坐著應知年。

  應知年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指,不知在想什麼。

  仁宣帝先生蔣老開口了,「聖上,知年的話是對的,老夫贊同,望你能緩和緩和」

  「先生……」

  「聖上,你今年才三十二,不急」

  「可我看不下去」

  「聖上你還是急了,功名垂世,不是一日而蹴的,聖上還是三思吧」

  書房裡長時間的沉默,也不知過了多久,仁宣帝來了一句,「那就緩和緩和,點到為止,先生,如果有人非要往上撞,可怪不得我。」

  蔣老笑了笑,「我沒說不可以拔掉一兩個,相反,拔掉一兩個,可以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

  「這樣……」仁宣帝思考上了。

  「當然」

  「先生的提議甚好。」過了半晌,仁宣帝眉頭展開笑著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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