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68一起看戲吧

2024-04-29 04:00:48 作者: 天元九歌

  西門如玉說著「自由」的時候,心都在跳動著,因為他是真的很嚮往,有一天能夠帶著自家的娘親脫離了安平侯府,不再被人欺負,但是他也知道這想法太過天真了,畢竟他娘親生是安平侯府的人,死是安平侯府的鬼,西門曹就算不在意他們的死活,但是也是不可能會允許他們母子兩個人脫離安平侯府的。

  「自由?」西門曹蹙眉琢磨著思考著西門如玉的話,因為他想過了種種可能性,也想過了西門如玉說不定會提出要繼承安平侯府的要求,但是唯獨就是沒有想過,西門如玉竟然將這些看得這麼輕,就想要自由。

  「沒錯,我和娘親只是想要自由而已。」西門如玉看西門曹的樣子就知道西門曹是不會答應自己的了,長睫掩下了眼中的失落嗤笑道,「既然侯爺給不起就算了。」

  「你可知道,你要的所謂的自由會給你帶來些什麼?」西門曹冷冷地說道,「出了安平侯府,你便不再是安平候府的人了,到時候你跟你娘親身無分文,什麼都沒有,你覺得你們活得下去?」

  「這就不勞侯爺您費心了。」西門如玉不想跟西門曹多說,畢竟說再多西門曹也不會懂的,他本來就沒想過要什麼榮華富貴,只想跟自己的娘親安安穩穩地過自己的小日子,但是現在連這都是個奢望。

  「只要你能夠完成本侯這次交代的事情,那麼,給你們娘倆自由,也不是不可以。」西門曹卻是緩緩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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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西門如玉猛地抬起了頭來,震驚地看著西門曹。

  「但是本侯交給你的事情,沒那麼容易辦成。」西門曹別開了眼,「也許是九死一生也說不定。」

  「只要能夠自由,我就去做!」西門如玉堅定地說道,「但是如果我最後沒有成功,你是否可以保證我娘親的安全和自由?」

  「可以。」西門曹這次卻是毫不猶豫地說道。

  「好,在聽你的。」西門如玉視死如歸地說道。

  從雲荷園出來的時候,西門曹又轉身看了雲荷園最後一眼,只見院子裡西門如玉和三姨娘靠在一起,西門如玉說著什麼逗得三姨娘笑得很是開心,兩個相依為命的母子。

  西門曹的心中微痛,別過了頭:「怪我被權勢蒙蔽了一輩子的眼,但是這次安平侯府的浩劫,恐怕是很難度過了,即使是這樣,我也要拼一把,為西門家留下後代。」

  西門曹說完之後,眼中的悔意全然不見了,又變成了那個冷血無情的西門侯爺,朝著自己的書房走去,他也是時候去聯繫一下裴行儉了,既然這次的動盪安平侯府不能獨善其身,那麼不如就賭一把吧。

  就在西門曹也著手布局的時候,言則景的屋內也迎來了裴行儉這個不速之客。

  宮夏觴自然是第一時間跟裴行儉打了起來。

  看著兩人在自己的屋內交手,但是下盤卻是穩穩地站著沒有移動過的時候,言則景就一陣惱火。

  「平虜將軍若是過來跟夏觴練手的話就請回吧,本王的身子可是受不了這等刺激。」言則景冷冷地說道,她沒想到裴行儉竟然敢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自從暴露了自己就是紅袖閣的那人之後,裴行儉和言則景就有意保持著距離,但是因為兩人之前又有討論過關於怎麼對付安平侯府的事情,兩人冷戰之後便心照不宣地按照園本的計劃進行著,只是著期間有誰往計劃里加入了什麼,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言則景的話果然管用,宮夏觴和裴行儉立馬便同時收了收,分立兩旁,宮夏觴站在言則景的輪椅身後,而裴行儉則是坐在了言則景的對面。

  「則景,我今天前來,是想邀你去看一齣戲的。」裴行儉說道,像是知道言則景會拒絕,又補充了一句,「這齣戲的主角可是安平候西門曹,相信你會有興趣的,不管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但是也不能耽誤你替皇上除掉奸臣不是?所以我們就事論事先解決安平候的事情再說如何?」

  裴行儉今日前來是經過了好久的深思熟慮和反覆折騰的,畢竟他知道言則景沒那麼快原諒自己,甚至自己先前所做的一切,言則景都會認為自己是有目的接近她的,就連他對她的感情,肯定也會被言則景懷疑。

  但是裴行儉沒有辦法,他實在是思念言則景,想這個女子想念得緊,身體想,頭腦也想,就是想看到她,就算是兩人針鋒相對,就算是被她怒罵責打他還是想看到她,這樣他的心才會圓滿。

  並且裴行儉這些日子以來也都時刻在注意著言則景,已經對言則景被刺殺的事情產生了懷疑,所以這次前來也是想試探一下言則景。

  「平虜將軍說得對,畢竟共同討伐亂臣賊子才是當務之急。」言則景淡淡地說道,「這種小事情,平虜景軍何須自己跑一趟,讓你的兩個小跟班來送信不就好了。畢竟平虜將軍應該也知道,本王現在身子不好,有些人實在是不想看到,萬一看到了氣壞了身子加重了病情那就不好了。」

  「這等重要的事情自然是應該我親自過來通知則景了。」裴行儉依舊是貫徹著厚臉皮的優良傳統,「再說了,則景的身子這麼久還不好,我身為神醫臨滄的弟子,雖然說學藝不精,但是也還可以,不如就由我來替則景檢查一下傷口吧。」

  「本王和平虜將軍可是死敵,平虜將軍還是別直呼本王的名諱比較好。」沿著冷哼了一聲道,「至於本王的身子,還真是不用平虜將軍擔心。」

  「則景,你還要跟我慪氣到什麼時候?我承認當初我度你有所隱瞞了,但是我並沒有抱著其他的目的接近你的。」裴行儉簡直受不了言則景對自己這般,這個女子之前在自己身下不是這般冷漠的,他想看到這個女子對自己展露笑顏的模樣,心中一急,解釋的話便說出口了。

  「好了平虜將軍,本王不想聽,至於安平侯府的大戲,本王自會去看,就不跟平虜將軍一道了,平虜將軍還是趕緊走吧,不然被人看到了可就不好了。」言則景實在是不想跟裴行儉討論這件事,立馬便牛頭背對著裴行儉,「夏觴,送客。」

  「則景,我今天一定要看一看你的傷勢!」裴行儉卻是不依不饒,跟宮夏觴交手的時候耍了個巧,直接躲到了言則景的身側。

  宮夏觴一愣,出手一頓,因為不敢傷到言則景,於是裴行儉便順利地握住了言則景的手腕,手指也搭上了言則景的脈搏。

  「裴行儉你找死!給本王滾!」言則景大怒,甩開裴行儉的手。

  「呼,則景沒事就好。」裴行儉卻是放下心來,因為他已經確定了言則景那天晚上沒有受傷的事了。

  「滾!」言則景看著裴行儉的眼中的真誠,有點惱羞成怒,長袖一揮,甩了裴行儉一臉,裴行儉卻是無所謂地從窗戶飛掠而出。

  「晚上別忘了一起去安平侯府看戲。」裴行儉說完人便不見了,宮夏觴要追出去卻是被言則景喊住了。

  「夏觴別追了,讓他去吧,保存實力,晚上帶我去安平侯府看戲,我倒要看看裴行儉安排了什麼大戲。」言則景眯了眯眼不在意地說道,反正配型早晚都會知道自己沒有受傷的。

  夜幕降臨,明日就是殿試了,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安平侯府,書房中。

  「咚咚咚。」

  西門曹正在交代管家去給將軍府送信的時候,西門痕正好過來敲門。

  「進。」西門曹應道,西門痕推門而入,看了管家一眼。

  「你先出去吧。」西門曹對著老管家說道,老管家叫了西門痕一聲「大少爺」之後便退了出去。

  「痕兒怎麼突然過來了?」西門曹看向西門痕。

  「爹,孩子經過了反思,實在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都是因為孩兒我們安平侯府才會陷入這般被動的境地的,所以孩兒特地去廚房親手燉了一盅藥膳給爹補補身子,爹你要帶著我們安平侯府度過這次的危機的。」西門痕說著,將手上端著的藥膳放到了西門曹的面前。

  「痕兒有心了。」西門曹笑道,「你能這麼想是最好的了。放心吧,安平侯府爹一定會盡力保下的。」

  「孩兒緊跟爹的步伐。」西門痕連忙說道,「對了爹,這藥膳要趁熱和,強身健體的,孩兒特地去請教了李御醫這藥膳的做法呢。」

  「哈哈哈好好好,爹這就喝了。」西門曹說著起來了桌子上的藥膳喝了起來。

  西門痕有點緊張地搓著衣角,眼看著西門曹將藥膳喝了進去之後,整個人鬆了一口氣。

  「好了痕兒,藥膳爹也喝了,還有事嗎?」西門曹不疑有他地看著西門痕。

  西門痕冷笑了一聲,心中不屑,爹爹,你還在裝,既然這樣,孩子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孩兒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想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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