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出獄
2024-05-09 11:09:23
作者: 葉想
杳杳驚恐地尖叫了一聲,用手捂住了嘴飛快地轉過身去,她差一點就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上。這個不是幻覺,這棟古宅的陰暗主人確實在等待著她,現在她站在這裡準備把她拉進沒有光亮的黑暗。但是站在她身後的不是她所想像的長著尾巴和犄角的魔鬼,而是她的外公陪同她的是她那兩條大狗。外公的目光並不是像魔鬼一樣的喜悅,而是一種不贊同的和送了一口氣的匯合的複雜眼神。
外公俯視著她的外孫女,還沒有等杳杳的尖叫結束,他說「我在幾個小時之前就等著你了。」
「你怎麼了?你的臉色很蒼白,渾身都在顫抖,你生病了嗎?」他稍微彎下腰來,擔心地看著杳杳。
這個時候杳杳才察覺到自己卻是全身像篩糠一樣顫抖著,她的心劇烈的跳動著,就好像隨時會從胸腔裡面跳出來一樣,她的膝蓋軟的就好像是一塊果凍一樣,她本來應該鬆一口氣才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反而更加恐懼了,她進入房子還沒有走幾步售後,除了大門也沒有其她的門戶,她的外公和兩條狗是從哪裡進來的呢?
記住全網最快小説站𝑏𝑎𝑛𝑥𝑖𝑎𝑏𝑎.𝑐𝑜𝑚
「你怎麼了?」她的外公又一次發問道,這次的聲音明顯吃驚了一點。「沒有什麼,我只是嚇了一跳,我沒有聽到你進來的聲音。」「至於說嚇一跳,其實倒是你讓我嚇了一跳,也讓別人嚇了一跳。你為什麼要想著逃跑呢?」
杳杳有些難堪的低下了頭,但是卻用眼角偷看著四周,現在一切都變得正常了,剛剛出現的那種夢魘的感覺消失了,徹底的消失了,最好像她的外公也出現就去趕走了住在這裡的一切妖魔鬼怪一樣。
【杳杳開始試圖攀爬閣樓的立柱,這些立柱已經很古老了,表面上不是那麼的平整,它甚至可以像爬梯子一樣攀登上去,上面到處都是手指和腳尖可以登塔出的裂紋縫隙。所以說她爬得很順利。最低的一個衡量比在下面看的時候感覺要高很多,但是它也就用了不到十分鐘就爬到了上面。她喘息著,但是卻很滿意的爬了上去,她坐在橫樑上擺動著雙腿。
是的,她要從這裡爬出去。
這些橫樑很多很高,但是一定會有一個盡頭。
杳杳堅信在那裡就是這個古宅的出口。
只是她有些低估這個古宅的橫樑的高度以及太高估她們自己的體力了。
她們爬到第二個橫樑的時候就已經精疲力竭了。跟著她一起爬上來的那幾個孩子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板著臉從她身邊走過去找一個地方休息。其她的幾個人也是同樣的沉默寡言。杳杳知道她們都是筋疲力盡了。當然她自己都有些累了。
她的手很酸痛。她覺得現在應該多休息一會兒,以便讓她們的體力恢復,準備攀爬下一個橫樑。
於是她睡著了。】
杳杳和外公的談話並沒有很順利。但是她今晚可以在古宅裡面休息。
杳杳覺得自己肯定沒有睡很久。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得到,她感到自己的嘴裡有一種異味而且……很奇怪的是她的兩隻手臂都有一種酸痛的感覺。而且她的後背也有點痛,好像她就是在不停的舉重或者不停地在攀爬陡峭的牆壁一樣。
她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症狀,當然不是偶然的,她似乎模糊的記起了一個噩夢,在夢裡面她一直在攀登。似乎和一個閣樓有關係,但是卻沒有辦法說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對此她並不感到意外,在入睡之前她最後想到的就是閣樓這個閣樓肯定和這個陰森的古宅一樣。
杳杳的四肢就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她本來可以立馬沉睡過去,但是她卻有一種感覺讓她沒有辦法在躺在床上,她必須要去解決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到底是什麼問題?
她吃力地坐了起來,使勁地打著哈欠,然後把她的腿掰下了床地板上是冰涼的杳杳,她扭曲了面孔並不是因為腳底產生的寒氣,她的肩膀和胳膊真的非常酸痛。就仿佛她真的在現實裡面攀爬了一座又一座的大山。
杳杳穿上了衣服走到了門口,然後把耳朵貼在門板上面,沒有聽到聲音,如果外面是大黑或者小黑在守衛的話,那她們肯定是完全沒有聲音的。杳杳悄悄地按下了門把手,從門縫裡向外窺探,並沒有發現有狗在外面它送了一口氣,杳杳繼續把門打開,小心翼翼地走進了走廊,她向兩邊巡視了一圈,它仍然是一個人。
小黑和大黑肯定在樓下她的外公那裡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去仔細的看一看這個古寨。她相信她的外公,但是不怎麼相信這棟房子。
她完全自動地向左轉去,在屋頂那塊蓋板下面停住了腳步。她不再覺得有人在上面呼喚她.但卻還記得這個呼喚:就像是在夢中,也有上樓的情景。上面一定是有什麼東西,而且不會是好事。她所聽過和讀過的所有關於房子鬧鬼的故事裡,邪惡都是隱藏在地窖里。可這裡卻不是。如果說,這棟房子確實有什麼邪惡的東西,那它就只能是在上面。
杳杳仔細打量了下走廊頂部那塊蓋板。那裡沒有階梯,但有一根鏽跡斑斑的鐵鏈,估計只要拉動它,就會啟動其中的機關然後放下一把梯子來。她向鐵鏈伸出手去。但又有些猶豫。她突然害怕了。不僅僅是怕在上面可能看到的東西。把這個機關啟動,也怕它可能會發出很大的響聲,傳遍整個房子,甚至吵醒她的外公。
但另一方面,能夠單獨考察這棟古宅的機會,可能不會太多了。
她抓住鐵鏈,拉了下去,使她感到意外的是,蓋板運動的聲音很輕。但她必須趕緊後退一步,才能避開分三截的梯子碰在她的身上。梯子幾乎毫無聲息地,落在了杳杳腳前的地板上。從這個梯子看,上面的閣樓不像外公說的那樣「儘是塵土和蜘蛛網的老閣樓」以及「只是擺放著幾個破舊木箱的地方」。
她小心翼翼地順著梯子往上爬去。閣樓上沒有照明,所以她的上方只是-片漆黑,但她先前的感覺卻突然再次出現一被無形的眼睛盯看著。她的心跳又加劇了。她繼續爬著,加快了速度。等到她的頭和肩膀能夠進入蓋板時,她才停了下來。
杳杳自己也說不清楚,她到底期待著什麼,她現在能夠看到的閣樓這部分,卻使她大失所望。從下面射過一縷灰色的光線中,她所能看到的,就是一個完全普通的閣樓。上面的空氣有一股塵土味,當她在梯子上轉頭想看看四周時,乾枯的蜘蛛網掛到了她的臉上。她的頭頂,是交織在一起的橫樑和立柱,看起來就像是一座廢棄桅杆組成的森林。她的左邊是一堆滿是灰塵的木箱,還放著一隻古老的有雕刻裝飾的木櫃。在這兩個障礙物之間,一個赤目獠牙的怪物正在望著她。
看到它,杳杳是完全沒有想到的。她極度驚恐,在一瞬間,她幾乎僵在那裡,無法動彈。但就是這瞬間,她差一點兒就沒了性命。
小黑從它的隱蔽處無聲地走出來,沖向杳杳。它醜陋的大嘴張開了,如果不是杳杳把頭擺了回來,恐怕就被它咬住了。
惡犬的牙齒發出金屬般的響聲,在杳杳的面前咬在了--起。
杳杳驚恐地尖叫起來,在梯子上失去了平衡,向後倒去。多虧她在最後一刻轉過身,背靠梯子從上面滑了下來,但她可以感覺到梯子的每一根橫樑在她背上擦過時像被驢子踢中般的疼痛。她雖然還是腳先著地,但卻很沉重。她痛叫著向前撲去。她想用雙手扶地來減少跌倒的重力,卻沒有多大用處。她昏沉沉地躺在地上,急促地喘息著。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正好看到小黑的臉。
大狗從蓋板處俯視著她。它輕微地咕嚕著,嘴裡滴下了唾液,眼睛裡燃燒著凶光,使杳杳頓時忘記了後背和手腕的疼痛。
那條狗似乎完全改變了模樣。同樣是小黑。原來的雖然醜陋、遲鈍、笨拙,總的來說還是一條善良的狗,現在它卻變成了一個惡魔,一個獠牙赤目的怪物。它在這裡,絕不僅是為了嚇唬她。小黑不僅向她伸過嘴來,而且使出全部力量要咬她。如果剛才在上面它的大嘴咬了她,她肯定就沒命了!
而且,它看起來決定要重複這個過程。它在上面激動地繞著蓋板走了兩圈,然後開始倒著向梯子下面爬來!
杳杳驚懼地張開嘴,睜大了眼睛。狗是不會順梯子往下爬的.更不要說是倒著從上往下爬了!但是福玻斯或者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或者根本就不是一條普通的狗。它爬的姿勢雖然不好看,但卻驚人的迅速地一蹬一蹬地爬了下來。
杳杳吃力地站了起來。她沒有向樓梯跑去,也沒有喊外公來幫忙,而是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她試圖尋找門閂或鎖,但這個門卻沒有這兩樣東西,只有一個把手,任何一隻普通的狗都會輕而易舉地把它按下去而把門打開。而面對小黑,她連十秒鐘都堅持不住。
她急忙拉過一把椅子,頂住了房門。事實證明,她頂得很及時。她剛把椅子頂上去,,門把手已經被按下,外面傳來-陣憤怒的咕嚕聲。
然後,小黑開始大聲吠叫起來。
杳杳趕緊退到房間的裡面,思找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或逃跑的出路。房聞沒有第二扇門,但在另一側有一扇窗子。杳杳跳過去,把窗子打開,但卻失望地幾乎喊叫出來。房間位於房子的二樓,她不可能順著光滑的外牆演下去。
小黑突然停止了吠叫。在一秒鐘內,周圍是一片寂靜,然後,門突然抖動起來,十分劇烈,就好像是中了-發炮彈。杳杳頂在門把手下面的椅子被震倒了。小黑的第二次衝擊更為強烈,幾乎把門撞成兩半。門把手掉了下來,發著咯噔的響聲掉到了公司地板上,從門框旁邊的牆上落下了白灰和塵土。如果再有第三次衝擊,門是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住的。她需要一個安全的藏身之處!
壁櫃!床後面那個壁櫃!壁櫃的門雖然不如房門那麼結實,但它卻是往外開的,小黑不會那麼容易把它撞開。如果她能夠把它阻擋在壁櫃外面,那麼在被吵醒的外公到來之前,她就是安全的。
在激動中,杳杳沒有能夠立即找到秘門的開關,損失了寶貴的幾秒鐘,才在木板貼面上找到了正確的位置,按了下去。璧櫃的門打開時,伴隨著一一個很大的轟隆聲。杳杳驚懼地回頭一看,只見那條大狗在木屑的紛飛中衝進門來。她立即轉身,邁進了壁櫃。
可這已經不是壁櫃,展現在她面前的又是她曾經見過的那條沒有盡頭的走廊。
她的身後已經傳來尖利的吠叫。杳杳想再轉過身來,但已經來不及了。小黑猛地向她衝來,把她撞倒,但自己卻由於用力過猛而繼續向前衝去。在裡面走廊的光滑地板上,大狗止不住前進的速度,無助地向前滑去,一-下子撞到了幾米遠的牆壁上,痛得嚎叫起來。
這時,杳杳趕緊站立起來。她雖然被小黑撞倒,但她的手卻立即抓住了門框,所以她比福玻斯更快地站穩了腳跟。這回,她抓住了機會一借著自己向上擺的動作,使勁向後面的床頭衝過去,一下子躺到了床墊上,同時用腳把壁櫃的門關死;就在小黑往回沖的時間裡。
說得更正確一點兒:如果那隻狗還能夠往回沖的話.。
什麼都沒有發生。往回的衝擊沒有出現,小黑憤怒的吠叫也同時沉默了。杳杳結束她的這個不自願的倒滾翻動作,滾下床來,跪在地上喘息著。她的目光在尋找壁櫃的門。如果這時福玻斯突然從門裡面像一顆活炮彈一樣射出來,再次向她攻擊,她是不會感到意外的。
然而,卻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她突然感到了一一種已經出現過一次的可怕寂靜。小黑不再衝擊這扇門,它也不抓撓這扇門,或許它正和她前幾天一樣感到不知所措,正在試圖明白,那扇門到底消失到了何處。
杳杳眯起了眼睛。她從未去過裡面!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她站了起來,閉上眼睛仔細聆聽著,但卻什麼都聽不見。如果這個壁櫃的門不是像保險柜一樣絕對隔音,那就是小黑在那邊保持了絕對的沉默。
杳杳思考著,如何才能把櫥櫃的門堵死。她可以把床推過去。那樣,即使是福玻斯也沒有能力再把它推開。她嘗試著把這個沉重的家具推過去,但木床卻紋絲不動。過了片刻,她只好放棄,喘著粗氣站在那裡,再次聆聽。仍然沒有小黑的任何動靜。
或許它根本就不在那裡了.....
在一瞬間,杳杳突然有了一個可怕的設想。誰說這個壁櫃裡的秘密走廊只有這一個出口?如果她在這兒費了好大力氣,然後一出門,又突然看見向她獰笑的福玻斯,那該怎麼辦?她必須要確認-下。
她心跳著再次走向秘門,把耳朵貼在木面上。她只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她又退了回來,鼓起勇氣把門打開一道縫,準備隨時把它關死,如果那隻怪物再次向她衝來的話。
小黑沒有從走廊里衝出來一因為裡面已經不是那條走廊。
杳杳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把門完全打開,眨了眨眼睛,又用手背揉了揉,然後再眨眨眼睛。但一切沒有變化:走廊消失了。門後面只是一個很大的壁櫃,裡面的牆有一部分已經毀壞,露出了光禿禿的磚牆。走廊消失了,不見了。
杳杳的腦子裡翻滾了起來。她所看到的,是完全不可能的!
一條完整的走廊,不可能就這麼簡單地消失。她曾經歷過一-次,也是這條走廊,但那時的情況和這次不一樣。她當時只是看見了走廊,她一直在說服自己,說那只是一種幻覺。
可是這次,小黑在她的眼前消失在走廊裡面,這必須有另外的解釋才是。
或許這是一扇特別精緻的秘門,其中有一種旋轉的機關,需要時就讓壁櫃出現,然後再消失。她又氣惱地看了一眼這個破舊的壁櫃,然後把它重新關上,使勁轉過身來,決定下樓去。這時還是午夜但她管不了這麼多了。如果外公還在睡覺,她就把她叫醒。她必須告訴她,這棟古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次,她決不能再滿足各種託詞了她必須堅持得到真正的答案。
看下樓梯下到一半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是相當的草率的,如果她有關秘密走廊和密門,可能貫穿在整棟古宅的理論是正確的話,那么小黑完全可以坐在她的門口等著她出來,還不要說完全有可能存在著第二條惡犬。
但她下定決心,要揭開這座古宅及其居住者的秘密。要不惜一切!當她到達樓梯的終點時,她停住了腳步,聆聽著,是否有柔軟腳爪走路或呼吸的聲音。
她沒有聽到狗的動靜,卻聽到了其她的響聲:那是外公悶悶的說話聲,透過房間的木門傳了出來。聲音顯得很激動,甚至有些憤怒。杳杳費盡力氣也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她緩慢地向前移動,擔心不小心弄出響動,引起那兩條狗的警覺。她在外面偷聽,比直接問外公或許能夠了解更多的情況。
她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腳步,並注意順著地板往前走。最後她甚至向左右?張開雙臂,以保持身體的平衡;就像一個雜技演員,走在一-條搖晃的鋼絲或者細細的木板上,下面就是無底的深淵。
突然,她停住了腳步,放下胳膊,吃驚地看著自己。她這是在幹什麼?她張開雙臂,雙腳依次單獨站在那裡,就好像她不是站在地上,而是在一個馬戲表演大棚裡面。
但她沒有笑,她的心劇烈地跳著,全身顫抖著。不管眼睛往哪裡看,她都覺得自己是站在一一個深谷的邊緣。只要走錯一步,做錯一個動作,她就會墜人深淵、降落、永遠到不了谷底……
杳杳邁出了一步,使勁跺在地板上,發出了整個房子都能夠聽到的轟響。她的心仍然劇烈地跳著腦子裡的思緒急速地旋轉者。她站在牢固的地上,但卻感覺到將失去腳下的依託。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因為她自己的原因,還是因為這棟古宅,她每來一次,就感到距高現實又遠了一些?
她將弄清楚這個問題。就是現在!
能紅加快了腳步往前走,朝著長走廊盡頭的那期門,門裡面就是有壁物,租個同。外公的聲音據來越請斷了。她確實在裡面,正在和什麼人說話但聲調和平時卻完全不同。
壁爐中劈啪燃燒的木柴,發出了她小心地把門推開一一個手指寬的了一片內爍的光亮。她能夠認出外公的身影,她的縫隙,,向裡面窺探。房間裡沒有開燈,但正背著門坐在那裡。她說得很快也很演激動,但她卻無法辨認是在同誰說話。
隨後杳杳渾身的血都冰涼了下來。她聽出來了,她的外公在和海迪小姐說話。那位想把她關進收容所的海迪小姐。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很混亂。外公發現了它的存在。似乎是想和她解釋,但是杳杳已經聽不進去什麼了。那兩條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杳杳受到了驚嚇,她突然漫無目的的奔跑起來。外公在後面追趕。當她看到杳杳逃跑的方向的時候,突然大叫了一聲。「你不能去那裡,那裡很危險,不要上閣樓。」
杳杳本來並不想上閣樓的,但是這個時候她卻突然感覺到它必須得上去,她無法解釋為什麼她突然有了一種感覺,這種十分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