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釋

  [1].史家稱法國大革命後拿翁失敗波旁王族復政時期為王政時代：一八一四至一八一五年六月為第一王政時代；一八一五年七月至一八三○年為第二王政時代。

  [2].系法國十七世紀音樂家。

  [3].系十八世紀歐洲婦女用鯨魚骨做的圓形架子，束在腰部，再穿裙子，使裙的外形特別飽綻圓滿。

  [4].petits-maitres一詞，原指一度與波旁家爭王位的公蒂親王的黨徒。

  [5].貢台地區在十七世紀前為西班牙領土，勃尚松為貢台的首府。貢台之成為法屬領土，僅從路易十四朝中葉始。

  [6].系十九世紀最流行的牌戲。

  [7].維也納宮廷乃歐洲最古老的貴族，勃尚松的後起貴族竭力加以模仿。

  [8].以上諸人皆生於勃尚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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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系拿破崙時代的外交大臣，後又與波旁家族沆瀣一氣。

  [10].系一八三二年巴黎發刊的著名諷刺報。

  [11].系指文藝復興早期的畫家。

  [12].撒克斯元帥為波蘭王的私生子，十八世紀時以武功仕法國，封授元帥。

  [13].耶穌會徒派這個形容詞系指虛偽與狡黠的意思。

  [14].裴氏父子均為法國史上有名的律師。

  [15].此系指多肉渾圓之手。

  [16].系莫利哀名劇《女子學校》中主角，是一個天真無知的女子，常在人前說出極唐突的話。

  [17].此系法國舊尺，約合三公寸三分。

  [18].法國東北隅的首府。

  [19].法國中部偏東的首府。

  [20].呂賽納在四郡湖之北端，弗呂侖在四郡湖之南端。

  [21].終身年金除存款人在世時可按年支取定額本利外，一俟存款人身故，全部本金皆告沒收，故云依靠壽命。

  [22].英國小說家李查遜名著Clarisse Harlowe 中有姓勒佛雷斯的人物，以放浪淫逸著稱。

  [23].一八二○至一八二一年間，義大利北部撒地尼亞邦發生革命，要求憲政，解除奧國束縛，終為撒王査利及奧國武力鎮壓。

  [24].意國內戰時，法國是贊助革命黨的。

  [25].史比特堡為奧國境內一古堡名，以幽禁名人著稱於世。

  [26].即一八一五年奧相梅特涅克所發起的俄奧普三國同盟，用以壓迫各小國的自由運動的。

  [27].後者為服爾德晚年所居，前者為斯太埃夫人流寓之處，皆在日內瓦湖畔。

  [28].系法國十七世紀大文學家。

  [29].早期法國史上曾有好幾位君王出身於蒲爾高涅族。

  [30].系一七九二年八月十日，路易十六被囚，翌年一月二十三日被國民會議判死刑。

  [31].系一七九五年十月五日巴黎群眾為反抗國民會議獨裁而起暴動，直撲蒂勒黎御園，卒為少年軍官拿破崙蕩平。

  [32].見《舊約?但以理書》第五章。

  [33].系一五八五至一五九○年間的教皇。登極前老態龍鍾，行不離杖。六十四歲被選為教皇時，立即投杖而起，健步如飛雲。

  [34].系古代量度名，比例不詳。

  [35].系瑞士州名。

  [36].拿破崙一世放逐後，法國擁護波旁王室長房的一派稱為正統派：忠於王政時代的路易十八與查理第十，反對一八三○年後的路易?斐列伯王。

  [37].系當時名律師，小說家，正統派健將。把她和奚洛末一起雇用，教她把亞爾培寄到義大利去和義大利寄來的信，統統截留下來交給她。

  [38].系法國東南部諸州的總稱。

  [39].瓜棱式結頂的冠冕是親王階級的盾徽。

  [40].《哈姆雷德》第一幕第一場有句：Notamousestirring，法國標準英法對照本《莎翁全集》譯為：Pasunchato豈法國莎士比亞學者不識mouse一字而誤鼠為貓乎？此為譯書不能照字面死譯的最顯著的例子。

  [41].六年前，友人某君受蘇聯友人之託，以中國詩人李、杜等小傳譯成俄文。譯稿中頗多中文化的俄文，為蘇友指摘。某君以保持中國情調為辯，蘇友謂此等文句既非俄文，尚何原作情調可言？以上為某君當時面述，錄之為「削足適履，兩敗俱傷」二語作佐證。

  [42].誤譯的事，有時即譯者本人亦覺得莫名其妙。例如近譯《貝姨》，書印出後，忽發現原文的藍衣服譯作綠衣服，不但正文錯了，譯者附註也跟著錯了。這種文字上的色盲，真使譯者為之大驚失「色」。

  [43].印度每年逢Vichnou神紀念日，將神像置於車上遊行，善男信女奉之若狂，甚至有攀附神車或置身輪下之舉，以為如此則來世可托生於較高的階級（caste）。

  [44].原文是用的英文allistrue，且用斜體字。莎士比亞的悲劇《亨利八世》原名「allistrue」，巴爾扎克大概是借用此句。

  [45].真正的巴黎人是指住在塞納河右岸的人。公寓所在地乃係左岸。迷路云云謂右岸的人偶爾漫步到左岸去的意思。

  [46].指附近聖? 雅各城關的加波桑醫院。

  [47].服爾德為梅仲宮堡園中的愛神像所做的銘文。

  [48].《丹蘭瑪葛》系十七世紀法奈龍的名著。

  [49].即《丹蘭瑪葛》中的情節。

  [50].教堂的耗子原是一句俗語，指過分虔誠的人；因巴爾扎克以動物比人的用意在本書中特別顯著，故改按字面譯。

  [51].喬治與畢希葛呂均系法國大革命時代人物，以陰謀推翻拿破崙而被處死刑。

  [52].指短時期的過路客人。此語為作者以動物比人的又一例。

  [53].法國刑法規定，凡逆倫犯押赴刑場時，面上須蒙以黑紗以為識別。刑台下鋪糠乃預備吸收屍身之血。

  [54].孱有酒精的咖啡或紅茶。

  [55].公元一世紀時以諷刺尖刻著名的拉丁詩人。

  [56].路易為法國舊時全幣，合二十至二十四法郎，隨時代而異。

  [57].法國有名的最高學府之一，校址在先賢祠附近，離伏蓋公寓甚近。

  [58].當時最著名的一種鼻煙。

  [59].旭阿西，梭阿西，香蒂伊，均巴黎近郊名勝。

  [60].從十七世紀起，瑪萊區即為巴黎高等住宅區。

  [61].一八二八年以前王宮市場內有一條走廊，都是板屋，開著小鋪子，廊子的名字叫作木廊。

  [62].飯店當時開在中學街，招牌上畫一條牛，戴著帽子和披肩；旁邊有一株樹，樹旁坐著一個女人。

  [63].買獎券時每次買同樣的號碼而增加本錢，叫作追同號獎券。

  [64].本書中所說的晚餐，約在下午四點左右。公寓每日只開兩餐。

  [65].面角為生理學名詞。側面從耳孔至齒槽（鼻孔與口唇交接處）之水平線，正面從眼窩上部（即額角最突出處）至齒槽之垂直線，二線相遇所成之角，稱為面角。人類之面角大，近於直角；獸類之面角小，近於銳角。面角的頂尖乃指眼窩上部。甲狀腺腫大之生理現象往往為眼睛暴突，精神現象為感覺遲鈍，智力衰退。

  [66].加斯葛底番為博物學上分類的名詞。

  [67].柏拉杜為舞廳名字，坐落最高法院對面，一八五五年時拆毀。

  [68].當時第一流貴族的住宅區。

  [69].當時舞會習慣，凡男子要求婦女同舞，必先預約，由女子在扇子上登記，依次輪值。

  [70].森林為近郊蒲洛涅森林的簡稱，巴黎上流社會遊樂勝地。

  [71].當時新貴的住宅區，海爾特街即在此區域內。

  [72].當時中飯比現在吃得早，大概在十一點左右（見皮爾南著：《一八三〇年代法國的日常生活》），但伏蓋公寓的習慣，中飯比一般更早。

  [73].所謂小錢是法國的一種舊銅幣，價值等於一個銅子（Sou）的四分之一。

  [74].以上是尼古拉的喜歌劇《育公特》（1814）中的唱詞。

  [75].一八一一年有出戲就用這個題目，一八三〇年還上演。

  [76].迦爾（1758—1828），為德國醫生，首創骨相學。

  [77].泰勒朗（1754—1838），法國著名外交家。

  [78].義大利作曲家契瑪洛沙（1749—1801）的歌劇《秘密結婚》中的唱詞。

  [79].喜事車子的馬夫通常穿一套特殊的禮服，還戴白手套。

  [80].西俗凡教徒結婚前一個月，教堂必前後頒布三次公告，徵詢大眾對當事人之人品私德有無指摘。

  [81].愛里才宮當時是路易十八的侄子特?裴里公爵的府第。蒙脫里伏將軍屬於王家禁衛軍，所以說「值班」。

  [82].大革命時代的公安委員會是逮捕並處決反革命犯的機構，在保王黨人口中就變了「劊子手」。公安委員會當時也嚴禁囤貨，保王黨人卻說它同商人分肥。

  [83].米蓋爾是她的情人阿瞿達侯爵的名字。

  [84].希臘神話：阿里安納把一根線授給丹才，使他殺了牛首人身的米諾多，仍能逃出迷宮。

  [85].一七九〇年時有一著名喜劇《聾子》，主人翁叫作陶里龐，幾乎受人欺騙，斷送女兒的終身大事。恰好是極端的對比。

  [86].父親，母親，兩個妹妹，兩個兄弟，一個姑母，應當是七個人。

  [87].西方各國傳說，喜鵲愛金屬發光之物，鄉居人家常有金屬物被喜鵲銜去之事。

  [88].繆拉為法國南方人，拿破崙之妹婿，帝政時代名將之一，曾為拿波里王，終為奧軍俘獲槍決，以大膽勇猛出名。

  [89].洛阿河彼岸事實上還不能算法國南部；巴爾扎克筆下的南方，往往範圍比一般更廣。

  [90].指裴拿陶德，也是法國南方人，拿破崙部下名將。後投奔瑞典，終為瑞典國王，迄今瑞典王室猶為裴氏嫡系。

  [91].黑桃為撲克牌的一種花色，A為每種花色中最大的牌。此處是指打槍的靶子。

  [92].貝凡紐多?徹里尼（1500—1571），十六世紀義大利版畫家，雕塑家，以生活放浪冒險著名於世。

  [93].苦役犯肩上黥印T.F.兩個字母，是苦役二字的縮寫。

  [94].一七九四年的拿破崙被國防委員會委員奧勃里解除義大利方面軍的炮兵指揮。

  [95].阿爾邦為古量度名，約等於三十至五十一畝，因地域而異。每畝合一百平方公尺。

  [96].原文是拉丁文，舊時邏輯學及修辭學中的套頭語，表示伏脫冷也念過書。

  [97].同花順子為紙牌中最高級的大牌。

  [98].資本主義社會中有的商人是靠倒閉清算而發財的。

  [99].出賣良心是指受賄賂的選舉，出賣定戶指報館老闆出讓報紙。

  [100].滑鐵盧一仗以後，拿破崙的一部分軍隊改編為洛阿軍團。

  [101].拉斐德一生並無重大貢獻而聲名不衰，政制屢更，仍無影響。

  [102].指泰勒朗，在拿破崙時代以功封為親王，王政時代仍居顯職，可謂三朝元老。路易十八能復辟，泰勒朗在幕後出了很大的力量。

  [103].加重刑罰的情節為法律術語，例如手持武器，夜入人家，在刑事上即為加重刑罰的情節。

  [104].丹蘭士是特?紐沁根太太的女傭人，公斯當斯是特?雷斯多太太的女傭人。

  [105].台斯加公爵生於一七四七；一七七四年為宮中掌膳大臣。路易十八復辟後，仍任原職，以善於烹調著名。相傳某次與王共同進膳後以不消化病卒。路易十八聞訊，自詡「胃力比那個可憐的台斯加強多了」。

  [106].木鐘為當時兌換商堆放金幣之器物，有如吾國舊時之錢板。

  [107].十八世紀博馬舍的喜劇《費加羅的婚禮》中的人物，年少風流，善於鍾情。

  [108].十八、十九世紀的法國人通常把中國的大官稱為「滿大人」，因為那時是滿清皇朝。

  [109].居維哀（1769—1832），著名博物學者。從十八世紀末期起，巴黎的「植物園」亦稱「博物館」，設有生物，化學，植物學等等的自然科學講座及實驗室。

  [110].前者為女高音，後者為男低音，都是當時有名的歌唱家。

  [111].淋巴質指纖弱萎靡的氣質，膽質指抑鬱易怒的氣質，這是西洋老派醫學的一種學說。

  [112].輪盤賭的規則：押在一至三十六的數宇上，押中是一賠三十六；押在紅，黑，單，雙上，押中是一賠一。

  [113].米拉菩（1749—1791），法國大革命時政治家，演說家，早年以生活放浪著名。

  [114].拉?勃呂依埃著作中的糊塗蟲，名叫曼那葛，曾有種種笑柄。但上述一事並不在內，恐系作者誤記。

  [115].即獵人節，十一月三日。

  [116].英國十七世紀奧特韋寫的悲劇，比哀與耶非哀是其中主角，以友誼深摯著稱。

  [117].北極圈內的大島，與冰島相對，氣候嚴寒，大部為冰雪所蔽。

  [118].高阿涅冒充聖?埃蘭伯爵招搖撞騙。一八〇二年以竊罪被捕，判苦役十四年。一八〇五年，越獄，以假身份證投軍，參與作戰，數次受傷，升擢至團長，王政時代充任塞納州憲兵隊中校，受勛累累，同時仍暗中為賊黨領袖。某次在蒂勒黎花園檢閱時，被人識破，判處終身苦役。此案當時曾轟動一時。

  [119].維阿的喜歌劇《兩個忌妒的人》（一八一三）中的唱詞。

  [120].格雷德里的喜歌劇《獅心王理査》中的唱詞。

  [121].波爾多為法國西部港口，產紅葡萄酒有名，通常即以此地名稱呼紅酒。

  [122].拉希公墓為巴黎最大的公共墳場。

  [123].Poire（梨）與Poiret（波阿萊一人名）諧音，故以此為戲。

  [124].夏多–拉斐德為波爾多有名的釀酒區，有一種出名的紅酒就用這個名稱，大概伏脫冷請大家喝的就是這一種。當時又有法蘭西銀行總裁名叫拉斐徳，故以諧音作戲謔語。

  [125].伏蓋太太毫無知識，把作者的姓名弄得七顛八倒，和作品混而為一。

  [126].阿梅台?特?菩柏朗的有名的情歌中的詞句，一八一九年被采入一出歌舞劇。

  [127].當時工場裡流行的小調。

  [128].此二語借用《聖經?耶利米書》第十七章原文。

  [129].伏脫冷所說的牛（boeuf）是去勢的牛，伏蓋太太說的是公牛（taureau），即鬥牛用的牛。

  [130].社會契約即盧梭著的《民約論》。

  [131].羅望斯為法國南部各州的總名，多隆監獄即在此地區內。

  [132]. 「一，二！」為劍術教師教人開步時的口今。

  [133].當時婦女握在手中用以遮蔽火爐熱氣的團扇。

  [134].終身年金為特種長期存款，按年支息，待存款人故世後本金即沒收，故利率較高。

  [135].克萊宙斯為公元前六世紀時小亞細亞利提阿最後一個國王，以財富著名。

  [136].古羅馬執政瑪里於斯被舒拉戰敗，逃往非洲時曾逗留於迦太基廢墟上，回想戰敗的經過，欷歔憑弔。西方俗諺常以此典故為不堪回首之喻。

  [137].十六世紀義大利大詩人泰斯，在十九世紀浪漫派心目中代表被迫害的天才。

  [138].十九世紀的法國人對拿破崙通常均簡稱為皇帝，即使在下野以後仍然保持此習慣。

  [139].拉?華梨哀為路易十四的情婦，特?凡爾蒙陶阿公爵是他們的私生子。

  [140].當時拘留債務人的監獄，一八二七年起改為政治犯的監獄。

  [141].洛西尼歌劇《摩才》中最精彩的一幕。

  [142].當太爾為神話中利提阿國王，因殺子饗神，被罰永久饑渴：俯飲河水，水即不見！仰取果實，高不可攀。

  [143].作者假定特?鮑賽昂夫人的母家是蒲高涅王族。中世紀時與十五世紀時，蒲高涅族曾兩次君臨法國。

  [144].尼沃貝相傳為弗里奚女王，生有七子七女，以子女繁衍驕人，被狄阿納與阿波羅將七子七女殺盡。尼沃貝痛苦之極，化為石像。希臘雕塑中有十四座一組的雕像，統稱為尼沃貝及其子女。今人以尼沃貝象徵母性的痛苦。

  [145].「來呀，爸爸出門啦」二句，為女兒幼年時父親出門前呼喚她們的親切語；此處出門二字有雙關意味。

  [146].西俗入殮時將屍體用布包裹，稱為屍衣。

  [147].西俗弔客上門，必在聖水壺內蘸聖水。

  [148].教堂內除正面的大堂外，兩旁還有小聖堂。

  [149].浪漫派詩歌中常言神聖的眼淚是從天上來的，此處言回到天上，即隱含此意。