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民歌、敘事詩和為歌伎創作的歌曲
2024-10-09 12:09:44
作者: 施寒微
用於娛樂的民歌和歌曲
在敦煌發現的文獻中除佛教詩以及以詩的形式加工改編舊素材而形成的敘事作品外,還有民歌和敘事詩。編纂於公元10世紀的《雲謠集》收錄了33首無名氏所作的曲子詞,其中部分是公元7世紀的作品,非常感人地描述了普通人的情感世界。[167]
唐代的民歌和曲子詞並非像後世一些作品出版者認為的是由白居易和劉禹錫開創的,而是來自南方的傳統民歌,並結合了本土的歌曲和中亞的音樂。不過,一些文學家很快就在這些新的形式,特別是新曲調帶來的啟發下開始為這種深受喜愛的形式創作歌詞,所以我們經常很難判斷流傳下來的早期曲子詞中哪些是純粹的民歌,哪些是經過詩人加工過的。從《韓朋賦》這部作品中,我們就能看出上層社會的文學創作是如何從很早的時候就開始與其他階層的作品混合在一起的。《韓朋賦》只保留了「賦」的一些早期特徵,用非常巧妙的方式講述了一個古老的故事:一個鄉下的姑娘愛上了同鄉的一個年輕男子。姑娘因為美貌被帶入王宮。姑娘與愛人分別前曾經向他許諾自己的忠貞。在王宮中,姑娘多次拒絕王的引誘,最終用自殺的方式擺脫了他。姑娘的未婚夫聽說這件事後,也選擇了自殺。這對情侶被分別埋在道路的兩邊,他們的靈魂先是變成象徵忠貞愛情的鴛鴦,後又變成松樹,枝條在道路上方交纏在一起。
400餘首公元8世紀到10世紀間的歌曲作品都將作者標為「王梵志」(意思是一個姓王的維護信仰的人),這些作品也屬於民歌,在當時應該是廣為流行的,甚至直到宋代依然深受喜愛。但它們是在敦煌經卷被發現之後,才重新引起較大關注的。[168]
唐代最著名的這類作品當數「詞」,這些「詞」先是在城市的娛樂場所里被演唱,後來又有一些詩人利用已有的、部分來自南方的民歌和自由的藝術歌曲等形式創作這一類的作品。[169]這種詞的形式在唐代,特別是從「安史之亂」後隨著社會局勢的變化而開始發展,並在接下來的幾個世紀中成為最重要的文學表達手段,所以「詞」這種文體經常與其發展到鼎盛時期的宋代聯繫在一起。[170]
「詞」是為固定曲調創作的「曲子詞」,所以也有觀點將其視為樂府的延伸發展形式。這種觀點之所以能站得住腳,是因為「樂府」這個詞是公元5世紀才開始用作文體名稱的,且其中也包括了民歌。敦煌文獻證明「詞」並不是文學家的發明,但在「詞」中,我們還是能看出這種形式與宮廷的聯繫,宮廷里的歌舞宴樂表演非常普遍,從很早的時候就已經有證據能證明這點。
一開始在都城娛樂場所中表演的歌曲之所以能在中國廣泛流傳,與「安史之亂」後宮廷樂坊解散、樂坊成員流落到各個地方有關。很多城市在之後出現了「妓館」,在這些場所,除了出現可以被視為之後幾百年間發展起來的戲曲形式前身的虛構類敘事民歌,還出現了文人專為歌伎創作的具有詩歌性質的曲子詞。在晚唐時期,作詩也是娛樂場所中歌伎的必備技能,甚至也有歌伎創作出了非常優秀的作品,例如薛濤。由孫啟纂編、於公元884年刊行的《北里志》中有這方面的詳細記述,漢學家戴何都(Robert des Rotours)曾全文翻譯過這部著作。[171]這些曲子詞的標題指的是固定的曲調(詞牌),而詞牌不是隨意選擇的,它與歌詞的主題之間顯然存在一定的關聯,至少在唐代以及五代時期,主題和曲調之間是存在這樣的關聯性的,例如《南鄉子》就總是跟溫暖迷人的南方聯繫在一起,《女冠子》至少在唐代的時候還是固定用來表達強烈的情感的。[172]用這種詞牌寫成的曲子詞都具有詞的特徵,例如固定的表達,典型的、與題材相關的詞彙等,相同詞牌下的詞則組成了一個整體,例如講述長江的河神及其愛情故事的《臨江仙》。
曲調和題材之間的這種密切關聯在信奉道教的詩人所創作的玄歌道曲中體現得最為明顯。[173]但從宋代開始,這種關聯性就開始消失。宋代的創作使用的是「填詞」的方法,只是這個表達是到了明代才出現的。這些詞牌被記錄在類書中,例如收錄了660個詞牌的《詞律》,或收錄了共826個詞牌、2306個變體形式的《詞譜》。[174]由此,詞成為與「近體詩」和「律詩」並存的又一種詩歌形式。
由後蜀(933—965)一個下級官員趙崇祚(約934—965)編輯的《花間集》是對詞人正式認可的一個例子,既通音律,又能作詩、並因詞作而著稱的歐陽炯(約896—971)於公元940年為這個集子作序。《花間集》共收錄了公元850年至940年間18位作者的500首詞作品。[175]公元850年之前詞作家的作品經常還與五言或七言絕句類似,由20個字或28個字組成,從公元850年開始,篇幅更長、由兩段或多段組成的詞作數量開始增多。不過,在演唱時加在歌詞之中的類似「啦啦啦」這樣的詞並沒有記錄在傳世的作品中。
著名的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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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庭筠(約801—866)出身於北方一個官宦家庭,很年輕的時候就因多才多藝而遠近聞名。據說他不僅擅長吹笛鼓琴,還長於文學創作,尤其擅長賦體。通常人們認為他放浪不羈的生活方式是他屢舉進士不中、仕途不順的原因。他頻繁出入城市中的秦樓楚館,與女詩人、歌伎魚玄機(約844—868)[176]結成多年的好友,同時也成為最早的一位為歌伎寫詞的著名詩人。雖然在他之前已經有李白、劉禹錫和白居易這些詩人嘗試過詞的創作,但溫庭筠顯然是有意識地在使用這種形式。他生前就已經有兩部詞集流傳於世了,其中一部是3卷的《握蘭集》,一部是10卷的《金荃集》,但這兩部作品集如今都已經佚失。溫庭筠雖然也創作過其他體裁的重要作品,但他最出名的還是詞作品,因為他給詞這種形式注入了新的活力。
從溫庭筠的幾首詞中,我們能清楚地看出文人詞的特點。例如下面這首《菩薩蠻》:
水精簾里頗黎枕,暖香惹夢鴛鴦錦。江上柳如煙,雁飛殘月天。
藕絲秋色淺,人勝參差剪。雙鬢隔香紅,玉釵頭上風。[177]
這首《菩薩蠻》非常能代表溫庭筠詞作的特點。上、下兩闋之間沒有直接的聯繫,詞中的「我」是誰並不明確,這首詞可以有三種解釋。根據第一種解釋,全知的觀察者在上闋中描述了一個孤獨的女子,她在暖香中進入夢鄉;下闋描述的是夢中的世界,女子在夢中站在河岸邊。在第二種解釋中主體是一個男子,他在上闋中回憶自己與一個女子的分離,他曾經與這個女子在一起,並在天光放亮的時候不得不離開;下闋講的則是這個女子來送他。在第三種解釋中,這個「我」是一個女子,她講述了自己的經歷。這種聯繫或者說缺少聯繫正是溫詞的特點,也就是所謂的「意在不言中」。他的詞中極少使用代詞或連詞,缺少有指示功能的成分,所以含義豐富,而溫庭筠也因此備受推崇。
另外一個例子是他的《更漏子》:
柳絲長,春雨細,花外漏聲迢遞。
驚塞雁,起城烏,畫屏金鷓鴣。
香霧薄,透簾幕,惆悵謝家池閣。
紅燭背,繡簾垂,夢長君不知。[178]
在這首詞中,第4句到第6句尤其難解釋。大雁、烏鴉和畫上的鷓鴣之間看上去並沒有什麼關聯,但是其中正蘊含著這首詞的美。詞的開頭描述春天的景色,人們只聽到細雨和更漏的聲音。柳樹象徵別離,讓人想起遠方的愛人,這種感覺因為遠處的鳥、飛走的鳥和不真實的鷓鴣而更加強烈。但如何解釋這首詞最後都在於讀者,讀者可以利用馬賽克般排列在一起的各種意象拼出自己認為合理的圖像。溫庭筠在這裡使用的是律詩中也很常見的意聯的原則。與「雙調」不同,「單調」——這兩種都被稱為「小令」——意思通常很清晰,都是講一個女子和她的情人。在早期的「雙調」中,詞中的「我」通常是一個被離棄的孤獨女子,其他詞人還在延續這種傳統,但溫庭筠已經有意識地在摒棄這種做法了。
對於韋莊(約836—910)人生的前幾十年,我們所知很少。[179]他第一次為人所知是在公元880年,這一年,他來到京城參加科舉考試,但由於黃巢軍進攻,長安於公元881年1月8日淪陷。韋莊跟很多人一起逃到洛陽,未能在科場遂意直到十餘年後的公元894年,他才終於得中進士。他曾寫過長篇敘事詩《秦婦吟》來講述黃巢起義時的事,這是中國古典詩歌中篇幅最長的詩之一。這首詩曾經長期流失,後來在敦煌重新被發現。《秦婦吟》的名氣非常大,韋莊也因此得到了「秦婦吟秀才」的雅稱。這首詩中的「內庫燒為錦繡灰,天街踏盡公卿骨」[180]更是成為千古名句。
韋莊的詩都被收錄在他的《浣花集》中。公元903年,這部文集由他的弟弟韋藹編輯刊行,他的詩因此得以保留。而韋莊的詞則多數被收錄在《花間集》中。詞人韋莊上承溫庭筠,下接馮延巳(約903—960)[181]和李煜。與溫庭筠一樣,韋莊詞中也不斷出現作為題材的臥室。[182]在形式上,他主要使用「小令」。但與溫詞的曲折委婉不同,韋莊的詞直接明了,此外,韋莊的詞多用口頭語的表達方式,這些特點使他的詞相比《花間集》中占多數的溫詞及其模仿者的作品要更加接近在敦煌發現的民歌以及後來的詞作。韋莊的詞多為連貫的敘事口吻,而不會將兩個獨立的場景或意象排列在一起,這一點也不同於溫庭筠的詞。這種敘事性也說明了為什麼我們能從韋莊同用《菩薩蠻》所填的一組詞中看出一個連貫的故事。[183]作品的張力在他筆下是用另外一種形式體現出來的,例如通過田園幸福生活和離別的對比。他的《女冠子》中就出現了夢、想像與現實間的對比:
昨夜夜半,枕上分明夢見。語多時。依舊桃花面,頻低柳葉眉。半羞還半喜,欲去又依依。覺來知是夢,不勝悲。[184]
文人詞有大量從詩歌中借用來的語言表達。溫庭筠多借用近體詩的表達方式,而韋莊則更受到古體詩的影響。溫庭筠經常會用錯位的手法描述有生命和沒有生命的對象,例如處於靜態的女子,被描述成有生命和感情的物體。但這種賦予無生命之物感情的做法在中國詩歌傳統中早已有之,例如被收錄在《唐詩三百首》[185]中且被多次翻譯的杜牧的《贈別》里就有這樣的說法:「蠟燭有心還惜別,替人垂淚到天明。」[186]
文人詞中的「我」具體是什麼人,是一個女子,還是泛指的某個人,這一點經常是不清楚的。直到詞發展到後期,成為詩人表達思想情感的方式以後,這個問題才逐漸變得比較容易回答。例如韋莊兩首《女冠子》中的下面這一首,該詞有一個具體的時間,有些人認為詞中的「我」是一個女子,有些人認為是不確定的某一個人,就像韋莊詞中經常出現的那樣:
四月十七,正是去年今日,別君時。忍淚佯低面,含羞半斂眉。
不知魂已斷,空有夢相隨。除卻天邊月,沒人知。[187]
不僅是在韋莊的詞中,在他的詩中我們也能看到他標記日期的習慣,例如在他那首著名的《秦婦吟》的開頭:「中和癸卯春三月,洛陽城外花如雪。」韋莊詞中的這種歷史感經常與一些帶有自傳性質的細節結合在一起。與溫庭筠類似,韋莊也將詞和詩作為表達情感及他與女性浪漫故事的手段,但是在戰爭、政治或歷史事件這一類題材上,他只使用詩這種形式。
民歌對文人詞的影響應該是多方面的,雖然我們並不是總能說出具體的例子。[188]例如很多詩人會利用流行的「聯章」形式,柳永(約987—約1053)和後來的歐陽修就很喜歡使用這種形式。像樂府詩一樣,詞人們也使用口頭語的表達方式,例如韋莊組詞《菩薩蠻》中的「遇酒且呵呵」。即便是在溫庭筠筆下,我們也一樣能看到民歌的痕跡。比起「雙調」,這種痕跡在「單調」中更加常見,或許是因為「單調」與「絕句」一樣,在形式上都與篇幅短小的民歌有類似的地方。例如溫庭筠的下面這首《南歌子》:
手裡金鸚鵡,胸前繡鳳凰。偷眼暗形相,不如從嫁與,作鴛鴦。[189]
這些原本用於演唱的詞產生於城市中的秦樓楚館,但很快地,就有詩人創作歌詞給歌伎演唱,且這種形式成了詩人用來表達自己情感的手段。這些歌曲應該是感人的,但它們的曲調都沒有保留下來,所以我們也無法對這些歌曲有完整的了解。
公元10世紀的五代時期,中國北方主要被少數民族政權掌握,而長江上游地區的蜀國(今四川地區)以及長江下游的南唐地區則異常繁華起來。在這些地方,小令極為流行,特別是在南唐,這裡不僅延續了詞的傳統,還有了新的發展。
詞在使用方面的革新主要和李煜這個名字聯繫在一起。[190]儘管詞從為歌伎創作的歌詞發展為文人詞是一個漸進的過程,但李煜被認為對這種轉變起到了特別的作用。例如王國維就曾經說:「詞至李後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其結果就是曲子詞變成了文人詞。在《花間集》中用於歌伎演唱的那些詞裡,「我」經常是女子(除了韋莊的個別作品),李煜的詞則多用來表達他自己的個人情感。
李煜一生中有兩件事尤為重要:一是964年他妻子的死,二是975年他被囚禁在開封。在囚禁中度過的人生最後幾年被認為是他文學創作中最為重要的階段,但將李煜的作品明確地與他個人經歷聯繫在一起,這樣做至少是有風險的,例如他的《破陣子》就被絕大多數評論者認為是作於被囚禁期間的。[191]
在被囚禁期間,過去的時光對李煜而言成了一個夢想,王國維這樣寫道:「詞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故生於深宮之中,長於婦人之手,是後主為人君所短處,亦即為詞人所長處。」但李煜的這種軟弱也曾遭到一些人的猛烈批判,例如11世紀著名的文學家、詩人兼官員蘇東坡就曾經這樣評價李煜:「後主既為樊若水所賣,舉國與人,故當慟哭於九廟之外,謝其民而後行,顧乃揮淚宮娥,聽教坊離曲!」[192]
李煜詞最典型的是對於否定詞的使用,例如下面的這些詩句:
心事莫將和淚說,鳳笙休向淚時吹。[193]
或者:
尋春須是先春早,看花莫待花枝老。[194]
或者:
歸時休放燭花紅,待踏馬蹄清夜月。[195]
我們還經常能看到用於加強敘述或感嘆語氣的詞,例如「更」「無疑」等,以及疑問、比喻、象徵等手法,例如: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196]
上面的兩句詞是李煜著名的詞《虞美人》中的結尾,這首「雙調」上下闋各4行,字數為7—5—7—9和7—5—7—9,形成結尾的9字句也可以理解為「5+4」的句式,是後世最經常被引用的句子。用春草指代憂愁的例子有:
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還生。[197]
這種比喻後來一再被人採用,例如歐陽修:
離愁漸遠漸無窮,迢迢不斷如春水。[198]
以及秦觀(1049—1100):
倚危亭,恨如芳草,萋萋剗盡還生。[199]
公元10世紀的詞人,例如李煜和上文中提到過的馮延巳、李璟(916—961)等,不但為接下來幾個世紀文人詞的繁榮發展,同時也為構成中國說唱藝術核心的雜曲發展奠定了基礎。
[1] 見H. Franke(福赫伯)的Could the Mongol Emperors Read and Write Chinese? (《蒙古諸帝能讀、寫漢文嗎?》),載AM(《亞洲專刊》)新刊第3期(1952年),第28—41頁。
[2] 見V. H. Mair(梅維恆)的Scroll Presentation in the T'ang Dynasty(《唐代的捲軸畫》),載HJAS(《哈佛亞洲研究學刊》)第38期(1978年),第35—60頁。
[3] 見W. Bauer(鮑吾剛)編的China und die Fremden. 3000 Jahre Auseinandersetzung in Krieg und Frieden(《中國與外族:3000年的戰爭與和平》),慕尼黑,1980年。
[4] 關於佛經翻譯活動,見W. Fuchs(福華德)的Zur technischen Organisation der bersetzungen buddhistischer Schriften ins Chinesische(《中國佛經翻譯的技術組織問題研究》),載AM(《亞洲專刊》)第6期(1930年),第84—103頁;E. Zürcher(許理和)的Late Han Vernacular Elements in the Earliest Buddhist Translations(《早期佛經翻譯中的漢末白話元素》),載Journal of the Chinese Language Teachers' Association 12(《美國中文教師協會學報》), 1977年,第177—203頁;E. G. Pulleyblank(蒲立本)的Stages in the Transcription of Indian Words in Chinese from Han to Tang(《漢唐之間印度詞彙翻譯的不同階段》),載K. R?hrborn、W. Veenker編的Sprachen des Buddhismus in Zentralasien(《中亞佛教語言》),威斯巴登,1983年,第73—102頁。
[5] 關於唐代的語言發展,見E. G. Pulleyblank(蒲立本)的Middle Chinese. A Study in Historical Phonoloty(《中古漢語:歷史語音研究》),溫哥華,1984年。
[6] 道宣:《集古今佛道論衡》卷三《文帝詔令奘法師翻〈老子〉為梵文事第十》。
[7] W. S. Coblin(柯蔚南)的An Introductory Study of Textual and Linguistic Problems in Erh Ya(《〈爾雅〉語篇與語言研究》),華盛頓大學,博士論文,1972年;亦見A. v. Rosthorn(納色恩)的Das Erh-ya und andere Synonymiken(《〈爾雅〉及其他同義詞辭典》),載Wiener Zeitschr. f. d. Kunde d. Morgenlandes(《維也納東方學雜誌》)第49期(1942年),第126—144頁。
[8] 見R. A. Miller的Problems in the Study of Shuo-wen chieh-tzu(《〈說文解字〉中的幾個問題》》),哥倫比亞大學,博士論文,1953年;P. L. -M. Serruys(司禮義)的On the System of the Pa Shou in Shuowen chieh-tzu(《論〈說文解字〉中的部首體系》),載《「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第55卷(1984年),第4期,第651—754頁。
[9] 《梁書》卷三十五。
[10] 《梁書》卷三十五。
[11] H. M. Stimson(白一平)的The Jongyuan in yunn. A Guide to Old Mandarin Pronunciation(《古代漢語發音指南》),紐哈芬,康乃狄克州,1966年。
[12] 見W. W. Lo(羅文)的Philology. An Aspect of Sung Rationalism(《文字學:宋代理學的一個部分》),載Chinese Culture(《九州學林》)17.4(1976年),第1—26頁。
[13] 見B. A. Elman(艾爾曼)的From Philosophy to Philology. Intellectual Aspeckts and Social Change in Late Imperial China(《從哲學到語言學:中華帝國晚期的知識分子和社會變革》),劍橋,麻薩諸塞州,1984年。
[14] 關於《佩文韻府》,見M.Gimm(嵇穆)的Zur Entstehungsgeschichte der chinesischen Literaturkonkordanz P'ei-wen yün-fu(《〈佩文韻府〉:中國文學和諧論的起源》),載TP(《通報》)第69期(1983年),第159—174頁。
[15] 《滄浪詩話校釋》(北京,1961年;1983年第3版),第48頁;參見G. Debon(德博)的Ts'ang-lang's Gespr?che über die Dichtung(《滄浪詩話》),威斯巴登,1962年,第63頁。
[16] 我們從嚴羽在一段評論中對前代關於詩歌形式起源的說法所持的謹慎態度,就能夠看出這一點。見《滄浪詩話校釋》第48頁。
[17] 見R. W. Bodman的Poetics and Prosody in Early Medieval China: A Study and Translation of Kūkai's Bunkyō Hiforun(《中古早期中國的詩學與韻律學:空海〈文鏡秘府論〉研究與翻譯》),康奈爾大學,博士論文,1978年。
[18] 見U. Unger(翁有禮)的Grunds?tzliches zur formalen Struktur von Gedichten der T'ang-Zeit(《唐代詩歌基本結構研究》),載R. Ptak、S. Englert編的Ganz allm?hlich(《逐漸》),海德堡,1986年,第270—280頁。
[19] 見V. Str?tz的Untersuchungen der formalen Strukturen in den Gedichten des Luh Ki(《陸機詩歌結構形式研究》),法蘭克福,1989年。
[20] 見R. W. Bodman的Poetics and Prosody in Early Medieval China: A Study and Translation of Kūkai's Bunkyō Hiforun(《中古早期中國的詩學與韻律學:空海〈文鏡秘府論〉研究與翻譯》),康奈爾大學,博士論文,1978年;A. v. Rosthorn(納色恩)的Indischer Ein?u? in der Lautlehre Chinas(《印度對於中國音韻學的影響》),載Sitzungsber. d. Akad. d. Wiss. in Wien, Phil.-hist. Kl., 219(1941年),第4期。
[21] 見Ph. B. Yampolsky的The Platform Sutra of the Sixth Patriarch(《六祖壇經》),紐約,1967年,第128—132頁。
[22] 《文鏡秘府論》(北京,1975年),主要參照第180頁及以下、第212頁及以下;《文鏡秘府論校注》(北京,1983年),第402頁及以下、第459頁及以下。
[23] 《滄浪詩話》,參見G. Debon(德博)的譯文Ts'ang-lang's Gespr?che über die Dichtung(《滄浪詩話》),第82頁及以下。
[24] 同上,第175—176頁。
[25] 《文鏡秘府論》(北京,1975年),第219頁及以下。
[26] 參見Pauline Yu(余寶琳)的Formal Distinctions in Chinese Literary Theory(《中國文論中對文體形式的區分》),載S. Bush、Ch. Murck編的Theories of the Arts in China(《中國藝術理論》),普林斯頓,新澤西州,1983年,第27—53頁,此處為第36頁。
[27] 見Shuen-fu Lin(林順夫)的The Nature of the Quatrain from the Late Han to the High T'ang(《漢末到盛唐絕句的性質》),載Shuen-fu Lin、S. Owen(宇文所安)編的The Vitality of the Lyric Voice. Shih Poetry from the Late Han to the T'ang(《詩歌韻律的活力:從漢末到唐代的詩》),普林斯頓,新澤西州,1986年,第296—331頁。
[28] 丁福保:《全漢三國晉南北朝詩》(上海,1959年),全梁詩三,第1163頁。
[29] 同上,全齊詩二,第803頁。
[30] 同上,全北周詩三,第1607頁。
[31] 丁福保:《全漢三國晉南北朝詩》(上海,1959年),全梁詩二,第950頁。
[32] G. Debon(德博)的Chinesische Dichtung. Geschichte, Struktur, Theorie(《中國的詩歌:歷史、結構和理論》),萊頓,1989年,第92頁。
[33] 同上。
[34] 《文鏡秘府論》(北京,1983年),第56頁。
[35] 我們可以通過將七言詩和五言詩合併在一個模式下,來簡化對規則的描述,將重點放在句末的作用,特別是一些對立成分的內在關聯上。見G. B. Downer、A. C. Graham(葛瑞漢)的Tone Patterns in Chinese Poetry(《中國詩歌中的平仄律》),載BSOAS(《倫敦大學東方與非洲學院院刊》)第26期(1963年),第145—148頁;亦見G. Debon(德博)的Chinesische Dichtung. Geschichte, Struktur, Theorie(《中國的詩歌:歷史、結構和理論》),萊頓,1989年,詞條「Regelgedicht」。
[36] 這首詩的德語譯文,見G. Debon(德博)的Mein Haus liegt menschenfern, doch nah den Dingen. Dreitausend Jahre chinesischer Poesie(《中國詩歌三千年》),慕尼黑,1988年,第270頁。
[37] 關於「句眼」,見C. Fisk(費維廉)的The Verse Eye and The Self-Animating Landscape in Chinese Poetry(《詩眼與中國詩歌的內在風景》),載Tamkang Review(《淡江評論》)8.1(1977年),第123—153頁。
[38] 《滄浪詩話校釋》(北京,1961年),第72頁。
[39] 見J. Chaves(齊皎瀚)的Heaven My Blanket, Earth My Pillow. Poems by Yang Wan-li(《天地為衾枕:楊萬里的詩》),紐約,1975年,第52頁。
[40] H. Franke(福赫伯)做過很好的概述:Chinese Patterned Texts(《中國的圖詩》),載D. Higgins編的Pattern Poetry. Guide to an Unknown Literature(《圖詩:一種未知文學的指南》),紐約,1987年,第211—219頁。
[41] 桑世昌還曾作《蘭亭考》,以記錄王羲之《蘭亭序》中的諸多詩人。
[42] 〔清〕嚴可鈞:《全隋文》卷二十。
[43] 關於初唐時期的詩歌,見S. Owen(宇文所安)的Poetry of the Early T'ang(《初唐的詩》),紐哈芬,康乃狄克州,1977年。
[44] 關於魏徵,見H. J. Wechsler的Mirror to The Son of Heaven. Wei Cheng at the Court of T'ang T'ai-tsung(《天子之鏡:唐太宗宮廷中的魏徵》),紐哈芬,康乃狄克州,1974年。關於魏徵的文學成就,見S. Owen(宇文所安)的Poetry of the Early T'ang(《初唐的詩》),紐哈芬,康乃狄克州,1977年。
[45] R. C. Miao(繆文杰)的T'ang Frontier Poetry. An Exercise in Archetypal Criticsm(《唐朝的邊塞詩:原型批評研究》),載Tsing Hua Journal of Chinese Studies(《清華學報》),新刊第10卷第2期(1974年),第114—140頁。
[46] 《全唐詩》卷五十。
[47] 見G. Lang-Tan的Der unauf?ndbare Einsiedler. Eine Untersuchung zu einem Topos der Tang-Lyrik (618-906)(《找不到的隱者:唐詩中的隱士主題研究》),法蘭克福,1985年。
[48] 見H. H. Frankel(傅漢思)的The Comtemplation of the Past in T'ang Poetry(《唐詩中的古代情結》),載A. F. Wright(芮鶴壽)、D. Twitchett(崔瑞德)編的Perspectives on the T'ang(《唐代概況》),紐哈芬,康乃狄克州,1973年,第405—429頁。
[49] 見Mau-tsai Liu(劉茂才)的Der Dichter und Staatsmann Ch'en Tzu-ang (661-702) und sein "jenchi" -Konzept(《詩人兼政治家陳子昂的隱士思想》),載OE第24期(1977年),第179—185頁。
[50] 見S. Owen(宇文所安)的The Poetry of Meng Chiao and Han Yü(《孟郊與韓愈的詩》),紐哈芬,康乃狄克州,1975年,第10頁及以下。
[51] 見J. T. Wixted(魏世德)的Poems on Poetry. Literary Criticism by Yuan Hao-wen (1190-1257)(《論詩的詩:元好問的文學批評》),威斯巴登,1982年。
[52] 見S. Owen(宇文所安)的The Great Age of Chinese Poetry. The High T'ang(《中國詩歌最偉大的時代:盛唐》),紐哈芬,康乃狄克州,1981年。
[53] 關於王維和孟浩然,見Pauline R. Yu(余寶琳)的The Poetry of Wang Wei(《王維的詩》),盧布明頓,1980年,第197頁;P. W. Kroll的Meng Hao-jan(《孟浩然》),波士頓,麻薩諸塞州,1981年;S. Schuhmacher的Wang Wei. Jenseits der wei?en Wolken. Die Gedichte des Weisen vom Südgebirge(《王維,在白雲之上:南山智者的詩》),科隆,1982年。
[54] 〔清〕趙殿成:《王右丞集箋注》(上海,1961年;1984年再版),卷十四,第264頁,以及卷十四,第261頁;德語譯文,見G. Debon(德博)的Chinesische Dichter der TangZeit(《中國唐朝的詩人》),斯圖加特,1964年,第21—23頁。
[55] 《王右丞集箋注》卷七。
[56] 參見Pauine R. Yu(余寶琳)的論文Wang Wei's Journeys in Ignorance(《王維的遁世之旅》),載Tamkang Review(《淡江評論》)8.1(1977年),第73—87頁;亦見Yuntong Luk(陸潤棠)的Wang Wei's Attitude towards Mountains. His Perception of Space(《王維對山的看法:他的空間觀念》),載Tamkang Review(《談江評論》)8.1(1977年),第89—110頁。
[57] 關於李白的主要論文和譯文,見A. Waley的The Poetry and Career of Li Po 701-762 A.D.(《李白的詩歌與生平》),倫敦,1950年;G. Debon(德博)的Li Tai-Pe. Nachdichtungen von Klabund(《李太白:克拉邦德的改譯》),萊比錫,1916年;法蘭克福,1986年重印。
[58] 《李太白全集》(北京,1977年),卷十九,第874頁;譯文見G. Debon的Li Taibo, Gedichte(《李白詩集》),斯圖加特,1970年。
[59] 《李太白全集》,卷二十三,第1062頁及以下;譯文見G. Eich,載Gundert等編的Lyrik des Ostens(《東方詩歌》),慕尼黑,1952年;1982年新版,第303頁;參見H. H. Frankel(傅漢思)的The Flowering Plum and the Palace Lady(《梅花與宮闈佳麗》),紐哈芬,康乃狄克州,1976年,第14頁。
[60] 《李太白全集》,卷三,第199頁;譯文見G. Debon(德博),載W. Gundert等編的Lyrik des Ostens(《東方的詩歌》),第302頁。
[61] 關於杜甫的文獻非常多,此處僅列舉一些:William Hung(洪業)的Tu Fu. China's Greatest Poet(《杜甫:中國最偉大的詩人》),劍橋,麻薩諸塞州,1952年,2卷本。——杜甫作品的譯文,見E. v. Zach的Tu Fu's Gedichte(《杜甫詩集》),劍橋,麻薩諸塞州,1952年,2卷本;亦見D. Hawkes的A Little Primer of Tu Fu(《杜詩入門》),牛津,1967年;香港1987年重印。——Shirleen S. Wong(黃秀魂)研究了杜甫的絕句:The Quatrains (chüeh-chü) of Tu Fu(《杜甫的絕句》),載MS(《華裔學志》)第29期(1970—1971),第142—162頁。
[62] R. Wilhelm(衛禮賢),載W. Gundert等編的Lyrik des Ostens(《東方的詩歌》),慕尼黑,1952年;1982年再版,第312頁。
[63] G. Debon(德博),載W. Gundert等編的Lyrik des Ostens(《東方的詩歌》),第315頁。
[64] 洪業等編纂的《杜詩引得》(上海,1985年重印),第471—473頁;德語譯文,見E. v. Zach的Tu Fu's Gedichte(《杜甫詩集》),第2卷,第565頁。
[65] 同上。
[66] 洪業等編纂的《杜詩引得》(上海,1985年重印),第327頁。
[67] 《文選》卷二十八。
[68] 參見E. v. Zach的Tu Fu's Gedichte(《杜甫詩集》),第2卷,第461頁及以下;亦見Shan Chou(周姍)的Allusion and Periphrasis as Modes of Poetry in Tu Fu's "Eight Laments"(《杜甫〈八哀詩〉中的典故與迂迴表達》),載HJAS(《哈佛亞洲研究學刊》)第45期(1985年),第77—128頁。
[69] 杜甫《贈秘書監江夏李公邕》,德語譯文見E. v. Zach的Tu Fu's Gedichte(《杜甫詩集》),第2卷,第471頁及以下。
[70] 參見《文選》卷四十。
[71] 關於白居易的研究,見A. Waley的The Life and Times of Po Chü-i. 772-846 A.D. (《白居易的生平及其時代》),倫敦,1949年;E. Feifel的Po Chü-i as a Censor. His Memorials Presented to Emperor Hsien-tsung during the Years 808-810(《作為諫官的白居易:808—810年白居易給唐憲宗的上書》),海牙,1961年。——譯本有H. Levy譯的Translations from Po Chü-i's Collected Works(《白居易文集》),2卷本(紐約,1971年);H. Levy、H. Wells譯的Translations from Po Chü-i's Collected Works(《白居易文集》),第3、第4卷(聖弗朗西斯科,1976年和1978年)。——Peng Yoke Ho(何丙郁)、Thean Hye Goh、(吳天才)、D. Parker的Po Chü-i's Poems on Immortality(《白居易關於永恆的詩》),載HJAS(《哈佛亞洲研究學刊》)第34期(1974年),第163—186頁。R. Alley的Bai Juyi. 200 Selected Poems(《白居易詩歌二百首》),北京,1983年。
[72] 參見A. Tatlow的Brechts Chinesische Gedichte(《布萊希特的中國詩》),法蘭克福,1973年。
[73] W. Gundert等編,Lyrik des Ostens(《東方的詩歌》),第554頁。
[74] 關於元稹,見A. C. Y. Jung Palandri(容芷英)的Yüan Chen(《元稹》),波士頓,麻薩諸塞州,1977年;Lily Hwa的Yüan Chen (A.D. 779-831). The Poet-Statesman, His Political and Literary Career(《元稹:詩人政治家的政治生涯和文學創作》),伊利諾伊大學,博士論文,1984年。
[75] 此處參見W. Kubin(顧彬)的Der Empfindsame und der Leidvolle. Bemerkungen zu Liu Yü-hsis "Bambuszweigliedern" (822)(《多情與憂愁:論劉禹錫的〈竹枝詞〉》),載R. Ptak、S. Englert編的Ganz allm?hlich(《逐漸》),海德堡,1986年,第120—131頁。
[76] 見E. v. Zach的Han Yü's Poetische Werke(《韓愈詩集》),劍橋,麻薩諸塞州,1952年;S. Owen(宇文所安)的The Poetry of Meng Chiao and Han Yü(《孟郊與韓愈的詩》)。
[77] 見W. Kubin(顧彬)的Das lyrische Werk des Tu Mu (803-852). Versuch einer Deutung(《杜牧詩集》),威斯巴登,1976年。
[78] 參見W. Kubin(顧彬),同上,第135頁;亦見H. H. Frankel(傅漢思)的The Flowering Plum and the Palace Lady(《梅花與宮闈佳麗》),第149頁及以下。
[79] 關於李賀,見M. T. South的Li Ho. A Scholar-offical of the Yüan-ho Period (806-817)(《李賀:唐憲宗元和年間的學者》),阿德萊德,1967年;工藤直太郎的The Life and Thoughts of Li Ho, the T'ang Poet(《唐代詩人李賀的生平及思想》),東京,1969年;工藤直太郎的Chinese Romanticism. The Life and Thoughts of Li Ho Part II(《中國的浪漫主義者:李賀的生平及思想,第二部分》),東京,1972年;Kuochi'ing Tu(杜國清)的Li Ho(《李賀》),波士頓,麻薩諸塞州,1979年。譯文見J. D. Frodsham(傅德山)的The Poems of Li Ho (791-817)(《李賀詩集》),牛津,1970年;J. D. Frodsham的Li Hō. Goddesses. Ghosts, and Demons. The Collected of Poems of Li Hō(790—816)(《李賀詩集:神仙和鬼怪》),倫敦,1983年。
[80] 《李賀詩歌集注》(上海,1977年),第56頁;見J. D. Frodsham(傅德山)的The Poems of Li Ho (791-817)(《李賀詩集》),牛津,1970年,第30頁;G. Debon(德博)的Chinesische Dichter der Tang-Zeit(《中國唐朝的詩人》),斯圖加特,1964年,第67頁。
[81] 《搜神記》卷十六。
[82] 關於李賀詩中的玄幻內容,見J. D. Frodsham的Li Ho. Goddesses, Ghosts, and Demons. The Collected Poems of Li Ho (790-816)(《李賀詩集:神仙和鬼怪》),倫敦,1983年;E. H. Schafer的The Divine Woman. Dragon Ladies and Rain Maidens in T'ang Literature(《神女:唐代文學中的龍女和雨神》),伯克利,加利福尼亞州,1973年,第104頁及以下;也見F. L. Mochida的 Structuring a Second Creation. Evolution of the Self in Imaginary Landscape(《構建另一個形象:虛構景色中自我的演變》),載R. E. Hegel(何谷理)、R. C. Hessney的Expressions of Self in Chinese Literature(《中國文學中自我的表達》),紐約,1985年,第70—122頁。
[83] 關於李商隱,見劉若愚的The Poetry of Li Shang-yin. Ninth-Century Baroque Chinese Poet(《李商隱:中國九世紀的「巴洛克」詩人》),芝加哥,1969年;葉嘉瑩〔J. R. Hightower(海陶瑋)譯〕的Li Shang-yin's "Four Yan-t'ai Poems",載Stephen C. Soong〔宋淇(林以亮)〕編的A Brotherhood in Song. Chinese Poetry and Poetics(《詩中情意:中國詩歌與詩學》),香港,1985年,第41—92頁。
[84] 將「巴洛克」作為時期的名稱用於中國文學的做法,見黃德偉的Toward De?ning Chinese Baroque Poetry(《關於中國巴洛克詩歌的界定》),載Tamkang Review(《淡江評論》)8.1(1977),第25—72頁。
[85] 《李商隱詩選》(北京,1978年),第173頁及以下。
[86] 見劉若愚的The Poetry of Li Shang-yin. Ninth-Century Baroque Chinese Poet(《李商隱:中國九世紀的「巴洛克」詩人》),第52頁及以下。
[87] 見V. H. Mair(梅維恆)的Scroll Presentation in the T'ang Dynasty(《唐代的捲軸畫》),載HJAS(《哈佛亞洲研究學刊》)第38期(1978年),第35—60頁。
[88] 見J. Larsen的Brocade River Poems. Selected Works of the Tang Dynasty Courtesan Xue Tao(《錦江集:唐代歌妓薛濤詩集》),普林斯頓,新澤西州,1987年。
[89] 見P. Demiéville(戴密微)的Le Tch'an et la poesie chinoise(《中國詩歌中的禪》),載Herm?s第7期(1970年),第123—136頁;轉載於P. Demiéville的Choix d'études bouddhique(《佛學研究論文集》),萊頓,1973年,第456—469頁。
[90] 見Kenneth K. S. Ch'en(陳觀勝)的The Chinese Transformation of Buddhism(《佛教的中國化》)中的Literary Life一章(普林斯頓,新澤西州,1973年),第173—239頁。
[91] 對寒山詩出現時間的研究,見E. G. Pulleyblank(蒲立本)的Linguistic Evidence for the Date of Han-shan(《寒山詩時間的語言學考證》),載R. C. Miao(繆文杰)編的Studies in Chinese Poetry and Poetics(《中國詩歌與詩學研究》),第1卷(舊金山,1978年),第163—195頁。譯文見B. Watson的Cold Mountain. 100 Poems by the T'ang Poet Hanshan(《唐代寒山詩100首》),紐約,1962年;S. Schuhmacher的Han Shan. 150 Gedichte vom Kalten Berg(《150首寒山詩》),杜塞道夫,1974年。
[92] 關於貫休,見E. H. Schafer的Mineral Imagery in the Paradise Poems of Kuan-hsiu(《貫休天堂詩中的礦石想像》),載AM(《亞洲專刊》)新刊第10期(1962年),第73—102頁。
[93] 關於吳筠,見E. H. Schafer的 Wu Yün's Cantos Pacing the Void(《在虛空中踱步的吳筠詩》),載HJAS(《哈佛亞洲研究學刊》)第41期(1981年),第377—416頁;E. H. Schafer的Wu Yün's Stanzas on Sylphdom,載MS(《華裔學志》)第35期(1981—1983),第309—345頁。
[94] 關於曹唐,見E. H. Schafer的Mirages on the Sea of Time. The Taoist Poetry of Ts'ao T'ang(《時間海洋上的海市蜃樓:曹唐的道家詩》),伯克利,加利福尼亞州,1985年。
[95] E. D. Edwards對《唐代叢書》所收錄的文章用內容提要的方式進行了概括性的介紹:Chinese Prose Literature of the Tang-Period A.D. 618-906(《中國唐代的散文》),2卷本(倫敦,1937—1938)。
[96] 見Joseph S. M. Lau(劉紹銘)的Love and Friendship in T'ang chu'an-ch'i(《唐傳奇中的愛情和友情》),載MS(《華裔學志》)第37期(1986—1987),第155—168頁。
[97] 見E. D. Edwards的Chinese Prose Literature of the Tang-Period A.D. 618-906(《中國唐代的散文》),2卷本(倫敦,1937—1938)。
[98] 關於這場討論,參見下列論文:陳寅恪的Han Yü and the T'ang Novel(《韓愈和唐代小說》),載HJAS(《哈佛亞洲研究學刊》)第1期(1936年),第39—43頁;Y. W. Ma(馬幼垣)的Prose Writings of Han Yü and ch'uan-ch'i Literature(《韓愈的散文和傳奇文學》),載JOS(《東方文化》)第7期(1969年),第195—223頁;V. H. Mair(梅維恆)的Scroll Presentation in the T'ang Dynasty(《唐代的捲軸畫》),載:HJAS(《哈佛亞洲研究學刊》)第38期(1978年),第35—60頁。
[99] 這方面的例子很多。見《文苑英華》(台北,1967年,翻印版),卷七百三十七,第5下—6上頁;亦見G. Dudbridge(杜德橋)的The Tale of Li Wa. Study and Critical Edition of a Chinese Story from the Ninth Century(《〈李娃傳〉:九世紀之後的中國傳奇故事研究與批評》),倫敦,1983年,第61頁及以下。
[100] 《太平廣記》(北京,1961年;1981年第2版),卷三百十六,第2501頁及以下。
[101] 載S?mtliche Werke. Lateinisch und deutsch(《賀拉斯全集》拉丁語和德語版),慕尼黑,1964年,第230頁及以下;關於這個話題也見Chr. W. Thomsen, J. M. Fischer編的Phantastik in Literatur und Kunst(《文學與藝術中的幻想因素》),達姆施塔特,1980年。
[102] 關於中國文學中的玄幻題材,見Yu-hwa Lee的Fantasy and Realism in Chinese Fiction. T'ang Love Themes in Contrast(《中國虛構文學中的幻想與現實主義:與唐代愛情主題的對比》),聖弗朗西斯科,1984年;Y. W. Ma(馬幼垣)的Fact and Fantasy in T'ang Tales(《唐傳奇中的現實與幻想》),載CLEAR(《中國文學》)第2.2期(1980年),第167—181頁;亦見E. H. Schafer, E. H. Schafer: The Divine Woman. Dragon Ladies and Rain Maidens in T'ang Literature(《神女:唐代文學中的龍女和雨神》),第104頁及以下。
[103] 《太平廣記》,卷四五二,第3697頁。
[104] 譯文見Fredrick C. Tsai的Miss Jen任氏傳,載Renditions(《譯叢》)第8期(1977年),第52—58頁,以及Wm. H. Nienhauser, Jr.(倪豪士)的Miss Jen(《任氏傳》),載Y. W. Ma(馬幼垣)、Joseph S. M. Lau(劉紹銘)編的Traditional Chinese Stories. Themes and Variations(《傳統中國故事:題材與變體》),紐約,1978年,第339—345頁。
[105] 見Chun-han Wang(王鍾翰)的The Authorship of the Yu-hsien-k'u(《〈遊仙窟〉的作者》),載HJAS(《哈佛亞洲研究學刊》)第11期(1948年),第153—162頁;H. S. Levy的China's First Novellette, The Dwelling of Playful Goddesses, by Chang Wen'ch'eng (ca. 657-730)(《中國最早的中篇小說:張文成的〈遊仙窟〉》),東京,1965年;德語譯文,見W. Bauer(鮑吾剛)、H. Franke(福赫伯)的Die Goldene Truhe. Chinesische Novellen aus zwei Jahrtausenden(《中國兩千年的短篇小說》),慕尼黑,1959年;1988年再版。
[106] Wm. H. Nienhauser, Jr.(倪豪士)的譯文,載Y. W. Ma(馬幼垣)、Joseph S. M. Lau(劉紹銘)編,Traditional Chinese Stories. Themes and Variations(《傳統中國故事:題材與變體》),第435—438頁。
[107] 見論文及其中所附J. R. Hightower(海陶瑋)譯文:Yüan Chen and "The Story of Yingying"(《元稹和〈鶯鶯傳〉》),載HJAS(《哈佛亞洲研究學刊》)第33期(1973年),第90—123頁。
[108] 關於鶯鶯這個人物形象的變化,見Lorraine Dong的The Many Faces of Cui Yingying(《崔鶯鶯的多種面孔》),載R. W. Guisso(桂時雨)、S. Johannesen(編)的Woman in China. Current Directions in Historical Scholarship(《中國的女性:歷史研究的新方向》),劉易斯頓,新澤西州,1981年,第75—98頁。也見Li-li Ch'en的Master Tung's Western Chamber Romance (Tung Hsi-hsiang chu-kung-tiao). A Chinese Chantefable(《董解元西廂記諸宮調》),劍橋,1976年,以及W. L. Idema(伊維德)對這部著作的分析,載TP(《通報》)第64期(1978年),第132—144頁。
[109] 名為Die Dame in der Hauptstadt的譯文,見W. Bauer(鮑吾剛)、H. Franke(福赫伯)的Die Goldene Truhe. Chinesische Novellen aus zwei Jahrtausenden(《中國兩千年的短篇小說》),第106頁及以下。
[110] 見G. Dudbridge的The Tale of Li Wa. Study and Critical Edition of a Chinese Story from the Ninth Century(《〈李娃傳〉:九世紀之後的中國傳奇故事研究與批評》),倫敦,1983年。
[111] W. Bauer(鮑吾剛)、H. Franke(福赫伯)的Die Goldene Truhe. Chinesische Novellen aus zwei Jahrtausenden(《中國兩千年的短篇小說》),第107頁。
[112] P. Hanan(韓南)的The Making of The Pearl-sewn Shirt and The Courtesan's Jouwel Box(《〈蔣興哥重會珍珠衫〉和〈杜十娘怒沉百寶箱〉撰述考》),載HJAS(《哈佛亞洲研究學刊》)第33期(1973年),第148頁。
[113] 關於杜光庭及其《西王母傳》,亦見S. Cahill(柯素芝)的Reflections of a Metal Mother: Tu Kuang-t'ing's Biography of His Wang Mu(《杜光庭的〈西王母傳〉》),載N. J. Girardot(吉瑞德)、J. S. Major(編)的Myth and Symbol in Chinese Tradition(《中國傳統神話與象徵》),〔= Journal of Chinese Religion. Symposium Issue 13&14,(《中國宗教雜誌》研討專刊)第13/14期〕,(1985/86),第127—142頁;亦見F. Verellen(傅飛嵐)的Du Guangting (830-933). Taoiste de cour à la ?n de la Chine médiévale(《杜光庭(830—933):中國中世紀的宮廷道教》),巴黎,1989年。
[114] 譯文見W. Bauer(鮑吾剛)、H. Franke(福赫伯)的Die Goldene Truhe. Chinesische Novellen aus zwei Jahrtausenden(《中國兩千年的短篇小說》),第126頁及以下。
[115] 見H. Schmidt-Glintzer(施寒微)的Chinesische Manichaica(《中國摩尼教》),威斯巴登,1987年。
[116] 王重民等(編)的《敦煌變文集》,2卷本(北京,1957年);任半塘編的《敦煌歌辭總編》,3卷本(上海,1987年)。
[117] 見V. H. Mair(梅維恆)的T'ang Transformation Texts. A Study of the Buddhist Contribution to the Rise of Vernacular Fiction and Drama in China(《唐朝的變文:論佛教對中國白話小說和戲劇發展的影響》),劍橋,麻薩諸塞州,1989年。
[118] 見V. H. Mair(梅維恆)的Painting and Performance. Chinese Picture Recitation and Its Indian Genesis(《圖畫與表演:中國的看圖朗誦及其印度源頭》),火奴魯魯,夏威夷,1988年。
[119] 這些變文的譯文,可見V. H. Mair(梅維恆)的Tun-huang Popular Narratives(《敦煌通俗敘事文學》),劍橋,1983年。
[120] 這篇作品對「目連救母」這個題材產生了深刻的影響,直到近代仍然在民俗儀式及戲劇中占有固定的位置;見D. Johnson(姜士彬)編的Ritual Opera, Operatic Ritual. "Mulien Rescues His Mother" in Chinese Popular Culture(《儀式戲劇和戲劇的儀式:中國流行文化中的「目連救母」》),伯克利,加利福尼亞州,1989年;V. H. Mair(梅維恆)的Notes on the Maudgalyāyana Legend in East Asia東亞的目連傳說,載MS(《華裔學志》)第37期(1986—1987),第83—93頁;S. F. Teiser(太史文)的The Ghost Festival in Medieval China(《中國中世紀的鬼節》),普林斯頓,新澤西州,1988年。
[121] 見D. Johnson(姜士彬)的The Wu Tzu-hsü Pien-wen and Its Sources(《伍子胥變文及其來源》),載HJAS(《哈佛亞洲研究學刊》)第40期(1980年),第93—156頁以及第456—505頁。
[122] 見顧頡剛(1893—1980)等的相關論文:《孟姜女故事論文集》(北京,1984年)。
[123] 見Pai Hua-wen(白化文)著、V. H. Mair譯的What's is Pien-wen?(《什麼是變文》),載HJAS(《哈佛亞洲研究學刊》)第44期(1984年),第493—514頁。
[124] 關於藉助圖片講故事的習俗起源於印度的研究,見V. H. Mair(梅維恆)的Painting and Performance. Chinese Picture Recitation and Its Indian Genesis(《圖畫與表演:中國的看圖朗誦及其印度源頭》)。
[125] 見W. Brown的研究:From Sutra to Pien-wen. A Study of "Sudatta Erects a Monastery", and the Hsiang-mo Pienwen(《從佛經到變文》),載Tamkang Review(《淡江評論》)9.1(1978年),第67—101頁。
[126] 見E. Zürcher(許理和)的Buddhism and Education in T'ang Times(《唐代的佛教與教育》),載Wm. Th. de Bary(狄百瑞)、J. W. Chaffee(賈志揚)編的NeoConfucian Education. The Formative Stage(《宋明理學教育:形成階段》),伯克利,加利福尼亞州,1989年,第19—56頁。
[127] 陳子昂《與東方左史虬修竹篇》,載《全唐詩》卷八十四。
[128] 《全唐文》(北京,1983年),卷三九五。
[129] 關於劉知幾,見M. Quirin的Liu Zhiji und das Chun Qiu(《劉知幾和〈春秋〉》),法蘭克福,1967年。
[130] 見D. McMullen(麥大維)的Historical and Literary Theory in the Mid-Eighth Century(《八世紀中葉的歷史文學理論》),載A. F. Wright(芮鶴壽)、D. Twitchett(崔瑞德)編的Perspectives on the T'ang(《唐代概況》)紐哈芬,康乃狄克州,1973年,第307—342頁。
[131] 《全唐文》卷三百十七。
[132] 《為陳正卿進續尚書表》,載《全唐文》卷三百二十二。
[133] 李華《著作郎廳壁記》,載《全唐文》卷三百十六。
[134] 見顏真卿(709—784)的相關論述,載《全唐文》卷三百三十七,第10下—第11上頁;參見P. K. Bol(包弼德)的Culture and the Way in Eleventh Century China(《中國十一世紀的文化與道路》),普林斯頓大學,博士論文,1982年,第33頁;D. McMullen(麥大維)的Historical and Literary Theory in the Mid-Eighth Century(《八世紀中葉的歷史文學理論》),載A. F. Wright(芮鶴壽)、D. Twitchett(崔瑞德)編的Perspectives on the T'ang(《唐代概況》)紐哈芬,康乃狄克州,1973年,第333頁。
[135] 見Ch. Hartman(蔡涵墨)的Han Yü and the T'ang Search for Unity(《韓愈和唐代統一的努力》),普林斯頓,新澤西州,1986年,特別是從第217頁及以下。
[136] 見R. Emmerich(艾默力)的Li Ao (ca. 772-ca. 841). Ein chinesisches Gelehrtenleben(《李翱傳》),威斯巴登,1987年。
[137] 《韓昌黎文集校注》(台北,1967年,第2版),第24頁。
[138] 見M. K. Spring的 Han Yü's Chin-hsüeh chieh. A Rhapsody on Higher Learning(《韓愈的〈進學解〉:一篇關於高等教育的賦文》),載T'ang Studies(《唐學報》)第4期(1986年),第11—27頁;M. K. Spring的A Stylistic Study of Tang guwen. The Rhetoric of Han Yu and Liu Zongyuan(《唐代古文的文體學研究:韓愈與柳宗元的修辭手段》),華盛頓大學,博士論文,1983年。
[139] 《韓昌黎文集校注》,第25頁。
[140] 見J. K. Rideout(萊德敖)的The Context of the Yuan Tao and the Yuan Hsing(《〈原道〉與〈原性〉》),載BSOAS(《倫敦大學東方與非洲學院院刊》)第12期(1948年),第405—408頁;譯文見Wm. Th. de Bary(狄百瑞)等編的Sources of Chinese Tradition(《中國傳統典籍》),紐約,1960年。
[141] 見J. R. Hightower(海陶瑋)的Han Yü as a Humorist(《幽默的韓愈》),載HJAS(《哈佛亞洲研究學刊》)第44期(1984年),第2—27頁。
[142] J. M. Gentzler的A Literary Biography of Liu Tsung-yüan(《柳宗元傳》),紐約,1973年。
[143] 關於這場沒有成功的改革,見D. Twitchett(崔瑞德)編的The Combridge History of China(《劍橋中國史》),第3卷(劍橋,1979年),第601頁及以下。
[144] 關於柳宗元的山水描寫,見A. R. Davis的The Fortunate Banishment. Liu Tsungyüan in Yung-chou(《幸運的流放:柳宗元在永州》),載JOS(《東方文化》)4.2(1966年),第38—48頁;亦見J. M. Hargett(何瞻)的On the Road in Twelfth Century China. The Travel Diaries of Fan Chengda (1126-1193)(《走在12世紀的中國:范成大的遊記》),斯圖加特,1989年,第20—25頁。
[145] 《柳宗元集》(北京,1979年),卷四十三。
[146] 《柳宗元集》,卷四十三。
[147] 《柳宗元集》,卷四十三。
[148] 《柳宗元集》,卷二十九。
[149] 譯文見Shih Shun Liu(劉師舜)編的Chinese Classical Prose. The Eight Masters of the T'ang-Sung-Period, Selected and Translated(《唐宋八大家文選》),香港,1979年。
[150] M. K. Spring在她的文章Fabulous Horses and Worthy Scholars in Ninth-Century China(《九世紀中國的駿馬與高士》,載TP(《通報》)第74期(1988年),第173—210頁)中進行了概述。
[151] 《史通·外篇·雜說中》。
[152] 《舊唐書》卷一百八十九上。
[153] 《韓昌黎集》(香港,1964年),卷十九,第80—81頁。
[154] 《柳河東集》(上海,1974年),卷三十四,第542頁。
[155] 參見Diana Yu-shih Mei的 Han Yü as a ku-wen Stylist(《古文家韓愈》),載Tsing Hua Journal of Chinese Studies(《清華學報》)新刊第7卷第1期(1968年),第143—207頁。
[156] 《朱子語類》(台北,1962年),卷一百三十九,第5367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