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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二集大年三十夜,天上天門口,被砍

2025-02-03 08:50:55 作者: 潘浪攜手依依

  誰挨上這種事,誰就有可能受牽連,所以,遇到這樣的事觀眾都會躲得遠遠的,生怕演得不精彩,又結束的太快。常有理挨了上來,也受了牽連。

  馬世方在走出醫院大門時,又譏笑著對天空說,還不錯,身上沒有什麼大病。有這個錢吃了喝了多好!嘎嘎!嘎嘎!

  回到院子裡後,她又苦口婆心地與鄰居們說,孩子小了,不懂事,我畢竟是長輩不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完全可以報了警讓他坐牢,訛他個好幾萬。想一想又都是一家人,吃點虧又吃不死人,能忍就忍吧!

  聽到這些後,我沒有再搭理她。

  不敢讓依依回家住,並不能全怪潘天鳳,也是怕馬世方犯病。

  關於依依的事,如果太多的牽扯起家裡人會覺得很彆扭,只拉進爸爸媽媽與潘天鳳就夠了。

  但,就是打架這件事,才讓我決定加戲的。所以,在本章之前,你看不到任何關於馬世方的記述。

  開始落筆時,我準備取個步世人的化名,後來,想了想不要讓外人看我們家的笑話,便取了馬世方這個雅名。

  在我筆錄這些情節以來,我從來沒有向任何一個人哭訴過這些委屈,從來沒有過報復的行動。我說沒有和任何人講過就是沒有講過,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一問我身邊最親近的兄弟姐妹們。

  

  有人勸我不要發這些,家醜不可外揚。

  我說,我又沒有把人往死路上逼,何況,我自己不對的,丟人的,無恥的地方,也是如實記錄。

  如果我筆錄的是仇恨的話,我怎麼向我的七大姑八大姨交代?讓這些長輩們怎麼看我。

  我想表達是現在普遍存在的一種社會現象。

  藉以此事,警示世人,家和萬事興,難道不是一個善舉嗎?

  馬世方是從小與我生活在一些的重要角色,她的存在直接影響到作者本人的成長過程,性格形成,三觀的認知。她與我的爸爸媽媽一樣,對我的成長有了決定性的作用,為反面教育。如果沒有她的存在,就不會突出與形成作者現在的情懷與境界。我的叛逆性格的養成,我對世俗的看透,我的文筆上的哀怨之情,馬平方也是有一定功勞的。所以,馬世方也為作者的作品在無意間出了一份力,這一點我是予以承認的。

  馬世方一次次的挑釁,並不會增加我的仇恨,只會成為我的動力。我不會因此產生怨恨,我會更加地努力。

  以後再遇到馬世方做類似的事後,我再也沒有衝突過一次,因為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

  把這些事全部筆錄在案,警示世人,這就是我化解仇恨的方式。

  用我自己的仇恨化作恩德以教後人,這樣做,比復仇更有意義。

  所以,我並不是一時激動,是經過多個方面的考慮之後,才決定冒天下之大不韙,將此家醜張揚於天下,以作警示之典範。

  感謝宛兒,感謝依依,感謝雪姐,感謝菲菲,同樣要感謝王斌,感謝趙天,感謝皮八,還有馬世方……感謝陪我一路走來的兄弟姐妹們,感謝那些傷痛的記憶,感謝那些糾結的瞬間,感謝那些流過的眼淚……那些逝去的傷痕已經成為了我現在創作小說最寶貴的財富。如果沒有那些哀傷的經歷,我一個字也寫不出來。所以,那些夜裡的淚水,那些鄙視的眼神,那些謾罵與責斥,是我的福氣。在我落筆之時,總會不知不覺地把這種福氣帶到文字里,從而達到傷感淒涼的效果。相反如果我的童年衣食無憂,沒有坎坷,沒有眼淚,沒有傷痛的話,不會有《致依依》這個感人的故事。所以,我不會抱怨社會,不會埋怨人生,我會珍惜我的福氣。

  總之一句話,我必須要寫好《致依依》。

  這是上天賦予我的使命,也是我與生俱來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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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廿二集 大年三十夜,天上天門口,被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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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天,有一個客戶給我介紹了一個裝監控的小活,我與常有理一起去幹這個活,賺下的錢五五分。

  晚上我與常有理一起回經適房住,一共住了七天,楠楠就來了六天。有一天沒有來,還給我打電話向我表示歉意地說,今天身體不舒服,不能過來給我做飯了。

  她一直問我工作累不累,天冷多添衣服,多喝水,對於打人賠錢的丟人事,楠楠隻字未提。

  每當嘗到楠楠漸漸進步的廚藝時,我總在想,依依哪去了,一點音訊都沒有。

  平安夜那天晚上,我與楠楠還去獅子山下的教堂逛了逛。

  回來的路上,楠楠埋怨我不送她蘋果,可是,我摸摸口袋只掏出五毛錢。

  嗚一一賺到的錢還給常有理了。

  她看出了我的難處,便塞給了我十塊錢,我才在地攤上買一個用塑料紙精製包裝的蛇果送給了她。

  她將蘋果捧在自己的懷裡,那個開心的樣子,仿佛要飛到天上去。

  「楠楠,這些天沒有上班嗎?」我問。

  「我已經把工作辭了。」楠楠說。

  「為什麼不幹了?」我驚訝地問。

  楠楠突然躥到我的身前,止住了我的腳步,用食指畫出一個漂亮的姿態,歡喜地說:「我要拋下所有的一切,全心全意,加足馬力去追你,我一定能做到滴!」

  我壞壞地笑了一聲,伸出手心弄亂了她的頭髮後,轉身就跑。

  「你這個壞蛋,不要讓我追到你。」楠楠理了理頭髮,舉著拳頭追著我便要打。

  當天晚上,我第一次和他的媽媽通了電話,就說,楠楠和我在一起。

  她的爸爸媽媽居然沒有反對,囑咐我們說,回家時,路上小心點。

  得到旨意之後,我們一直玩到了十二點,我才打車把她送回的村子。

  我打的車,她給的錢。

  突然感覺我是一個失敗透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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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12月27日。

  我躺在床上,擺成了一個大字。

  再過幾天就是元旦了,早點回家與爸爸媽媽過節吧!

  

  我都多大的人了,又瘋玩了一年。

  去年,一分錢沒有賺下不說,還欠了一屁股的債,真是失敗透頂。

  常有理先生勤勞能幹,建材店的生意紅紅火火,一定攢下老婆本了,瞧瞧我,窮光蛋一個。用現在的時髦話講,就是苦逼**絲。

  這時,來電鈴聲響了。

  「寶兒,到樓下來,鳳兒開著車呢,正好捎上你回家。」是老媽的電話。

  潘天鳳指定開著廣本來了,走出單元門後,看到的卻是一輛奧迪a6,和菲菲的那輛車是同一款式。

  開得起a6的人怎麼會在經適房裡住呢?奇怪啊!是不是老媽把小區大門說成樓下了,我從車屁股後面繞了過去。

  「要幹嘛去?小弟。」潘天鳳搖下車窗,喚道。

  我急走到車窗前,驚訝地問:「這是誰的車?」

  「管他誰的呢,現在我開著就是我的。」潘天鳳還挺有底氣地打了個手勢,「上車吧!」

  「跟我上樓一趟。」我要求道。

  「我不去。」潘天鳳態度堅決。

  「我想跟你說一說關於菲菲的事。」我直視著潘天鳳,嚴肅地說。

  潘天鳳的眼睛頓時便直了,解安全帶與開車門幾乎是同時完成的:「媽,您先在車上等一會,我幫你兒子到樓上搬點東西下來。」

  剛剛拐上二層,我回過身一把抓住了潘天鳳的胳膊,像拖死人一樣,便往樓上拖了去。

  「帥哥,你輕點,掐疼我了。」潘天鳳跟我還扭捏,肉麻死了。

  打開門之後,我一把將潘天鳳甩到了牆面上,順手關了上房門。

  我將三手掌拍到牆上,胳膊攔住了出門的咱,逼視著她慌張的眼睛,質問道:「依依在定婚前一天的離開,是不是你搗的鬼?」

  「腿在她身上長著,她想去哪,我控制得了嗎?我與你從小一張床上睡大的,你看老姐我像毀姻緣,拆鴛鴦那種人嗎?」潘天鳳鎖著眉,苦口婆心。

  「你怎麼開著菲菲的車?」我強聲問。

  「我們關係好啊!」潘天鳳繞著舌頭,挑起眉頭說。

  「老姐,你以後少跟她來往。」我硬聲。

  「我交我的朋友跟你有什麼關係?」潘天鳳也硬聲。

  「菲菲住著豪宅,開著豪車,自己又經營著酒吧生意,社會關係很複雜。而你呢,住著單位房,坐著公交回家的普通上班族。你也不想想,她憑了什麼跟你交朋友?」其實,不用我點明,潘天鳳也應該明白。

  「還不是沾了你的光嘛!」潘天鳳歉意的音調。

  「老姐,你不要再搓和了。如果我真的跟菲菲在一起了,百分之百天天吵架,我跟她不合適。」我高了一個聲調說。

  「兩口子過日子就是這樣吵來吵去的嘛,很正常的。」潘天鳳笑著說,「我還是希望你能跟菲菲湊成一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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