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2章 另類鬆綁影像播放
2024-05-24 10:53:03
作者: 顏良
緩緩將頭移動,我將膠布撕到一半的時候,自己的鼻子竟然和相汐涵的鼻子貼到了一起。
「唔~」
「……」
此時,我們四目相對,但是距離太近,誰也看不到什麼。
只不過……我的眼睛,瞪得很邪乎。
因為……在我們鼻子貼在一起的瞬間,我聽到了相汐涵依靠鼻子發出了一聲輕柔的「唔」。
這種聲音……猶如女子嬌媚柔弱的姿態和我見猶憐的氣質,在依靠著呼吸傳出——這是一種喘氣的聲音、輕微的柔……
如果用兩個字來形容,那麼……「嬌喘」二字,算不算是有點兒污?
我也不太懂……
加速移動我的頭,忘掉剛才的這一幕。
最終,相汐涵的嘴巴不再被束縛,而我也吐了一口。
「呸~」我將嘴裡的膠布吐到一旁,我好像還聽到了有人在對我說著什麼。
是的,相汐涵對我說話了,但是我都聽不太清楚,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很沉,沉得我想睡覺了。
「許惟臻,你之前跟誰說話呢?戚什麼……楓的?那個人是誰啊?這裡不是只有我們倆嗎?程峰是不是墜樓了?惟臻,你是不是因為他的事情受到刺激了?
你的意識還好嗎?有沒有意識不清、記憶混亂?你剛才自言自語的時候,你還說「寡婦」來著……這是什麼意思?惟臻,你可別嚇我啊!你快點兒說話啊!」
「……」
汐涵的話真的沒怎麼被我聽清,不是因為她說話的聲音太過小心,而是我的聽覺貌似有些失靈,可能這是因為我太過虛弱、快要昏厥的緣故。
可精神世界裡的前世,在聽到女局長所說的一切後,立馬變得緊張了起來。
這不~此刻,戚皓楓在我的精神世界裡大叫著:「臥槽!許惟臻,許惟臻!壞菜了,你他媽了個巴子的……之前跟我交流的時候,你是不是忘記用心聲了?臥槽,你在大美妞兒的面前還叫我名字……這,我擦咧~這不是要穿幫了嘛!」
「……」
「嘶~臥槽,我之前也忘記這茬兒了,怎麼就沒提醒你用心聲跟我說話呢!」
「……」
戚皓楓的話我倒是聽得很清楚,畢竟前世在我的精神世界裡,他所說的一切都不需要我使用耳朵。
只不過……我沒什麼心思跟他說話,現在的我只想著一件事情——我要給相汐涵鬆綁。
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我都不在乎。
這就像是我喝醉了酒,除了睡覺,其他的事情我都不想去在意了。
咬牙,費力地搖搖頭,我雙眼逐漸模糊,甚至……我都感受不到渾身的傷口是否還在疼痛。
憑藉毅力,我移動身子,將自己的腦袋貼到了相汐涵的胸口處。
我感受不到柔軟的程度,我也沒有想要占便宜的時候。
豆腐,我吃,但女人的豆腐,我向來忌口。
所以,相汐涵的胸口周圍,無論有著多麼豐滿而柔軟的「悸動」,我都沒有去故意貼近靠攏。
腦袋緊貼著相汐涵的胸口,她居然完全不在乎,因為我沒有聽到她對我說出任何憤怒的話語,她好像只是在關心著我……
「惟臻,你怎麼樣了?你的手怎麼樣了?你的腿跪了那麼久,是不是很疼?你怎麼受了那麼多的傷啊!你為什麼要來救我……」
「……」
現在,我意識模糊,我只能憑著毅力儘量保持自己的行動。
沒有磨蹭,我張開嘴巴,轉動緊貼著相汐涵胸口的腦袋,一不小心我的臉卻碰到了兩團柔軟。
急忙做出調整,我嘴巴尋找著纏在相汐涵胸前的膠帶,依靠上下顎之間的咬合力度,我開始恍惚著將膠帶咬斷。
這樣做,會解放相汐涵的呼吸,不會讓她再被勒得那麼難受。
短暫過後,相汐涵胸前的膠帶被我咬開,我又癱軟著身子,將腦袋移動到了相汐涵的腰間。
不知用了多久,好在我的牙齒還挺鋒利的。
反正我用牙齒咬斷了綁在相汐涵胸前和腰間的膠帶,這讓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女局長可以稍微自由地活動了。
然後,我又咬斷了相汐涵腿部的膠帶……以及胳膊和手上的……
咬著咬著,我失去意識了。
可能……化妝品有毒?
所以我……舌頭舔過相汐涵臉上的化妝品,現在到了毒物發作的時候?
搞不懂,我只知道天上的星星變成了金的,而且開始在我眼前晃悠著。
原來,眼冒金星真的存在,而且這與男女的物種無關。
「惟臻~惟臻,惟臻!許……顏良,顏——良——」
我仿佛聽到相汐涵在叫我,但是……她卻說著兩種名字,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而且……我好像感覺她對我做「人工呼吸」了。
是她在叫著「顏良」二字過後,而且「人工呼吸」的同時,天空好像下雨了,因為我的臉上有水珠。
只不過……水珠貌似流到了我的嘴巴里,我感覺……它是鹹的!
對了~今晚的天氣很不錯,也確實沒有過烏雲密布,那又怎麼可能下雨呢?
這……雨水是鹹的?
不可能!
那……水珠是眼淚嗎?
是相汐涵在哭?
或許……眼淚,是我的?
難不成……相汐涵在叫著「顏良」二字的時候,被我聽到了,而她將紅唇貼靠在我嘴巴上的時候……我哭了?
我為什麼要哭?
是因為……相汐涵叫的那個人不是我?
還是說……我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了!
……
哎~她好像掏出了我的手機,好像是在給急救中心和警局的同事撥打電話呢!
嘶~我好像看到了我的父母,他們好像被一群人欺負……
我是在一處海邊的懸崖之上的草叢裡,我正偷偷地注視著不遠處的一群人。
這群人的數量有將近十個。
他們之中的每一個人手裡都有槍,一個長相讓我無法看清楚的男人,就坐在人群之中的椅子上。
人群外,我的父母被綁在了十字架之上。
有兩個男的,他們是一對雙胞胎,他們的手中拿著無比鋒利的短刀,還有說有笑地打量著我的父母,仿佛是在彼此討論著該先從哪裡下手……
刀尖越來越近,近得與我父母的皮膚貼合……
刷的一聲,我父母的皮肉竟相繼被割下來了。
「嗯!味道還可以哈~」
……
「啊——爸!媽!」
我從懸崖之上的草叢裡衝出來了。
砰砰兩槍,我命中了雙胞胎的眉心處。
砰——
一聲槍響突然出現,伴隨著槍聲的響起,我右手上的槍也與手分離——有人將我手中的手槍給打了下來……
砰~砰~
又是兩槍,我的父親和母親被子彈穿過了心臟。
……
「不行,別再開槍了,這小子剛當上刑警不久,估計他現身前已經打電話叫了支援,咱們不能開槍了!小心槍聲把警察給引過來,到時候咱們想跑就費勁了!」
「這……那怎麼辦啊!不能讓這小子活著離開啊!」
……
咚——
石頭砸到腦袋的聲音傳出……
「臥槽!」
「這扔得准啊!人直接被砸暈了!」
「行了,你們都別叫了,趕緊的,把這小子從這海邊的懸崖上扔到海里餵魚,我們得趕緊跑路了。」
「等一下,讓我給他的腦袋補一槍!」
「不能開槍,你要把警察給引來啊!槍聲一響,咱們的位置不是暴露了嘛!」
咚——
「你幹什麼呢!」
「不能給他的腦袋補一槍,我用腳踢他腦袋還不行嘛!給他踢死算了!」
「時間來不及了,趕緊的,給他扔進海里,咱們得快點兒離開這裡。」
……
昏迷之人,扔進海里,最終的結局是否一定是死亡?
凡事無絕對,死,也不一定就是唯一的結局。
不過……腦袋受了重傷,結局倒是大同小異——要麼失憶,要麼精神出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