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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一腳踹下水塘

2024-05-11 12:57:59 作者: 雨雪霏霏

  「蘇山山現在走路有些不大自然,他不想回去讓蘇勤擔心,所以現在還在學堂的休息室里。」

  顧流年答道。

  「你知道的,我問的不是蘇山山。」

  蘇翎顏眯了眯眼睛看向了顧流年,再問道:「蕭蓮兒,還有徐箴言呢?」

  「在哪裡?」

  在學堂里設置有學院住宿的地方,雖然徐箴言和蕭蓮兒的「身份地位」都不一般。

  但是巧的是,今夜他們都在學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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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翎顏聞言,抬了步就往學堂的方向走去。

  娘的,敢那麼欺負蘇山山,當她是不存在的麼?

  顧流年反應過來蘇翎顏是要去學堂里找兩人算帳,急忙抬腳就準備跟上。

  「這件事你別插手。」但是蘇翎顏直接喝住了他。

  因著傷了人,蕭蓮兒又挨了楊曦月的罵,讓她覺得很是失顏面。

  所以這會兒她正獨自一人在學院的小池塘邊鬱悶呢。

  都是蘇翎顏那個賤貨害的!

  自從她蘇翎顏來了之後,自己就接二連三的丟面子。

  蕭蓮兒這樣想著,雙手不停的絞動著自己的手帕,在心底將蘇翎顏的祖宗十八輩都給問候了個遍。

  暈……這也能怪蘇翎顏?

  難不成所有人就都應該把自己的臉和尊嚴放在地上,任由著她蕭蓮兒踩麼?

  開玩笑!

  因為太過憤憤,所以當蘇翎顏在蕭蓮兒的背後出現的時候,對方絲毫沒有察覺。

  等到蕭蓮兒察覺到想轉身的時候。

  只來及感覺腹間被人踹了一腳的疼痛,而後她整個人就都跌進了池塘里。

  渾身濕漉漉。

  「啊……」

  蕭蓮兒大聲的叫喚著,「蘇翎顏你個賤.人,你做什麼?你瘋了不成?」

  「哼。」蘇翎顏緩緩的蹲下身子,目光冰冷,像看著一條死狗一樣看著在水裡撲騰的蕭蓮兒。

  她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被人淋水的滋味兒如何?」

  蕭蓮兒才反應過來蘇翎顏此次來是替蘇山山報仇的。

  她掙扎著想要上岸,讓她上了岸,她定能整治住蘇翎顏這個賤蹄子!

  但蘇翎顏怎麼會給她機會?

  就在蕭蓮兒快撲騰到岸邊的時候,蘇翎顏不輕不重的伸手摁了摁她的頭,蕭蓮兒就喝了好幾口的池塘水。

  「蘇……蘇翎顏,你這個賤人!我……我要讓我爹殺了你!」

  不過這並未妨礙蕭蓮兒仍然逞她那惡毒的嘴上功夫。

  「好啊。」

  蘇翎顏的眸更冷了,「你儘管放馬過來。看看我蘇翎顏是不是個軟骨頭?」

  「不過,你最好先想想你眼下怎麼上了這池塘。本姑娘今日被人莫名的耍了一通,心情可正不是很好。」

  「你……!」蕭蓮兒的臉色霎時變得特別難看。

  她可是聽說過,這些鄉下的泥腿子「素質」都低得嚇人,一個不留神,他們急紅了眼就是會殺人的!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蘇翎顏從空間裡拿出來了一個棒球棍,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手裡顛著,道:「要麼,你去向蘇山山道歉,要麼,本姑娘也照著你的腿來上幾棒子。」

  左右這些日子,她看著蕭蓮兒,確實覺得不是那麼的痛快。

  蕭蓮兒只要不傻,又值「生死關頭」,她當然「尿性」畢露立刻選擇了前者。

  但她心底想的卻是等她過了這一關,一定要讓她爹告訴徐夫子,讓徐夫子把蘇山山和蘇翎顏都給趕出去學堂!

  處置完蕭蓮兒這邊後,蘇翎顏便再去了徐箴言那裡。

  他一副什麼樣子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仍然在若無其事的讀書。

  「看來徐公子還真是夠心大的。」蘇翎顏站在徐箴言的窗口幽幽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徐箴言被嚇了一大跳。

  「你怎麼來了?」但他的語氣並沒有多大的不悅。

  他總覺得,與蘇翎顏似乎是在哪個地方見過。

  「你為難蘇山山,我是蘇山山的姐姐,你說我來做什麼?」蘇翎顏雙手環胸反問道。

  「哦。」徐箴言放下了書,眼神里划過幾絲若有若無的鄙棄:這鄉下人果然就是沒規矩。

  一個二個都「拎不清楚。」

  蘇山山那就是個傻子,他那是在「掰回教育」他。

  如今蘇翎顏不感謝他就罷了!

  竟然還來興師問罪。

  徐箴言的心底不免划過了幾分失落。

  額……徐箴言你才腦子有病吧?

  人家蘇山山可正常著呢,誰需要你來掰正了?

  你這良好的自我感覺是誰給你的?……

  蘇翎顏見徐箴言的樣子,便知道是不可能規矩的把他押到蘇山山的面前去道歉了。

  她從空間拿出來了棒球棍,一隻手拄上了窗台,打算躍進去一棒子敲暈他,然後再把人丟給蘇山山處置。

  但是,就在蘇翎顏打算躍窗而進的時候。

  竟有三人從天而降,連拉帶拽的將她給帶走了。

  清風苑外。

  「放開我!反了你們了!」

  縱然易了容,蘇翎顏還是很輕易的就認出來那三人正是二爺他們三個。

  「老大,蕭家那丫頭也就算了,徐箴言暫時動不得啊。」老二苦口婆心勸慰道。

  「是啊是啊,我們知道您心疼蘇山山,但是畢竟是在學堂里不是在南巷,老姚家咱們還能擺平,若是連徐箴言和徐夫子都給得罪了,只怕情況會很糟糕。」老三接話。

  「俗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先忍一時,等逮著機會了,我們一定幫您好好的教訓徐箴言。您是無所畏懼,但是蘇山山以後還是要在學堂里待得啊。」老四也附和著說道。

  蘇翎顏白了三人一眼,蕭家她早了解過了,不過就是在清遠縣裡開了兩家脂粉鋪子,而且經營和管理上都有很大的缺陷,有什麼了不起的?

  若是她出手,莫說是一個蕭家,就是十個蕭家都不夠她整的!

  「是顧年讓你們來的吧?」蘇翎顏沒好氣問道。

  三人面面相覷。

  確實是,顧流年看著蘇翎顏一個人去了學堂,擔心她被人欺負又擔心她做出來不大好的事情,便親自來了清風苑找了他們三個。

  於是便有了接下來的事情。

  呼……呼……

  蘇翎顏在原地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勉強的將自己的情緒給平靜下來。

  沒事,她不憤怒。

  今日沒收拾成徐箴言,他朝再讓她撞上,看她不活剝了他的皮!

  「你們幫我去看看山山。」

  蘇翎顏想著,蘇山山現在受了傷,應該不想讓她看見。

  「好。」二爺應著,隨口提了一下藥鋪老闆南信元想要和她合作的事。

  「這些事以後再說吧。」蘇翎顏擺了擺手,道:「蕭蓮兒今日被我收拾,蕭家那邊,能解決了麼?」

  「能。」老三回答的斬釘截鐵。

  偌大的學堂里,最大的話事人便是徐夫子。

  蕭家是在清遠縣有頭有臉,但是這些日子二爺他們三個也結識了一些人,分量足以在徐夫子那裡壓蕭家一頭。

  保准不會讓他們老大吃虧就是了。

  「嗯嗯。」蘇翎顏點了點頭,自己去了清風苑的敞廳。

  她是真的擔心蘇山山,但也是真的不知道現在去了能對蘇山山說些什麼?

  也不敢想蘇山山會不會覺得自尊心受到傷害。

  給她愁得啊。

  她從空間裡拿出來了自己今日準備好的那瓶茅台酒,想著要不然借酒澆愁。

  一道身影卻突然在敞廳外徘徊。

  對方似乎是想進來,又似乎是不想進來。

  如此躊躇徘徊著,明明無風,他的影子卻像是在被搖曳的燭火打過去的。

  「要麼進來,要麼就回去。」蘇翎顏終於是忍不住開了口:「你這樣晃來晃去的,晃得我頭疼。」

  那人才走進了敞廳。

  正是顧流年。蘇翎顏躺在躺椅上,他則毫不見外的自己坐在了一旁的榻榻米上。

  「你,還好麼?」顧流年的心頭像是被壓著一塊極重極重的石頭。

  他自以為已經儘可能的去照顧她了,沒想到還是讓她在學堂里受了委屈。

  但也恰恰是這件事,讓他知道:原來他最見不得的是她有不順心。

  「我能有什麼事?」蘇翎顏笑笑,「就那幾個人,我還沒放在眼裡?」

  啊?

  顧流年有些懵,情勢似乎和他預想的有些不一樣呢。

  「你不是因為受了欺負才走的?」顧流年心直口快的問了出來。

  「額……」蘇翎顏盯著顧流年看,眸光像是在打量:「在你的印象里,我這麼脆弱?」

  好像,不是。

  顧流年開始進行自我之否定。

  「那你今日,是去了哪裡?」他問道。

  「呶,找這個去了。」

  蘇翎顏把懷裡的酒罈子扔到了顧流年的懷裡,道:「這是我喝過最香的酒,沒有之一,你要不要嘗嘗?」

  隨便鄒了一個藉口出來的時候,蘇翎顏並沒有想像之中的糾結。

  似乎,也不一定要說謊。

  或者說,有時候應該放輕鬆一些呢。

  堂堂承琰君,什麼樣的好東西沒有見過喝過?

  「好啊。」但顧流年還是打開了罈子的布塞。

  然後才喝了兩口,他的瞳孔就有些微微放大了,眼神里也放出來了很不可置信的光。

  這是愉悅的反應。

  「如何?」蘇翎顏明知故問:這罈子里裝的,可是茅台!

  「很好。酒香醇厚而清冽。」顧流年連連的點著頭,「你是在哪裡買到的?」

  蘇翎顏側頭看向了顧流年,露出來了一抹神秘的微笑,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呢。」顧流年也不去追究她說的到底是真假,笑笑應道。

  蘇翎顏雖然酒量很好,但是她現在並不想喝。

  她現在想要維持著自己清醒的感覺。

  顧流年也不貪杯,向蘇翎顏把那一攤子酒討去了之後他只喝了兩口便收了。

  今夜的月正是明朗,倒影在水中,一派靜謐。

  蘇翎顏看著面前的水塘,想著,若是水塘周圍再擺上一些花兒,估計會更好一些。

  「小顏。」顧流年看著月也有些發呆。

  月光柔柔地掠過他的臉頰,為少年張狂歡愉的神色里平添了幾分憂愁。

  顧流年的指節有一下沒一下的扣在榻榻米的桌子上,問道:「你以前是怎麼生活的?」

  「吃飯睡覺打豆豆唄。」

  蘇翎顏絲毫沒好奇顧流年怎麼會問出來這樣的問題,隨口答道。

  「那,你有沒有什麼特別難忘的經歷?」一點點的酒,似乎澆開了顧流年的心緒,他再問道。

  「不知道。」蘇翎顏被他的這個問題有些出觸動到。

  她整個身體放鬆躺在了躺椅上。

  想了好一會兒後,才說道:「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經歷,因為對我而言,那或許只是一場夢。」

  她想起來了她的前世。

  刀尖舔血,槍.口謀生,到了最後還要被最愛的人給算計背叛得失去了性命。

  都說蘇氏企業顏小姐玉面閻羅殺伐決斷。

  沒想到最後她還是跌在了「情」字這一關。

  一些事,經歷過了必然就會對人產生影響,不論如何淡忘。

  蘇翎顏突然變得有些多愁善感了起來。

  她問道:「你呢?這一次來,怎麼不見那位楊涵青?」

  顧流年聞言,立刻苦大仇深般的擰了擰眉:「你是在問我,還是在問楊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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