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回到天上天坐檯了
2025-02-03 08:51:04
作者: 潘浪攜手依依
「是的。」「她現在在哪裡?」
「我說了,你不要摔電話啊!」「我不摔,你說吧!」
「她又回到天上天坐檯了。」文麗的回答,猶如晴天霹靂。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
「依依已經回來兩天了,我一直沒敢告訴你。如果正常的話,今天晚上,她還會來天上天。」文麗說。
「謝謝你。」我即是感激又是無奈的心情。
這種地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會關門的。
這裡的姐妹,一到過年就會回家報喜,然後騙父母說在外面做生意發了財。總之,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家鄉人知道她們現在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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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和雪姐這樣霸氣這樣優雅的古典型美女睡過一次之後,感覺自己長大了很多,洗去了童稚的韶華,加重了大男人的風度。
仿佛雪姐的霸氣雪姐的優雅等一系列的外在元素,都通過我們的結合傳授了一半給我一樣,讓我在潛意識裡總是學著雪姐的為人去處事。
感官上的刺激是最原始最沒有品味的結合,讓自己變得更男人更驕傲更自豪,吸取彼此的精神元素,這才與女人睡覺的最大收穫。
征服了雪姐這樣的女人,似乎感覺到我就是洛城的王。
洛城與韓國首都首爾同在一條北緯線上,大約在5度上下。處在這個緯度地區的隆冬時節,五點一刻就黑了天。
大過年的也沒有公交,馬路上看不到一輛計程車。
我說我晚上有點事,便讓常有理開著車先回去了。
八點了,我還沒有吃晚飯。
沒有一家飯店開著門,哦,錯了,國際大飯店開著門。
這個點的人們都在家裡守著電視看春晚吧!
我在超市里買了點零食,簡單填了填肚子,邁開步子直奔天上天。
算起來,半年多沒有來過天上天了。
今天比平常蕭條很多,四周圍繞著娛樂城裡從來都沒有過的寂靜。
大部分的包廂都鎖著門,但是,也有一些不著調的來客光臨寒舍。
從我走進旋轉門的那一步起,皮鞋的嗒嗒聲從一樓開始一路響了上去。
途中只聽到二樓的一個包間裡傳出了跑調的歌聲,清晰而煩燥。
上了三樓後,我給文麗響了一聲電話。
文麗挎著手提包從一個包間裡徐徐走出,春光滿面,談吐如蘭:「哇一一黑衣黑褲黑皮靴,真是霸氣。哥,你今天穿得很帥噢!」
「過誇了。」我頜首微笑,習慣性地抬起手背堵在嘴前,捂住了難看的牙齒。
「哥,大過年的,我真心不願意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你。可是,我又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又害怕依依墮落下去。」文麗雙眉緊蹙,眼光似水,柔情地說。
「沒關係的,我不是也一樣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嗎?」我淺笑了一聲,失聲問,「依依現在在哪裡?」
「她現在正在和幾個礦區的富二代陪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文麗撇了撇嘴,嘆了聲。
「只是陪唱嗎?」我不應該有這樣的懷疑,我不能對依依失去信任。但,這個問題,還是要問。
「這個,這個……」文麗猶豫片刻,低頭間,急促地說,「我又不在現場,沒有親眼所見,誰敢亂說。」在她們這些姐妹看來那樣的事自然很平常。
「依依在哪個包間?」我的目光似劍,語鋒向她的面門直削而去。
文麗的前額向後一顫,眼珠如輪,結結巴巴了起來:「這個……這個……」
「說話啊!」我死死地盯著她驚慌的眼神,卻很和氣地在問。
「哥!」文麗很親切地喚了我一聲,又心平氣和地說,「不是我不說,那幫傻b的富二代都有權有勢的,正愁沒有機會在我們這些女人面前炫耀自己多牛逼,多有錢,多了不起呢?我是怕你一時衝動,惹出事來,吃了虧。何況,雪姐又不在這裡。雪姐一個多月沒有來過天上天上了,大東家對她很失望,準備把她台柱的位置撤掉。」
「你不要扯開話題,告訴我,依依在哪個包間?」我凝視著她的眸子,毅然決然地說。
「哥,我叫你過來,不是讓你惹事的,我並沒有惡意。你不要這樣,我好害怕啊!」文麗不住地搖著腦袋,聲音突然變得很低沉,都快要哭了。
「難道,讓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幫男人一個接一個的在依依身上快活嗎?你讓我怎麼接受這樣的事情?」我的眼睛也濕潤了。
文麗急撲兩步,在抓過我的胳膊的同時手提包也滑到了她的手腕,焦急地說:「這樣吧,你先冷靜一下,我進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回來告訴你,好嗎?」
「可以,你去吧!」我鎮定地回答。
文麗下了二樓後,我悄悄跟在她的後面。
剛拐過一樓的樓梯口,文麗在十步開外便轉回了身:「我就知道你會跟蹤我。」
「好吧!不用你告訴我了。加上地下室,天上天就這五層,我一個包間挨一個包間的找。」我壞壞地笑了笑,嚴肅地說。
我先去的一樓,這層只有一個包間傳出了歌聲,過道里坐著一個包間老闆。雖說,門上有一個很小的門窗,在這種情景下也不適合站在人家的門口,閉上一隻眼睛,硬往閃爍的房間裡細瞅吧!
「司令今晚在嗎?」我問其中一個包間老闆。
「司令的老婆生了個大胖小子,司令說為了孩子有一個健康的成長環境,年前就不幹這行了。」包間老闆又說,「你要玩嗎?新來了幾個十七八歲的小妹妹。」
不等他說完,我轉身便走。
從四樓到地下室我轉了兩次,依舊沒有發現依依的蹤跡。
兩次不行,再找一次。
當我第四次尋到二樓時,突然聽到了一個包廂里傳出了依依的喊麥聲:「哥哥,我送你一首歌聽啊!『為什麼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
我的腳步在離廁所最近的那個隔間門口停了下來,依依熟悉的音色也渡了過來。
「每當我在夜裡想起你的時候
不知道你在哪頭
心裏面有許多許多的愛與愁
不知是否是永遠的傷口」
聽著這樣的歌詞,我想起了以前的片段,你也記得吧,這個隔間是我與依依邂逅的地方。
就是這裡,改變了我一生的命運。
就是這裡,開始了我無恥的人生軌跡。
就是這裡,讓我,也讓你認識了雪姐,文麗,菲菲這些至情至義的姐妹們。
我剛邁了半步,文麗倏地從我身後躥到了身前,雙目失神,臉皮抽搐,惶恐地說:「哥,我真的沒有想到今天晚上會是這種情況的,這個包廂里全是礦區的混混,他們賭錢都是好幾萬好幾萬的下賭注。我見過這幫人打架,去年他們就將跟他們爭小姐的一個外地人的胳膊腿都打斷了。我的心砰砰直跳,手裡全是汗,真的好害怕你會惹出事來啊!」
依依的歌聲從包廂里傳了出來:
「當你扔下我一個人說走就走
其實我也知道你很難受,
只是這個世界把你我分兩頭,
割斷情思與占有」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因為怕斷胳膊怕斷腿,我就要把自己的女人扔給這幫惡狼嗎?今天我從這裡走了,以後讓我有什麼臉面出去見人。富二代也好,黑社會也好,總不會因為我掃了他們的興一刀捅死我吧?」我不以為是地說。
「早知道你是這樣,我就不告訴你依依的行蹤了。哥,你不能進去啊!」文麗哭了。
「你怎麼總是向著這幫混混們說話呢?」我喝道。
眼淚在文麗滿是脂粉的臉上劃下了兩道河床,梨花帶雨,柔情似水:「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你才是我們這些姐妹的朋友,你才是我們這些姐妹的親人。我是一個獨生女,沒有兄弟姐妹,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是我的親哥哥一樣啊!我還會害你嗎?哥,我求求你,不要進去啊!」
歌曲的進行與我的行動並進著:
「想起你我相愛的時候
想起只能在電話裡頭
我真的好傷悲好難受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我二話不說,無情地推開文麗,便向包廂走了去。
「老闆,裡面的是我的朋友,我剛過來,你幫我到吧檯買盒煙吧!」我遞給了包廂老闆五十塊錢。
「沒問題,好好玩。」話罷,包廂老闆拿著錢,下樓了。
「為什麼相愛的人不能夠在一起
偏偏換成了回憶
我帶著你的照片
找到海角天邊
希望你會再出現」
隨著歌聲的進行,我輕輕地推開了那扇沉重的門。
電視裡播放著**的mv,閃光燈在黑暗的包廂里極速閃爍。這些混混估計以為我是包廂老闆,見有人開門竟沒有人過來搭理我,一個個玩得不亦樂乎。
「為什麼相愛的人不能夠在一起
偏偏換成了回憶
我就算忘記時間也忘記你
也忘不了我們有過的甜蜜」
我抬起手,關掉了閃光燈,打開了節能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