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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王爺估計生氣了

2024-05-11 12:57:57 作者: 雨雪霏霏

  但是二爺和老三卻察覺到了不對勁。

  二爺定睛打量了一眼面前蓬頭垢面的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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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對著南信元抱了抱拳:「敢問南掌柜,此人可是與東殿有關?」

  南信元點了點頭。

  沒錯。

  顧流年在東河郡里得到的消息里那個能直接與東殿接觸的人,正是老姚身邊這個毫不起眼甚至是有些怯懦的掌事的!

  聞言東殿,老三的神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蘇翎顏「算計」老姚的事情他們也知道一些。

  雖然他們並不覺得那樣有什麼過分的地方。

  但是畢竟眼下畢竟涉及到東殿,那麼極有可能就算蘇翎顏不去招惹東殿,東殿的人也不會放過她。

  ……原本他們還想著等老大在南巷裡有了一定的名望之後再公然與東殿分庭抗衡呢。

  現在,怕是要提前把蘇翎顏給卷進來了。

  「東殿?」

  蘇翎顏眯了眯眼,在心底嘟囔了一句:本姑娘還西殿呢。

  咳咳……蘇姑娘麻煩您稍微收斂一點兒。

  在王都之中,除了東殿,確實是有一個西殿的。

  只不過這兩處都是地名兒罷了。

  東殿是以首輔李家為領的一派子弟學藝之處,而西殿則是以南宮家為首的一派子弟讀書之處。

  當然,冥冥之中蘇翎顏同東殿和西殿都是有著宿命在牽引的,只不過她現在還不知道罷了。

  「嗯。」二爺以為蘇翎顏是在納悶兒東殿,遂向她解釋了一番。

  可蘇翎顏直接擺了擺手。

  她目前不想背負太大的野心,只要在南巷裡賺得錢能夠為蘇家上下頤養天年,能讓她瀟灑肆意的走完這一生就可以。

  所以只要東殿不來主動的招惹她,她也不想去送上門找麻煩。

  「知道了。」

  說著,她便轉了身,道:「那這人就交給你們處置了,我走了。」

  老三拉她出來的時候沒人知道,萬一蘇山山以為她突然失蹤了,會著急的。

  二爺和老三聞言應著「是」,卻不約而同的把眸光投向了南信元。

  他不僅知道那麼多的事,而且現在還要把東殿的人「送給」老大,想怎麼樣?

  兩人的一番「逼問」後,終於是得到了「答案。」

  東殿霸道,販火藥擄黑.糧,手段殘忍,自然是樹敵不少。

  而南信元,看中的則是蘇翎顏的敢作敢為和乾淨利落。

  「所以,你其實就是把老大給推到風口浪尖去替你當被槍打的出頭鳥。」

  二爺斜了斜眼,得出來了這樣的結果。

  如意算盤打的真不錯!

  「二兄此言差矣,我只是想提前投靠一個對的人。」南信元擺擺手,仍然謙遜十足的說道。

  「你才二!」

  投靠對的人這句話,老二聽得很順耳,但是前面那個「二兄」,怎麼聽得他那麼不舒服?

  「這……」

  南信元有些錯愕,這些時候他同他們打交道的時候不多,只是聽藥鋪里的夥計說起他們三個都是以老.幾這樣相互稱呼的。

  他客套的稱呼老二為「二兄」,有什麼不對勁麼?

  見二爺已經把扭了過去,南信元嘆了一口氣,看向了老三:「三……」

  「別。」老三急忙擺了擺手,生怕南信元直接從嘴裡面蹦躂出來一個「三兄」來。

  額……南信元再次有些錯愕。

  「我們兄弟三人在外多有不便,真實名諱不便直接透露,南掌柜還是有話直說吧。」

  「也是。」南信元點了點頭。

  道:「其實上一次顏姑娘給我供的東西都很不錯,即使是在王都之中也很難見到那樣的,所以我想問問顏姑娘,能否與我長期合作?」

  合著是看中他們老大的東西了。

  二爺和老三:「這件事我們不便做主,你同我們老大說去。」

  「這是自然。」

  南信元點了點頭,道:「我想著的是先同兩位說一句,改日再去拜訪顏姑娘。」

  「您可消停點兒。」老三好心勸道。

  方才他拉老大過來的時候時間那麼倉促老大都還要換個裝,擺明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南信元要親自拜訪,那不是開玩笑呢。

  「……」

  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二爺承諾會把南信元的話帶到,南信元才打消了親自拜會的想法。

  但是就稱呼這件事。

  在二爺三爺四爺、二兄三兄四兄之間徘徊了許久之後,兩人還是決定讓南信元稱呼他們為二爺老三老四就好。

  畢竟,要是他們是二爺三爺四爺,那老大不成了大爺?

  ……額,不對,老大是女的,那?大娘?

  這更不行了,被老大知道了,不得分分鐘砍死他們三個!

  這一廂,蘇翎顏才出了南巷換回自己的衣裳,就看見了滿大街都是官兵。

  她還以為是出什麼大事了,遂隨便揪住了一個人問。

  對方說「學堂里一個女學生突然失蹤了,官衙正找著呢。」

  蘇翎顏汗……

  那個失蹤的女學生,應該不是自己吧?

  她被老三拉出學堂的時候是午後,這會兒天正要黑。

  左不過是半天的時間,怎麼就驚動了官兵了……

  暈……

  為了避免再造成什麼比較嚴重的後果,蘇翎顏低了頭,快步的就朝著清風苑的方向走去。

  能有這麼大面子的人,除了李爺,便是顧流年和那個從東河郡來的楊老爺了。

  當然,是後者的概率太低。

  蘇翎顏不想讓前兩個人擔憂。

  但是她才走出不到一條街,就被一人攔住了去路。

  抬頭一看,正是縣丞。

  「縣丞大人,好久不見。」蘇翎顏彎了彎眼,笑得訕訕。

  心底卻在腹誹:娘呀,怎麼連縣丞都給驚動了。

  這不是廢話麼?

  讓承琰君著急上火要找的人,縣丞都恨不得自己有能力能給「造出來」一個,這會兒尋找的時候自然是積極。

  「蘇姑娘可讓我們好找。」縣丞陰了陰臉。

  即使是承琰君關心的人,也不妨礙他因為第一次見面之時的偏見而對蘇翎顏冷言冷語。

  恰相反,縣丞認定蘇翎顏定然是對承琰君有所圖,才不知道施了什麼魅術把王爺的魂兒給勾走了。

  天地良心啊,蘇翎顏現在根本不知道顧流年就是承琰君好吧。

  甚至她連顧流年的真實姓名都不知道……

  等蘇翎顏被縣丞帶到顧宅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

  顧宅里的氣氛異常的低,譚卓文守在中院,藍才蹲在中院的門口處離他遠遠的。

  一臉的委屈相。

  縣丞在中院的時候就被譚卓文給攔下來了。

  等到蘇翎顏進去了里廳的時候,裡面只坐著顧流年一個人。

  還有一大桌子的菜。

  顧流年低著頭坐在桌子旁,半天沒有說話,似乎是生氣了。

  「那個……」蘇翎顏低了低頭:「是你請動了官衙里的人?」

  「嗯。」顧流年抬頭瞄了一眼蘇翎顏,確定她從頭到腳都完好無損之後,才從嗓間悶出來了這一個字。

  但是他的臉色看上去則更不好了。

  「我,我不是故意要突然離開,我是……」蘇翎顏接著低頭。

  她活了第二輩子終於輪到了來體驗一把做錯事的小學生般的感覺……

  還得絞盡腦汁的想辦法扯謊。

  哎,這日子過的……

  額,等等,不對啊,她出去一趟就出去一趟,需要跟顧流年交代麼?

  「小顏。」顧流年見她說不出來話了,終於是開了口。

  他起身走向了蘇翎顏,道:「抱歉,是我不好。」

  再抬眸的時候,除了一臉的沉悶,顧流年看向蘇翎顏的眼眸里似乎多了一些……心疼和愧疚。

  「啊?」蘇翎顏是真的反應不過來了,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她也盯著顧流年看,似乎是想從他的眼眸里找到答案。

  但是這種「盯」卻被顧流年給誤會成了質問。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如果我讓藍才多留心一些,或許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發生哪樣的事?

  蘇翎顏一點兒頭腦都摸不著。

  她沉默了默,走向了飯桌,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今日她還是晨起的時候吃了一些東西,中午的時候顧流年說要出去,所以她準備從空間裡叼一袋牛奶配一些餅乾啥的解決呢。

  但是淨忙著找地方挖坑的事情了一時就給忘了,後來又被老三拉走,便到了現在了。

  說起來,今日的飯菜似乎比前些日子都要豐盛呢。

  看顧流年的樣子,他現在的重點應該不是在追究自己突然失蹤,而是有別的事。

  切,只要不讓她絞盡腦汁扯理由想摺子,怎麼著都行。

  至於其他的事,只要不是蘇山山有啥,那就都不是事兒。

  看著蘇翎顏一言不發的吃飯,顧流年的眸底沉得更深了。

  她以為蘇翎顏這時悲傷過度了的表現。

  額……承琰君您腦洞可以再大一點兒哈。

  估摸著蘇翎顏吃的差不多的時候,顧流年才訕訕開了口:「大夫已經去看過了,沒什麼大問題,你可以放心。」

  蘇翎顏看向了顧流年,靜等著他說完接下來的話。

  然後漸漸地。

  隨著顧流年說話,蘇翎顏一張寵辱不驚的臉先是蒙上了一層陰鷙,再是一副想打人的樣子.

  到了最後,直接目露凶光……

  她的棍子,額,不,她的機關槍呢,看她不去突.突死那幫人!

  她最擔心的就是蘇山山出事,結果出事的還真就是蘇山山。

  顧流年在清風苑找不見她,又讓縣丞去全縣找人的時候自己來到了學堂。

  他以為蘇翎顏是在學堂里受了什麼委屈才離開的。

  蘇翎顏能受什麼委屈?

  顧流年撞見的,是蘇山山被徐箴言一群人圍著的樣子。

  個頭矮小的蘇山山被他們夾在中間,一臉委屈。徐箴言則是一臉得意指指點點。

  這種情景,只要是眼睛不瞎,就都看得出來蘇山山這是被欺負了。

  顧流年站在不遠處聽了一會兒,才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在學堂里,向來就有辯論的活動。

  夫子給出一個觀點,一群學生各抒已見,最後能說服對方的那個為勝利。

  今日徐夫子給的是「君子應該逍遙而活或是負重前行」。

  徐箴言主張的是逍遙而活,酣暢淋漓的過完短暫的一生而不用顧及他人。

  蘇山山卻以為君子當「修行自身」,放低自己,成全忠孝仁義禮智信。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到了最後的時候,勝負難分。

  但是楊曦月贊同的卻是蘇山山那一方。

  這可惹惱了徐箴言。

  學堂里一群學生誰不是圍在他左右惟命是從?

  唯有這個從山坳坳里出來的蘇山山成天一副清高的樣子,每次都要被他「收拾」一番才肯乖乖聽話服軟。

  譬如之前。

  他們知曉蘇山山快要沒銀錢吃飯,卻仍每日都把打掃學堂的活兒都分配給他。

  再譬如在徐夫子家的「葬禮」上,他看上了蘇山山的「糖果」便強行給要了來,他不也乖乖聽話了?

  蘇翎顏這才想起來了自己第一次來學堂看望蘇山山問及「他有沒有被人欺負」之時,蘇山山異樣的反應。

  想到了在清遠縣銀號門口徐箴言手裡的巧克力,原來是徐箴言從蘇山山那裡搶過來的。

  想到蘇山山在學堂里每次同徐箴言等人「玩兒」都避開她……

  再到今日,雖是面對一群人指點,但是他仍然覺得不應失了君子的德性,企圖以禮相勸以德服人。

  這樣以來卻更加惹怒了徐箴言;「君子如何?小人又如何?蘇山山,這世上強權地位才是王道。你的那套君子之禮,在你們那幫泥腿子人眼裡看來或許是很偉大,但是你清醒一些,本公子與你之間可是隔著貴賤。」

  「本公子是名流之後,自然是貴。而你出身卑微,則是賤。」

  「君子之道,如何能逾越得過尊卑貴賤而存?」

  正當蘇山山被對的話氣噎住的時候。

  這些日子以來一直被蘇翎顏打壓著的蕭蓮兒突然出現。

  她站在二樓,拎了一桶水就朝著蘇山山頭上潑下。

  徐箴言等人閃躲及時,蘇山山被淋了個正著,腳底一打滑直接從站著的台子上給摔了下去。

  傷到了腿。

  蕭蓮兒還不解氣,緊接著就又要潑下第二桶水。

  被正巧路過的楊曦月給阻止了,楊曦月直接奪過她手裡的水桶往旁邊一扔,罵了句「悍婦」,然後就急忙下了樓想看看蘇山山的傷勢。

  她記得,蘇山山是蘇翎顏的弟弟。

  但顧流年比她快了一步。

  他上前抬腳對著周圍的人就是一頓踹,而後把蘇山山帶去了學堂里的休息室。

  楊曦月則急忙去請了大夫。

  確定了蘇山山沒什麼大事後,在顧流年的逼問下,藍才便將蘇翎顏平日裡和蕭蓮兒之間的「爭鬥」給說了出來。

  因為發生事情的時候正好是蘇翎顏被老三拽走的時候。

  顧流年立刻就把這兩件事和蘇翎顏突然失蹤給聯繫了起來。

  那個臉啊,當時就沉了,陰得像是要滴墨水。

  所以才有了蘇翎顏回來的時候的那個場景。

  但現在,蘇翎顏的臉色比顧流年當時還要陰。

  她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雙眸迸發出駭人的光,周身氣場翻湧而洶洶。

  蘇翎顏的雙拳攥得緊緊,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了一句話:「他們,現在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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