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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番外:別喝了,方才本王把初然約出來了,他應該很快就到

2025-03-01 23:02:25 作者: 容默默

  279,番外:別喝了,方才本王把初然約出來了,他應該很快就到

  百里連兒先江雪玥一步,緩和一下氣氛道,「是啊,一個下午的時間,雪玥你都去哪裡了,隱哥哥遣人尋你,都沒有尋到,你看看,連晚膳都推遲了好些時候呢。」

  她看見江雪玥朝自己望了過來,又轉移了視線,看向了容隱。

  她哦了一聲,「雪玥閒來無事,便去了品茶軒。可能是近些日子有點累,看著書看著書,就睡過去了,還是管家喚醒的雪玥,若是令殿下和連姐姐擔憂了,還請多多諒解。」

  百里連兒見容隱依舊面色不善,連忙道,「瞧你說的什麼話,快過來用膳,若你真累了,用完了膳,你就趕緊去歇息,可莫要病了。」

  江雪玥點點頭。

  沒有說話,卻是尋了一個里他們較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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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連兒心一塞,得,方才她緩和的氣氛,瞬間就灰飛煙滅了。

  她甚至不敢抬眸看容隱的臉色。

  就只是默默的吃著自己碗裡的東西。

  氣氛,靜的讓人的眼睛,都不敢亂瞟,話也不敢多說。

  管家忽然走上前,問江雪玥,「郡主喜歡吃點什麼,老奴幫您布菜。」

  江雪玥尚未回應什麼,百里連兒就瞧見容隱眉梢一掠,黑如深潭的眼眸凝向了自己的管家。

  「郡主若是想吃,自然會自己過來夾菜,何須你來多嘴。」

  管家愣了愣,立即垂首道,「老奴多嘴,殿下莫要生氣。」

  江雪玥皺眉,有些氣惱,「管家也只是按例問話,殿下何必追究與他?」

  男人的眸光倪向了江雪玥,眸中神色不明。

  百里連兒有些頭大,這哪裡是追究管家,這分明就是追究江雪玥!

  她笑了笑,試圖再次緩和氣氛,「不過只是布菜而已,何必要鬧得不愉快,管家,你先退下罷,若是雪玥有什麼想吃的,我會代為布菜的。」

  「布希麼菜。」

  容隱的眸光先是刀子一般掃了過來,定定的落在江雪玥的面上。

  「她自己有手有腳,何須旁人為她布菜?」

  百里連兒忽然發現,自己的腦袋更大了些。

  這邊怒火未消,那邊戰火四起。

  江雪玥道,「的確,雪玥自己有手有腳,就不勞管家和連姐姐費心了,雪玥身子不適,這晚膳,雪玥就不用了,先行告退。」

  她這話一落,就站起了身子,轉身欲走。

  百里連兒瞬間就站起來留人,「雪玥,好歹先吃一點東西再去歇息罷,若是不吃,你會餓得睡不著的。」

  「不必了,餓不死就好。」

  她剛走一步,百里連兒身旁坐著的男人,便冷冷的開了口。

  「站住。」

  管家站在了外邊,江雪玥站在了原地,眼下誰也看不見容隱臉上的神色,唯有百里連兒瞧見他的五指緊收,似乎在隱忍著怒意。

  她頓了下,暗中提醒道,「隱哥哥,雪玥年紀尚小,你莫要如此緊繃著臉,會嚇著她的。」

  容隱不曾看向百里連兒,視線一直凝在江雪玥的身上。

  「你們先退下。」

  江雪玥聽言要走,就被容隱喚住,「江雪玥,過來。」

  百里連兒的眼睫動了動,順勢便起身,走出了座椅,隨後與管家,一起出了大廳。

  管家笑著問她,「連姑娘可是要吃點什麼,老奴給您拿去。」

  她一下午沒吃過東西,的確是餓了,也便笑著應了聲好。

  江雪玥和容隱自然不可能那麼快出來,她可不想餓著肚子在外邊聽他們二人吵架。

  她剛好吃完東西,江雪玥就出來了,她看百里連兒的眸色有些複雜,仔細一看,似乎是同情,然後喚她進去用膳。

  隨後就藉口離開了。

  百里連兒簡直哭笑不得。

  不過也沒有多加理會江雪玥,她進了大廳,男人的心情似乎已經雨過天晴。

  她不由感慨,愛情這玩意,果然是神奇的。

  只是,她還是斂了眉色,問了容隱一句。

  「隱哥哥,你真的很喜歡雪玥麼?」

  容隱回答的很乾脆,「今生,本王已經認定她一人了。」

  百里連兒咬了咬唇。

  她默了良久,最後才深吸了一口氣,出聲道。

  「雪玥,她和代史李初然,七月七花燈節,約定一起遊玩,隱哥哥若是不開心想要阻止,連兒,會幫隱哥哥的。」

  反正,她已經註定是個壞人的角色。

  做沒做過壞事,其實……沒差的。

  ……

  …………

  一連幾日,百里連兒都住在九王府里。

  白日裡,江雪玥一直在苦練茶藝,晚上,容隱便讓她好好背書。

  偶爾,容隱坐在輪椅上,為她撫琴,偶爾百里連兒技癢,便自己抱著古琴,為江雪玥撫琴。

  漸漸地,她的心事隨著琴聲一起傾泄出來,腦子裡想著的,竟然全都是李初然。

  那個恪守嚴謹,不苟言笑的……李初然。

  只是,她卻是沒有理由,再去見他一面了。

  如果她出現,他便一定會說,她是別有居心,居心叵測,不是什麼好女人的女人……

  她苦澀一笑,眼眶中已有溫熱的液體攏聚,只是到了最後,卻是忍著,不讓它從眼眶中滾落下來。

  七月初七,容隱沒有阻止江雪玥準時赴約,他只是交待了一下千霧,護著江雪玥的安危。

  百里連兒聽了之後,也不曾說過什麼,只是在容隱身邊,彈了一晚上的古琴。

  其實她更想跳舞。

  李初然不曾聽過她的琴聲,也不曾見過她跳舞的樣子。

  她身子柔軟,皇后培養江雪玉的時候,順帶也培養了下她。

  她天資聰穎,雖然沒有江雪玉天賦一些,但她翩翩而舞的樣子,卻也不遜色與江雪玉。

  兩人練得舞蹈也不一樣。

  江雪玉練得是水墨舞,柔情似水而又大氣磅礴。

  而她練得,是比翼雙飛,含情脈脈卻又哀歌嘆謂。

  只是細想了下,一旦跳起舞來未免顯得過於善感,百里連兒也便選擇了撫琴。

  彈累了,容隱便說想要下棋。

  一晚上的時候,他們就這般辜負了良城美景,卻又各自心不在焉。

  江雪玥回來的時候,夜色一深。

  百里連兒正要回房歇息,只是,就是那麼不巧,偏生遇到了剛回來的江雪玥。

  她和江雪玥客套了幾句話,提及了容隱,想試探一下江雪玥的態度。

  結果,她還沒有試探出來,目光,就這麼直直的,落在了江雪玥纖細的手腕上。

  那裡,多了一個玉鐲。

  昏暗的光線之中,她的眸色驟然一變。

  因為,李初然一直待她不冷不淡,所以她曾追問過李初然,如果他有喜歡的女子,會如何告知與她?

  李初然只說了三個字,「送鐲子。」

  當時她不解,「鐲子有什麼好送的,你以為每個女子都像我一樣,不喜歡身上帶著東西啊,帝京很多女子都喜歡手上帶飾品,鐲子更是常見,你還是送點其他的罷。」

  那時候,李初然只是倪了她一眼,冷冷的批了她一句,「閉嘴。」

  後來,她問起了五王容安才知道,男人送女子鐲子,到底,代表了什麼。

  是一生。

  男人給女人送了玉鐲,就代表著,這個男人,想要套住這個女人的一生,將其歸為己有,是情人中,最常見的定情信物。

  她的面色有些蒼白。

  李初然比她想像中的要果決很多。

  李丞相說他,要和她之間做個了斷,這才不過十幾天的日子,李初然就送江雪玥,鐲子了。

  果然麼。

  她是累贅?

  李丞相說的沒錯麼?

  她纏著李初然,就是一直在耽擱李初然的幸福麼?

  江雪玥和她說了些什麼,她只是木吶的回應了幾句,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加自然一點,她還扯上了容隱,說要去後廚,給他弄點吃的。

  她鬆開了,方才完全不受控制抓上江雪玥的手,轉身,往後廚方向走去。

  精緻的面容開始褪色,百里連兒步伐輕浮,跌跌撞撞走到了後廚。

  四下無人,她魂不守舍的坐在了後廚的一個角落裡,眼裡的淚止不住的滾落,心中似乎像是被人挖了個大洞,疼的她很想去抓,去捂住。

  所以李初然,我們之間,緣斷了麼?

  ……

  …………

  翌日。

  百里連兒遣人,把五王容安從王府中喚了出來。

  她用了兩個理由。

  一個是喝酒,五王容安回覆說他肚子疼不去了。

  百里連兒就換了個理由,說她心情不大好,要是一個不小心,找李家小美人傾訴去了,而李家小美人又一個不小心,被她拐去喝酒了,那就不好了。

  五王容安本人,立即就從王府中走出來了。

  他面色不善,百里連兒卻是笑的很開心。

  兩人尋了一個酒樓,找了一個雅間喝酒。

  百里連兒酒量不好,五王容安打死也不會讓她喝一口。

  百里連兒覺得沒勁,面色訕訕的。

  五王容安問,「你這是怎麼了?」

  百里連兒眼皮也沒掀一下。

  她哦了一聲,然後道,「我闖禍了,暫時出來喝酒消愁,然後你個挨千刀的,竟然不打算讓我喝,出門肯定挨雷劈。」

  五王容安,「……說真話。」

  百里連兒倪了他一眼,聳了聳肩,「我把李初然,送給江雪玥的手鐲,摔壞了……哦,我順帶還在隱哥哥面前,抹黑了江雪玥兩句,估計隱哥哥現在,正對江雪玥大發脾氣呢。」

  

  五王容安手裡捧著酒,剛喝下去一口,聽言差點沒嗆著。

  他深深的瞧了百里連兒一眼,挑了挑眉。

  「由愛生恨?」

  百里連兒嗤笑一聲,搶過了他手裡的酒瓶,咕咕的就往自己嘴裡倒,五王容安想阻止都來不及。

  她還是不大能喝酒,一口酒水下去,咳了老半天才緩過來。

  她擦了擦嘴角,「隱哥哥喜歡她,我看她對隱哥哥也有感覺,就順便,讓他們產生點矛盾,激化一下,幫他們趕趕進度。」

  「不過……」她的眼眸動了動,眼帘微微垂著,「你也沒有說錯,我的確,是故意摔壞那玉鐲的。」

  笑了笑,她又猛喝了一口,「我知道你又要說我壞,其實我的確挺壞的,陰謀詭計,說來就來,想也不用想……」

  她是女人,還是個有主見的女人,又那麼的喜歡李初然,便是她真的做了點什麼,也屬於正常的範圍,若她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那才很奇怪。

  事實上,她卻還是以她的隱哥哥為重,否則要陷害起江雪玥來,或者想摧毀一樣東西,她不會這麼的隨隨便便,更不會這般光明正大。

  百里連兒的心思與手段,足以和江雪玥抗衡。

  只是,很多時候只是她不想要,或許是被李初然的有色眼鏡看的多了,她下意識都有收斂。

  但每一次,她想要做什麼的時候,其實都已經胸有成竹了,且,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五王容安瞅著她,看著她一口一口的喝著酒,倒也不阻攔她。

  也任她這般胡言亂語。

  見她笑一下斂一下然後又笑一下,眼角的淚都要溢出來了,卻還在那獨自逞強。

  他皺了眉頭,不大兄弟的說了一句,「別喝了,方才本王把初然約出來了,他應該很快就……到……」

  五王容安話未說完,百里連兒口中未來得及咽下的酒水,便盡數噴了出來。

  她騰的一下站起,因為用力過猛,身子還有些搖晃,一臉吃驚的問。

  「你說什麼?!

  五王容安很給面子的挑了挑眉,「腳步聲近了,你那麼喜歡初然,應該聽的出,他的腳步聲是怎麼樣的罷?」

  百里連兒仔細一聽,只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沒有辨別出李初然的腳步聲來。

  她到底不是練武的,耳力再好也好不過五王容安。

  聽他這麼說,她一個手忙腳亂的就要從椅子上跑出來。

  結果喝了酒腦袋眩暈的厲害,腳下一勾,勾住了椅子其中一角,她整個人始料未及,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五王容安面色一變,趕忙上前扶起她,「你沒事罷?」

  百里連兒只覺得眼花繚亂,卻依舊抓著五王容安的衣襟說。

  「快把我藏起來,我不能見到他,你快點快點!」

  五王容安默了一瞬,「你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見不得他?」

  百里連兒心中一急,精緻的面容上全然紅透,「你別管了,我等會跟你說,你先把我藏起來,快快快!」

  五王容安徹底敗給了她。

  李婧兒走不穩,他便抱起她走到屏風後邊坐著。

  然後板著臉,涼涼的倪了她一眼,便轉身,扶起了方才被百里連兒絆倒的椅子,回到了原位。

  他剛坐下,雅間的房門就順勢開了。

  走進來的男人,身著一襲青色長袍。

  他面如冠玉俊美清雅,一雙眼眸幽深似海,堪堪走上前來。

  目光從五王容安的身上一掃,而後再掃了一眼桌子上的兩幅筷碗,酒杯,眸色微閃,他在百里連兒坐的位置,坐下。

  他的前方擺放著一瓶酒水,視線觸及五王容安那邊,瓶塞卻是在五王容安的桌子前方。

  五王容安似乎注意到他的神色,頓時心一沉,有些涼薄的牽了牽嘴角。

  李初然似是漫不經心的挑了挑眉,拿起酒壺,意料之中的沒有多少分量了。

  他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的看向五王容安,「王爺約初然出來喝酒聊天,難道,就只給初然一瓶殘酒?」

  五王容安安靜了幾秒,隨後笑著道,「豈敢豈敢,初然可是本王的好兄弟。」

  他站起身來,打開雅間的房門,招呼來了一個店小二,低聲吩咐道。

  「馬上給送十瓶酒水上來,記住,要你這裡,最大瓶最烈的酒。」

  守在外邊的夥計應了聲客官稍等,便匆匆離開了原地。

  五王容安回頭瞥了一眼李初然,唇角肆意的彎了彎,便將雅間的房門,關上。

  李初然手中把玩著酒壺,修長的手指摩挲著酒壺的把手,眼眸淡淡靜靜的,眸底卻是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麼。

  五王容安坐回原位。

  他朝李初然笑了笑,「你主動喊了要喝酒,那等會你我可是要不醉不歸的,初然,你現在跟本王說些好聽的,本王就考慮放你一馬,讓你還能站著走回府邸去,如何?」

  躲在披風后邊的百里連兒揪了揪小手帕,好在她只是腦袋暈暈沉沉,但意識算是清醒。

  她暗中磨了磨牙,心底破口大罵著五王容安。

  他明明知道,李初然素來嚴謹於身,不輕易沾酒水,而他五王卻是日日買醉,這兩人一旦斗酒,李初然怎麼可能占的了便宜?!

  李初然卻是望著他,視線似乎是落在他的身上,又似乎是落在他身後的屏風上,薄唇溢出一個好字,然後他笑。

  「既然王爺發了話,初然倒是覺得,不如再順勢加一場賭注,可好?」

  五王容安不知他賣什麼關子,只是兩人相交甚好,也便隨了他。

  「你想要賭什麼?」

  「如果初然輸了,任憑王爺處置,如果初然贏了……」李初然頓了頓,臉上的表情近乎沒有變化,「王爺就將這間雅房,再包上個一,夜,酒水錢還得王爺請,如何?」

  五王容安挑眉,「就這麼簡單?」

  「不必那般複雜。」

  李初然眸色淡淡的,「初然深知酒量不好,便是應了王爺,那也只是僥倖,讓王爺包下這間雅房,純屬只是為了,能讓初然在此留夜,好不出門,丟人現眼罷了。」

  此話一落,百里連兒的呼吸都停滯了幾秒。

  這一下,她的腦袋開始打結。

  如果李初然輸了,代表著他會敗光形象,也代表著,他會宿醉明日醒來會不舒服。

  如果李初然贏了,更是代表著,她會在此留宿一,夜,還是以地為床,以空氣為被……

  總的來說,這兩個可能,都是她極度不願意的事情。

  最關鍵的是,她方才喝了不少酒水,現在只是後勁還沒有上來,不代表她會一直清醒下去。

  她這邊心驚膽顫的,替五王容安搖著頭做決定。

  屏風外五王容安卻是言笑晏晏,唇角上的笑容只深不淺。

  一語定天下。

  「本王……和你賭。」

  ……

  …………

  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賭法呢,百里連兒這個才喝過兩次的菜鳥,不是很明白。

  不過,規矩倒是懂了。

  五王容安要了十瓶酒水,一人五瓶。

  兩人分別拿起一瓶來喝,同一時間開始,誰先喝完,誰就贏了。

  五王容安占盡了贏面。

  因為李初然只要了一個要求。

  而他,只要贏了,卻是可以提五個要求。

  但,不得不說的是,李初然只有最後一場的比拼,才決定輸贏。

  五王容安是一連五場都要贏過李初然。

  畢竟要求不一樣。

  五王容安倒是早就看出,李初然想在速度想贏過他。

  前面四瓶酒水,他儘量放緩來喝,保持清醒,等拿起最後一瓶酒水來喝的時候,他五王早已因為速度的原因,遠遠不能與他這般慢條斯理飲酒的人一般,保持一定的清醒了。

  而他也算準了,他五王容安年少的時候,就有酒仙之稱,自然不可能在前面三場就遜色與他,怎般都會喝的比他快。

  五王容安淡淡一笑,倒是沒有說什麼,和李初然碰了酒瓶之後,兩人便仰起頭來喝。

  百里連兒勉強只能聽見喝酒的聲音,其他的卻是什麼都聽不到。

  腦袋開始越來越重,她搖了搖頭,在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這才勉強恢復清醒。

  啪的一聲,是酒瓶大力置在桌面上的聲音,隨後,又有酒瓶碰觸桌面的聲音,在這個雅間中盪起。

  五王容安的聲音,傳入耳中。

  「本王贏了。」

  「王爺想要初然做什麼?」

  兩人的聲音都還算正常,百里連兒仔細凝聽,卻是聽到,五王容安在問李初然。

  「本王要你回答本王,如果此時此刻,連兒也在這間雅房的話,你會……和她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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