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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運水風波 薛小侯爺

2024-05-29 08:34:28 作者: 冰河時代

  回家的路上,小念兒問著吳婉嬌,「母親,我也有夫子了?」

  

  「還不一定呢,母親還沒有想好」吳婉嬌覺得自己草率了,想了想回答道。

  「那你還這樣說,豈不是失信於人」小念兒驚訝的對著自己的母親說。

  「啊,是嗎?」吳婉嬌感覺自己說得太隨意,連忙糾正,「是你夫子,可夫子分很多種呢!」

  「有多少種?」小念兒正是什麼事都好奇的年紀。

  「比如說像剛才那個老頭,他可以教你寫字,比如說隨夜叔教你功夫,比如……」吳婉嬌內心想了想,為了兒子可以同意老頭做夫子,但是讓他做個擺設,這樣應當既不失信於人又能避開危險吧?

  「我懂了,只要能教我學問的或功夫的都是,對不對」小念兒眨了眨眼睛說道。

  「對,很對,念兒真聰明」吳婉嬌暗暗鬆了一口氣,自己以後可不能再做這種沒譜的事了。

  陸致文留下幾個人,看著這個老頭的一舉一動,「有情況隨時報上來」

  「是」

  吳大郎吳清賢卻沒有來北齊,因為婆娘要生產,老丈人身體又不好,要照顧,來了一封信,表示歉意,夏景皓看了看信,心想小妻子要失望了。

  黃平城一切跟往常一樣,街市人潮洶湧,商鋪門前接踵摩肩,一派繁忙的景象。

  李齊律走下城門口,嘆了一口氣,戰爭一停休,漢人就開始搞建設,這才多長時間啊,一片荒城已經繁華至此,可是王庭呢,又嘆了一口氣,今年本輪不到自己,是自己力爭而來的,唉,清靜一時是一時。

  後面主事的跟上來,「李大人,我們的收穫不小」

  「是嘛」李齊律沒有停下腳步,看著面前繁華的縣郡悠悠的說道。

  「是,今年冬天可以安心的過了,到手的糧食已經開始往回運了。」主事很高興的說道。

  「那就好」李齊律嘆了口氣,總比少好吧。

  「李大人,我們今年動物皮毛、寶石、香料可比往年價格高了不少。」主事沒有注意到李齊律的情緒,繼續說道。

  李大人看了一眼主事的,「看到這座城了嗎?」

  「啊」主事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給說蒙了。

  「漲點價格算什麼,要不是漢人從四面八方而來,為了搶貨,能有這價格?」李齊律看了眼主事的,口氣不善的說著事實相信。

  「是,大人」主事的這時才感到李大人不高興,跟著李大人的目光看過去,街面上一派繁華,知道為什麼了,也嘆了一口氣。

  夏景皓到西郊見自己父王,走進西郊,心裡不免生出一種自豪感,心情愉悅的跨下馬,把馬繩遞給雙喜,自己邊走邊看,家屬區的中心道上,栽種了一排水杉,秋末初冬,仍然綠意盎然,一派生機。

  不遠處有兵士的呵斥聲傳過來,「不是對你們講了嗎,運水走側邊圍道,然後從側門離開,怎麼還走這邊走,衝撞了貴人,你們誰擔得起。」

  「是,這不是天剛剛亮嗎,這大道走起來快點」

  「就你理由多,趕緊從側道,如果再不聽,明天就不要再來運水了。」

  「是」

  接著有板車從他身邊路過,好像有人在後邊追,他感到奇怪,攔住老頭,「老丈,你這是……」指了指板車和板車上的大桶。

  「你不是西郊人吧,是不是跟貴人一起來的?」老頭停下喘著氣,擦著額頭的汗,時下已經是深秋了,他居然擦汗,說明這活很費力。

  「呃,算是」夏景皓對這些人不能對他行禮,已經能容忍了。

  「這個是水,城裡的酒樓、鋪子都要用,我們拉過去賣。」老頭看了一眼大水桶高興的說道。

  「這裡面有水……」夏景皓心想西郊里沒有河流吧。

  「不知道了吧,這家屬區里,有四大地窖存水,今年秋天雨水多,地窖里水多,可以售給我們,省得我們到很遠的山上去拉」老頭高興的解釋道。

  「竟是這樣?」夏景皓只看到了表面,還真不知有水窖的事情。

  「是,省力了不少啊,要是我能住到這裡就好了,家家戶戶在自家房裡就能用水,根本不要拖水,多方便啊」

  夏景皓明白了,難怪自己看著對角兩個高大的粗柱子眼熟,原來是水塔,低頭一笑,人學習的能力是強大的,這麼快就被用上了。

  老頭不時朝後邊看過去,「不跟你說了,軍爺不讓從這裡過,說有貴人,我走了。」說完,拉著板車飛快的跑了。

  後面跟上來的小校尉見是夏景皓忙停下來行禮,「衝撞到爺了,屬下失職」

  「去領罰吧,」夏景皓看了他一眼,冷冷的對他說道。

  「是」

  夏景皓可不是吳婉嬌可以平等對待庶民,他不責罰已經是罔開一面了,君有君儀,臣有臣道,等級分明的社會,從來如此,夏景皓作為封地之王儲,如何讓自己的威儀震懾所有人,如何讓自己的行令上行下效,如何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從來都不是靠和風細雨,絕對的強權、絕對的權威已經深入骨髓。

  另一方面,西郊里住著兩位兩王爺,沒有清場,已經算是開明之極了,在古代來講,算是放下威儀,不擾民了。

  管修明雖不是軍人也不是家屬,但是家屬區裡有他一套房子,他跟兒子平時住在這裡,手裡拿著燒餅當早餐正準備去衙門報導,看到了夏景皓,「這麼早,世子爺,早餐沒有吃吧」

  「嗯,你這是……」夏景皓指了指他手中的燒餅,有點驚訝,居然這樣吃飯。

  「嘿嘿,世子爺不習慣吧,老頭子我呀,剛才在前面小攤上喝了兩碗肉湯,吃了兩個餅,感覺不錯,要不你也來點墊墊」管修明也曾富裕過,如何不知,笑笑解釋道。

  「還是免了」夏景皓不置可否,搖了搖頭。

  管修明笑笑也不再說早餐之事,「世子爺,黃平大體格局已定,就剩下細節,你看……」

  「我知道,等年終會和你具體說以後的事」夏景皓對管修明透了點底。

  「哦,那老夫懂了,那你忙,我去衙門了。」管修明一聽明白了,年後又有縣郡要改造了,如果自己沒有猜錯,定是臨齊,嘿嘿,得趕緊預先做做功課,省得年終問起來,措手不及。

  「好」

  管修明行了一禮後,自顧自走了,身邊的老奴小跑著跟了上去。

  黃平的集市已經趨於成熟,一切都按規範章程走著。

  黃平稅賦因為集市帶動,呈幾何級數上升,當北齊王和夏景皓聽到宗霖逞報的數字時,也驚呆了,「這比金礦來得還快啊」

  「是,王爺,由集市帶動各行各業都繁榮昌盛起來,光客棧和吃食店這兩項,就占了稅賦近兩層。」宗霖笑得嘴都合不上,得意非凡,黃平已成北齊第一縣郡。

  「好,好」北齊王激動了,挖金礦的速度也趕不上黃平市集發展的速度呀。

  「王爺,好是好,可蔬菜等跟不上供應啊」宗霖當然也有愁的地方,看著銀子收不到,急呀。

  「這……」北齊王從來不知道,這等吃食之事拿到他面前,他一籌莫展。

  「無需急燥,臨齊張大人已經讓一部分農人種了冬菜,雞毛菜、菘菜的生長期較短,再過一段時間應當可以運一部分過來。」夏景皓對這些細瑣之事已經了如指掌,馬上解決了宗霖的難道。

  「那最好不過,否則光吃突厥人的肉也不是事。」宗霖鬆了一口氣。

  「張之平倒是有先見之明」北齊王一直很欣賞他,對他讚賞有加。

  「他呀,一直盯著婉兒,婉兒種什麼,他跟著種什麼,今年別的地方糧食都有積壓,就他沒有,他跟婉兒一樣還種了不少棉花,還派人到三里村等村子學習紡紗織布。」夏景皓說出實情,張之平從吳婉嬌兩季糧成功後,就一直以吳婉嬌為風向標,她做什麼,他也跟著做什麼,臨齊縣衙庫銀可不少。

  「原來如此,那你書信一封讓他運過來吧」北齊王更高興了,原來是兒媳。

  「是」

  北齊王輕鬆靠到太師椅的背上,「今年夏天我到邊防巡視,發現兵士屯田,做得也很好,所以今年才有這麼多餘糧。」

  「父王所言極是,只要有方法,又有官府推廣,再加上寬鬆的稅賦,一切水到渠成。」夏景皓點頭稱是。

  「萬事開頭難,你媳婦開了個好頭。」北齊王笑著說了一句中肯而實在的話。

  「父王,你就別誇她了,小心她驕傲」夏景皓當然也高興,夸媳婦不就是夸自己嘛,少不得要謙虛一、二。

  「她,雖是女流之輩,可是知進退,又有自制力,一般男人都做不到,誇她幾句無防,你也別感到不好意思,又不是說你」北齊王還不知兒子的德性,笑著回了他一句。

  宗霖聽著北齊王評價著自己兒媳婦,不知為何感覺好笑,評價官員也不過如此吧。

  「是,父王,」夏景皓看了看宗霖,有點尷尬,想了想對自己的父王說道,「黃平市集已經暫告一段落,父王你回臨集吧,我留下陪中山郡王。」

  「不用,我們已經派出先鋒營散落在草原各部,一有異動,會有將領第一時間配合。」北齊王說著和中山郡王商量後的結果。

  「是」夏景皓心想這樣最好不過了,自己又可以回家見媳婦了。

  「王爺,李齊律今天在這裡購了很多糧回去,其他草原各部也都有糧運回去,這仗……」宗霖也覺得這仗打不起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跟中山郡王商議好,他守在這裡,如果有消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和趙王。」北齊王作為將領有自己的考量。

  「那要辛苦中山郡王了。」宗霖說道。

  「正是」

  中山郡王和皇后的侄子——蕭恩佑兩人早已兵分兩路,此時蕭恩佑正在趙地邊界。

  趙王看了看身後勞軍的慰問品,又看了看前面紮營大寨,目光不明,居然把自己冷在這裡,一個從三品的副統帥而以,自己可是從一品郡王,不懂?

  「王爺」趙小悟拱身提醒王爺,「要不要讓小的進去通報」

  「不急,貼子已經送進去了。」趙王站在那裡似乎不急。

  「是」

  趙王和蕭恩佑最後當然是會晤了,可是氛圍並不好,趙王也不以為意,留下慰問品和該出的軍糧,拍拍屁股又回首府了。

  蕭恩佑看著遠走的趙王嗤笑一聲,這幾年的禮越發送得不像樣子,姑姑早就對你不滿意了,還不自省。

  回到趙王府的吳曜煜冷哼一聲,這才到哪兒,還沒封太子呢,就開始給自己擺臉子了。

  臨集世子府

  夏家父子高高興興回來了,為何,北齊國庫第一次出現正數,雖然數量不多,已經是近三十年來不靠金礦取得到的最好收成了。

  吳婉嬌聽到自己哥哥因為各種原來沒有,有點失望,但是失望過後,也能理解,有家有口的人總是這樣的,也就不再糾結了。

  張大人和伍先生徹底忙碌起來,開始分配培訓考核過關的學子。

  就在這時,薛子同的哥哥薛子玉到了臨齊。

  夏景皓想著能見到當年在京城的同窗,分外高興,準備熱情的款待他,並把好友張之平也叫了過來,夏景皓想了想,把邱士允和尤子清也請了過來,也算為他們將來行事多一條路。

  尤子清還罷了,他也算在這個圈子裡,邱士允受到邀請,真是打心眼裡感謝夏景皓,這樣的機會可不多,薛家也是京城的名門望族,薛子玉的爹是正二品國公爺,自己是正三品小侯爺,可謂實權在握,炙手可熱的風雲人物。

  臨齊大道邊長亭外,薛子玉看到等候他的夏景皓,快馬加鞭,一個閃眼,就從馬背上躍了下來,「瑾之,好久不見。」

  「子玉,一路而來,可還好」夏景皓高興的上前,兩人抱了抱,互相拍了拍對方的後背親熱而隨意。

  「很好,不是不讓你來迎接的嘛,幹嘛還搞這麼大的陣仗」薛子玉佯怒道。

  「嘖、嘖,不搞這麼大,對得起你的名頭嗎,可惜我北齊沒有京城那些個名門閨秀給你扔帕子,扔香囊等慕愛之物。」夏景皓大聲調貺著他。

  「瑾之,你可變了,以前你可從不說這些話的,這應當是之平的詞吧,是吧,之平?」薛子玉能感到軍人嚴謹作派的夏景皓變得溫潤了許多。

  「哼,我說你們兩個,就別相互拍馬了,趕緊找個地,坐下說才是正經。」張之平心想,他家裡有母老虎,不變才怪呢。

  「是,瑾之、之平,小弟給你們帶來麻煩了」薛子玉一臉歉意的說道。

  「沒有,挺好,現在可能還在宗霖的縣郡」夏景皓拍拍他的後背,對他笑笑。

  「哦,那我去宗霖那兒把他帶回去。」薛子玉說道。

  「急什麼,我已經修書給宗霖了,過幾天他會把你弟弟送回來。」夏景皓捶了他一拳頭。

  「也行,瑾之這兩位是……」人精中的人精,薛四恰到好處的把話引到邊上兩位身上。

  「來,介紹一下,京城定國公的嫡長子,薛小侯爺,你們要是到京城,有什麼事儘管找他,他要是不給你們辦,你們就說,是夏小三的人,他要是不辦,我進京去揍他。」夏景皓滿臉興奮的對著尤、邱二人說道。

  尤、邱兩人明白了,這兩人的關係匪淺,都朝薛小侯爺行禮,「下官尤子清拜見侯爺」

  「免禮」

  「學生邱士允拜見侯爺」

  「免禮」

  「謝侯爺」

  一番見禮寒喧過後,他們一行人回到世子府。

  一路上,薛小侯爺對著夏景皓說道,「聽你說,北齊這幾年發展的不錯。」

  「是,跟我少年時在京求學時,有很大變化」夏景皓高興的回答道。

  「那就好,當年你就雄心壯志發誓要改變北齊,恭喜你如今終於得償所願。」薛小侯爺在馬上鬆開僵繩對著他抱了抱拳。

  「也算是吧」夏景皓被他這樣一搞,倒有點不好意思,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不一定有今天的光景。

  張之平斜眼看了一眼夏景皓,就憑你一介武夫想改變北齊,哼,走了狗屎運,不是娶了個萬事通婆娘,能有今天的北齊,不動聲色的看向前方景色。

  邱士允和尤子清兩個男人曾為一個女人,現在時過境遷,兩人都坦然一笑泯去前塵往事。

  邱士允雖然贏了,但青梅始終是個丫頭出身,所以也不值得邱士允炫耀什麼。

  尤子清雖然輸了,但他即將迎娶北齊王庶女,即使是庶女,她也出生不凡,是尤子清以後仕途的一大助力,可是總少了點什麼,所以也不值尤子清掛在嘴邊。

  兩個男人都是務實的男人,他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他們很可能同朝為官,所以過往一切更不值一提。

  夏景皓把薛子玉帶回世子府,讓他拜自己的父王。

  北齊王高興的和兒子一起為他接風洗塵。

  「我聽瑾之說,你應當半個月前就到了,怎麼到現在,路上遇到煩麻了?」北齊王對他非常讚賞,靠自己實力獲封了小侯爺,在世家子弟當中是相當有本事的人了。

  「那到不是,有些公事,去了燕地,所以耽擱了。」薛小侯爺說一半露一半,這已經是熟人,如果不是,一字也不會露。

  「哦,原來如此,來,喝酒,這是我們世子府新釀的酒,夠味。」北齊王也是過來人了,馬上懂了他的意思,高興的岔開話題。

  「王爺還是跟我爹一樣,喜歡喝烈酒。」薛小侯爺馬上找安全的話說。

  「是啊,不烈不夠味啊。」北齊王附合道。

  說完就和小輩們一起拼起酒來,夏景皓這幾年一直在北齊為著各種事情操勞,今天難得有老友一聚,也是放開喉嚨暢飲。

  吳婉嬌現在已經沒有奶水了,基本上都靠奶娘,所以兩個孩子放在外面右廂房裡,八丫和九丫兩個輪流陪著奶娘。

  把兩個小寶貝哄睡之後,又在小床邊上做了一會兒衣服,就準備到內室睡了,睡之前對秋實說道,「把解酒的東西備好,還有左廂房的榻上燙婆子放到被子裡,世子爺回來晚了,就讓他在外面睡。」

  「知道了」秋實嘴角撇了撇,變相的懲罰,世子爺一定會趕回來的。

  秋實想錯了,這次世子爺可趕不回來,老朋友又是少年時期最要好的朋友,早把婆娘孩子拋到九宵雲外去了,不僅如些,還喝得爛醉,晚上根本沒有回來,就在外書房睡上了。

  吳婉嬌無所謂,誰還沒有三朋四友啊,聽說還是年輕時的好友,要玩就玩去吧。

  北齊的十月已經很冷了,吳婉嬌為了保持身材,現在基本上每天都晨跑,帶著小念兒一起,一方面鍛鍊身體,另一方面和兒子增進感情。

  吳婉嬌穿著改良過的短揭,說白了,就是現代類似於運動裝的衣服,上下兩件,非常合適,曲線玲瓏,北齊王知道媳婦要鍛鍊,早早就操練完了,把地方讓給兒媳婦,對兒媳婦的跑步由原來的不解到後來知道兒媳婦有功夫,不敢置信,吳明德一個無官無職、無權無勢的沒落貴族,除禮儀之外,一切都教得非常男性化,可吳明德明明有兩個兒子,其中一個據說還挺不錯,應該不會當男子來養啊,搞不明白,難道他知道女兒要來北齊,特意教得?不可能吧?

  小侯爺也是一個文武兼修的貴渭,可能是京城的應酬多,也或許是他本身的酒量好,不得而知,第二天能起床正常鍛鍊的就他一個。

  小侯爺撫了撫宿醉的頭,有點疼,小廝把他領到操練場才發現,世子妃還在跑步呢,不好意思的對薛子玉說了句「侯爺,要不你到休息室休息會再來?」

  「不……」剛要說不需要的薛子玉見一小一大從他身邊跑過,「這是……」

  「世子妃和大公子」

  「哦」原來傳說中的北齊世子妃是這樣的啊,「行了,你去吧,我就在這吹吹風」薛小侯爺感興趣的停在那裡。

  「啊,這……這個世子爺要怪罪奴才的。」

  「沒事,有事我擔著」薛小侯爺對著小奴才揮了揮手。

  「那也不妥吧」小奴才低低的說了一句。

  薛子玉看了他一眼,笑笑,根本不予理睬,站在跑道邊上,看著吳婉嬌跑步。有意思,除了特地習武的女人,沒有那個女人會有早起跑步這種事。

  見吳婉嬌又轉過來,對著她說了一句,「幾圈了。」

  吳婉嬌早就看見這張生面孔了,猜是夏景皓什麼朋友來著,也不說話,繼續跑著,伸了兩次指頭,就又從薛子玉的身邊跑了過去。

  原來已經十二圈了,不錯了,這跑道不小呢,可真有耐力。

  小念兒等到了跑道的另一側問吳婉嬌,「母親,他是誰啊」

  「你父親年輕時的朋友」

  「哦,長得挺精神的」

  要不是喘不過氣來,吳婉嬌能當場笑噴,哎喲,我的兒啊,人家那已經不叫長得精神了,跟你父親是一個級別的美男子了,話說他跟薛胖子是同一個爹同一個娘嗎,這差別也太大了吧。

  薛子玉站在那裡雙手抱胸默默數著,吳婉嬌一共跑了二十圈。

  慢慢停下來的吳婉嬌喘著粗氣,雙手抻著腿,毫無形象可言,薛子玉簡直不忍直視,夏小三的婆娘竟是這等粗人,在外男面前面不改色、心不跳,這……成何體統。

  小念兒趕上來,也是邊喘氣邊對她說道,「母親,要不要回去了?」

  「嗯,走吧,兒子。」吳婉嬌對著兒子笑笑,伸手幫他擦了擦汗,又拿了一條干毛巾塞到他後背心,防止受涼。

  小念兒站在那裡讓母親往後背放毛巾,自己看向薛子玉,對著他有禮有節的行了一禮,「不知叫你叔叔還是伯伯,小念兒給你行禮了」

  「叫伯伯,我比你爹大幾個月,我八月,你爹十一月」薛子玉看向親力親為的吳婉嬌倒是有好感上來,生在貴渭之家,父母是很少親手為自己的孩子做這些細小之事的。

  「哦,明白了」小念兒笑笑答到。

  吳婉嬌愣了一下,自己好像不知道夏景皓什麼時候生日呢,這夫妻做的,還真是奇葩,暗暗吐了吐舌頭。

  一會兒功夫,娘倆就休息好了,準備回內院,吳婉嬌見帥哥對自己的行為不感冒,自己也沒有必要熱臉貼冷麵,行了行禮就帶著兒子走了。

  除了粗俗沒看出有什麼傳奇的地方啊!搖搖頭,自己也開始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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