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釋01
2024-10-11 17:19:34
作者: (英)靄理士
1中國舊有陽奇陰偶的說法,今就染色體的數目而言,不能不說是一個巧合。下文乾道坤道云云,不用說是譯者添上的。
2論者謂這種左右性別的「學說」,在西洋多至二百五十多個;在中國也不少,可惜還沒有好事的人替它們統計過。
3在這一點上,葛呂氏有兩種文稿是值得參考的,一是它的一本專書。叫《動物的性別的遺傳學》;二是一篇論文,就叫《性》,是羅斯(Rose)所編《近代知識大綱》中的一篇。
4見貝氏在《英國醫學雜誌》所發表的《保守性的婦科的外科論》一文,1931年4月18日。
本章節來源於𝖻𝖺𝗇𝗑𝗂𝖺𝖻𝖺.𝖼𝗈𝗆
5說詳勃氏《內分泌腺與其聯繫的神經病》,載《英國醫學雜誌》1932年2月6日。
6沙氏作《內分泌腺生理學》一文,見同上雜誌,1931年8月22日。
7可供本節參考之用的書和論文,除前注所引外,靄氏又曾提到下列的幾種:
利普舒茨(A.Lipschüctz):《性腺的內分泌》。
李約瑟( Joseph Needham):《化學的發育學》,三冊。李氏曾於1943年來中國,1945年年初返英,關於中英文化的合作,特別是在科學方面,是最努力的一位。「李約瑟」是李氏自取的中文姓名。
赫斯特( C.C.Hurst):《造物進化的機構》。按赫氏是把孟特爾的遺傳法則應用到人身上的第一個人;他在1908年就著論說明人類睛色的遺傳是依照孟氏的法則的。
伊文恩( H.M.Evans)與斯威齊(Olive Swezy):《人類的染色體》,載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紀念文集》,第九集,1929年。
柏恩(J .H.Burtn):《最近藥物的進步(生物化學諸藥物)》,1931年。
8冒氏所著《兒童之性生活》一書,為近代性心理研究之一大名著,有中文譯本。
9中國舊有耳鬢廝磨之說。廝磨二字,姑借作冒氏創製的contrectation一名詞的譯文。
10詳見靄氏《性心理學研究錄》,第三輯中《性衝動的分析》,及第五輯中《解欲的機構》兩篇。本節就是集這兩篇的精要而成。
11清人采蘅子《蟲鳴漫錄》說:有十二三歲幼女,服破襠褲,偶騎鋤柄,顛簸為戲,少頃即去。一老翁見鋤柄有鮮血縷縷,知為落紅,撿而藏之,未以告人。數年後,女嫁婿,疑不貞,翁出鋤柄視之,乃釋然。
12中國醫書稱五不女:螺、紋、鼓、角、脈,脈一作線。五種之中,至少紋與鼓兩種是屬於處女膜變異範圍內的,紋是膜大竅小,鼓是膜大且厚,幾乎無竅,俗所稱石女或實女,大抵不出這兩種。
13中國人叫作「脫陽」。
14關於性交對於健康的正面關係,中國人大體上是向來認識的,歷來在這一點上最詳細與最近情的討論,記憶所及,當推性愛小說《肉蒲團》的一篇「楔子」;此書全部的筆墨,失諸過於刻畫與想入非非,即其「參透肉蒲團」的結論亦犯不中不節的毛病,與楔子中的見解自相矛盾。不過只就楔子一部分而言,其中大半的議論,當可邀當代性衛生學者的首肯。
15《詩經》二南草蟲一詩,近時作家聞一多氏認為是賦性交合的一種作品,「亦既靚止,我心則降……我心則說……我心則夷」各句中的「降」「說」「夷」等字樣確乎能表示女子在交合後的心理狀態。王實甫《西廂記》中「渾身通泰」的說法也很近情。
16關於本節,靄氏又嘗提出范·德·弗爾德的《理想的婚姻》一書,認為可供一般的參考。
17詳見靄氏《發欲帶》一文,《性心理學研究錄》第七輯。
18弗氏與精神分析派慣用的libido一詞,譯者在十年前寫《馮小青》一稿的時候,曾譯作「欲性」,今改譯為「欲」,理由詳下文,參看第三章第一節後注6。
19詳見弗氏所著《性學說的三個貢獻》。
20本節內容詳見靄氏《性心理學研究錄》第三輯中《性衝動的分析》,第一輯中《羞怯心態的演化》和《性的時期性的現象》,第七輯中《性衝動的按月循環》等篇。
21這宛然是一幅「太極圈兒大,先生帽子高」的太極圖;論者謂太極圖及全部乾坤陰陽的宇宙觀富有性的象徵,可見是不為無因的。
22希氏是德籍的猶太人,八九年前曾到東方來遊歷,歸後著遊記一本。盛稱中國人對性的態度的比較健全與性變態性病態的例子的比較少見。猶憶希氏在滬時,住蘇州河路乍浦路橋頭的某公寓,譯者曾去拜訪過兩次,並贈以拙著《馮小青》一冊,後來聽說希氏歸國不久,他所收藏的性研究的圖書,即被納粹黨人付之一炬,《馮小青》當亦同遭焚如之慘;專制君主焚書坑儒的活劇,不圖復見於今日,真是可以浩嘆了。
23這種求愛的例子,中國記載里也有,試舉一兩個年代特別早的。《左傳》昭公元年說:「鄭徐吾犯之妹美,公孫楚聘之矣,公孫黑又使強委禽焉。犯懼,告子產;子產曰,惟所欲與。犯請於二子,請使女擇焉,皆許之。子皙(公孫黑)盛飾入,布幣而出,子南(公孫楚)戎服入,左右射,超乘而出。女自房觀之,曰,子皙信美矣,抑子南夫也,夫夫婦婦,所謂順也。適子南氏。」又昭公二十八年說:「昔賈大夫惡,娶妻而美,三年不言不笑;御以如皋,射雉獲之;其妻始笑而言。賈大夫曰,才之不可以已,我不能射,女遂不言不笑。」盛飾、戒服、左右射、超乘、射雉有獲等,都是一些自我表白的行為,和雄雞的展翅、翹尾、大踏步是一流的。
24《周禮·地官》上有一段文字是富有時期性的意味的:「中春之月,令會男女,於是時也,奔者不禁。若無故而不用令者罰之。司男女之無夫家者而會之。」特別在這個月裡會男女,奔者不禁,不用令者反要受罰,可見這大概不是周官的一種嶄新的法令,而是有悠久的習慣做根據的,而這習慣自身則又建築在性的時期性之上。
25《禮記·月令》里有一節文字很值得參考。在「季秋之月」下面寫著:「是月也,申嚴號令,命百官貴賤無不務內,以會天地之藏,無有宣出。」譯者疑心「務內」的內字不見得是註疏里所稱「收斂」的意思,而是同於《內則》的內字,即所務是「男女居室」的事。這種號令,到仲冬之月,就變換了:「是月也,命奄尹,申宮令,審門間,謹房室,必重閉,省婦事,毋得淫,雖有貴戚近習,毋有不禁。」
26法氏在這題目上特別有研究,他曾經寫過一本專書,就叫《嫦娥》(原名selene,是希臘神話中的女的月神)。
27譯oestrus 或heat 或tur 一詞為「叫春」,譯者以為最妥。以前有僧人詠貓叫春的詩:「春叫貓兒貓叫春,聽它越叫越精神,老僧亦有貓兒意,不敢人前叫一聲!」
28這種儀節與規矩,不用說,在中國是很發達的,最早的一些記載見《禮記·曲禮》上篇和《內則》。
29本節一般可供參考的書和論文有很多,靄氏特別提出的有:
華拉歇克(Wallaschck):《原始音樂》。
斯科特(Colin Scott):《性與藝術》,載《美國心理學雜誌》,第七卷第二期。
希普(Heape):《哺乳動物的性的季候》,《顯微鏡科學季刊》,1900年。又,《兩性的比例》, 載《英國皇家學會哲學叢刊》乙種,第二百冊。1909年。
韋斯特馬克(Westermarck):《人類婚姻史》第一冊(共三冊)。
貝克(J .R.Baker):《人與動物中的性》。
朱克曼( Zuckerman):《猴類與類人猿的社會生活》。
帕米利( Maurice Parmelee):《現代生活中的裸體運動》。
30此節與下文四節靄氏別有詳細的論著,見《性心理學研究錄》第四輯中《人類的性選擇》篇。
31詳見達爾文所著《人類的由來》一書。
32即在文明大開的中國,我怕連這種分子也是為數不多的。江南有兩句俚詩說:「懶婦自有懶郎勾,從無懶婦上灰堆。」
33按這種習慣叫作宗教賣淫,詳見韋思特馬克《人類婚姻史》第一冊,中國人對賣淫者有「神女生涯」的說法,拿這說法用在這一類賣淫者的身上,是最貼切的。
34近代的優生學,就其應用的一部分學說而言,即建築在此種選擇的觀念與方法上。優生學的定義之一就是「人類演進的自覺的與自主的導引」。
35類乎這種選擇的行為,中國人很早就有人做過,並且做的時候往往很能撇開所謂世俗的計慮。姑且舉兩個例子,一是成功的,一是沒有成功的,後者無疑是半途吃了世俗計慮的虧。《後漢書·馮勤傳》:馮勤曾祖父揚,有八子,「兄弟形皆壯偉,惟勤祖父偃長不滿七尺,常自恥短陋,恐子孫之似也,乃為子伉娶長妻,生勸,長八尺三寸」。這顯而易見是成功的。《晉書·賈惠皇后傳》:「初武帝願為太子取衛瓘女,元後納賈郭親黨之說,欲婚賈氏。帝曰:『衛公女有五可,賈公女有五不可:衛家種賢而多子,美而長白,賈家種妒而少子,丑而短黑。』」後來惠帝終於取了賈后,可以說是選擇失敗了;而賈郭辛黨的話里,大約包括不少世俗的計慮。這兩例,不妨再指出一下,都是和身材的選擇有關的,故而引注於此。
36生物學對於個體發育有幾個基本的概念,其中如生長,指的是體細胞的增殖與軀幹的加大,如分化,指的是體細胞的形態與功能的變化;分化而再進一步,便成專化。
37英文中puberty一字通常譯為「春機發動」或「春情發動」,大約是追隨日本人來的。唯中國舊日醫術如《內經》即曾用到「發陳」一詞,其所指即是這個性發育的開始的段落,故今即以「發陳」一詞代替「發動」。陳字有鋪陳展開之意,於義亦較貼切。
38江南流行的俚曲中有《十八摸》一種,即完全拿一般皮膚,發育帶,及生殖器官的性觸覺做依據。
39詳下文第四章第五節。
40詳下文第四章第六節。
41最近此方面的研究漸多,例如美國耶魯大學格塞爾教授(Gesell)發現兩個月的胎兒已能做怕癢的反應,如果你搔背脊的部分,他的嘴就會張開。(三十四年四月,光旦補註。)
42清袁枚《子不語》卷二十一有《蔡京後身》一則說,崇禎時某相公癖好甚奇,「好觀美婦之臀,美男之勢。以為男子之美在前,女子之美在後,世人易之,非好色者也。常使女衣袍褶,男飾釵裙,而摸其臀勢,以為得味外味。……有內閣供事石俊者,微有姿,而私處甚佳,公甘為咂弄,有求書者,非石郎磨墨,不可得也。號臀曰白玉綿團,勢曰紅霞仙杵」。此可與俄國某皇后的奇癖參看,不過這是主動的,而俄國皇后的是被動的。
43中國文獻里關於女子生須的記載頗不少,拉雜徵引於後:
一、李光弼母有須數十根,長五寸許。出《雞肋編》。
二、徽宗時,有酒保婦朱氏,四十生須,長六七寸。
三、宋宣和初,京都人朱節,以罪置外州,其妻年四十(一作四十一),居望春門外,忽一夕,覺頷癢甚,至明須出,長尺余,問其實,莫知所以,賜度牒為女冠,居於家。此例出江萬里之《宣政雜錄》,疑與第二例為一事。
四、元至正間(一作明洪武初),南京齊化門東街,達達(靼達)婦人,有須髭長尺許,出郎瑛《七修類稿》,一說亦出《草木子》。
五、元至元元年正月,祥符縣市中,一乞丐婦人忽生須髭。
六、明弘治六年,湖廣應山縣民張本華妻崔氏,生須長三寸余,見當時邸報。出《庚巳編》。
七、明《庚巳編》作者之里人卓四,商於鄭陽,見主家一婦,美色。頜下有須三繚,長數寸,人目為須三娘。
八、明正德十三年,臨河城靳氏女,將笄,忽生須,長四寸許,剪之復出。出《開州志》。
九、福建林文格公母黃氏亦有須寸許。
以上各例散見或互見明徐應秋《玉芝堂談薈》(卷十二)、朱國楨《涌幢小品》(卷二十一)、清褚人獲《堅瓠續集》(卷一)及盧若騰《島居雜錄》下卷。此種例子當然不一定都和靄氏所說的理由有關,其中一部分也許因為內分泌腺系統起了變化,另一部分也許是胎毛(lanugo)畸形發展的結果,但總有幾個是屬於靄氏在這裡所討論到的一類的。
44按即兼帶咂舌的接吻,盛行於法國西北部的布列塔尼(Bretagne)一帶。在中國也有,參看下文注60所引耶律乙辛《十香詞》的第五首。
45作者此說蓋出自法人唐汝窪所作《歐洲與中國的接吻》一文(d』Enjoy,Le baiser en Europe et en Chine)。唐氏說中國式的偏重嗅覺的接吻有三個步驟:一是把鼻子放在所愛者的頰上;二是一度深呼吸,同時上眼皮向下關閉;三是上下唇翕而忽張,發一種輕而尖銳的聲音,好像是領略著一種美味似的。詳見靄氏所著《接吻的起源》一文,現入《性心理學研究錄》第四輯附錄。
46中國性愛小說中分別叫作「品玉」「品蕭」,文雖雅馴,總嫌刻畫,茲不襲用。
47靄氏自註:卡巴尼斯以前,法國動物學家博內(C.Bonnet)也有過一番觀察;在他1764年出版的那本《關於自然界的默想》一書里,他提到嬰兒吸食母乳,是可以引起「甜蜜的情緒和快樂的感覺的」,並且此種溫情與快感的功用即在保障母子間的自然的親愛;保障之說也許還不夠,「我們即使說,此種溫情快感便是親子之愛所由養成的一個主要原因,也不為過」。至於對於哺乳類以下的動物,博氏又添著一筆說:「我們至少也可以考慮到親子之間的體溫所相互供給的一些溫暖。」譯者按正文中說卡巴尼斯是最先記載這一類觀察的人,洵如靄氏這一段自注的話,則最先兩字應當改正。
48性與觸覺的關係,方面甚多,靄氏所論已不能說不詳盡;不過有一點靄氏似乎始終沒有提到,不但本書里沒有,就是七大本的《研究錄》里也沒有。就是觸覺與陽具崇拜的關係。靄氏在下文討論《性擇與視覺》及《裸戀》的時候,固然都提到陽具或其象徵的崇拜,但此種崇拜和觸覺有何關係,則始終沒有顧到。一個女子,要她在日常環境之下,和男子的生殖器官發生觸覺的關係,當然有種種顧忌,但若和它的象徵發生接觸,就沒有顧忌了。不但沒有顧忌,並且往往是一件公認為吉利的事;至于吉利何在,就得看當時當地社會的說辭了。這一類象徵的接觸在中外通俗的信仰里也很不少,姑舉兩三個例子。清梁紹壬《兩般秋雨庵隨筆》說:鳩茲俗,女伴秋夜出遊,各於瓜田摘瓜歸,為宜男兆,名曰「摸秋」。又清初鈕琇《觚賸》說:北京元夜婦女連袿而出,踏月天街,必至正陽門下摸釘乃回,舊俗傳為「走百病」;當時相國陳之遴的夫人徐燦所做的詞裡有句說,「丹樓雲淡,金門霜冷,縴手摩挲怯」,指的就是摸釘這回事。說「宜男兆」,說「走百病」,都是所謂說辭了,要緊的還是那黝摸。又北京城外白雲觀大門門圈的石刻里也有一件凸出的東西,專供燒香的婦女撫摸,門圈是白石雕成的,唯有這突出的一部分最黝黑,且有光澤,當然是摸出來的了。這是許多游白雲觀的人所親見的。
49指茲氏所作《嗅覺生理學》,1895年出版。
50靄氏在《研究錄》第四輯中詳論嗅覺的時候,曾一再說到中國人的體臭很像麝香,見第四輯,60頁及96頁。
51見莫氏所著《人體的臭味》一書。
52見范氏所著《性心理學的退化現象》一書。
53這種體臭的記載見於中國文獻里的也復不少,姑舉數例於後:
伶玄《趙飛燕外傳》說到飛燕和她的妹子合德的一大區別和合德所以獲取漢成帝的愛寵的一大原因就是這種體臭:「後浴五蘊七香湯,踞通香沉水座,潦降神百蘊香,婕妤浴豆盪湯,傅露華百英粉。帝嘗私語樊嬺曰:『後雖有異香,不若婕妤體自香也。』」
唐張讀《宣室志》記道士尹君說:「故尚書車公銳鎮北門時,有道士尹君者……容貌若童子……常有異香自肌中發,公益重之。公有女弟學浮圖氏,嘗曰『佛氏與黃老固殊致』,且怒其克與道士游。後一日,密以堇斟致湯中命尹君飲之,尹君既飲,驚而起曰,吾其死乎!俄吐出一物甚堅,有異香發其中,公命剖而視之,真麝臍也,自是尹君貌衰齒墮,其夕卒於館中……」尹君的肌香是不是有特別的器官,有如《志》中云云,和此種器官是不是有駐顏益壽之功,我們都不問,不過麝臍之說卻很可以和上文注50中所說的互相印證。
冒襄《影梅庵憶語》講到和董小宛閨中品香之樂說,沉水香結而未成,「如小笠大菌,名蓬萊香,余多蓄之,每慢火隔砂,使不見煙,則閣中皆如風過伽南,露沃薔薇,熱磨琥珀,酒傾犀斝之味;久蒸衾枕間,和以肌香,甜艷非常,魂夢俱適」。
清代野史里所盛稱的香妃,在概也是一例。有一段記載開頭說,「回部王妃某氏者,國色也;生而體有異香,不假薰沐,國人號之曰『香妃』。或有稱其美於中土者,清高宗聞之,西師之役,命將軍兆惠一窮其異。兆惠果生得香妃,致之京師……」
清諸誨香《明齋小識》(卷三)記:「姻戚某夫人竟體生妙香,中裙廁喻經瀚濯,香恆不減……一女現年三十餘,貌肖母,卻無他異。」
54詳下文第四章第四節。
55對於別人的體臭特別容易生惡感的人並不太少,即在中國正史里都可以尋出例子來。南北朝時,昭明太子蕭統的兒子蕭詧「不好聲色,尤惡見婦人,雖相去數步,遙聞其臭;經御婦人之衣,不復更著。又惡見人發,白事者必方便以避之」。見《周書》本傳。
56中國人交友,有「臭味相投」之說,可見是有生理的根據,而不止是一個比喻。
57見耶氏《靈魂的發現》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