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古怪刀氣

  正高興展望未來。刑虎推推我。「王爺收斂些。你還沒成大俠，你那刀氣福禍未定啊！另外，意念力也是問題啊？」

  「你呀！老虎讓我幻想下不行嗎？你這人。但我很感激你，你這粗中有細的傢伙！」說著，伸手拍拍他臂膀。

  狗蛋探頭探腦，看屋裡就我們仨人，走進來說：「王爺，您真是大人物啊！這兩天為您來的，哪一個不是大人物啊！光是元嬰期就兩位，地位低的都是妖王。王爺您看我給您做個跑跟班咋樣？」眼神熱切。

  石頭攔住說：「小嘯，你不知道王爺身體裡情況嗎？雖然王爺有希望帶上我們。可是危險很大呀！」

  「啊？你能跟隨王爺不怕危險，我就怕嗎？」狗蛋再不見嘻笑，一臉認真。石頭神色黯然：「你和我不一樣。我有隨時血脈覺醒危險！所以我不怕和王爺一起，面對未知危險。可你還有選擇！再想想？」

  哈哈……，一陣爽朗大笑聲傳來。「想什麼呀？石頭？小腦袋瓜開竅了？」胡天龍出現眾人眼前。

  石頭、狗蛋，包括刑虎都曲膝半跪。「參見聖主，大王。」我也抱拳行禮：「二哥，這麼快就來了！」胡天龍揮手，讓大家起身。對石頭和狗蛋說：「再不要稱呼大王，因為這事，沒少惹事了。叫聖主就好。」

  「來小師弟。聽靈羽說你刀氣很霸道，讓我看看咋樣？」說話探手，一縷刀氣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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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慌忙運功融合，只一瞬，刀氣融合完成。接來是越來越多的刀氣，劍氣，槍勁，統統吞噬一空。可頭開始有些暈了。

  胡天龍搖頭抽手說：「嗯，是有些古怪？不過我看無大礙。只是你丹田近乎飽和。況且丹田對刀氣，還不太適應。今後提純是關鍵，修煉意念力是重中之重。」

  認真觀察我一會，又問：「王爺，你修煉的先天真元哪去了？是刀氣同化了？還是真元同化了刀氣？」刑虎也好奇看向我。

  我認真想了一下回答：「好像彼此都有，現在分不清刀氣還是真元。可不影響功法運行，經脈雖微有些痛感但不大。」

  胡天龍和刑虎同時驚呼：「什麼？那怎麼可能。如果這樣你真是妖孽。」二人無語。

  我無奈追問：「怎麼了？告訴我好嗎？」胡天龍解釋：「無論刀氣、劍氣、槍勁都是霸道鋒銳之力。怎麼能溫順在經脈，按修煉功法修煉？這點刑虎最清楚，讓他說吧。」

  刑虎耐心解釋：「王爺，我刀修都是緩慢存儲刀氣。然後延特定大經脈，延伸至刀上發出。這條特定大經脈也要打熬數年。否則，刀氣一衝沒和敵人動手。自己經脈盡斷還打個屁呀！可你竟然在經脈運行功法，也太異類。」搖頭感慨。

  「此事我也解決不了。這樣你只能入五聖原找樹王，沐王爺了。他學識廣博，可能有應對之策。目前不要再吸別人刀氣之類了。這幾粒凝神丹，幫你補充些意念力。別的我幫不上了。」

  胡天龍拿過個瓷瓶放我手中。我表示感謝。胡天龍說：「不用客氣，對了上次所說賭場的事沒戲。幾家都不同意，我也沒辦法。」說完一攤手。

  我笑了。一臉坦然而無奈說：「二哥，你看我現在能幹那些嗎？不過終有一天我必開。因為那是觀察貪官的好地方。這些翻手雲，覆手雨的傢伙，我非要收拾他們不可。」

  胡天龍也笑了。「那又何必呢！又不礙你事。你真是大俠胸懷天下嗎？」我正色道：「我目前實力不足但終有那麼一天，我必要成為大俠。雖不能胸懷天下，可也要在我面前一片清平。」

  胡天龍拱手道：「王爺！臣下告退。為您鋪路掃平蠻夷。讓您眼前一片清平。哈哈哈……」聲音漸遠去。

  我一愣神，這才反應過來。胡天龍這是開了我一個玩笑。自嘲笑笑小聲對自己說。「真能眼前清平嗎？」

  「能，一定能。」石頭、刑虎異口同聲說。狗蛋面色肅穆說：「王爺，能清平包括歧視嗎？如果沒有歧視，大家都平等修煉該多好！」我無語。

  這仨人也是異類，都有大願望大志向啊！我也只能說：「狗蛋，你志向太大。目前還沒見到，絕對公平的世界。我們一起努力先解決眼前吧！因為這樣比較實際些。」

  仨人齊對我曲膝半跪抱拳。「王爺，我們所缺的，就是你這樣腳踏實地的頭領。我仨人誓死追隨王爺。完成王爺命令，實現眼前清平。」

  我笑看仨人。「行了，兩個孩子也就罷了。刑虎你摻和什麼？起什麼哄？我是什麼料，你不知道嗎？」

  刑虎一臉正色說：「王爺，最初我被迫逃到你門下。確實有些瞧不上你一個凡人。可省城一戰，還有你對小王一家態度。加上你今天，無意流露出的胸中志向。我刑虎粉身碎骨，也要追隨王爺腳步。」

  我想起他身世，也難怪他對世間不平極其痛恨，否則不能滅門幾家，尤不解恨。現如今仍苦修刀法，心中志向不問可知。

  他雙目精光湛湛一片坦誠。我伸手扶起仨人說：「一起努力，別弄的像主僕似的。我不喜歡那套我喜歡君子。君子一諾，伏屍千里也餞諾不移。君子之交淡如水，平平淡淡才是真諦。可別弄成偽君子。我寧交真小人起碼擺明面上。哈哈……」

  都笑了，狗蛋忽然一拍額頭說：「看我把事都忘了，我把飯帶來了快吃飯吧！」石頭也幫忙把飯食端進來。

  放在炕桌上，還有一瓶灑。我問：「怎麼會有酒？」刑虎看我一眼，不好意思說：「是我說的。我家王爺每餐無酒不歡！這不，汪老才派狗蛋送飯時，都帶一瓶村釀。」

  「哎呀！吃飯也不等我呀！虧我四處奔走。就是小丫環，主家也該有些打賞吧！」歸靈羽氣哼哼噘嘴進來。

  狗蛋忙上前。「喲！小聖主您回來了？辛苦了？快、快坐下，王爺剛才還說小聖主在外，也不知吃沒吃好呢？」

  歸靈羽看向我問：「真的？狗蛋不是騙我吧？你能想起我？」我心中暗道慚愧呀！口中應答：「大小姐，我是那麼沒良心的人嗎？真的，比黃金還真，是不是老虎？」

  刑虎也忙應答：「真的，王爺可想你了！比想他兒子都想。對吧石頭。」又把皮球踢給石頭。石頭木木點頭算是回答。

  歸靈羽馬上高興起來。：「我就說嘛，王爺對誰都那麼好，怎麼能不想我呢？」沒來由的，扭捏的臉紅紅的。水汪汪大眼睛望著我不說話了。

  我頭皮發麻，這小妖精這又要幹嘛？我忙說：「快，靈羽。快過來吃飯吧！」歸靈羽像夢中驚醒般，啊！了一聲。

  這孩子古靈精怪，我是見慣不怪。不過我對她實在頭痛的很，誰也不知她下一秒想的是什麼？這丫頭從認識就是樂天派，真和天氣一樣琢磨不透啊！

  看著幾人都看著她。她低下頭默默靠向我坐下，拿起碗筷。第一次，淑女般小口又無聲吃飯。我好奇看她幾眼，但不敢招惹這小祖宗。

  想起刀法的事，喝了口瓶中酒說：「這酒不錯。老虎，明天開始進山練刀咋樣？」看著臉色也怪怪的刑虎問。

  刑虎面色一正說：「好吧明天進山。狗蛋和石頭準備行裝，食物火種對還有刀。刀就說王爺和我用知道嗎？」石頭和狗蛋臉色興奮的通紅，點頭不止。笑看他們我心情愉悅。

  忽然，發覺有被窺視感。一偏頭發現，歸靈羽雙眼直勾勾看著我。我後背直冒涼氣！給刑虎一眼色。刑虎一攤手面現無奈。

  匆匆吃喝一頓。跳下炕追上在溜出門的刑虎。一拍他後背。「你跑什麼呀？」偷瞄一眼發呆的歸靈羽。「我還不跑？你沒看那倆小子，比我都快嗎？」刑虎邊走邊說。

  我問刑虎：「你說，這丫頭咋了？什麼毛病？傻了嗎？」刑虎看我幾眼：「嗯，確實有些不一樣！你眉間怎麼有個刀字？」

  我推他一下說：「別胡扯，我是正經問你事呢？你胡扯些啥？」刑虎高喊：「喂，石頭！你跑什麼勁？來你看王爺眉間是不是個刀字？」石頭磨蹭到我眼前，仔細一看：「喂，真是刀字呀！」狗蛋也跑回來稱奇不已。

  我無奈大吼：「有完沒完？刑虎你說我問的問題，老是遮掩什麼？」刑虎大眼珠子轉動幾下問：「你是真不懂還是開玩笑？你多大了？比我都大幾歲吧？」

  「你沒完了？我要知道問你幹啥？」我氣呼呼的說。狗蛋趴我耳邊小聲說：「小聖主花痴病？」刑虎與石頭頜首同意。我眼睛瞪大難以置信：「真的，和誰呀？我怎麼沒看出來？」

  正納悶。「哼！都討打是不？說我壞話吧？哎！都別跑？都給我回來！」歸靈羽站在門前，雙手叉腰看我們背影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