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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家破人亡

2024-05-24 16:05:22 作者: 白山黑水一小白

  這是入院第二天了,父母是剛走。我感覺丹田氣息,驚喜發現有氣感了,更加勤奮修煉。本應該服用參片,可惜放家裡沒在身上。躺在病床上正在枯燥修煉,門開了。

  沈霞手提著我喜歡吃的水果,進來。放在我床頭柜上後木木站在那,不知道說什麼?我看是她,呆了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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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幾分鐘,才無奈說道:「坐吧,我也不是那種胡挍蠻纏的人,事情已經這樣了。家裡條件你都知道,想想你能拿走的,都拿走。除了兒子,兒子是不會跟你走的。我的傷好一好,我通知你,把手續辦了吧。好聚好散!」

  說完閉上了眼睛。只聽沈霞說:「那……那你注意點,多休息,我過兩天再來看你。」說完走向門口。

  我睜開眼,看向她背影說:「不必了。」她身體一顫快步走出門去。「誰呀,你妻子嗎?怎麼哭著走了……」艾麗絲進來,好奇的問。

  「出去。」我語氣冰冷打斷她。她皺著眉毛,怒瞪我一眼一跺腳,氣哼哼走了。說什麼呢,解釋什麼?

  這樣過了幾天,我能走動了,只是看上去有些瘸。我走到門口,看看四周沒人注意,溜出醫院。

  回到家看看父母。只說取點東西,然後,回到自己屋。找到藏在沙發後的參片和小瓶。一瘸一拐快速上了計程車,回到醫院。剛要進入病房,被一個小護士攔下。

  「你是病人嗎?得到,大夫允許下床了嗎?」小丫頭二十多歲樣子,一米六高些,不到一米七。身材太好了,前凸後翹簡直和艾麗絲有一拼。

  瓜子臉皮膚水嫩,眼睛大大的,溜溜圓像兩粒黑葡萄。一對微八字的眉毛,黑油油的。小鼻子正皺著,小嘴嘟嘟著即俏皮又可愛,一見就充滿喜感。

  忙緩和面色解釋:「對不起,我感覺病房太悶,出去稍稍透透氣。護工,沒告訴你我一會就回來嗎?」

  「啊,你護工說了但今天起,我負責你,護工打發走了。」我莫名其妙。「為什麼?好好的……」沒等我說完脆生生的說:「院長說的,我負責你,外來護工素質不夠。好了,回床上休息,沒我同意不准下床。」還是孩子呀!剛參加工作認真,都這樣。搖搖頭回到床上。

  後來聊天知道,她叫歸靈羽,家是外縣的,考到這醫院做護士沒幾天。小丫頭很開朗活潑,兒子來幾趟,和她很合得來。艾麗絲來過幾趟,但看我總和歸靈羽有說有笑,而對她冷冰冰都氣呼呼走了。

  一晃十多天過去,在服用一片參片後,我丹田氣旋已不小了。身體也恢復差不多了,在和歸靈羽小護士告別後,和艾麗絲辦好出院手續。由她開車送我回到家。臨別時,給我一張名片,告訴我有事可以找她。看一眼後,收起並沒有在意。

  爸媽把我接進東屋,因為已入冬東北天冷的早。似乎爸媽象感覺到什麼,猶猶豫豫沒有開口,可能是看我剛到家吧。沒有問出口。

  第二天一早,溜出家打車來到民政局,打電話通知沈霞我到了。一個小時後,由她同學,也就是商場經理李傑開車送來,那小子沒下車。一個小時後,辦完離婚手續。我倆站在門口台階上,相對無言。

  「兒子你好好照顧。」她淨身出戶,我們也沒什麼財產。雖然房子房照是我名,但她也沒有異議。「我會的,你珍重吧。」我回了句就走下台階,準備回家。

  車門開了,李傑走下車滿臉瘀青,來到我跟前。用只有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走著瞧,有你好看的一天。」「你們幹什麼?」沈霞快步上前,站在我們中間。

  我用眼睛瞪著李傑,站在那沒說話。「哈哈,我們在做下交接。」李傑邪笑著道。「哼,你們好自為之吧。」一語雙關,冰冷的語氣說完,轉身向家走去。

  到家後,直接回自己屋裡,也不管冷不冷。收斂心神拋開一切,修煉起來。直到兒子找我吃飯,才收功。

  一到東屋,明顯感到氣氛不對。老爸老媽,都坐在沙發上看著我。「說吧,小霞這幾天都沒回家,你又抽啥瘋?沒啥大事,就接回來吧!」

  老媽說完,老爸接著說:「不要想面子了,孩子都大了好好過日子。要是差錢……」說著拿出一疊錢。「這是我和你媽多年積蓄。實在不行的話,我和你媽也一起去接。」說完看著我,等我回答。

  我徹底無語,看看那二老衰老模樣。心中百感交集五味雜陳。真有心不告訴他們,可紙包不住火。一狠心,就將離婚來龍去脈,講了一遍。他們難以置信的又確定了一遍。

  兒子大哭。「我媽不是那種人,你撒謊。」我無奈的把他摟在懷裡。用手輕輕擦去,兒子雙頰淚水。「大兒子你大了,一定要有擔當,既然事情已經出現,面對吧!」

  正這時,老媽哀嚎一聲:「這可怎麼辦呀,孩子怎麼辦哪?」可還沒有說完話。

  忽然看見老爸手捂胸口,頭低至胸前。悽厲的慘叫道:「老頭子,老頭子!快、快呀!打電話,你爸犯病了。」接著從我手邊滑倒,雙眼翻白。我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扶哪一個。

  到醫院時,老爸已經不行了。老爸、老媽正在搶救,我慌張的不行,可無計可施。正這時,歸靈羽跑來大聲說:「你幹什麼呢?」我這才回過神,忙伸手拉住她。「小護士求你,你進去看看,我爸媽咋樣了?」她一愣神。「怎麼你爸媽病了嗎?」

  「什麼病了,正在搶救呢!」我焦急的說。「哦,可我進不去呀,那是手術室我是病房護士。」

  「那怎麼辦?」小護士眨眨眼睛。「快通知家裡人唄,還問我,你都幾歲了?」

  叔叔,大伯,各通知一遍後坐在手術室外等待。沒有等到叔伯他們,父親去世的消息傳來。還沒等我醒過神,醫生又告訴我進去一趟。

  走進手術室,陰冷傳遍全身。來到母親身邊,老太太,伸出插了點滴的手,握著我的手望著我。

  這一眼,仿佛想把自己兒子刻進腦子裡。幾世都不會忘記。那眼中慈祥、牽掛、無奈、無力盡顯。這一眼,眼中無盡淚水,淚水滿目,我們娘倆再看不清彼此,但心中,從未有過的清晰。

  兒時縈繞膝前,長大後冬衣夏扇。聲若蚊蠅說:「兒子,媽不行了,再不能照顧你和孫子了。以後,好好照顧自己和……」話沒說完撒手人寰。

  辦完喪事,已經過一個月。終日修煉終日飲酒。兒子,一下長大了好多。不再問東問西,只是不見其上學。

  這天吃完中午飯,拉過兒子問:「兒子,你怎麼回事,為什麼不上學去?」他抬頭,語氣激動說:「我再也不去了,他們都笑話我。我要去打工掙錢,然後成搖滾歌星,掙好多錢,她不是為錢嗎?我要她後悔,咱家是最有錢的。」

  「傻小子,大人的事你還不太懂,不過我們家要有錢是對的。但是,你必需要上學。雖然我不認為上大學,才是人唯一出路,但人得有知識,這是千真萬確的。」兒子,是我的未來。所以從小就和他講一些,有時,我都不太懂的道理。也不管他能不能聽懂。

  這時大門傳來敲門聲,兒子去開門。進來的是沈霞、李傑。沈霞也沒廢話,直接對我說:「二老的事我聽說了,所以我看小聰,還是跟我吧,你也不好照顧。」

  兒子叫王天聰,這時上前道:「你走吧,我爺爺奶奶就是讓你氣死的,還好意思來。」我走上去,把兒子拉到身後。「孩子是不會和你走的,你走吧。」

  這時李傑開口:「你看,他們就是受窮的命。」我憤怒到極點。「你給我滾出去,下次看見你,我打折你腿。」我咆哮著說道。

  看著我,沈霞無奈說:「你好好考慮一下,如果同意,給我打電話。」說完,又深情的看了兒子幾眼,眼中含淚。「我死都不會去。」兒子在我身後高聲喊。

  兒子不是不上學了,原來是放寒假了。這已經過完元旦,自己竟然茫然不知。但是,兒子不想上學的心思,已經表達出來。希望能夠聽進我說的話。

  這個春節,是我有生以來過得最是淒涼的一個。只有我和兒子,滿腦子回憶滿眼舊日情景。為逃開,我和兒子除夜裡,幾乎不在家中。終日都在網吧看電影消磨時間。

  今天正月十五了,給保家仙上了一柱香,擺上貢品。雖然知道,他們不在。還是領著兒子,規規矩矩給(左面寫著:在深山修身養性。右而一面寫著:出古洞保家平安。)正中間並排寫著:胡三太爺胡三太奶之位,的牌位前跪下,磕了幾個響頭。心中默念胡三太爺、胡三太奶,希望在那邊法力依然高強,也好照顧老爸老媽。默默祈禱一陣後,起身做晚飯。

  因為家中有喪事,所以家裡什麼布置都沒有。只有兒子,還能給我心中一絲溫暖。吃完晚飯看他百無聊賴,心中有些不忍,剛想說陪他出去看看冰燈。電話鈴聲響起,一接通,竟然是艾麗絲。她在華夏沒什麼朋友,就想起來我,和我兒子。因為父母葬禮她參加了。雖然驚訝她的出現可我對她很感激。出於禮貌,我爺倆走向街中心,陪她去看冰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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