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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躺自家夫君床上

2024-05-16 15:06:51 作者: 奧特漫漫

  白朗話剛說完,夏小沫便已迫不及待往靜院趕去。

  此刻的宇文景灝正緊皺著眉,安安靜靜的在床上躺著。

  「有何症狀?」夏小沫號上脈,問向一旁的白朗。

  「方才王爺覺得胸悶氣短,還吐了數回,沒一會便暈了過去。」白朗回道。

  「王爺晚上可有吃了些什麼?」夏小沫收回手又繼續問道。

  「飲了些烈酒。」白朗擔憂看著宇文景灝:「王妃,王爺可是被人下了毒?」

  夏小沫站起身:「王爺他,不是被人下了毒,是食物中毒?」

  「食物中毒?」白朗不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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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是食物相剋。」夏小沫繼續解釋:「白朗你讓小喬去將櫃裡的那個紅瓶子的藥拿來。」

  白朗很快便取來了藥,夏小沫扶著宇文景灝坐起身來,將宇文景灝的頭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好不容易才餵上了藥。

  「王爺,王爺他怎麼了?」聽聞宇文景灝中毒,秋心也顧不得靜院的規矩,推門而入,瞧著宇文景灝在夏小沫的肩頭支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推開了夏小沫。

  「都怪你,王爺這麼多年都好好的,怎麼你一來,王爺便中毒了。」她心疼的扶著宇文景灝。

  宇文景灝若不吃那隻狼桃,也不會食物相剋,這事倒真該怨她。

  「秋心姑娘,你放心,我已給王爺服過藥,王爺他一會便沒事了。」

  「白朗,趕緊請王妃出去,靜院可不是王妃想來便來的地方。」秋心扶宇文景灝躺下,依舊衝著夏小沫撒著氣。

  白朗還未來得及開口,宇文景灝便悠悠轉醒了,秋心趕緊上前想扶上,卻見宇文景灝擺了擺手:「你先出去。」

  「聽見沒有,王爺讓你出去。」秋心趾高氣昂看一眼夏小沫。

  夏小沫默默轉過身去準備離開。

  「秋心,你先出去。」宇文景灝再次開口。

  秋心撇了撇嘴,滿心不甘,卻還是乖乖的離開了。

  「王爺,白朗知錯,請王爺責罰。」秋心前腳剛跨出門,白朗便跟著在地上跪著了。

  「王爺剛醒,身子還乏,白朗你先出去吧,這由我守著便好。」夏小沫偷偷看一眼宇文景灝,立馬對白朗開了口。

  白朗見宇文景灝也並沒有阻止夏小沫的舉動,慢慢爬起身來,出了門。

  「王爺要責罰便責罰妾身吧,規矩總不能大過於性命,白朗他,也不過就是護主心切。」

  待白朗出門,夏小沫便乖乖的認了錯。

  聽聞宇文景灝有事,她還哪想得到這靜院的規矩不規矩。

  「本王有些累了。」宇文景灝輕輕的閉了閉眼。

  夏小沫趕緊走上前去,扶著宇文景灝躺下:「王爺您安心睡著,妾身就在這守著,王爺若有什麼不適,便同妾身說。」

  宇文景灝並未開口,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夏小沫倒也真是兢兢業業的守了一夜,臨近天明,才敵不過這困意,趴在桌上睡著了。

  身後平靜躺了許久的人,緩緩睜開眼來,側目瞧一眼在桌上趴著的女子,悄悄從床上爬起身來。

  夏小沫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了極為細微的響動,眼還未來得及睜,身後長指便落在肩頭,剛微微抬起的腦袋便又一下子沉了下去。

  宇文景灝緩緩彎XIA身來,輕輕抱起沉沉倒在桌上的女子,緩步朝著床榻而去。

  冬日的清晨,總是來的有些晚。

  天剛蒙蒙亮,秋心便端來了早膳,在門外敲了敲門,輕喚了一聲。

  「王爺。」

  若是在平日,秋心只要很小聲的喊上一聲,宇文景灝很快便會應聲,宇文景灝向來是個自律之人,每日都會早早的起。

  今日,秋心在門外連喚了好幾聲都未有動靜,不免有些擔心,許氏昨夜宇文景灝被折騰累了,今日乏了起不來。

  她又瞧一眼天色,只是,時辰不早了,王爺若是不起,怕是會誤了進宮的時辰。

  她又輕喚了一聲,緩緩推開門來,屋內靜悄悄的,宇文景灝果真還沒起身,她將手中早膳放在了一旁,躡手躡腳向床邊走去。

  卻在見到床上躺著的人時,心頭的火便頓時燒了起來,她一把揪上床榻上睡著的人。

  「大膽,你竟敢躺在王爺的床上。」

  夏小沫正睡的迷糊,被人突然就這麼拽上來,下意識便反手一把抓上了抓著她的那隻手,狠狠的甩了出去。

  某物重重的落在地上,夏小沫慢慢坐起身來。

  看一眼房間,又看一眼身下的床榻,心頭雖也震驚,對上秋心那滿臉惱羞成怒的神情時,卻還是慢悠悠的開了口:「怎麼,本王妃在自家夫君的床上上躺著,也輪的到你一個丫鬟來管?」

  秋心吃痛的慢慢從地上爬起身來,咬著唇,卻似乎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趁著秋心還未緩過神來之際,夏小沫一溜小跑跑出了靜院,到此刻,她還是滿心疑惑,她明明是趴在桌子上打了個盹,怎麼就跑到宇文景灝的床上去了。

  台上的戲子正盡情演義著悲春傷秋的故事,廂房上一扇窗緩緩的關了上去。

  柳嫣然在夏兮柔的對面坐了下來,細細看一眼夏兮柔:「王少夫人這氣色有些差,幾日不見,怎就憔悴了許多。」

  夏兮柔勉強一笑:「讓柳小姐看笑話了。」

  「我怎麼會將此事當做笑話。」柳嫣然煙眉輕攏,滿是心疼的握上夏兮柔的手:「還真是委屈你了,喜宴那日人多嘴雜,我也沒能關心上你,怎就這般匆忙便嫁了王家那公子,雖說這王家家底殷厚,可像少夫人這樣姿色的女子,什麼樣的如意郎君挑不著,怎就偏偏願意委屈自己入了王家——」

  夏兮柔輕輕一顫,在柳嫣然手中握著的手卻已然慢慢聚攏,那日之事,好在母親將消息封鎖的及時,想必也並無幾人知曉。

  沉默了許久,夏兮柔這才滿臉為難開了口:「是家中出了點事,父親需要有個人扶持一把,而王家,也一直來家中提親,父親,便應允了。」

  「原來如此,可真是委屈你了——」柳嫣然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笑意,這夏兮柔果然不肯說實話,那日之事,她早就買通了倚醉樓的老鴇,問了個清楚。

  也不知這夏兮柔竟能如此蠢,蠢到害人不成,竟搭上了自己的清白,還鬧出了人命。

  「為人子女,這婚事本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親自小疼愛兮柔,兮柔又怎願意眼睜睜見父親受罪。」夏兮柔說的楚楚可憐,眼眶微紅,隱隱落淚。

  「這墨王妃雖已出嫁,可終究也是夏家人,她就——不願幫夏府一把?」

  柳嫣然試探問道。

  「柳小姐莫要提她!」一提起夏小沫,夏兮柔心頭便是翻江倒海的怒,若不是她,她也不會落到今日這田地,嫁了個傻子,怕是早已成了這金都的笑話。

  「她壓根就不是我夏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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