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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番外:不許,不許再親了。

2025-03-01 23:02:26 作者: 容默默

  280,番外:不許,不許再親了。

  五王容安的聲音,傳入耳中。

  「本王贏了。」

  「王爺想要初然做什麼?」

  兩人的聲音都還算正常,百里連兒仔細凝聽,卻是聽到,五王容安在問李初然。

  「本王要你回答本王,如果此時此刻,連兒也在這間雅房的話,你會……和她說什麼?」

  未曾料想,五王容安會這麼問,百里連兒驚的呼吸又是一滯,她的手攥得緊緊,面上忍不住的,多了份期待與緊張。

  李初然默了一瞬,淡淡的聲音,音色冷然而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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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說什麼。」

  五王容安微一挑眉,似乎沒有料到,眼前的男人會這般回應。

  百里連兒的面色一僵,隨後她臉上的表情,漸漸的斂了下來。

  兩人各自又拿起了一瓶酒水,毫無意外的,又是五王容安贏了李初然。

  他菲薄的唇角微微勾起了一抹輕慢的弧度,深邃的雙眸注視著眼前淡若如蘭的男人,眸光微閃間,手中的酒瓶一旋,酒瓶被置在了李初然的跟前,五王容安面上浮現輕挑的笑。

  「本王想知道,連兒在你心目中,是什麼地位?」

  百里連兒的唇角微抿,秀氣的手指緊緊的攥著,指甲早已泛白,卻是因為那一絲的痛意,讓自己更加的清醒。

  五王容安到底想做什麼?!

  明明知道,李初然的答案不會太好,有些話她不大適合聽,容易心碎,難道他不知道麼?!

  李初然的語調清清淡淡的,望向五王容安的目光卻是很深遠,「算不上什麼重要的位置,畢竟,她總歸出現在初然的生命中過。」

  五王容安面色不變,反倒是笑出聲來。

  「那就是有位置。初然你這般強調她沒什麼位置,很容易讓本王覺得,是欲蓋彌彰啊。」

  百里連兒的唇角,這回連扯都扯不出來了。

  五王容安這句話她沒太放在心上,李初然是什麼樣的男人,她很清楚。

  說一不二。

  他說算不上什麼重要的位置,那就……

  的確是算不上什麼重要的位置。

  李初然率先取了一瓶酒,修長的手指握在酒瓶上,寡淡的視線落在五王容安的身上。

  「不是欲蓋彌彰,初然昨夜,已經把鐲子,送給了玥兮郡主,王爺應該清楚,初然送女子玉鐲,那態度,自然是一目了然。」

  五王容安看著李初然,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男人的心思,有時候女人不大明白。

  百里連兒躲在披風后邊,她看不見五王容安和李初然眼神的交鋒,也什麼都聽不見,更是沒有時間暗自神傷,因為――

  酒水的後勁已經上來了。

  她捏了捏大腿,疼的她驀然又清醒了幾分,外邊卻是傳來一道聲音,「初然想知道,王爺和百里連兒,究竟是什麼關係?」

  只聽得五王容安嗤笑了一聲,慵懶狂傲的姿態直教人想揍他一頓。

  「你不是喝醉了罷,便是這一局本王沒能贏過你,可你卻沒有什麼權力,要求本王回答。」

  李初然手中的動作微頓,卻不過一瞬的時間,又恢復如常,不是很認真細看的話,根本發現不了,他有一瞬間的停滯。

  他笑,「初然只是很好奇,何以王爺問的兩個問題,皆是關乎與她?」

  五王容安挑了挑眉,他的手指輕點了下桌面,隨後他笑了起來,微抬起手,點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正是大觀音寺那日,百里連兒醉酒親的那一側臉頰。

  他意味深幽的凝著眼前的男人,「還能是什麼關係,那一日,初然不是看的,很清楚麼?」

  雖然他們日後,定會是親戚關係,眼前這個大舅子不大能得罪。

  但總怎麼說呢,總不能讓百里連兒,老是拉著他出來喝酒,然後讓他收拾爛攤子罷?

  如同百里連兒所說,抹黑一個人,總是能激化點什麼進度的……

  只有郎有情,妾有意。

  李初然的眸底倏地湧上一抹戾氣,手指緊握著酒瓶,力道有些狠,若是再大一些,手中的酒瓶便會徹底報廢。

  不過,他卻是很快斂下眼帘,她那樣的女人,不會在乎這麼蜻蜓點水的事情的。

  他可不止吻了她,他還在她的身上留下過只屬於自己的印記,被侵犯的這麼慘,若她懵懂一點,說不定還以為,他們之間已經有過

  可她便是懵懂,她也覺得那不算什麼。

  因為她心底的男人,只有容隱這一個,其餘的,不過都只是用來打發時間的罷了。

  五王容安聽言只是笑,沒有多說,拿起另一個酒瓶,又開始與李初然比拼了起來。

  這是第四瓶酒水,喝下去之後,兩人的面色都稍稍有了細微的變化。

  這酒瓶不比宮中,也不必其他酒樓的那般小號,是五王容安特意吩咐的最大號酒瓶。

  四瓶喝下去,五王容安雖面不改色,但耳根子已經開始泛紅。

  只是從清亮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意識還很清醒,而李初然相較起來,面色卻是有些泛青。

  他極少沾酒,便是有喝酒,也不曾一下子飲過這麼多的酒水。

  五王容安看不出,李初然是已經醉了,還是沒醉,反正這一局他贏了,那便是由他來問話。

  他揉了揉眉心,那雙深邃似海的眼眸卻是微微彎著,手指點了下酒瓶。

  「若當有一日,連兒不再纏著初然你,甚至要嫁與他人的時候,你,會怎麼做?」

  李初然愣住,眉頭一擰,沒有回應。

  百里連兒開始頭昏腦漲,有些控制不住的動來動去。

  這是在夏季,還喝了那麼多的酒水,她的身子早已忍不住開始發熱。

  她坐的地方,離置放古箏的地方很近,手裡一個不安分,啪的一聲就打在了古箏的弦上,疼的她嬌嫩的手猛地縮回,眸色又恢復了幾分清明。

  李初然的目光,正大光明的投來,眸底中的流光略微動了動,卻始終沒有開口點破什麼。

  五王容安眸色未變,輕笑著將李初然的注意力勾回。

  「初然,你還沒回答本王,你會怎麼做呢?」

  李初然默了默。

  他唇角輕挑起一抹弧度來,嘲諷的意味很濃厚。

  「若真有那麼一日,初然會親自送上大禮,備給新郎官。」

  備給那,萬分可憐的,新郎官。

  五王容安也沒多說,倒不是怕百里連兒撐不下去了,而是怕,眼前這個可以替他收拾百里連兒殘局的男人,就這麼被他惹火怒氣衝天的走了。

  最後一瓶酒水究竟誰勝誰負,其實不大重要。

  五王容安有心放水,李初然有心要贏,自然就水到渠成。

  五王容安放下第五瓶酒水的時候,面色已有些紅潤起來。

  不過,他站起身走起路來,倒還是很穩妥。

  「本王給你結酒錢和續費去,你就在這好好過夜罷,本王會通知你府里人的。」

  李初然的面色更加青白。

  他緩慢的站起身,朝五王容安拱了拱手,「多謝王爺了。」

  五王容安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事情,大可隨心所欲去做,這個世界,邪惡有之,但善意的人,也不在少數,你何必,將人想的那般壞,若因賭氣而真錯過了,你就等著回家抹眼淚罷。」

  言罷,他便收回了手,慢慢的走出了房門。

  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男人的眉頭便深深的皺了起來。

  他面色青白交錯,因為喝了過多的酒水,他站著的身子都有些站不太穩,俊美的臉上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他的視線,落在屏風那邊,眸底深諳幽冷,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就這般看著,沒有想要上前的意思,也沒有要動一下的想法。

  直到屏風那邊又傳來動靜。

  砰的一聲。

  他瞳仁深處倒映著,那繡著山水畫的屏風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而那個嬌俏的臉蛋上,一片紅暈之色的女人,卻是醉醺醺的看著他。

  這動靜鬧得大。

  驚動了屋子外邊的人,詢問起李初然時,男人寡淡的回了一句,「無事。」

  看著倒下去的屏風,百里連兒有點懵,遲鈍了好久才搖搖晃晃的看向李初然。

  「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她一搖頭腦袋就暈眩的厲害,說話也開始不怎麼利索。

  她甚至不知道,五王容安什麼時候走的。

  方才起腦袋就一直暈暈沉沉,他們之間說了什麼,她有聽見,但是現在竟然完全沒有一點印象。

  男人深沉的倪了她一眼。

  他也醉的不輕,喝了那麼多的酒,他連走路都有些困難。

  只是意識還有那麼一點清晰,所以他乾脆就這麼站著,只要不動,他的腦袋就不會那麼的暈眩,很想睡。

  他的酒品很好,醉了就會睡,不像百里連兒又哭又鬧活蹦亂跳。

  兩人僵持了一會,百里連兒的衣襟有些亂,是方才她躲在屏風後邊,嫌自己太熱所以扯落下來的。

  她見男人沒有追究自己的過錯,也沒有想要追問自己的情況,便搖晃著身子,打算從這個屋子裡出去。

  屏風一倒,百里連兒身邊只有一條較為乾淨的路可以走。

  清醒的人都知道,會選擇那一條路來走,但那一條路會經過李初然,所以百里連兒只是遲疑了下,就踩上了屏風,朝五王容安離開的那個方位走去。

  咔嚓一聲,屏風不堪重負的被百里連兒踩扁,她畢竟是一個二八年華姑娘的重量,身子再怎麼輕盈,屏風也承受不住。

  百里連兒面色一頓,她低下頭去看那破裂的屏風口,又吶吶的看向默著不說話的李初然,神色忍不住有點小委屈,卻是很乖的沒有再動。

  「我,我不知道路也會碎,我還以為……」

  說到這,她似乎閃過什麼念頭,然後更加委屈的扁了嘴。

  「難道……難道我胖了?」

  因為太胖了,所以把路都給踩扁了?

  李初然,「……」

  他涼薄而緊抿的唇忍不住翹起了一絲弧度,有些忍俊不禁。

  不過,他到底算是還有點意識,便朝她伸出了手。

  「過來。」

  百里連兒搖頭,結果腦袋更暈了幾分。

  「我不敢,我怕它塌掉,這樣子的話,老皇帝就會找到理由,找到理由來治我的罪了,我不要……」

  李初然動不了,見她一直踩在屏風上不敢動,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他的眸光有些暗沉,心竟軟的一塌糊塗。

  「它不是路,碎了也沒關係,你過來。」

  「我不過去不過去。」百里連兒微搖了腦袋,她細長濃密的睫毛垂下,口裡念叨著。

  「你和老皇帝一樣,都不喜歡我,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她的聲音近乎呢喃,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他的一種控訴,很委屈也很無奈。

  男人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毫不自知的皺起了眉,眸底深處被滴了一點墨,但語調還是未曾變化。

  「你過不過來?」

  百里連兒堅定不移的看著他,「我不過去,不過去。」

  她的嗓音落在安靜的雅間內,帶著少女獨有的嬌軟和嫵媚,清晰而清甜。

  男人默了一瞬,竟是收起了撐在桌面上的大手,他的目光定在她的身上,朝她緩慢的走了過去。

  他越走越前,竟也學著她一般,不走乾淨的道路,而是踩著倒在地面上的屏風,緩緩的,走到了她的身邊。

  百里連兒一瞬不瞬的凝著他看。

  李初然走的是屏風的中間,那裡都是畫著山水的布,所以沒有她那樣的咔擦聲。

  她微微張了張口,有些驚訝的開口,「你竟然……踩不碎……」

  他的手握上她的,百里連兒的目光落在兩人相較的手上,目光有些呆滯。

  「你竟然主動拉我的手……我就覺得是在做夢,否則,我怎麼可能踩的碎路……」

  下顎忽然一重,她的下巴被人鉗住順勢抬起,百里連兒的視線,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男人的臉上。

  李初然其實生的很好看。

  白皙乾淨的臉頰,一雙濃密的劍眉,高挺的鼻尖,還有那一雙幽深漆黑的眼眸,看久了總覺得那是漩渦,不斷的吸引著她的注意力,越看越是深陷,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他的慢慢的靠近,慢慢的,那張精緻俊美的臉湊得越來越近,愈發的放大,百里連兒怔怔的看著他。

  在他的唇要貼上她的時候,她本能的伸出手捂住了唇。

  男人靜靜的注視著她,柔和的目光沒有變化。

  他伸出另一隻手拉下的她捂在唇上的手,而後傾身下來,精準無誤的貼上了她柔軟的唇,他撬開她毫無防禦的唇齒,一點也不像之前的那兩次親吻,帶有很明確的攻擊性,他勾著她的舌,輕輕地柔柔的纏著,百里連兒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整個人都僵化了,動也不敢動一下。

  男人的動作卻是越發的粗狂放肆起來,在她唇上的動作越來越大,百里連兒眨了眨迷茫的雙眼,她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夢。

  以前,至多也便是做個李初然待她的態度變好了些的夢,最大的尺度就是他牽著她的手,帶著她在郊外踏青。

  從未有過這般深入的夢境……

  她有些廉恥的閉了閉眼。

  但卻又不知她想到了什麼,等她發麻的頭皮慢慢的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卻慢慢的伸出手,勾上了男人的後頸,小心翼翼的回應他。

  她沒有什麼經驗,回應自然也不可能給什麼激烈的回應,但就這麼一點回應,卻仿佛給了男人很大的刺激,她整個人都被他圈在了懷中,後腦被他按的死死,緊隨而至的,是她的衣帶被他扯開,衣襟更是被他毫無憐惜的扯下,露出她白皙的肌膚。

  百里連兒只當是夢,雖然這很讓人面紅耳赤,但她沒有拒絕男人的侵犯。

  所謂濃情蜜意大抵如此。

  情到濃時無法自持。

  男人從她的衣裙那邊探進去的手,從她平坦的小腹開始摸索而上,然後覆蓋在那胸口的兩團之上,直接揉捏了一把,百里連兒本就緋紅的臉,瞬間漲的更紅。

  好在男人尚且有些分寸,他素來謹守禮數,便是真醉了,潛意識裡也還記得些三綱五常。

  熱切的吻從唇蔓延到鎖骨處,不知為何,他忽然頓了下,然後一口咬了下去。

  疼痛的知覺立即讓百里連兒清醒了幾分,她怔怔的看著眼中覆滿情,欲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等他的吻再次落下的時候,她卻是握住了他的手,一手抵在他堅硬的胸膛上。

  「不許,不許再親了。」

  男人依她所言,沒有再進一步的侵犯,只是淡定自若的問。

  「為什麼不許再親,你不是說,這些都是小事,沒關係麼?」

  她極少與男人可以靠的這般近,男人濃烈的酒水氣息撲入鼻中,卻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聞,反倒很有酒的氣味,醇厚。。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還有些暗啞,飄落在耳中,有種說不出的好聽,甚至帶著些絲絲的誘,惑,引誘她繼續沉淪。

  百里連兒紅著一張臉,本就沒什麼意識的腦袋,更加的暈沉,「反正你不許親,你要再親我我就打你――」

  男人低低的笑,不知是在笑她這般可愛,還是在笑他自己,竟然一絲睡意都沒有,酒勁全都被眼前的這個女人,勾搭走了。

  體內有一股逆流而上的血液,蠢蠢欲動,他凝視著她的眼,愈發的幽深暗晦,很想,很想壓著她做一些,做一些,讓人血脈噴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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