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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大雍攝政王的王妃

2024-05-16 14:27:28 作者: 綠楊麼麼

  第六十四章大雍攝政王的王妃

  顧惜惜將身上的裹緊,看著守衛森嚴的營帳找尋。巡夜的侍衛從旁邊過,鎧甲發出刺耳的聲音,她趕緊躲進暗處,等巡衛一過,提起劍直接朝著一處營帳而去。

  營帳里燈火通明,顧惜惜提起劍劈開帳篷,躍進來,兩個女子尖叫出聲。她幾步越過去,朝著氈床上一劍刺下,對方一滾,滾開幾步遠。

  兩個女子尖叫逃出帳,地上的男人有幾分狼狽的站起來,嬉笑著看著顧惜惜。

  「原來是顧家千金?」

  顧惜惜收起劍,抬起頭看過去,「攝政王,小女看來是打擾您的雅性了。」

  他身手抓了衣服批在身上,「本王以為顧小姐有興趣加入呢?或者,顧家的千金有偷窺這種事情的癖好。

  「幾隻野狗打架,有什麼好看?」

  

  「哈,那顧家小姐來此做什麼?」

  「討債。」

  顧惜惜拿起劍朝著他走過去,「人總是要為自己卑劣行為負責。」

  帳外的士兵魚貫而入,將武器對準顧惜惜。

  帳中的火燃燒起來,木材發出爆裂的聲音,顧惜惜看了這些人一眼,露出鄙視的笑容。兩個身手不凡的傢伙,守在霍東陵身側,一高一胖,像門神一樣。他走到帳子中椅子坐下,十分悠然給自己到上一杯酒,端起來喝了一口,「既知道本王不善,還敢來自投羅網,顧小姐果然有趣。」

  「哈哈,看來喜歡聽床腳的人也不少。」她嘴角抬起,兩分諷刺,「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盡性,不過都不好意思了,本小姐本生就是為了找你晦氣。」她抬起手,手中的劍一揚,幾個士兵被他橫掃在了地上。她舉起劍從空中躍起,直接朝著霍東陵刺而去。

  她身姿輕盈,手中挽出一個劍花,越過那些士兵,直接刺向霍東陵。

  霍東陵身側的兩大高手一起阻攔,高高的男子舉起一把巨大的刀披頭就朝關係看過來,胖子則扎了馬步,氣沉丹田,大呵一聲,朝著關係拍出一掌。

  顧惜惜揚起劍擋住劈過啦的刀,然後借力一個翻身,直接越過胖子的掌風,翻身至那拿刀男子身後,朝著他背後一腳,直接朝朝霍東陵的脖子砍去。

  霍東陵一怔,抓著面前的矮桌一擋,整個人後退數步,取下架子上的刀,兩步衝過來,一下子躍起,朝著顧惜惜使勁劈下,顧惜惜舉起劍直接架住,往後退開些許。

  胖子的掌力擊飛屋子中的柜子,撞在帳篷上,發出劇烈是聲音,幾個士兵被掀翻在地,旁邊武器的士兵拿起武器直接刺過來,顧惜惜抬腿一腳踢起地上的氈子,將人全部撞飛。

  高個的侍衛從地上爬起來,拿起刀從背後砍像顧惜惜,顧惜惜突然鬆手,身子如魚兒一下滑開,高個子的劍,直接砍向了霍東陵。

  霍東陵一驚,趕緊側身避,高個兒也是大吃一驚,忙止住招數,可還是劃開了霍東陵的手臂。

  「哈哈!」顧惜惜站在一側大笑,「呵呵,這真是打水龍舟龍王廟……不過,連主人都要要咬的狗,真是,不知道攝政王能不能將這狗帶在身邊……」

  高個兒一聽這話,大驚,,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說了一句顧惜惜不太聽的懂的話,拿起刀就要往自己脖子上不抹。攝政王已經過來,拿起劍挑開他的脖子上的刀。

  「本王沒有命令,你如何要死?」他回頭丟開劍,看著顧惜惜,「好巧的一張嘴,怪不得老太爺願意用那麼多糧食換你。」

  顧惜惜也將劍挽著放在身後,笑,「您也不差!」

  「不知道大半夜擾人清夢,是何貴幹?」霍東陵收起了幾分輕視,這個女孩子若只是武功高強一點,那沒關係,來個軍營刺殺他的人也如過江之鯽,只是,她站在哪兒,青色的衣衫,灰白的裙子,裹著厚厚的頭巾,眼睛裡帶著淡淡的笑,這笑,清白如水,可他這樣的人,可是說是浴血而生,知道越是無害的的東西,咬起人才會疼。

  一個敢從西鳳的帝都來邊關,又敢在陌生人地盤上呼呼大睡的人,要不就是太蠢,要不就是算計的太精。可以將一切玩弄在手中。

  顧惜惜無害的一笑,「白天我沒時間。」

  攝政王,「……」

  攝政王揮揮手,讓幾人下去,「要不要喝一杯?酒可是個好東西,」

  「酒呀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喝才夠滋味,你我這樣的人,承載了太多是生命,註定要生死見面。」

  「哈哈,這話應該是顧逸芝的詞兒啊,我怎麼聽著,就跟唱戲一樣。」

  「我的哥哥芝蘭玉樹,風姿卓絕,屹立於天地之間,跟你我這種從垃圾堆里成長起來的傢伙天壤之別,用句您不愛聽的話,你不配!」

  外邊的軍營想起一陣騷亂,顧惜惜突然越過來,一把劍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王爺,只怕要您送我出去一趟了。」

  顧逸芝從奪了一匹馬沖外衝進來,十二律劍與士兵的兵器相互,發出刺耳的聲音,場地中的幾十人抱著頭,捂住的耳朵,逃竄起來。那向一聲聲催命符一樣的聲,嚇得周圍的面色蒼白。

  「阿妹!」

  「京城雙璧,顧棲鳳。哼,原來也不怎麼樣?」

  「小爺我在你身上捅你幾個窟窿,你就知道爺爺如何?」說完持劍就要上來,那胖漢子奔過來,朝著顧逸芝就是一掌,他收起劍,抬起一掌劈過來。

  「小心,他有暗器。」

  顧逸芝一掌已推出,聽著這話,忙後退過來,揚起劍挽出一陣劍花,將數枚流星釘打落,他將最後一個釘子劈飛,冷笑一聲,「還跟你爺爺來暗手,看你爺爺要你小命。」他直接躍起,身姿輕語的竄至胖子面前,抬手就朝他打過去,胖子回擊打一掌,胖子被震的推開兩步。

  拿刀的侍衛也衝過來,顧逸芝持劍與他過招,不多久已經過了十來招,顧逸芝的劍是越來越靈活,高個子的拿刀越顯得狼狽不堪。

  胖子舉起舉起桌子砸過來,被顧逸芝躲開,回頭對著他一劍,劍划過他的脖子,留下一根細線,血珠子流出來……

  顧惜惜一把拽著他,淡淡的笑道,「那幾百石糧食我可以送給你。」

  「哈哈!」攝政王眼中無一絲懼意,「顧小姐,你可能還沒有搞清楚,那些糧食已經在本王手中。」

  「你不是在本小姐的手中嗎?」

  攝政王,「……」

  「我還可以在送你二百石糧食。」

  「你瘋了嗎?」

  「是,我瘋了,你要嗎?」

  霍東陵大笑,「送上門的東西,不一定是好的,不過,本王要了。」

  「王爺果然豪氣。」

  「沒辦法,本王現在窮的知剩下這一身。」他攤開的手笑。

  顧惜惜笑,「你還有佳人在側,一點都不窮!賣了兩個小姑娘,可買不少糧食。」

  顧逸芝一腳踹開了逼上來的士兵,回頭看著顧惜惜,「阿妹?你還好。」

  「哥哥,我沒事兒。」顧惜惜看著霍東陵,「糧食不是好那的,攝政王得欠我一個人情啊,有一天,我需要你還的時候,大雍的攝政王要盡力而為,這筆買賣,不知道大雍的攝政王做嗎?」她看著被他拿起劍架住的男子問。

  他笑,「我能不做嗎?」

  顧惜惜笑,「好像不能啊?」

  「你不怕我騙你嗎?」

  顧惜惜笑,「騙了我又如何?你還會落在我手裡的,作為我手下敗將的大雍攝政王,那個時候的條件就不會那麼簡單,或許會讓你生不如死。」

  「哈哈,很好,我會考慮的,兩位,容我穿件衣服,行嗎?」

  顧逸芝上前推了他一把,「不穿也死不了」

  「我送二位出關。」

  送兩人出來,霍東陵望著白橋關道,「白橋關,顧老將軍還能守多久呢?」

  顧惜惜看著他。

  霍東陵笑,「放心,我現在打不過的,不過我還年輕,我就會熬,熬到他死掉的那天。」

  「顧家的人才前仆後繼,王爺不會等到那一日的。」

  「或許!」看著顧惜惜的背影,「顧小姐考不考慮來大雍?」

  「什麼?」

  「大雍攝政王的王妃,我可以虛位以待。」

  顧逸芝冷笑,「啊,作為她的家長,我覺得你不行,不不配與我阿妹站在一起。」

  「果然是兄妹的啊,說話都差不多。」

  顧惜惜笑,「我同意我阿兄的話,何況,你太老了,很快就會死掉,我還要活幾十年呢?我不想守寡……」

  攝政王,「……」

  「走吧,阿妹,不理這個老頭子。」

  霍東陵怒目,他不過三十七而已,風華正茂!

  ……

  顧逸芝跟在顧惜惜的身後,從雪中翻過去,顧惜惜一不小心,摔進雪中。

  「阿妹!」

  顧逸芝大步過去,將她從雪裡邊拉起。

  顧惜惜拉著顧逸芝,「哥哥是不是覺得我瘋了?」

  顧逸芝微微的皺起眉頭,將劍插入雪中,站在顧惜惜的面前,「上來吧,我背你走。」

  顧惜惜從雪中爬起來抬氣頭看出去,「哥哥,我沒有瘋,這個世界只有永恆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敵人,我們與大雍都虎視眈眈的盯著對方,小衝突不斷,卻不敢大動干戈,不是因為我們不敢放手一搏,而是,還不到放手一搏的時候……」她有些惋惜的看著這白雪覆蓋的土地,「我想終究一天,這片土地會血流成河……」

  顧惜惜拿起劍,當成拐杖在雪中走,她突然站定,抬起頭看從這個山頭翻過去,就是白橋關,太陽會從天際爬起來,將陽光灑下大地,她想,這片土地,多少男兒拋灑滿腔的熱心。包括各個這樣的芝蘭玉樹的男兒,他心也有滿腔的憤慨,想要將所有的青春奉獻給這片土地。

  他嘆息一聲,「會嗎?多少人會因為這個死去嗎?」

  「恩,所以,很殘忍,哥哥,你覺得是壞人厲害還是好人厲害?」

  「啊,這個嗎?壞人總是被好人打敗的。」

  「可是,做一個好人太難,世界給了我太多的羈絆,打敗壞人最快的辦法有一個啊,那就是變的比壞人更壞。」

  「哥哥覺得霍東陵是個什麼樣的人?是君子還是小人?」

  「君子嗎?」顧逸芝笑,「那個傢伙,可是殺了多少人才坐到攝政王的位置,聽說,他將自己的同胞兄長用鍋活活煮死,分給他的其餘的兄妹吃,我跟你說這個做什麼?怪噁心的。」

  「至少,她沒有抓走我或者用什麼卑鄙無恥的手段對付我,比起,那些派刺客進府刺殺我的人,我到寧願與霍東陵這樣的人一戰,生死,都覺得光彩……」

  顧逸芝扶著她,「我不會讓那個傢伙再有機會欺負你的。」

  顧惜惜呵呵笑,「哥哥似乎把我當成一般的人啊,我,手中到底握住多少人的命,我自己都不知道。」

  顧逸芝又嘆口氣。

  「哥哥怪過我阿娘嗎?」

  「阿娘有她的難處,這個世界總不會十全十美。」

  「阿爹負了阿娘,而阿娘也負了你,你不知道,多少次我看著阿娘坐在妝檯前撫摸你寫給他的信,愧疚,傷心,思念,還有著濃濃的母愛。而哥哥不知,我這一生也欠阿娘更多。我曾在阿娘面前承諾,要一輩子護哥哥周全。」

  顧逸芝心中一暖,「阿妹。」

  「而我卻傷了哥哥的心,明還知道你如此的愛慕著沈姐姐,明知她的死亡對你來說如同天塌地陷,可是因為我,哥哥連為她報仇的都不能,我……」

  她怔在雪地中,心中湧起一股難以的痛。

  顧逸芝沉默里,只是用劍,滑過白雪。

  「對不起,哥哥的心到底多軟,我比誰都清楚,因為我欠了南宮九,是我欠他,卻要用哥哥情分來還,我到底多麼壞。」她閉上眼,眼睛一酸,眼淚滾落下來,哽咽道,「明知道沈姐姐死的那麼不悲哀,哥哥那麼的傷心,我還是矯情的用它還了南宮九的一世情緣,我才是最壞,最沒用,卻讓人覺得壞的那個人……」她再也忍不住心裡的酸澀,蹲下來,嗚咽的大聲哭了起來,「對不起,哥哥,你怪我我吧,打我,罵人,怨恨我,也行,我……」

  她抬起手狠狠的捶打自己的胸口,眼淚如斷線的珠子的滾落下來,哽咽的大聲哭了起來,「對不起,你,為什麼不怪我,哥哥這樣,我心裡難受,仿佛覺得我壞透頂,我面對哥哥,也無言以對,哥哥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你哪怕對我有那麼一點不好,我心裡也不會這麼難過……哥哥,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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