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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惡意栽贓

2024-05-16 15:06:53 作者: 奧特漫漫

  「墨王妃不是夏家人?」柳嫣然狐疑問道。

  夏兮柔一愣,父親最忌諱的便是提起夏小沫的生世,自是還是覺得丟不起這個人。

  「兮柔的意思是,她壓根就不配當父親的女兒。」夏兮柔眼神躲閃解釋說道。

  「為人子女,不敬孝道,確實不配。」柳嫣然點頭贊同:「想必這墨王妃倒是也是挺有手段的,那麼些王妃沒在墨王府活下來,她倒是活的好好的,居然還能受著墨王爺的寵,倒是與外界傳聞的又丑又蠢完全不同。」

  「就仗著那幾分狐媚姿色也不知怎麼魅惑了墨王爺。」夏兮柔依舊怒氣沖沖:「骨子裡便是同她母親一般下賤,也不知是不是被狐狸精上了身,尋了回死,居然像換了個人一般。」

  「換了個人一般?」柳嫣然又狐疑問道。

  「可不是。」夏兮柔緩緩解釋:「那會嫁墨王爺時,她便死活不願,懸了梁,後來醒來,便像是換了個人,脾氣性子全變了。」

  

  彼時的夏小沫哪能讓她受的了半分氣,可如今,她卻一次又一次的栽在了她的手中,新婚之夜,還讓她受如此屈辱。

  若不是那王冉對她喜歡的緊,怕是早就被王家掃地出門了。

  一想到那張整日留著口水的臉,她就倒胃,可偏偏,她還只能笑臉相對。

  「脾氣性子全變了?」柳嫣然更加疑惑。

  「正是如此。」夏兮柔恨得牙痒痒:「若不是被妖精附了身,哪會如此。」

  「這世上哪來的妖精。」柳嫣然為擰著眉:「不過,這也未免太過奇怪了。」

  「柳姑娘不信這世上會有妖精?」夏兮柔反問。

  「妖精這世上定是沒有的,不過,少夫人可有聽說過易容?」擰著的眉慢慢鬆散開來,就那麼一瞬,柳嫣然便又生出一計。

  「易容?」夏兮柔點頭:「倒是聽父親說過。」

  「據傳,這易容之術高超之人,能將自己易容的連自己爹媽都辨別不出,而且這易容之術精湛的,據說能將這假面具與自己的臉合二為一,讓人尋不著半點蛛絲馬跡。」柳嫣然又說道。

  「竟有這般神奇?」夏兮柔也頗為驚訝。

  「就是這般神奇。」柳嫣然回道。

  「柳小姐的意思是——」夏兮柔細細一想,倒也明白了柳嫣然的用意。

  「對。」柳嫣然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夏小沫應該不是易容的——」夏兮柔解釋說道。

  「你說她是,她便是,更何況,有府中那麼多人做證,這個夏小沫確實與以往不同——」柳嫣然繼續說道。

  「可萬一墨王爺若是不信——」她對宇文景灝的忌憚不是一分半分,那日想必宇文景灝已親自證實了夏小沫胸口的那枚胎記。

  「信與不信,那便不關你的事了,你也是覺得蹊蹺,懷疑而已,只要隨隨便便將夏小沫按個身份,二王爺的人,三王爺的人,或者,太子的人,只要不是他墨王爺的人,你想,墨王爺又會輕易放過,定不會手下留情。」柳嫣然解釋的頭頭是道。

  夏兮柔雖聽的在理,卻依舊還有些猶豫。

  「少夫人就願意這般讓自己委屈著,讓那夏小沫逍遙自在?」夏兮柔的性子,柳嫣然早已捏的准準的。

  「柳小姐說的極是。」夏兮柔粉拳緊握,她在王家受著氣受著罪,憑什麼讓夏小沫過的逍遙自在。

  暫且不管那胸口的胎記,這容顏既也造的了假,更何況一方小小胎記。

  柳嫣然輕輕握上夏兮柔那緊拽著粉拳的手,這貨果然夠蠢,蠢的她用的得心應手。

  一身男裝英姿颯爽的夏小沫剛到李記醫館門口,李大夫便迫不及待的迎上來了。

  「末公子,你可算是來了。那些個婦人小姐,自從用了上次的藥泥,藥丸,便天天來我這醫館堵著,爭著搶著回購。就差點將我這醫館的門檻給踏破了。」

  「李大夫,你莫急,東西我都帶來了。阿狸,小喬,將藥泥和藥丸給李大夫。」夏小沫笑著向身後兩人吩咐一聲,她要的,便是這個效果。

  「末公子,怎麼就才這麼些,怕是遠遠不夠。」李大夫接過那沉甸甸的藥泥藥丸:「這些好東西一傳十十傳百,怕是這金都但凡有些家底的,都擠破了腦袋上門來了。」

  「就這麼些。」夏小沫點頭,又附在李大夫耳旁輕語一陣:「你便按著我說的這麼賣。」

  「好,好,好,還是末公子想的周到。」李大夫立馬連連應聲。

  「末公子。」李笑笑一早便見了夏小沫進了門,只是這會才勉強抽出身來,招呼上夏小沫。

  「近日醫館的生意可好?」夏小沫瞧一眼人頭濟濟的四下。

  「自從末公子那日在醫館賣了那藥泥,這醫館的生意便蒸蒸日上,父親與我忙不過來,還請了兩名大夫。」李笑笑高興的說道,又指著一旁排著的長隊說道:「這邊是按著末公子說的,專門給那些窮苦百姓免費瞧病送藥的。」

  「李大夫,李姑娘都是大善人。」夏小沫贊道,賺錢的生意都來不及做,倒是沒忘了當初的允諾。

  「若不是末公子出手相助,我與爹爹即便是有那份心,也無能為力,還是多虧啦末公子。」李笑笑悄悄看一眼夏小沫,感嘆道。

  「小姐,您過來看下吧,那邊一個老婦,吐的厲害,王大夫,和張大夫都瞧不出病因。」

  兩人正聊著,一小童匆匆跑了過來。

  「好。」李笑笑點頭:「末公子請先去內堂坐會。」

  「好,你去忙你的吧。」夏小沫點頭應聲,卻沒有去內堂,而是跟著李笑笑來到了那名婦人身旁。

  李笑笑在一旁蹲XIA身,號上脈,一邊關切的問著老婦人,只是號了半天脈,卻依舊沒能鬧明白婦人的病情,不由緊鎖著眉頭。

  「不如,讓我來瞧瞧。」夏小沫在一旁蹲XIA身。

  「末公子也懂醫術?」李笑笑頗為意外。

  「略懂一二。」

  夏小沫回到,方才李笑笑與老婦人的談話,她也聽的一清二楚,號上這脈,倒也立馬有了判斷。

  「李姑娘可有銀針?」她收了號脈的手,問向李笑笑。

  「有,有,父親那便有。」

  李笑笑立馬站起身來,取來了銀針。

  挑一枚細長銀針直刺入發間,輕輕輾碾,不多時,便瞧著那老婦人的臉色好了些。

  「婆婆可有好些了?」夏小沫收起銀針問向老婦人。

  「好多了,好多了,我這頭也不暈了,也不想吐了,多謝公子,多謝公子。」那老婦人感激的連連跪拜,夏小沫趕緊將老婦人扶了起來。

  「婆婆如此大禮折煞在下了。」

  夏小沫又寫了一張藥方,遞給一旁小童:「婆婆,你隨他去,抓了藥,回去一日三次按時煎服,三日之後便可痊癒。」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老婦人依舊是感激涕零,蹣跚著步子跟上了那小童。

  「沒想到末公子醫術還如此精湛,笑笑一直以為末公子只是個行商之人。」李笑笑滿心崇拜。

  「李姑娘謬讚了,在下也不過是在行商之時,遇上了個高人,學了一二。」夏小沫解釋說道。

  李大夫自是也在一旁驚嘆不已,瞧著兩人登對模樣,心頭更是悄悄有了打算。

  夏小沫也未在醫館久留,從醫館出來,倒也並未急著回去,在街上隨意的逛著。

  她在一處脂粉鋪子處停了步子,想挑上一些漂亮的脂粉盒子,回去做些藥妝。

  「少夫人,這個好看。」

  夏小沫伸出的手,剛想拿起一盒脂粉,便被一隻白嫩嫩的手給搶了先,她順著那隻手往身後瞧去,卻趕緊扭轉過腦袋。

  還真是冤家路窄。

  「這是我家公子先瞧上的。」小喬一把奪過那丫鬟手中的胭脂。

  「算了,給那位夫人吧。」夏小沫默默的咽了口口水,勉強變了聲。

  「公子是挑了送給心上人的吧,我怎可搶了公子的心頭好。」夏兮柔從丫鬟手中接過胭脂,走過來,遞上前來,雙眼細細的瞧著眼前這個丰神俊朗的男子。

  「那便謝過夫人相讓了。」夏小沫接過,讓小喬付了錢。

  「公子留步,公子生的好生面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夏小沫剛提交準備離開,夏兮柔便跟了過來。

  「夫人定是認錯了,在下本就不是這金都人士,初來金都,又怎會與夫人相識。」

  夏小沫搪塞一句,也不給夏兮柔再次開口的機會,便迅速消失了。

  「明明,眼熟的很,卻想不起來——」望著夏小沫迅速消失的身影,夏兮柔依舊喃喃自語著。

  墨王府,靜院。

  宇文景灝正皺眉靜靜的瞧著手中的那一頁信箋:「可知是何人送來的?」

  白朗搖頭:「是一名乞討的孩童,轉手給了守衛的護衛便跑了。」

  瞧著宇文景灝皺眉神情凝重的模樣,白朗終是忍不住再次開了口:「王爺,出了何事?」

  他隨手將手中信箋遞給白朗,白朗草草瞧了一遍。

  「王妃——這定是有人惡意栽贓。」

  宇文景灝抬頭看向白朗:「事情都未查明,你怎知是惡意栽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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