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刀法初成

  我迅速順山路追上刑虎他們。今天滿腦子漿糊，不知道該幹什麼了。木木然走在幾人身後不知走出多遠，來到一個略微開闊的小山頂 。

  刑虎看下四周青山點頭說：「就這吧離村不太遠安全些。把兩把鋼刀甩給狗蛋和石頭，簡單教些刀法入門基礎，然後讓他們倆自己修習 。

  刑虎拍了我肩一下。「咋了？飛來艷福幸福來的太突然，嘿嘿，暈了？」我一愣神反應過來，自己幾十歲了還看不透這些，像個小男孩一樣可笑？自嘲一笑說：「你認為是福嗎？我怎麼認為是禍呢？」

  刑虎斜眼看我：「小聖主挺好的天真活潑功力也高，你還能找啥樣的？她在五聖原都有名氣，你若娶了她包你無人敢惹你。」又嘿嘿笑起來。

  我一拳打去邊打邊笑罵。「你個死老虎，我扒了你虎皮做皮墊子。」刑虎避開說：「小聖主真不錯。」他朝我擠眼努嘴。

  我不明所以，忽聽身後歸靈羽說：「呵呵，還是刑虎有點眼色。在這一片我歸靈羽誰敢惹？過兩天找老樹王幫我一下。元嬰期小聖主。呵呵……」

  我回頭看見歸靈羽雙手捧心，雙眼放光我忍不住笑，這孩子又犯病了！「你傻笑啥？信不信我、我打你一頓？這可不是俗世打了也沒人管呦！」

  歸靈羽搖搖小拳頭呲著白牙嚇我。我朝她搖頭說：「靈羽呀！我知道你境界高，可你會打人嗎？」

  -我正想笑，眼前一花一個小拳頭，印在我鼻子上。歸靈羽還站在那，晃動拳頭嘟著嘴一吹。「咋樣，會打人嗎？」

  

  我揉揉發酸的鼻子，愣愣看著這小丫頭，仿佛不認識她一樣。忽然發現又一眼花，只聽撲通一聲，刑虎「嗷」一聲。我望過去，刑虎正從地上爬起來。

  瞪大眼哀怨問：「我說小聖主你干什呀？」用手拍拍身上灰塵。歸靈羽用手扇著皺著鼻子。今天她穿的很清涼，淺藍色T恤牛仔短褲，兩條馬尾辮子隨著腦袋晃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學生郊遊呢！

  歸靈羽後退一步說：「王爺不是不想信我會打人嗎？他我沒捨得真打，你、誰讓你笑了？讓你知道本姑娘厲害。我沒真用力呦！嘻嘻，你們倆不頂一個怪誰？」我和刑虎對視苦笑。「靈羽，你那是什麼功法呀，能教我嗎？」

  歸靈羽搖頭，身後辮子飛舞。「我那是家傳功法，老爺子囑咐不能外傳的。」大眼睛一轉接著說：「另外，過兩天她們來了都教你東西，我要是沒教的那不，太差勁了。」

  刑虎好奇問：「小聖主，還誰來教王爺呀？」歸靈羽輕哼一聲：「要你管？教也不會教你。」刑虎一咧嘴，碰了一鼻子灰走開後大喊：「石頭，狗蛋走，別一會有人不高興挨揍 。」

  看著他們走遠，又看這好似沒事人一樣的歸靈羽 。我心情不好沉聲問：「靈羽啊！咱們認識有一段時間了，你能告訴我你們要幹什麼嗎？」歸靈羽無辜的擺手，說：「我是來保護你的呀！她們嘛，目的不純的樣子。」

  「你說明白些好嗎？都說些什麼呀你？」我看著她直有撞牆的衝動。歸靈羽走到一旁一根，傾倒的大樹上坐下 。

  朝我招下手，拍下一身邊樹幹身示意我去坐。我搖頭走到她身前站住，等她說。

  用眼神剜我一下，鼻子裡一哼。「小氣，我家老太太說，五聖原可能要有大亂，讓我看緊你別出事。其餘幾家也可能知道些，胡家、白家決定聯姻，黃家無女常家目前沒有動向 。我知道就這些了 。」她一攤手。

  她還是沒說為什麼？看她也許知道、也許她不知道。算了，我也不問了。「靈羽呀！你看我們是朋友，我現在實力不行所以我要提高實力。不管你們什麼目的，別影響我練功好嗎？」我看著這古靈精怪的小丫頭，我是真怕她搗亂。

  她一躥，蹦起來小手拍了拍。「誰喜歡在這瞎耽誤功夫，你去練吧！練了也打不過我，還練什麼勁。」說完一撇嘴，一閃身不見了我是見慣不怪了，這種離去方式。刑虎在不遠處一棵樹後走出。

  長噓口氣說：「我說王爺，這小祖宗可算走了，以後你可有好日子過了。」我瞪他一眼。「老虎別胡說八道。好了咱練刀不用管其它，實力才是硬道理。」說完拿出刀來。

  「老虎，怎麼把刀氣用出來啊？」我用我那把大刀，演練幾式弒神刀法可不見，刑虎當日爭鬥時刀氣出現。「這個嘛，你要把刀變成你手臂延伸的一部分。刀氣延經脈充斥刀身逐漸加強，啊！你幹什麼？殺人嗎？」刑虎正給我解釋，猛然我刀氣外涌，險些刺入他胸口，我忙拋刀查看他傷勢。

  刑虎拉下迷彩背心，赤裸上身露出強壯肌肉看一眼，胸肌上一道淺淺血痕。虎目圓睜說：「你是不是人啊？你是神吧！這才幾天比我刀氣都充足。老天啊太不公平了！」我看他無礙放下心。

  「對不起啊！沒有想到刀氣不好控制。」擺擺大手無奈笑說：「好了王爺。我能教你的就這些了，招式你慢慢體悟別人幫不上忙。功法上我倆已有不同，一切靠你自己了 。」

  我謙意的笑笑，拍了下他幾近女孩腰粗的臂膀。「一起努力吧！怎麼師傅怕了徒弟嗎？」刑虎豪氣大笑：「好，我倆比比誰精進快刀法猛。哈……」

  接下來，刑虎徹底傻眼他不得不後退十多米遠。我揮動幾乎三米長刀芒，刀劈靈霄。地面塵土飛揚，半米深由刀芒劈出溝壑出現。

  橫掃八荒。眼前三米沒有一根樹站立 。撩天式。刀芒由下向上，地面整齊如豆腐切面，空中傳出尖厲刀嘯聲。

  弒神式施展，由於眼沒有障礙一刀直刺地面。轟隆一聲，半米多深坑出現眼中。

  傍晚回去前，望著狼藉一片無處立腳的山頂，我們四人都發出感慨實力啊！狗蛋雙眼放光。「王爺，我們也能修煉到你這樣嗎？好厲害？」石頭也點頭一臉激動。

  刑虎光著膀子，肩扛巨刀說：「你們會達到的。可不知道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想像王爺進境這麼快恐快不容易。」

  石頭還是一臉泰然。狗蛋臉色垮了嘟囔著：「這樣啊，那也太慢了我還以為很快呢！」刑虎嘿嘿一笑：「天下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我修煉二十年才有今天境界。你才一天就想一步登天？」

  石頭點頭說：小嘯，不吃苦哪有甜？只要我們堅持不懈，一定成功的。不一定要像王爺這樣，只要有自保能力到了五聖原，覓到好功法那樣才離我們理想更近。」小石頭一臉堅毅。

  我拍拍石頭肩膀，認真說：「我這才刀法初成。等我熟練以後好好教你。我猜想我刀氣怪異，可能和我們血脈有關。我再體悟些時間，到五聖原後還有藏經殿。一切終會好的。」目視他的眼睛肯定點頭。然後又鼓勵的摸摸狗蛋的頭。

  回到村上，汪老頭在腳底磕磕菸袋鍋，站起走過來笑容可掬問：「咋樣，倆孩子沒給你添亂吧？」

  我看他一臉笑容，猜想這老傢伙，會不知道倆孩子幹啥去？忙回答：「汪老太客氣了怎麼會呢，倆孩子乖巧的很。我拿他倆像自己孩子一樣。」汪老頭擠了幾下眉毛。「那就好，那就好。」

  點點頭吩咐狗蛋：「狗蛋，飯菜都好了在鍋里熱著呢，領王爺回家吃吧。我在這和老哥幾個再待會。」

  我分別和幾個老人打過招呼，同刑虎等人，向村中狗蛋家走去。打開門一進院，就見歸靈羽大馬金刀，坐在主位上。

  我這才明白汪老頭為什麼不回來了。「你們怎麼這麼慢啊？我都快餓死了，快，快上飯吧狗蛋。」咋咋呼呼揮手吩咐。

  狗蛋忙應道：「是，是小聖主您稍等。」和石頭到屋裡把飯菜擺上桌，又拿來一瓶酒放在桌上。給每人添好飯，二人站在邊上侍立。

  我看一眼說：」坐下吃飯，站著幹什麼？」狗蛋眼睛瞄向歸靈羽。「看我幹什麼？我啥時候，不讓你們吃飯了？」歸靈羽拿筷子一下一下，戳著碗中米飯，氣唬唬說。

  狗蛋忙坐下說：「是，是小聖主最好了。」朝石頭使個眼色一起坐下吃飯。刑虎不管這些，端過我給倒的一盅酒，一飲而進。

  哈口酒氣說：「小聖主，你走了沒看見。王爺現在實力，少說也有先天后期實力了，那刀氣要超過我了。」

  歸靈羽正沒形象的，往嘴扒飯。聽到這放下碗咽下食物，撇嘴說：「就那砍樹，戳地刀法。我一根手指就打倒兩個，還高興什麼勁？」

  搖搖頭，接著像搶一樣吃飯。刑虎臉色瞬間垮了，和我對視一眼拿過飯碗，像和飯菜有仇一樣。狠命和歸靈羽搶食。我和石頭、狗蛋只能大眼瞪小眼，看二人餐桌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