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外遇

2024-11-08 04:12:01 作者: 懸崖上的百合

  第二天,溫婉可帶著她那潑辣的媽蔣琴來浦東的別墅找若桐算帳。

  果然,敖睿的預言沒有錯,溫家人不會放過她,她將會有大麻煩。好,她們母女想怎麼樣,她龍若桐都會奉陪到底。

  她才剛打開門,蔣琴就先發制人地甩了她一巴。「賤女人。」

  若桐的臉被打得火辣辣地疼,她非常倔強,甚至沒有用手去撫摸它,冷眼看著那個珠圓玉潤的女人。她一向懶得與這種女人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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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賤女人,你昨天潑我髒水,今天你休想會好過。」溫婉可當然也不甘示弱。她的眼神就像野獸一樣冷血而憤怒,難以想像,這個看起來溫婉可人的大家閨秀,居然會有如此冷漠,可怕的眼神。

  不過,若桐一點不怕這種眼神,她早就知道溫婉可這個女人不可能像她的外表一樣單純天真。她冷淡地瞟了她們母女一眼,然後退回到沙發上,神態自若地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上次朱素蓉教她的茶藝知識,經過多次的加以練習之後,她現在也能泡出一壺好茶了,雖然水平不及朱素蓉,但足以自娛自樂。這本來就是一件無關功利性的事。

  茶水稍稍溢出杯子後,若桐抬起頭,慵懶地問溫婉可:「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說話的人是蔣琴。「我今天要讓你為羞辱婉可以及向婉可潑廁所水的行為付出代價。」

  「什麼樣的代價?說來聽聽。」若桐拿起桌面上的茶杯,仍然從容自得,處之泰然。語畢,她輕輕地啜飲了一口茶。

  「你們進來。」蔣琴的話音剛落,門外就突然闖進來三個穿著黑色衣服,身材格外強壯,肌肉發達的男人。

  這三個男人,光是在體格上就比上次那兩個優秀多了。顯然,溫婉可母女這次是有備而來。「你們想怎麼樣?」若桐問,美麗的臉上仍是慣有的譏諷。

  「你們幾個,將那個賤女人給我拿下。」蔣琴命令手下。

  而溫婉可則幸災樂禍地看著若桐。她恨不得那幾個保鏢精英將那個不要臉的賤女人綁起來**她,然後讓敖睿把她掃地出門。

  三個保鏢一齊上前,準備將若桐拿下。若桐靈機一動,迅速將桌面上的幾個茶杯,逐個扔向他們的頭部。因為她的動作不但敏捷,而且出奇地快,那三個男人來不及閃躲就被她的茶杯摔破了頭。

  身高太明顯的人,腦子往往比一般人遲鈍。錯就錯在蔣琴母女行事太過衝動,她們以為挑了三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對付若桐綽綽有餘。殊不知,身形高大的人雖然力大無窮,但反應能力一般比較遲鈍,在敵人進攻的時候,他們往往防不勝防。在武打中,人不可能永遠只憑力氣取勝,謀略也是非常重要的。

  若桐雖然是女人,力氣遠遠不能和那三個男人相提並論,但她腦子天生好使,反應靈敏。以前讀大學晚上上完課,或者做完家教獨自騎自行車回自家公寓的時候,就曾經遇到過許多覬覦她美色的流氓,她用武力和智慧將他們一一解決,她有非常豐富的實戰經驗,這與她年年取得學校武術冠軍分不開。

  那三個頭部流血的男人錯愕,惱怒地看著若桐,沒想到他們的對手——一個身軀嬌小的女人竟然如此厲害。這更加激發他們想拿下若桐的雄心,於是擦去額頭上的血後,又繼續朝若桐的方向前進。

  若桐又把剛燒好開水的水壺,迅速,準確無誤地砸向中間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的胸膛被開水燙傷後,就像一個活蹦亂跳的蝦子放進高熱的火鍋中瞬間就動彈不得。「啊……」他的哀哭嚎叫聲響徹了整棟別墅,聽起來格外地悽慘。

  若桐則樂得呱呱叫,又少了一個對手,嘿嘿。還剩下兩個,她足以對付他們,因為他們的頭部都被她的茶杯砸傷了,疼痛的神經會削減他們武打的能力。

  好,她就陪他們打一場。她從沙發上起身,踏著輕快如風的腳步走到他們面前,向他們揮出自己的拳頭,已經作好了戰鬥準備。

  那兩個男人很快就閃開,圍在她的身前和身後,一齊攻擊她。她不斷地閃躲,不斷地進攻,嬌小的身軀如行雲流水,周旋在其中遊刃有餘,將她所學的武術發揮得淋漓盡致。

  她的招數層出不窮,那兩個男人對她防不勝防。很快,她就解決其中一個,剩下的另一個,也在最後的五分鐘之內被她解決。

  被開水燙傷的那一個男人,仍然蹲在地上疼得呱呱叫,絲毫沒有反手的能力。

  若桐又坐回沙發上,帶著勝利的,驕傲的笑容看著那對慌亂不已的母女。「怎麼樣?還要教訓我嗎?」語氣間儘是嘲諷。

  「你……」溫婉可氣得全身發抖。

  若桐沖她優雅一笑,隨後站起來走到沙發旁邊的飲水機面前,從飲水機的頂部取出一個一次性的杯子,倒了滿滿一杯礦泉水。

  經過一場打鬥,她流失了不少汗,她現在是非常饑渴的時刻,但仍然在蔣琴母女的怒視下,優雅從容,慢條斯理地喝下去。她就是要活活氣死她們。

  「賤女人,今天算你走運。但我告訴你,你不可能永遠這麼幸運。走的夜路多終會見鬼,很快你就會知道。」蔣琴惡狠狠地警告若桐。腦子重新在思考有效對付那個賤女人的方法。

  若桐沒有立即回答她的問題,又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水,吞下去之後,才轉頭對上蔣琴兇惡的臉孔,漫不經心地說:「你以為,我不會要求阿睿保護我嗎?」

  「你……」蔣琴怒不可遏。敖睿的貼身保鏢,可比她們請來的厲害多了。跟敖睿的貼身保鏢對抗,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

  「老太婆,」若桐對她嘻皮笑臉。「凶得像個母老虎,難道不怕丈夫搞外遇?」

  「賤女人,你居然敢詛咒我?」蔣琴叉起腰身,氣得七竅生煙。

  「賤女人,我爸才不是你想的那種男人,我爸和我媽的感情都不知道多好。哪裡像你,做情婦還這麼擲地有聲,完全不知羞恥,不要臉到了極點。」溫婉可也氣鼓鼓地幫忙指責若桐。

  若桐又回到沙發的位置上,微笑地凝視著溫婉可,故作輕鬆道:「既然你父母感情那麼好,那你還這麼生氣做什麼?我做了什麼嗎?我只是無聊做了一個猜測罷了。哪個成功的男人在外頭沒有女人,如若他們真的這麼潔身自愛,那我們這些情婦豈不是要喝西北風等死?」

  「心腸歹毒的賤女人,你去死。」蔣琴罵得歇斯底里,眼神兇狠如老虎吞食小動物,看得出來,她對若桐有強烈的不滿。

  若桐卻不予理會,一笑置之。「喲,您這不是惡人先告狀嗎?自己帶三個高大威猛的男人來欺負同樣身為女人的我,難道您的心腸就很善良嗎?需要我為您立一個大好人的牌坊,然後告訴全世界的人,您有多純潔多善良嗎?」

  「我教訓你完全是為民除害,就算不用你立牌坊,全世界的女人也一定支持我的行為。」蔣琴正義十足。

  若桐冷笑一聲。「這么正義凜然,早年為何不投身警察行業?自己的女兒都沒教好,反倒來指責我的不是,您不覺得很可笑嗎?」

  「我怎麼不教好我的女兒,你媽才沒教好你,做什麼不好,非要做破壞別人感情的情婦。」蔣琴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老太婆,你好像還搞不清楚狀況。昨天晚上,是你女兒先潑我髒水在先的。」若桐若無其事地提醒蔣琴。

  「你少惡人先告狀,我們婉可是大家閨秀,怎麼可能做出那種潑婦才會做的事?」蔣琴完全偏袒自己的女兒。

  若桐把目光放在溫婉可的臉上,只見她的臉孔一陣青一陣白。然後,她又轉頭看向蔣琴,對她說:「我說的是不是實話,你何不親自審問一下你的寶貝女兒呢?」看溫婉可這個樣子,她應該是欺騙了所有的人,包括她的父母。毫無疑問,她這麼做是想騙取更多的同情。

  「我不用審問我也絕對相信自己的女兒。倒是你這種下賤的女人,什麼潑婦惡毒的行為做不出來啊?你這種敞開腿等著男人上,不知羞恥的女人,居然還好意思誣賴我的女兒,賤女人,你去死。」蔣琴怒不可遏。

  這對潑辣的母女,若桐跟她們廢話簡直就是lang費口水。她收起笑容,冷淡地下逐客令。「老太婆,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現在不帶著你的傷兵敗將離開還想等到什麼時候?等阿睿回來把你這個不做好榜樣和本分的長輩趕出去?」隨後,她又面向溫婉可,譏笑道:「還有你,血統高貴的溫大小姐,你一定不能忘記那天被阿睿掃地出門的恥辱?現在不走,難道還想再多嘗一次連滾帶爬從這裡滾出去的滋味?」

  語畢,她在她們母女的怒視下優雅地離開沙發,往二樓的方向去。

  在樓梯口的時候,她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面對蔣琴母女,譏諷地說:「哦,對了,出去的時候別忘了幫我關門。」

  她在轉身之前看見蔣琴母女快要噴火的模樣,嘲弄一笑,然後頭也不回地上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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