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天降艷禍

  我們四人圍著村子亂躥，終於將村子大概看一遍。也零星見到幾戶村民，也有孩子們。

  他們穿著樸實，睜著烏溜溜大眼睛，互相牽著小手，在我們身後好奇跟著。我想和他們說話，剛一轉身，他們又鬨笑著散開，只能由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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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們好些，友好的憨笑點頭，我向他們回以微笑。又轉會到了村邊孩子們不見了。看那綿延不絕的山嶺，我想進入看看被刑虎阻止。

  「那是出不去的，有大陣守護你可以進入，但回不來了。這就是屋裡面那位，小聖主的爺爺，歸家老聖主和白家聖主奶奶，聯手設的。否則這早被敵人攻破了。」刑虎解釋。

  「這麼厲害，那小孩子好奇走進去咋辦？」我目視刑虎擔心問。

  石頭四周看看小聲說：「那只能認倒霉，必竟那是為保護村子的。況且我們人類，在那些妖修眼中不算什麼！」

  「那妖修的孩子生活在哪？我們怎麼看不見？」我問。刑虎壓低聲音回答：「他們妖修子弟，都在五聖原一所聖園中。有大妖教育，人類服待幸福著呢！」

  我驚訝！「怎麼反了吧？這他娘的，妖怪還騎咱頭上了！」狗蛋忙上前制止。小聲說：「我的王爺呀！你忘了這是哪裡嗎，這是五聖村五聖原的門口。您老嘴上注意呀，我們是你跟班，他們不能怎麼樣你，可我們在他們眼中，也就小蟲子一樣一根手指就按死了。」

  我好笑的問：「狗蛋你怕什麼？你爺爺是狗王，他們敢動你，不想活了？」仨人看白痴一樣看我。「咋啦，別又蒙我什麼刀字之類？」我老羞成怒。

  狗蛋低下頭，又猛抬起雙眼含淚說：「汪老不是我親爺爺，我恨他們妖修！我父親因為偷學了汪老功法，被活活撕成碎片、母親被活吃了，活吃了啊！」

  泣不成聲跪坐地上抽泣。我傻眼了這孩子整日嘻嘻哈哈，看不出有這麼大事，藏在心中啊！正在這時，幾人拿著銅鑼，扛著木槍過來。

  石頭忙迎上去。「烏大叔，常大叔你們當值啊？」其中一人，長得人高馬大近兩米，瓮聲瓮氣說：「小石頭狗蛋咋了？你們到這幹啥？」

  「烏大叔，狗蛋想他媽了，我們過來陪他怕他有事，好照應一下。」石頭利索回答。「好了狗蛋別傷心了，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以後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

  那大漢勸解說。狗蛋擦擦眼淚，站起身拍拍屁股上塵土。對大漢說：「烏大叔我沒事了。你們忙吧，別因我誤事。」那大漢看看我們，嘆息一聲走開。

  我問：「好高大那是誰呀？快趕上刑虎了。」石頭一板一眼回答：「這是烏姓老大烏啟言。他二弟、三弟都二米三四高而且更壯實。四弟更是異常高壯威猛。是我們村唯一一家，能和妖修對抗的人家。」

  狗蛋擦乾眼淚說：「我沒事了，我們回去吧？」看他情緒很低落，我把狗蛋摟在懷中低聲安慰。

  「狗蛋。我曾經告訴我兒子，男人打輸不怕但不能被打服。虎死骨立。男人就有一身傲骨。」說話間腰身不由挺直，聲音莊重。

  石頭、刑虎、狗蛋都驚訝望我！我不由身形一垮。「你們有病啊，大驚小怪的。教育孩子有骨氣，看把你們驚的。」我真有些生氣。

  狗蛋指著我說：「王爺你一激動，眉間刀字更清晰了。你們說是不是？」刑虎、石頭紛紛點頭。

  我說：「真的嗎，石頭快回家看看？」石頭不好意思搖頭。「我家沒有鏡子，常家有我們去嗎？」我輕拍他頭，他一縮脖子。「你家有水吧，有盆吧？」

  刑虎嘿嘿一笑。「一群笨蛋，小聖主會沒鏡子？」我們仨恍然大悟，快步往家走去。回到小院歸靈羽仿佛不在。小心翼翼走向廂房，狗蛋探頭一看，忙縮回來就要跑。刑虎小聲問：「咋回事，你跑啥？」

  「小聖主在炕上呢，我得回家了明早上來。」狗蛋低頭從刑虎身邊溜了。我沒辦法得在這住，硬著頭皮進屋。

  剛要開口說話，看見歸靈那雙手托腮，胳膊肘支在窗台，斜跪坐窗邊炕上，出神望著遠方。從未見過這孩子這麼安靜，真花痴了？也不知那個倒霉孩子有福氣？

  評心說歸靈羽除，鬧騰調皮些都還好，特別是很善良。我也不好打攏一個女孩子，於是想退出去。

  歸靈羽這時回過頭，朝我嫣然一笑說：「你回來了我等你半天了，有話和你說。」

  這時刑虎擠進門。「你和石頭去上屋，我不叫你們，不許過來！」歸靈羽嚴肅的說。我實在是迷糊了問：「我說小聖主大人，你這是唱哪一出啊？我們要休息有事明天再說行嗎？」

  我是怕這丫頭又拿我做試驗啊！歸靈羽面色一紅，騰一下站起叉腰說：「怎麼？刑虎、石頭還有躲門邊的狗蛋。我說話不好使了那這個行不？」氣惱拿出一方小玉印。

  刑虎躬身：「小聖主別生氣。多大個事還用聖主令。石頭咱們走，小聖主有要事咱迴避。」朝我無奈一笑，拉上石頭出去。

  歸靈羽又坐下。看向我有些幽怨說：「王爺我是不是很鬧，很煩人？我是不是不漂亮？是不是很笨？我知道沒有靈雲安靜，沒有仙兒和艾麗絲漂亮聰明。你不喜歡我是嗎？」

  我被問懵了。「你很好啊，活潑善良也不笨啊！你怎麼了，誰說我不喜歡了？這麼好的孩子誰不喜歡？」我認真看著小丫頭說。

  歸靈羽眼睛亮了。「真的，那好我們在一起吧！哼！看誰說王爺不喜歡我。等看見她們，讓她們看看。嘻嘻，現在王爺你是我的了。哈哈！」

  我一拍額頭，這孩子滿嘴胡話病了吧？「靈羽安靜，安靜些你怎麼了，病了嗎？」我用手背探試她額頭溫度，正常啊！

  她身子後一閃。「你才有病呢，本姑娘從出生，到現在還沒生過病。好了搞定。記住你是我的了，這是給你的。」說著拿出兩個瓷瓶。放炕上後風一般衝出屋子。

  我莫名其妙收起凝神丹。只聽院內狗蛋說：「是，是小聖主我們馬上走，馬上走。」刑虎推門進來：「這都什麼事啊，一會來一會又去讓不讓人，休息了？」小聲嘟囔著。

  「這小祖宗性子你不知道嗎？對我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就跑了她不太正常似的。」我用手指向腦袋，說著。

  石頭什麼也沒說，狗蛋不知怎麼又溜回來，把餐具收好後說：「王爺你腦袋也有問題，我們都看的清楚明白，就你自己不清楚。」刑虎一旁也嘿嘿傻笑。

  「是啊，看讓這丫頭鬧的，忘問她拿鏡子了。沒事，石頭打盆水來我看看，讓們說的就算有，那又有什麼關係。」我說。

  刑虎還是憋不住了說：「王爺你今年多大了？怎麼我們都明白，你裝的吧！狗蛋說的，和你說的是一個事嗎？真能裝。」

  「我裝啥了，不是我眉心有刀字嗎？還有什麼事我不知道？」我納悶問。仨人目不轉睛看我半天。

  「不是裝的我相信王爺。」石頭肯定點頭說，刑虎也點頭。狗蛋眨巴眨巴眼睛說：「不能啊，王爺不是個蠢人啊，那麼明顯都不明白？」

  「老虎你說明白，我讓你們說迷糊了。」我對刑虎說。刑虎猶豫會說：「小聖主喜歡你了，我的王爺，這下清楚了？」

  「啊！別胡說她才幾歲？我始終拿她當孩子看。不過今天她……」我腦中一閃，她說什麼我是她的了。什麼在一起。

  我還以為是……我呆坐炕邊想。「不可能的，我身上幾乎沒有吸引女孩子的地方，那小丫頭不可能？」狗蛋點頭說：「誰說小聖主小，她至少二百歲。只是性情單純些她不錯的。」

  石頭仍小臉嚴肅說：「小聖主是我見過，心地最善良的小聖主。和王爺般配。」刑虎答呵呵：「不錯，是王妃的料。哈哈……」我大聲說：「狗蛋去準備明天進山，都休息，都休息。去……去……」我有些著惱。

  第二天，我們五人出村在村口，同老汪打過招呼，走出村子入口山路。刑虎、石頭、狗蛋在前面猛走。我和歸靈羽在後面，不緊不慢跟著。

  「哎，跑什麼，一會找不到你們了？」我高喊。「我們在前面路口等你們。」狗蛋在前面回答。

  我看歸靈羽，低頭不知在想什麼？「你跟來做什麼呀？我們幾個大男人在一起練功，你不嫌悶啊？」我們來她非要跟著。真不明白她怎麼想的？

  歸靈羽抬頭，水靈靈大眼睛看著我。「我看著你唄，過幾天，仙兒和靈雲也會來。她們不讓我說，可能也想嫁給你，所以我要看緊些。你可是答應和我在一起嘍，不能反悔。」

  「什麼？」我目瞪口呆。「老虎等等我啊！我快要死了。」我狂喊，瘋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