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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 第三十章 明月

2024-05-22 12:39:17 作者: 日月星輝

  「不愧是鳥,真能跑呀。」

  還沒等黑岩說出什麼來,身後又想起了那瘋子冷冰冰的聲音。

  看著眼前的男人,許憶安冷笑一聲,然後說到:「方才,你與我交手,先事人行,受不住被打回原形,為了逃命又變回人行,怎麼?你進入元嬰期之後領悟的天賦神通就是來回變化嗎?」

  聽到男人終於說話了,而不是一見面就動手的那個態勢,黑岩簡直想要熱淚盈眶。

  哪怕他一開始見面就打,也不至於打到這種程度了,還不給人開口解釋的機會吧,就算這些話里話外都透露著嘲諷。

  黑岩還是抓住了機會見縫插針的說道:「閣下就算是讓我死也讓我死個明白吧!好端端的為何刁難於我。要知道不跨階級向對方的人員出手,更何況還是偷襲!這是一個隱性規定,否則若是可以隨意出手的話,我方元嬰期後旗今日偷襲你方的元嬰期初期,明日你方的元嬰期後期就會來暗殺我方的元嬰期,初期妖獸和人類之間形成了復仇。以後才是真正的不死不休,到時候戰場的秩序都會被打亂,對所有人都沒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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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他這樣說,許憶安停了手,看著他隨後平靜說道:「也沒別的,我徒弟死在你手上,血債血償而已。」

  「你徒弟死我手上?」黑岩被這話說蒙了,隨後無奈說道:「敢問閣下的徒弟,是哪一個,叫什麼名性?外貌上有什麼特徵?你讓我死個明白。」

  許憶安冷笑一聲說道:「沒必要!」

  說著又抬起了手,黑岩趕緊說道:「我這些時日以來,一直忙著籌備其他事情,絕對沒有殺過人,你確定是我動的手呢?也可能是別人!」

  許憶安說道:「有什麼關係,他是在這片區域裡失去了生命跡象的,所以這片區域裡所有的妖獸,我都會趕盡殺絕,只是你的修為最高,你首當其衝而已。」

  黑岩真的是哭笑不得,心中無可奈何,滿肚子苦水不知道從何倒,忍不住在心裡大罵那個殺了對方徒弟的王八蛋,又暗自惱怒,心到這人是真的不講道理,怎麼就能濫殺無辜到這種程度。

  見到黑岩無話可說了,許憶安抬起頭手,手中浮現出一道金色閃電,看到這一招黑眼條件反射的打了個冷顫,剛才對方就是用這一招直接把他電到懷疑人生。

  許憶安一抬手,金色的閃電飛了出來,抽向了黑岩。

  然而下一刻空氣中突然響起了一聲怒吼,隨後在黑岩面前浮現了一個黢黑的黑洞,正對著金色閃電的位置一下子將它吸了進去,二者雙雙湮滅。

  然後就起了一個女人清脆的笑容。

  「抱歉呀,我來的不巧。打擾到兩位了。」

  女人緩緩現出身形,她雖然是人類的樣嘛,但是卻有著一雙青色瞳孔,額頭之上點著一點紅點。」

  女人笑容滿面的說道:「許長老好久不見呀,當時可是好威風呀,號稱化神之下第一人呢。你怎麼現在反而對著一個小輩大動干戈了。黑岩是我看著長大的人家才到元嬰期幾天呀,還是個小孩呢?你對他下手,你這不是欺負小輩嗎?」

  聽到女人這麼說。許憶安終於停了手,抬眼看她一眼,然後冷冰冰的說道:「我只針對此片區域裡的所有妖獸無關人等走開!」

  女人見他這麼說,並不生氣,旁邊的黑岩趕緊走到女人身邊,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明月大人好。」

  明月笑了笑擺了擺手說道:「好,好,正好叫前輩好好教訓你,前輩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但是也不會當真和你一個小輩計較,畢竟我們雙方下面都還有很多小孩要照顧的,你今天對我們這兒的小孩兒動手了,明天難道我們也去對你們的小孩兒動手嗎?你說對吧?許長老?」

  可是許憶安卻絲毫不買帳,只是平靜的說道:「今日是個例外,但我徒弟死在他手上,就一定要血債血償。」

  明月沒想到,他這麼不給面子當下臉色也冷了下來,冷笑著說道:「好大的口氣呀!許憶安長老啊,你是不是忘了這麼多年過去我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元嬰期中期的小丫頭了。啊?」

  許憶安看了她一眼神色平靜地想了想,說道:「你是不是也忘了,當初你和你師兄二人合力被我一招擊敗?身上的傷口不疼了嗎?」

  聽到他這樣說,明月的臉色陡然變得有些冰冷,隱隱約約夾雜著難堪。很快反應過來,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這些年當你的長老太久了。不知道本事還剩下幾分,明月今日有些想討教一下。」

  「嗯。」許憶安抬起手,「動手吧。」

  見他這麼不給面子,明月冷笑一聲,隨後輕輕甩手,手中出現了一把扇子,這是他本命尾羽退下來的。在化為人形之後不久就將它煉製成了法器,這些年來不斷的祭煉已經成了一件罕見的天階法寶。

  許憶安則是說到:「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只有這一把破扇子。」

  明月聽到這話。怒極反笑,笑了笑說道:「是嗎?那就讓你看看這破扇子的威力。」

  說完,明月一揮羽毛扇,一股子風緩緩吹起,然後在空中慢慢凝結成一道黑色旋風。

  這是他的本命天賦可以轉換時空,若是普通人誤入這道黑色旋風,頃刻之間就會被傳送到不同時空。四分五裂。

  見到這一擊。許憶安也不敢大意,冷靜的抬手以金色雷光回擊。而就在二人戰鬥之時,有大量的妖獸被著動靜吸引了過來。

  趙秦陽躲在草叢之中,看著周圍一圈又一圈的,欲哭無淚。小心翼翼的隱藏,生怕叫人發覺。然而他還是幸運的,此時上方的電閃雷鳴鬥爭越發激烈,沒人有心思去尋找一個躲在草叢之中的他。

  就在明月與許憶安的爭鬥之中許憶安找准機會,一到青色雷光閃過,下一刻明月落入下風。

  黑岩見到這一招皺了皺眉,隨後說道:「等著!我來幫你。」

  明月怒斥:「滾回去!」

  黑岩卻不聽他的命令,自顧自上前一同戰鬥。

  許憶安說道:「來吧。」

  他們二人合力之後,明月的壓力明顯小了許多。

  可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論二人使出何種手段,許憶安都能夠輕鬆應對,明明是二對一在人數上站了優勢,可是打著打著二人卻感覺到對方的手段可怕。從頭到尾都不曾像他們一樣取出什麼武器,只是單純的憑藉對電光的操控回應他們的攻擊,可僅僅只是這一招就已經讓他們二人有些黔驢技窮。

  明月咬牙說道:「沒想到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許長老,還是這麼厲害,果然啊,不愧是化神之下第一人,就是不知道你和我們殿下相比哪一個更厲害。許長老若是當真覺得自己如此強悍了,不妨今日裡先不做爭奪,來日,我們雙方正式開戰之後,與殿下一絕高下?」

  許憶安根本不買他的帳只是平靜的說道:「我今天來只是殺人來的,並不想分出什麼高低,你要麼就讓開,要不,就和他一起死。」

  明月咬牙,這話可真是太狂了!可還不等他說什麼,下方突然衝上來一個人。

  也正是千里迢迢趕過來的歐陽城主,他也十分艱難,畢竟對於許憶安來說,縮地成寸是簡單的事情,再加上盛怒之下完全沒有打算隱藏蹤跡直接就沖了過來,所以許憶安到這裡只花了大半天時間,可是對於歐陽城主,光是趙秦陽過去報告就耽誤了功夫,再加上要帶著小輩去尋找這個師尊的痕跡,更是難上加難,因此耽擱了這麼長時間才趕過來。

  面對眼前的兩隻妖獸,歐陽城主直接和許憶安站到了一起,隨後說道:「莫不是欺負我們沒人了,居然二打一,以多欺少?」

  明月簡直想罵出來:「老東西你長不長眼睛!這是以多欺少嗎?自己這邊兩個加在一起被那個姓許的摁在地上打你是瞎了嗎?看不到?」

  歐陽城主笑著說道:「你們妖獸如此不講武德,也不能怪我們了。許長老的元嬰期後期這才擋住了你們的進攻,說是換一個修為一般的修行者就算是元嬰期,恐怕也早被你們給害了命了,你們不仁又豈能怪我們不義?」

  明月聽著聽著,迅速從憤怒中冷靜下來,他意識到這個老狐狸是真的鬼精鬼精的,三兩句話就想把以大欺小的名頭壓在他們身上,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算是殺了他們,人類也可以厚著臉皮把這件事情當做藉口,實在是不要臉至極。

  明月冷笑著說道:「是不是以多欺少你心裡應該清楚,許長老的實力也不用我再多說,他一個人對付我一個元嬰期後期和一個元嬰初期,又有什麼難的?我們兩個都被他壓著打!」

  聽到他這樣說,歐陽城主則是摸了摸鬍子說道:「此言差矣,我來看時,覺得許長老也有許多支撐不住了。」

  「你說誰以多欺少?這行為不是你們人類最擅長的!」說話間又一個聲音響了出來,隨後一男子浮現在眾人面前。

  這男子臉色十分難看顯然正在氣頭上。「明月你跑的太快了,應該在等等我,省得你一個人站前頭,讓他們覺得我們沒人了,仗著人多欺負咱們。」

  聽到他這樣說,明月嘴角露出一個不易顯露的笑容,因為帶些嬌羞的把頭低下去,然後身子輕輕低下說到,那就多謝百慕達人了。

  看著眼前的青衣男子,許憶安神色帶了一絲鄭重,平靜說道:「好久不見了,百慕。」

  百慕眼看著他說道:「你當也沒必要這麼想念我,這麼快就來找我的麻煩。」

  許憶安則是平靜的說道:「我的徒弟死在你們手裡,我必須要為他報仇。」

  黑岩聞言三兩步走上前去皺起眉說道:「先別說我根本就沒有殺你徒弟,我連你徒弟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就能夠把帳算到我頭上?退一萬步說你要真想保護好你徒弟,就該讓他老老實實的躲在家裡頭,別出來在這叢林之中,刀劍無眼,誰知道死在哪只妖獸肚子裡,怕是早就被人坑光了。」

  百慕並沒有阻止黑岩上前說話,顯然對於黑岩的態度,他也是認可的。

  許憶安神色一冷,然後說道:「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不躲在家裡,誰讓你出來的,如今你死在我手上也是你今日應有的。」

  見他這麼不好說話,話里話外明著是要不講道理的,百慕和明月二人臉色也有些難看。

  百慕心中暗自思索,實在要打起來的話,他們三人一起上,對付一個許憶安,應該是沒問題的,可是白目的目光逐漸看向旁邊。笑眯眯看著他們的歐陽城主。

  明月心中暗自有些厭惡的想到,這也是個老狐狸輕易不出手,但實力不可小覷。

  他看了看歐陽城主一眼,最終還是說道:「事情是這麼個事情,占不占理你們人類比我們更有數,一定要打起來,我們也不怕你們反正早晚都有這一站。」

  歐陽城主趕緊攔住他們雙方,然後說到。「許憶安長老的徒弟是個女孩。很漂亮的小姑娘,想從小就是許憶安照顧長大的,因此自然是格外疼愛一些,那姑娘也是怪可憐的,沒有父母是個孤兒,從小啊就被許憶安長老養在身邊,算是師尊也算是父親了。自然是失去心頭,摯愛自然是痛苦不已,憤怒之下,難免做一些過激的舉動,所以這才……」

  歐陽城主說著又拉住許憶安,說道:「許憶安長老,你是宗門長老,宗門為大,不能意氣用事。」

  此時,經過前面的折騰,許憶安已經冷靜下來了。

  見到上面的氣氛僵持,下面的妖獸們卻已經開始了躁動互相之間不斷有吼叫聲傳出。

  妖獸有自己的語言,此時顯然是在互相交流著,這就導致妖獸們一起的吼叫雜亂不堪,讓人分辨不清。誰說了些什麼。

  妖獸群,卻有一個突兀的人也看著天上的幾個人。白可一深深地把頭低了下去,生怕有一個注意到他。此時他心中可謂是五味雜陳短短一天之內見到了這麼多的巔峰高手,任何一個都能把他捏死的那種高手。

  俗話說高山仰止,但是一個人在一天之內見到太多不同的高山,他也是會累的,心中的雄心壯志也容易被現實滅掉,然而下一刻他卻突然發現身旁的草垛之中隱約傳來了聲音,他沒有發出聲音,而是悄不做聲的小心翼翼地走到旁邊。探頭一看,正好對上一雙狹長的鳳眼。

  趙秦陽和白可一二人在這一瞬間見了面。趙秦陽臉色大變,他顯然再清楚,不過這個時候感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妖獸群里的這種人會是什麼成分,顯然不可能是朋友。

  白可一同樣也很驚慌,這種情況下。這傢伙但凡出個聲音,讓上面那幾個大能發現他,她有可能在黑岩的保護之下不會死,但是很容易被人類當做全民公敵,以後的日子會很難過。二人互相對視一眼心中的慌張都不言而喻,然後下一刻他們卻發現對方也沒有開口,好像都不願意點破彼此的存在。

  二人何等精明之人,立刻就意識到:這一傢伙心裡肯定有鬼!一句話沒說,一個眼神對視兩個人就達成了合作。

  白可一默不作聲,趙秦陽也相安無事,二人繼續潛伏著觀察周圍的情況。

  而此時天上眾人的交談卻已經越發激烈。

  見到的眼前劍拔弩張的情形,許憶安卻沒有多少動搖,相反,掌心之中凝聚出了更多的雷霆閃電。看樣子是要打個痛快了,歐陽城主暗地裡捏了把冷汗,現在的年輕人火氣是真大,他這把老骨頭可打不動了,擦了擦頭上的汗,歐陽城主拉住許憶安的手,然後說道:「許長老現在可不是我們任性的時候。今年本來就已經局勢很緊張了?剩下兩個宗門都盯著我們呢,而且我現在可不願意得罪妖獸,過早發動戰爭對於我們人類沒有好處,各處的資源還在籌備當中,宗門還有人員沒有調度過來。叫你來,是讓你坐鎮後方把握局面的,不是讓你為了一己之力衝鋒陷陣,搞得我們前期所有的布置都泡湯。」

  聽到他這樣說,許憶安猶豫再三,收起了手中的雷霆,見到他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對面的幾個人也都鬆了一口氣,要是真的打起來這個瘋子的戰鬥力,他們多多少少都是領教過的,他們還真未必是對手,就算要除掉他,很有可能也要讓在場眾人都上大半條命。

  見到對面幾人鬆了口氣,許憶安心中卻越發不滿,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早就已經不把那丫頭當做是徒弟來看待了,可是在得知他的死訊之後卻依然極端憤怒。

  上一次這麼生氣是什麼時候呢?想起來了似乎還是白月安去世的時候。許憶安愣了一下,原來在他心中這個小徒弟已經這麼重要的嘛。想到這裡,他也愣住了,隨後開始迴響。可是腦子裡浮現的卻都只有那個丫頭剛剛抱回來時襁褓之中乖巧可愛的模樣,以及成長過程中對他的依賴和親近,凡此種種往事,浮現到心頭,讓許憶安忍不住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深深嘆了口氣後,許憶安抬起手,手中浮現出一個女子的模樣。正是沐曦仁。

  許憶安說到:「這個便是我徒弟,我相信你們之中可能真的沒人殺掉了我弟子,但是若是有人,在叢林之中找到了我弟子的全屍,還請將他歸還於我萬分感激。」

  見到這熟悉的臉,黑岩頓時咬牙切齒,又想到這人居然同時被化神之下第一人和魔界大佬甚至是第一劍仙有瓜葛,該不該說他幸運呢,然而他又想到,丫頭也著實是能惹禍。

  早上先是因她挨了一頓揍,現在又因為她挨了第二頓揍,這真是八字相衝才能遇上這麼個丫頭。

  黑岩心中的鬱悶累積到一起之後,更是讓他無法排解。惡狠狠地發泄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黑岩冷笑著說道:「誰知道你們報的是什麼心思,先是以救人為藉口跑到我這裡大鬧了一通,隨後又以為徒弟報仇為藉口衝過來給我難堪。嘴長在你們身上,是非曲直你們說了算,我們哪有權利說些什麼?也欺人太甚了吧,這段時間要組合人族的摩擦多,可我們也從來不曾進入過長城範圍找事。」

  救人為藉口?歐陽城主敏銳地反映過來隨後說道:「是誰。」

  黑岩冷笑了一聲,「我怎麼知道?至於你說那個小姑娘,我這裡只有一個小姑娘,長成這個模樣,」說著黑岩掌心煙霧繚繞,浮現出一個女人的模樣。

  隨後他說道:「這丫頭已經被那個人就走了,我可沒動過他,誰知道他死在誰手裡。」

  見到這女子的模樣,許憶安論處的時候說道:「那個男人把我的弟子推到黑岩千兆冷笑著說道:「原來你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把他帶走的。

  許憶安看著他手中女子的模樣,有些激動說道:「這個就是我的弟子,如果你能把她救出來,今日既往不咎。」

  黑岩冷笑著說道:「既往不咎?我還沒有說是你的問題呢。」

  另一個白衣男子也浮現在半空中,可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是,這個白衣男子看起來十分虛幻,就好像飄在空中一樣。

  這是本尊沒有來,只派了神魂。

  這個男子的到來讓在場的人都一震。

  男子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一個人抵得上三四個人高,而且青面獠牙,臉上還有怪異的圖文,不知道是畫上去的,還是與生俱來。

  見到了男子,黑岩趕緊說道:「見過南潯大人。」

  南潯點了點頭。

  隨後,目光轉到了正在正中心許憶安身上說道:「又見面了呀,」

  許憶安則是很平靜,「你們這群敗軍之將,居然每一個都記得我呀,可惜了,我已經記不太清你們叫什麼名字了。」

  聽到他這樣說,黑岩心急了,「你好放肆!」

  南潯卻擺了擺手說到:「無妨,有能力的人有本事這麼說。」

  h南潯繼續說道:「我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只是一個人不是,我們在場這麼多人,這麼多人一起上,想必你也要頭疼一番,難以對付,而且今日這件事是你先動的手,你理虧的事,你不要說任何人都可以因為誤會而率先發動戰爭,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為誤會跑到你們的陣營領的濫殺無辜。」

  聽到他這樣說。許憶安卻絲毫沒有愧疚理虧的意思,反而說到:「人和妖之間的戰爭,自古以來就有之,每二十年一次的獸潮根本目的是什麼?你們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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