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強制懲罰
2024-11-08 00:26:19
作者: 涼七七
彥修看著兩人的反應,嘴瓣微掀,一把攬過安琪的腰肢,挑釁的看向凌臣曜:「嘖嘖,這水嫩嫩的肌膚真是讓人心疼啊!」
凌臣曜的眼神收回,輕挑眉桃,冰冷的吐出幾個字:「滾過來……」
安琪的身體倏地一僵,心跳加快,害怕的看向凌臣曜。彥修卻是爽朗的笑道:「殿下,女人呢?不是這樣寵的,應該這樣!」說話間,他的單手從安琪的蝴蝶滑到前面,曼過小腹,徑直而上之際,凌臣曜如發怒的獅子般迅速的奔到兩人的跟前,長臂一伸將她嬌小孱弱的身體整個帶到了自己的懷裡,同時退後四步,遠離彥修。
彥修的雙眸中倒映著,兩人親昵的擁抱,面部的肌肉輕輕的抽搐起來,倏爾好笑的問道:「殿下?禁錮一個不愛你的女人,懼怕你的女人?很有意思嗎?」
凌臣曜冷峻的五官沒有一絲波瀾,他的大掌卻是緊緊地掐住安琪的手臂,她疼得眉緊緊地擰在一起,卻絲毫不敢掙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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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她心甘情願,因為她只一個玩物!縱使如此,我的東西,別人也休想染指!」凌臣曜身上的黑色風衣隨著海風,輕輕地飄揚著。
一米九的身高,使他像一座完美的雕像佇立在碼頭,彥修卻像一個漫畫裡走出來的王子,眼角的哀傷,微微的讓人有些心疼,五官中卻又透著惡魔氣息,斜倚著身體,濃眉斜入發。
可這都是擁有完美血統的兩個男人,只是……
彥修聳了聳肩,「不過你的玩物已經被我弄髒了。」
凌臣曜的眼中划過一絲的奇怪情緒,緊握住安琪手臂的手突然狠狠地拭過她的嘴角,滿是厭惡的死死盯著她,「女人,我警告你!遠離他!」
「哈哈……凌臣曜,遠離我?這個女人的心從頭到尾都不在你的身上,縱使遠離我,她的心仍舊背叛著你!」彥修像個惡魔,猖狂的笑著。激怒凌臣曜,像是他最大的樂趣。
安琪看著兩人的爭鋒相對,完全的覺得自己是犧牲品,他們鬥爭的犧牲品!狠狠地瞪了一眼彥修,又一把重重地推開凌臣曜:「你們要斗,拿槍打著玩好了!別拿骯髒的嘴來污辱我!」
語畢,她踩著極快的碎步,走向海道公路,直發被海風吹得凌亂極了,蕾絲雪白長裙襯得她整個人如天使般乾淨。
凌臣曜微眯雙眼看著,冷冷的曷道:「站住!」
安琪的身體抖了一下,卻徑直加快了腳步走了上去。
凌臣曜憤怒的轉首,對著海面上的三艘船隻開出數槍!呯呯呯……連著三聲悶響,三艘眼睜睜的沉入海底。
彥修的瞳孔微微放大,手捏得骨關節泛白,憤怒至極的瞪向凌臣曜,然而他卻是淡定的吹了吹槍口,「這是你招惹我玩物的後果,別以為你有那個女人的一點血,我就會手下留情……」
話落!
他整個人如鬼魅般,一串黑影飄過,他迅速的消失在了碼頭。
彥修驚恐的看著四周,竟然絲毫沒有發現一個足跡,海面上還飄著幾塊殘骸,他費盡心思運來的槍枝,卻毀於一旦。
「凌臣曜!我和你誓不兩立!」
凌臣曜走在海道上聽著彥修的嘶吼,卻是不羈的扯過嘴角,看著站在遠處被他嚇得身體都在瑟瑟發抖的安琪,打開車門,冷淡的說著:「自己滾到車上去!」
安琪的心震了一下,那種踩在雲端,隨時會跌落下去的感覺,讓她害怕之際,更多的是不解,碼頭上那個男人與這個男人之間有什麼樣的瓜葛,為什麼一個想盡辦法挑釁,另一個想盡辦法打壓。
凌臣曜看著安琪不聽話的樣子,有了不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倏地抓過她的手腕,大掌撫過她的胸,狠狠地用力:「回去把它給洗乾淨了,我明天不想看到它!」
安琪聽著,頓時覺得噁心極力,諷刺的笑道:「別人的吻你覺得噁心嗎?那你在我身上犯下的作孽你不覺得羞恥嗎!」
凌臣曜如黑矅石般的眸中透著陰冷,倏地伸手,一把狠狠地扼著她的脖子:「女人,別挑戰我的忍耐懷!」
「呵呵……掐死!最好。否則我永遠都是這樣的骯髒不堪,怎麼也洗不掉的!」安琪的性子硬,卻無數次的臣服在了他強大的氣息之下及他卑鄙無恥的威脅手段中。
凌臣曜聽著手微微的用力,安琪疼得臉色慘白,琉璃般的眸子中卻仍舊透著倔強不屈。他慢慢地傾身,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面龐之上,「你不怕死?那麼你的母親呢?」
安琪聞話,痛苦的閉上雙眼,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她卻連哭的勇氣都沒有。用力推開他的身體,徑直走到布加迪的後車座,纖白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頭無力的靠著窗。
車開回了薔薇園,那座詭異神秘的莊園。
安琪走到臥室,凌臣曜卻突然一把扒過她的長裙,將她整個人按在浴缸里,不停的用水搓著她的手,她的胸,那刺目的吻痕之上。
反而越狠,那印跡是越深。安琪疼得身體抽搐,同時低低的吼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洗乾淨它!」凌臣曜的手緊緊地掐住她的下鄂,瞪大了雙眼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著。
安琪輕嗯一聲……
她不停的洗著,他冷眼旁邊著,淚水滴落在水中,盪起一圈圈的小漣漪。化開了一池的憂傷,凌臣曜瞧著,那完美的側臉,仿佛看到了那個在薔薇花中燦爛一笑的女子。
體內的那股衝動一涌而上,他根本完全的把握不住,最後他像一個野獸,躍進浴缸,水花四濺,一池的旖旎春光。
他瘋狂的要著她,占有她,恨不得將她化作一池水喝到肚子裡去般!那種強烈的氣息,讓人根本抵擋不住。
「痛……」安琪在那片水花中掙扎著,眼淚模糊了一切,在痛楚中一次又一次的交纏,低首間,那個如青龍的東西,極其恐怖的向它召示著什麼。
「彥修是你碰不起的,賤人!倘若你再靠近他,我讓你生不如死!」凌臣曜惡魔般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迴蕩在耳畔。
安琪的眼皮好沉好沉,下身好痛好痛……
身體慢慢地滑下來,水淹過她的臉頰,從耳鼻口四處灌入她的身體,她卻沒有能力去拒絕,只能任了水肆意的攻占她的身體。後面發生了什麼,她已經完全沒有知覺了。
疼痛仿佛要將安琪整個人撕成幾半,她掙扎著,痛苦著,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卻那麼難,怎麼也抓不住。
一直到踩空,落入萬丈深淵,驀地驚起身,全身都是冷汗,穿雪白長褂的女醫生看到她醒過來,溫和的笑了笑,「醒了?」
安琪摸了摸胸口,是乾淨的睡衣。下身還有不適感,想著她昏睡前的那個恐怖畫面,她整個人心有餘悸的拍拍了胸口,「這一切……」
「什麼也別說。好好的休息吧!」女醫生拿過安琪的手腕,打了一針。就擱下一些藥,走下了樓。
安琪呆呆的坐在床上,緊緊地抱著雙腿,雙目空洞的看著眼前一切,她的腦子完全的糾結在一起。她要怎麼辦?難道要一直如此無奈下去,命運如此的被人操縱著。
思索著……
臥室外傳來一陣陣吵架聲,她好奇的穿上拖鞋,推開門走到走廊上,隱約的聽見吵架聲是從走廊頭傳過來的,她一步步的尋著聲音而去。
「啪……」
一聲響徹整棟樓的巴掌聲響起,李素雲半撐著身體,受傷的看著凌臣曜,痛苦的一字一句說:「你一定要這樣變態的折磨我嗎?」
安琪聽著,嚇得捂住嘴。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為什麼連自己的母親都毫不留情,竟然如此的狠心。
凌臣曜偏著被李素雲打偏的臉頰,「你既然敢做,就應該能料到有這樣的一天!」
李素雲的身體重重地跌回輪椅,瘋狂的大笑起來,笑得眼淚從眼角滑落,「哈哈……哈哈……」
「出去!」
「凌臣曜!我真後悔把你帶進薔薇園!」李素雲又是哭,又是笑。氣得胸膛起伏。安琪看著,就不由心狠狠地繃緊。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go—out!」凌臣曜冷然的指向雙扇門,無情的對著凌素雲低吼著。
李素雲停止了笑,也停止了哭,受傷的看向他:「我會走,但是我求求你,不要那樣對他。好不好?不要……畢竟你們是名義上的……。」
凌臣曜像一座雕像,面無表情,絲毫沒有動容,心硬如鐵,任了李素雲怎麼苦苦的哀求。
安琪那一刻,覺得可笑極了,她竟然曾經還妄想求他,他的母親如此卑微的乞求,他連眉頭都不動一下,在他的生命中,她更如一根草芥,一個玩物而已。
身體虛脫般,慢慢地踱回大臥室。卻與一個女孩撞了滿懷,她的身體被撞得偏偏倒倒,女孩立馬拉住她,關心的問:「沒事吧!」
安琪看了看面前的女孩,長得很是可人,是那種特別優雅有內涵的女孩,搖了搖頭:「沒事。我沒事。」
女孩不放心的扶著她,「你要到哪裡去,我扶你吧!」
安琪拿掉她的手,「我沒事。你是?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夏尹雪,老夫人的隔房侄女,我剛剛從國外回來。你呢?」夏尹雪好奇的看向安琪,見著她滿面的淚痕,關切的拿了紙巾拭著。
安琪有些尷尬的拿掉她的手,淡淡的吐了兩個字:「安琪。」就轉身走進了臥室。
夏尹雪怔怔的站在原地,輕輕地呢喃著「安琪」兩個字,原來她就是他帶回來的女孩,還住在那個他私人的專屬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